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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阿爸说这个阿伯就是以前那个阿伯,可是两个人明明不一样啊!看身高就差那么多呢!
但是,阿爸不会骗我的。唔……那是阿伯突然长大了?
呐,阿伯阿伯,你怎么会长这么快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啊?我想快点长大,像阿爸照顾我一样,我也想保护阿爸!我想变强,把那些欺负阿爸的人统统赶走!
阿伯,可以教教我吗?
(十二)
啊?搬去厢房啊?长大了就不能跟阿爸睡一起吗?
晚上睡在阿爸怀里才最安心,不会做噩梦啊!可阿伯说男子汉顶天立地,不能黏在家长身边。我没有想黏在家长身边啊,我只是想和阿爸睡一张床……
我很想长大,可我又不想与阿爸分开睡。
真的不行吗?
那……好吧……
阿爸,我会快快长大的!
(十三)
有人欺负人!三个人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有旁边那两个,怎么看怎么讨厌!
被欺负的那个哥哥好可怜啊!阿爸,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真是可恶!竟然说阿爸的坏话!阿爸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这里不是别人的地方,阿爸不想惹麻烦,那我就不惹麻烦。
哼!等我练成了武功,看我把你们一个个揍趴下!
咦?阿爸出手了!我都没看清阿爸怎么揍人的,就听啪啪啪啪几下,那些人全都捂着脸倒下了。阿爸好厉害!哈哈哈!
嗯?还想使坏拌我阿爸?活该被阿爸踩!讨厌鬼!哼!我踩踩踩!
、番外三
(一)老天爷宠爱的人
我叫邢天;苏长老给取我的名字;他说我是被老天爷宠爱的人。说反了吧?若老天爷真的宠爱我,就不该让我生下来;就该让我死在那个女人的刀下。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赐予我姓氏的那个男人厌恶我,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因为他恨生我的那个女人。而生我的那个女人恨不得我死,因为我无法为她留住;我应该称之为父亲的那个男人。
有一天;我身边突然多了个怪人;每次见到他周围都没有别人。两巫山是神教总坛,他却能如入无人之境!这人说话神神叨叨,走路飘来飘去,到底是人是鬼啊?
后来才知道,他是人,是个男人,还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男人!苏长老竟然认识他,说他是什么幻月真人,武功高强,师门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仙霞剑派。什么真人假人!他就是个老妖精!
苏长老托老妖精把我带上天池峰,指点我武功,其实只是让我避开那个女人。
苏长老救过我的命,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是真的为我好,我都知道。
(二)天池峰上的老妖精
天池峰上很冷,很清静,有常年不化的积雪,一年到头看得最多的就是雪的白色,再就是石头的青黑和衣服上的黑色,少有其他的颜色。
我的生活很简单,吃饭、睡觉、做功课、洗衣服、看老妖精与师兄斗嘴、被老妖精拉来当挡箭牌。简单到我开始怀疑两巫山上的一切是否真实,那个被血亲厌弃的我是否存在。
也许,我可以在天池峰上过一辈子,简简单单。
那天,老妖精养的惊鸿鸟从山下带来一封信,那封信打破了我最早最单纯的期望。那个我该称之为父亲的人,让我下山去他身边。
我不记得自己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是高兴期待,还是愤恨失落,又或者什么感觉都没有。“父亲”二字,在我的概念之中,只是一个单薄的文字符号,从未有过任何现实意义。
我知道,不管我是否愿意,我最终都得离开天池峰,这里不是我的归宿,总有一天,我必须回到两巫山,接任日月教教主之位,因为,我是现任日月教教主唯一的骨血。
(三)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里不是两巫山,但是眼前的人却的的确确是赐予我姓氏的男人。他眼神冷厉,像是在判断我是否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这就是我该称之为父亲的人!这个人,他对我没有半点的期待。
我站在他面前,倔强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握在袖子里的手却不停地发抖。
有人走了进来,手上牵着一个小不丁点儿的男孩儿。小孩儿还没进门就喊了声伯伯,小声儿清亮甜软,小脸儿笑得纯真可爱。来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给人温暖而干净的感觉。我察觉到父亲冷硬的神色中,有暖暖的柔情丝丝晕开,像是被阳光融化的雪一般。
来人走到父亲身边,看了看我,微笑着朝父亲开口,这就是小天吗?比你漂亮多了!
父亲瞥了我一眼,没有半点温度,他的温柔大概全都给了这个人。
来人皱了皱眉对父亲说,别总是冷着一张脸,当心老得快!来,笑一笑!
父亲真的就扯起嘴角笑了笑!
我想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他果然姓白,父亲让我称呼他为“白世叔”。他就是白兮风,那个女人口中勾引父亲的贱人,那个小孩子是他的儿子,名叫白秋练。
我垂下视线唤人,心里却止不住冷笑,都有儿子的人了还跟男人纠缠不清。当时脑袋里就冒出两个我从未用过的词,□,肮脏。
(四)喜欢是要付出代价的
见过面才知道,父亲让我来是给白秋练做玩伴的,让我们兄弟相称,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他。
照顾他?我这般大的时候,可有谁照顾过我?父亲,原来对您来说,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
六岁大的孩子,原来这般聒噪,整天叽叽喳喳,走到哪儿笑到哪儿,也不知哪儿来那许多话,那许多好笑的事。
终于有一天,他不笑了,眨巴着大眼睛问我,小天哥哥,你为什么不笑啊?
我反问,我为什么要笑?
小家伙回答得理所当然,因为哥哥长得好看,笑起来肯定更好看!
我知道自己长相如何,但我并不喜欢这张脸,跟那个女人相似的脸。每次想到这个,我都会想起那张被疯狂扭曲的脸,和冰冷的刀刃。如今又多了一样,父亲冷厉的眼神。
喜欢这张脸吗?希望我笑吗?那就付些代价吧!
(五)给你尝尝味道
我摔了父亲的笔洗,那是白世叔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很喜欢,用得很仔细,亲自收拾,从不轻易让人碰。
我告诉小孩儿,父亲会发火的,会重重地惩罚我,把我赶走。小孩儿看着地上的瓷渣,急得快要哭起来。我说,他很疼你,若你说是你摔的,我就不用受惩罚了。
就这样,我哄着小孩儿撒了谎,那不是我第一次撒谎,为了活下去,我早就学会了如何面不改色的说谎。但是小孩儿说谎的时候,手指紧紧抓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人,声音小得跟蚊子嗡一样。
第一次吗?还真是天真呢!
出乎意料,小孩儿被罚不许吃晚饭,面壁思过一夜,罚他的人却是白兮风,他的父亲。而我的父亲被沉下面色的白兮风拿眼睛一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心中那一丝恶意的快感。
我什么也没说,小孩儿老老实实地饿着肚子面壁。我问他为什么不求饶,他回答,爹爹说过,男子汉要有所担当,做了错事就该认罚,不能求。
我偷偷把吃的拿到小孩儿面前,小孩儿咽着口水说不吃。我当着小孩儿的面三口两口吃光,小孩儿眼巴巴地望着我,舔了舔嘴唇,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小孩儿捂着肚子,红着脸嘿嘿傻笑,粉嫩的小嘴儿上一层的水光。
我盯着他的嘴唇移不开眼,摊开手说,是你自己不吃的。小孩儿肚子又叫了,嘴上却坚持说不吃。
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给你尝尝味道。等我回过神,我已经把小孩儿的嘴唇含住了,小孩儿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伸出舌头,试着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小孩儿还是没有反应,我又舔了舔,他的唇很软,带着很淡的甜味儿,我轻而易举地把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那股甜味儿稍微浓了些,我细细在他嘴里舔了一遍。
我放开他,他呆呆地望着我,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神清澈而干净。我落荒而逃。
我想我有些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对白世叔做这种事情了。
、番外四
(六)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抱着浑身是血的练儿;心痛得胸腔快要撕裂一般。怀里的人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我徒劳地往他身体里输送真气,只是徒劳。生命散去;他的身体已经变冷。
江秦!江秦!!
等我回过神来;江秦已经被我打翻在地,月魄剑不知掉在了哪里,我紧紧抱着已经冰冷的人儿;立在他面前。
江秦眼中一片死寂,望着我怀里安详闭目的人;然后对我说;杀了我吧!
杀了你?他活着的时候被你伤透了心;死了还要被你打扰吗?不!我绝不允许!
我挖了他的眼睛,震断了他全身所有的经络。江秦,你休想再伤害他!
然后呢?我还要做些什么?他死了,我的练儿死了……
练儿,你是我的,没有谁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死亡也不行!
练儿等等我,我这就去找你……
(七)绝不会放手
我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光裸着身子与一个人抱在一起。
练儿……
梦中他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残留在眼前,虽然身边人的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清晰的传递过来,但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探到他鼻下,再低下头靠在他的胸前,沉稳而清晰的心跳声透过纱布,传入耳中。
很好,温暖的,在呼吸的,有心跳的练儿,就在我身边。
这次,我绝不会再放手!练儿,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只能呆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呆在我身边。
练儿有些发热,之前好像做得有些过了,但是,谁让他说那些话气我的!
他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呆在我身边?为什么要忘记那些事情?明明答应过我,为什么又跟江秦……
(八)为什么不肯信我
练儿,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总想着离开?
武当?练儿,你一个人跑去武当做什么?去找清溪还是清渠?他们不会帮你的,如今谁都知道日魂珠在你身上,你只有在两巫山才是安全的
四象两仪剑阵?那武当第一剑阵的名头岂会是虚的?练儿,你就这般不愿留在我身边吗?
错了全错了,四象八卦,练儿根本只知道最表面的一层,连生门杜门都分不清。不行,那边是死门!
清渠,你竟然看着练儿去送死!你那条胳膊,不用再留着了!
练儿,就算这样,你也不愿伤他吗?他根本没在帮你,根本不在乎你!还是,你根本就知道他手臂上的伤?那为什么不利用?!以你的能力既然想破阵,就该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练儿,你肯相信别人,为什么不肯信我?
我只是希望你留在我身边,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呆在我身边?
(九)我想杀了江秦
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你知道他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吗?你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吗?这些你问过对他吗?
就算只是一只鸟儿,你把他关在笼子里,他也不会开心。秋练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你想要得到他,就不能关着他囚着他,不能强迫他伤害他。
清渠这样说,难道我真的做错了?我,要好好想一想……
谁在那里?!江秦?你潜进武当想做甚?
江秦提着剑站在我对面,天上有云,投下大片的阴影将我们吞没。
江秦看着我,皱着眉说:你是那个失踪的孩子?不,你是邢天!邪教教主邢天!
真让我吃惊,这个江秦的确有些头脑,居然能一下猜出我的身份。我好整以暇地笑:是又如何?
你把秋练怎么了?江秦瞪着眼睛,目眦尽裂。
我冷笑:我把他怎么了,与你有关系吗?
江秦看着我想了想,肯定地说:你不会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