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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便们。”
“聚餐结束后,会给二位打电话!”忍足冲着他们的背影,特地又喊了一句。
当冰帝的正豪华的餐厅,享受胜利和美食的时候,幸村和真田正东京街头的某个快餐店,面对面啃着硬硬的汉堡,真是苦乐两重天啊。
“唉,弦一郎,这又是何苦呢?”
“没让一起来!”
“这叫什么话,也是有尊严的!”
“有吗?不觉得!”
“知道什么?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对对手讲尊严,对爱讲胸怀!”
幸村这一句话说的长了,急了,一口汉堡噎喉咙后,梗的他直伸脖子,翻白眼,还是真田好心给他灌了几口可乐,才缓过劲来,然后谈起冰帝一伙,忍不住又一阵长吁短叹。
可惜,这还不是他们东京之行的唯一的苦难,当忍足退开那扇门,一股子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幸村连忙抬袖捂了鼻子,身边的真田已连打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不好意思,二位,房东太太一家走了一个多月了,这样吧,们一起来打扫打扫?”忍足跑到房子后头,快速的打了一个来回,手里已多了扫帚、拖把、水桶等清洁工具,不客气的就往幸村和真田手里塞。
又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总算能躺自己打扫干净的房间里,真田倒也还好,筋骨疲劳不影响他的睡前冥想;幸村则体力和风度全盘崩溃,极不雅观的仰八叉摊开四肢,瞪着天花板喘气。
“嫉妒的怨念真可怕啊!弦一郎,终于能确定,是最善良的情敌了……哎哟,痛痛痛,要死了……”
正文 46好好表现吧侑士
幸村精市迷迷糊糊的伸手到枕边摸过手机;勉强睁眼一瞅,登时一声惊叫,不知不觉的,都早上八点半了?
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还伴随着隐隐的筋骨疼痛,被他这一声叫唤;旁边榻榻米上的真田;也直接从睡梦中一跃而起;慌慌张张的问幸村:“怎么了,怎么了?”
幸村挠头苦笑;自己周末偶尔睡个懒觉什么的;倒也寻常;然而真田的作息时间,那是堪比时钟的精确,没想到也睡过头了,看来昨天晚上真是累残了。
不用说,那个叫让忍足的家伙,也是故意不叫自己和弦一郎起床的!
两匆匆忙忙的穿衣、盥洗完毕,拉开房门,就看见门扇上贴了一张纸条,字迹潇洒秀气的写着:
桌上有牛奶和三明治,比赛去了,二位如果觉得疲劳,可以多睡一会儿,走时记得锁门,忍足侑士。
虽然居心可恶,但餐桌上的三明治倒是滋味不错,牛奶也是热过的,幸村和真田快速吃完,挤上了开往志季之森网球公园的大巴,幸好今天是周日,没有拥挤的上班潮,当他们到达的时候,也只是各队集合完毕,比赛还没有开始。
“等一下,乱跑什么?”幸村叫住真田,指着前方一多高的大型看板,“知道景景哪一块场地比赛吗?”
真田无奈,只好折了回来,和幸村并肩抬头看今天的对阵图。
快速的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只听幸村“咦”一声。
“又什么事?”
“青学的比赛,也安排上午第一场,和冰帝同一时间。”
“怎又怎么样?”
幸村微垂了眼睫,似乎认真的思考什么问题,口中自言自语,“按照赛制的话,们也很可能关东大赛上碰青学啊,既然来了,不妨也看看他们的比赛,不知道手冢不了,青学的实力是个什么水平……”
随着幸村的说话,真田的眼神越来越警觉,一双浓浓的眉毛也扬了起来,幸村一抬头见他这副神气,不由奇怪:“喂,干什么这样看着?”
“别想让去看青学的比赛!”真田飞快的说完这句话,立马紧紧闭上嘴上,“绝对没商量”这几个字,明显的写他倔强的脑门上。
幸村一愣,随即明白了真田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摇头,“以为什么?会借口让去看青学的比赛,不让和景景相处?”
真田不答话,只鼻孔朝天的冷冷一哼,给幸村来了个默认。
幸村走近两步,捏了真田扬起的下巴,硬把他的脸给拉了下来,“真是小之心度君子之父,本部长是那种吗?”
真田是不想跟他废话,肚子里则非常干脆的下了断言,“就是这种!”
“哼,去看冰帝的比赛,去看青学的,要睁大眼睛啊弦一郎,们可不只是来谈恋爱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幸村脸上玩笑的神气一扫而空,眼里闪动着冷静、透彻、锋利的光芒。
这下轮到真田一愣了,眼前的幸村精市,的确已经不是那个一点狡黠,一点厚颜的纠缠着迹部的少年,而是极致冷静,统控全局的立海大部长!
于是他也心生慎重,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知道了。”
进入第二轮比赛,观众也比昨日多了许多,真田仗着高马大,沉了黑脸,还真是气势迫,加上观众里头有不少认得他,见他昂首阔步走来,不禁退让出一条道,就这样让他直接走到场边去了。
今天越智月光没有到场,监督席上坐镇的是冰帝部长迹部景吾,他看见只有真田一到来,似乎目露讶异,但也只是一瞬,便摆出漠视的态度,把注意力转到赛前准备中去了。
装束停当,提了球拍站迹部面前的,是一高一矮的少年组合,真田扭头看了记分牌上的名字:西寺诚一、千家敦
前头这个名字真田略有点儿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不是哪场比赛中遭遇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凤长太郎缺阵的前提下,冰帝最强的双打,应该是向日岳和忍足侑士组合吧?
“迹部,还有什么交待么?”站比自己还低两个年级的部长面前,服膺于他实力的千家,倒是显出足够的谦逊。
西寺诚一则略略别开了脸,尽管迹部安排他和千家出任第二双打,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但他并不想把这点惊喜表现出来。
“西寺前辈?”偏偏迹部故意点了他的名,语调明显还带了些戏谑的味道。
“说!”西寺诚一一点儿也不想姿态上,让迹部给看矮了。
“嘿嘿,本大爷可是预定会赢的。”迹部往椅背一靠,歪了脑袋欣赏西寺的表情,“如果让本大爷失望的话,直到毕业,都别想再上场比赛了,啊嗯?”
明明是鼓励和肯定的语气,偏偏要说的如此刻薄难听!
惹的西寺有三分感激,倒有七分恼火,啪的用拍子敲了一下监督席的边缘,大声说:“如果这一场输了,马上退出冰帝网球部,行了吧!”
“西寺,别这样……”千家赶紧碰了一下西寺的手肘。
“放心,千家前辈,从初中起,冰帝学园就是这个规矩,西寺前辈他适应得很。”迹部悠悠的说了一句,又换了一边二郎腿架起。
站迹部身后的观月,把脸藏记录本后面偷笑,说话的确是很不动听,但不得不承认,这位部长鼓励的方式,还是蛮有效的。
果不其然,只耗时半个小时,冰帝学园的第二双打,就干净利落的战胜了对手玉林高中。
“干得不错,前辈,看来得网球部呆到毕业了。”迹部又对西寺似嘉勉,似取笑,同时目光有意无意的,从真田脸上一掠而过。
当冰帝的第二双打走上赛场,真田不觉为之眼神一亮,这一对……组合么?
观月初和向日岳走到网前,和玉林中学的组合握手。
“岳,就交给了?”
“放心吧,所有的网球都不可能突破到后场,观月,可能会没事干哦。”
“呵呵,那好,就偷一回懒了?”
观月和向日一击掌,显然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新搭档的性子。
玉林中学的第一双打,泉和布川狠狠瞪一眼的,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是大喇喇的坐监督席上,噙了傲慢冷笑的迹部。
彼此可是老相识了,这个坐地板上,只让那个桦地的黑大个一出手,就击败他们的家伙,所加诸他们身上的耻辱,就算到了高中也不会忘记。
这一年多来,他们可是一刻不停的苦练,就算没有机会和迹部景吾交手,也要打败冰帝,洗雪前耻,让那家伙彻底的笑不出来!
可比赛进行不到五分钟,笑不出来的却是泉和布川,对面的红头发小子,就像一头灵活的鹞子一样,无处不的跳跃、拦截、攻击,不论从哪个角度打来的网球,他都可以凭着矫健的步伐和身姿轻易给予回击。
就算偶然通过巧妙的配合,让网球穿越了他的球拍,后头那个除了发球和接发球,大多数时间都微笑着看同伴,缠绕额发的少年,早早料到一般,轻轻松松的一个跨步,或是一个跳跃,就把漏洞给堵死了。
就好像所有的巧妙,所有的意外,对他而言,都不再巧妙,不是意外,所有对手的行动,都预先装他的头脑中一样。
连场边观战的忍足,也忍不住叹息,“是也不想跟观月比赛啊,被从头到脚研究透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那家伙的本事,还不止是这样呢。”
“咦,还有吗,小景?”
迹部的视线,随着向日岳跃动的身影满场乱飞,“看见没有,到现岳还跳得动。”
忍足仔细看了一阵,恍然大悟,振奋的一拍掌,“对!观月他对每个的优势、劣势都了如指掌,作为搭档,他实际上也帮助岳,更合理的控制和分配体力?”
大约四十五分钟之后,冰帝的组合又直下三盘,击败了泉和布川,当忍足侑士面带微笑,步履潇洒的走进赛场时,几乎已经没有怀疑,冰帝会横扫对手,轻松突破区域赛的第二轮。
不过,意外也还是有一点儿的。
当玉林的第三单打被忍足一记重扣,打脚边,吓的面色泛白之际,向日岳就按捺不住叫嚷起来,“侑士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干吗打的这样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嘛?”
“当然不一样了,今天可是有竞争对手旁观,要特别表现呢。”
“观月说的是立海大的么?”
“可不只是这样哦。”
“不只?那还有什么?嗐,这,说话怎么是半截的?”
这段对话一阵阵如潮的掌声中,断断续续的飘进迹部的耳朵,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狠狠瞪了观月一眼,后者脖子一缩,笑嘻嘻的闭了嘴。
可惜他阻止得了观月,却阻止不了真田,同样听到这番话的某“竞争对手”,仿佛受到了某种暗示,每看一阵子忍足的精彩表演,就会拿异样的眼神瞅迹部,像是揣摩,究竟他有没有被场上那个状态大勇的少年所吸引……
正文 47手冢留下的空白
“莲二;你这样放下那边的比赛不管;跑来侦察青学真的不要紧吗?”
“贞治;你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冰帝才配做立海大的对手,对青学很没信心啊。”
“不是我没有信心,而是你们的部长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你放心吧;立海大肯定已经有人在冰帝那边了。”
“莲二;看来你很了解你们的部长嘛。”
“是的,贞治;所以这边只能靠我了。”
从乾贞治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瞟见幸村大步走过来;就他听见二人的对话;微微一愣;脚步也缓了下来。
乾的镜片掠过一道诡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