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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观月。”一刻无语,好像在默默考虑着什么的忍足,忽然插话,“接下来的两天,就由我来陪观月特训吧?”
“你?”忍足主动的提议,显然很出乎迹部的意料,,“本大爷已经让你们每天打半场了。”
“小景安排我和观月练习,不就是因为我和不二的打法相近吗?既然离比赛只有两天了,那就当做实战,打全场吧!”
从忍足热烈洋溢的眼神背后,迹部还看出了一丝,或许只有自己才看的懂的温柔,这样的眼神,令他都不太习惯长久直视,稍微考虑了一下,终于没有刻意去压制那点儿冲动,“那好,都跟本大爷走吧。”
忍足惊喜交集,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小景,你是说,让,让我跟你回家?”
迹部瞪了他一眼,咬牙强调,“是你们!”
观月故意落后了几步,望着两个只差半肩的背影,格格一笑,轻声自语,“好吧,就当是谢礼了,侑士。”
“好了,练到这里就行了,太累的话影响明天上课。”迹部叫住了球场上的二人。
站在一旁等候的老执事山置,连忙把饮料端上来。
观月选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立马赞不绝口,“呀,口感真是太棒了!有樱桃、凤梨,嗯,应该还有莴苣吧?大叔,能把配方告诉我吗?”
“哦哦,当然可以,观月少爷能喜欢,那再好不过了。”
观月拿眼神瞟了一眼对面场地,扬起一抹带了戏谑的笑意,就和老执事谈论果汁的制作了。
忍足也觉察到今天晚上,观月特别“知趣”,赶紧抓住机会,蹭到迹部身边,悄声问:“小景,你打算安排我住哪间房?我不贪心,只要在小景的隔壁就可以啦,还有,我没有带睡衣,你借我一套吧……”
运动之后,汗气蒸腾,模糊了忍足的镜片,再加上笑意迷离,眼波荡漾,好像真的已经开始幻想,抱着柔软的被子,倾听隔壁的呼吸,再嗅着属于迹部的味道,悠然入梦。
迹部抱了双臂,斜着冷眼,等忍足自说自话的发挥完毕,才兜头给了他一瓢凉水,“放心吧,本大爷的照顾无微不至,司机已经在等候了,一定会把你们送到家门口!”
“啊?这么晚了,还要回家吗?难道前几天观月他也是……”
“闭嘴,快点儿收拾东西!”迹部赶紧低声叱断他,有点儿心虚的瞅了一眼对面,还好,那一老一少还聊的挺热络。
“比赛的那一天,本大爷没空照料你,最好给我集中精神,打输的话就别回网球部了!”迹部撂下一句貌似强硬的狠话,就撇了忍足,扬长而去。
呵呵,明白,是打算坐镇观月和不二的比赛吧?
尽管没能留在来过夜,忍足未免有些许失望,但总算弄清了,迹部给观月的特殊“照顾”,也不过如此,忍足的心头还是一派轻松快乐。
没错,表面上看起来,小景是关心观月多一点,其实何尝不是因为对自己的熟悉与信任呢?
当小景对待自己,跟对待其他冰帝队员都不同的那一天……
送走了忍足和观月,迹部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洁净的睡衣,往宽大柔软的床上一仰,在馥郁的玫瑰香气中,轻微的疲劳感被荡涤殆尽。
他惬意的伸展了一下四肢,丝质的布料摩擦着温热的肌肤,感觉非常舒适,不由想起刚才忍足说的想入非非,感到一阵好笑。
不知不觉的,那家伙说“喜欢”自己,已经两年多了,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能坚持这么久?而且好像越来越像真的一样了……
在迹部的人生哲学里,爱情并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剑与玫瑰,是男子汉的图腾,所以他从来都认为,自己必定也会拥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因此,他的爱情才不会那么肤浅,就为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双修长的小腿,或者几句滥套路的甜言蜜语,就轻率的交出去。
那么,自己的爱情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呢?华丽、热烈、精致,堪称生活艺术家的迹部,也无法用言语,甚至用想象来描绘。
反正,肯定不会是傻兮兮的,只会对着自己说“我喜欢你”的那几个家伙。
迹部的思路开始恍惚,脑海中,忍足含情脉脉的面容之上,飘过一张俊美灵活的白脸,又飘过一张硬朗严肃的黑脸……
突然,枕边传来一阵欢快的音乐,迹部陡然醒觉,自己居然想这种问题到入神,他自嘲的在脸上摸了一把,整个耳根部位都热了。
咦,没有显示来电号码?迹部把手机抛到一边不加理会,铃声响了一阵,断了。
正当他以为不过是一通错打电话之际,铃声又响起,而且锲而不舍,响了又断,断了又响,终于迹部忍不住抓起手机,恼火的按下接听键。
没等他发话,听筒那头先传来一声略低沉,但音质清澈的“喂……”
“手冢?”迹部完全没有料到,自从手冢去了德国,邮件和信息倒是通过几回,但还是第一回给自己挂电话。
“你还在德国?”
“是啊。”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随便聊两句。”
“啊嗯?”
迹部面露疑惑,看了一眼屏幕,还是没有来显,这个声音是手冢没错,然而……
“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很好,不用怀疑,已经可以确定了!
迹部冷笑了两声,“仁王雅治,你很有闲工夫嘛,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听筒那头默了几秒,接着是一串吃吃的笑声,果然换了副嗓音,“嘻嘻,被景吾识破了呢,你怎么发现的?”
“你当手冢国光和你一样,会空虚的找人聊大天?还有,拜托有点儿常识,德国现在是白天!”
“哎哟,不愧是景吾,一下子就发现破绽了。”被拆穿了把戏,仁王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唉,真的是太空虚了,才想找景吾你倾诉一下嘛,我落选新人赛了。”
“本大爷知道,毛利前辈也是为了你的手臂刚刚痊愈,不适合激烈的比赛。”
“才不是呢,参赛的人选,是幸村安排的,毛利部长只是摆着看的……”
“那又怎样,很公平啊,他自己也没有参加。”
“才不是呢!”仁王叫起了撞天屈,“他这分明就是使绊子嘛,因为我跟景吾你的感情好,你说,将来要是幸村当了部长,指不定还怎么整我……”
仁王越说越高兴,越说越离谱,看来真的是在消磨他的空虚,迹部却越听越羞恼,终于气呼呼的按下了拒听键。
看来仁王也很懂得见好收篷,扰人的铃声总算不再响起,迹部松了一口气,掀开毯子钻进去,熄灭了床头灯。
四周归于安宁,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感觉到温柔的月光浮动,伴人入眠。
可惜被仁王这么一闹,迹部本就不平静的脑海里,又被塞进了一张俊逸清冷的面容……
正文 19胜者是冰帝
青春学园高中部的网球场边,看板刚刚张贴好,队员们就一拥而上,围了个水泄不通。
菊丸英二仗着动作灵活,三两下挤到了最前面,睁大眼睛,在密密麻麻的对阵表中,寻找着熟悉的校名和人名。
不一会儿就听他叫嚷起来,“阿乾,你运气真好,对手的名字听都没有听说过,不用说一定是很弱了!”
乾贞治一边捧着笔记本认真抄写,一边摇头,“不见得,如果是无名小卒的话,就没有数据啊,或许三个人里头,我才是最难打的呢。”
“去去,明明捡了个便宜,还要说大话!”菊丸挖苦了一句,继续往下搜寻,没几秒钟又是一声欢呼,“哎呀,不二,你的运气也不错,这个叫观月初的家伙,初中时候就是你的手下败将吧?”
不二牵了牵嘴角,笑容颇有几分无奈,“哎,恐怕有点儿麻烦呢……”
就在上周,全日本中学生网球大赛,东京都区域预选赛上,他弟弟不二裕太所在的圣鲁道夫学院,首轮就遭淘汰出局。
裕太的心情肯定很差,这不连周末也没有回家,如果自己的对手是那个人的话,裕太应该也会去看吧?
毕竟在他的心目中,对观月的崇拜和亲近,可一点都不比自己这个亲哥哥少,就算自己打赢了观月,或许他也不会高兴呢,呵呵。
不二这边还在琢磨着,那边菊丸又一惊一乍的叫起来,“喂喂,不对吧?这个人怎么会是我们青学的?”
顺着菊丸手指的方向,不二他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橘桔平。
对啊,这位厉害的不动峰旧将,毕业后去了哪所高中,好像还没听谁提起过,只不过在对阵表上头,他的名字背后,赫然标注的是——青春学园!
“会不会是抄错了?”人群中有队员发问。
“嗯嗯,应该是这样的,那么青学的第三名选手是……奇怪,怎么没有了?”把名单扫到末尾,菊丸都没有看见“第三名选手”的名字。
“对不起,各位,我迟到了。”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网球场入口处,站了一名精神奕奕的高大少年,背了网球袋,一头金色短发,在灿烂阳光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桀骜不驯。
“呀,橘,是你?”大石秀一郎率先认出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大家谈论的“九州双雄”之一,橘桔平。
“你好,大石。”橘爽朗的打招呼,“还有各位!”
“哈哈,你现在看起来,真的有点儿像头大狮子!”菊丸高兴的迎上前,却在离橘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上下打量着他,露出诧异的表情,“咦,你怎么穿着……青学的校服?哇,不会吧?”
橘下颌扬起,两脚一并,啪的站成一个挺拔的姿势,“青学高中网球部新生,橘桔平报到!”
“啊啊啊,真的吗?橘你真的升入了青学?”
“呵呵,非常抱歉,因为搬家的缘故,迟了半个多月才入学。”
“那真是太棒了!有你的加入,这一次新人赛,我们青学肯定会全胜会师决赛啊!”
大石笑着提醒菊丸,“别把话说太满,其他学校也有很强的选手的。”
“大石你太保守啦,再热血一点好不好?”菊丸叉着腰,朝天吐了一口气,“唉,我就是觉得有点儿遗憾,新人赛怎么就只有单打呢?”
由于是校际的非正式比赛,所以每年的新人赛,由各所高中轮流主办,今年新人赛的举办地,是帝都大学附属高中。
一大早,古朴气派的帝大附中门口,就陆续有穿着各色校服的少年男女出入。尽管赛事规模不大,主角也是各校新生,但作为全国联赛的前沿赛,新人赛也吸引不少网球爱好者,以及媒体记者前往观战。
出入校门的人,最多也就是三五成群,直到两辆豪华的旅游大巴,突然一前一后停在校门口,门卫才被惊动了,连忙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大巴车门打开,先是跳下来几十名校服整齐的高中生,跟着是十几名身穿运动服,背了网球袋的少年,大家下车后,自动齐刷刷的排成三列,把校门口都堵了一大半,引来过往人等纷纷侧目。
门卫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架势,赶紧上前抓住一名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