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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听了这么一句在景皓然怀里抖到不行,三个亲人在她面前大打出手,每一记都敲在她的心头,她没想伤害任何人,前期的隐瞒,就是害怕会出现这种情况,父母不谅解,伤了景皓然的心,可最后的最后,事情的揭晓却比她想象的还要惨烈。
即将到来的失去,让她痛彻心头,妈妈的如往常的呼唤让她失去了神智,只想着做一只埋进沙堆的鸵鸟,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然后大梦一场,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妈妈。”
“诶,”羽柔妈心里也疼的不行,刚才有那么一刻,她深恐失去这个女儿,现在她清楚的听到她叫她,失魂落魄的心总算是稳了。这是她生的女儿,养了她二十年,她就不信她要不回她。
上前就紧紧抓住女儿的手,稍一动作就把景皓然给逼退了,“乖女儿,咱们先回家去,好不好。”
肖父看着抱成团的母女俩心疼不已,理智回归,再也不看景皓然一眼,对着母女俩道,“走,咱们回家。”
一场打斗,被母女亲情瓦解,刘助眼看着自家老板萧索站在一边,莫名觉得心酸,不眠不休在这里耗了三天,还差点把医院给掀翻了过去,却抵不过人家名正言顺的轻轻一句。
肖父二话不说,就准备把她给抱走了事,刘助赶紧把人拦住道,“肖小姐伤还没好,这里有最好的骨科医生,还是留在这里治疗的好。”
“让开。”
“爸爸……”羽柔在她爸爸怀里,着急的去找景皓然,被她妈妈拦了个密不透风。
“你们在S市期间,我保证不在柔柔面前出现,让她养好了再走。”
景皓然在后面开口,羽柔心中涩意狂涌,强忍的哭泣再次爆发。
听到了她压抑着的哭泣声,景皓然知道再纠缠只能让她更加难受,狠了狠心绕道门口后试图寻找羽柔的眼,无果,惨然道,“柔柔,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着。”
羽柔耳听着他慢慢走远,哭到歇斯底里,“啊,啊……不要……别走……”脑子昏涨,袭击全身,最后如她所愿的昏厥过去,不用再面对这个让她全然无力的局面。
“柔柔,你怎么了……”羽柔妈急躁的手足无措。
肖父赶紧把她放回了床上,有医生从门外冲了进来……
面对这样的女儿,羽柔爸妈想走也不能了。
从那天起,景皓然确实没有再来,可他的影响无处不在,主治大夫钟医生,做了一手好药膳的毛阿姨,体贴到位,几乎不用羽柔妈妈插上一点手的护工,以及轮班坐在门外一点都不起眼的保全,而刘助也会时不时出现,远远的看上一眼。
所有的人都做的极为小心,而他们的工作又是肖家不能拒绝的,导致肖父万般厌恶却是不能拒绝的郁闷。
羽柔这次住院,除了上述几人外,再没有旁人来看她一眼,手机被她妈妈彻底没收,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只有想念一途,午夜梦回,噩梦缠身,惊恐让她无以名状,失眠开始折磨她的身心,可看到惊醒后她妈妈用比她更悲痛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学会了装,装睡觉,装平静,装乖巧,只要她的脑子还在,只要还有回忆让她无数次倒带,她觉得这一切也不是特别难熬。
一个星期后,肖父无论如何不肯在S市再呆下去,说是已经把她病例交给了N市的医生看过了,回去静养没有问题。
“走了?”
“是的,估计还没上高速呢。”刘助看着自己的老板埋首在文件堆里,有人喜欢饮酒消愁,有人喜欢放纵解闷,而他们家的老板则选择了弄死自己一了百了。
他到是被迫勤奋,下面的人都快被逼疯了,效益是提高了不少,可拿命换谁肯,且他这坐第二把手的更惨,这几天连沾床的时间都少的可怜,在这样下去,他都得跑。
景皓然握笔的手停顿了一秒,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在文件一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N市的医生安排好了没有?”
“好了,早一个星期就到位了。他们也不让毛阿姨跟,我们在N市安排的人已经接上了。”
“嗯,”景皓然打开笔电查看了份资料,继续道,“房子呢?”
“跟主家谈妥了,已经在准备,简单收拾,一个月后就能住。”
“一个星期。”
刘助语凝,憋了半天,想起后面更加惹人烦的事,没敢反驳,“王芳什么都说了,不过她也不知道许观去哪了,听她的意思,她只是叫许观给肖小姐一个教训,没想杀她。”
果然,刘助清楚的听到对面传来钢笔划破桌面的刺啦声,“教训?也行,那叫人也好好教训教训。”
刘助无语,现在上下都知道景皓然快被这事气疯了,这教训能简单的了,“那许观?”不得不说许观还真是个角色,瞧准了景皓然的命脉,还真捡了生机,逃出去后,再想找这个人就难了。
“跟老七说,什么时候办好什么时候再回来。”
刘助只能默默为老七点个蜡,他自己眼拙也怪不得别人。
“季家带信来,已经准备让季小姐出外游学了,问您,南岛的合作案什么时候能启动?”
景皓然这次终于抬头,嗤笑的看了刘助一眼,“你收了他们家什么好处,替人传话传的挺积极。”
刘助咯噔一下心跳缺了一块,摸着冷汗连连的摇头道,“哪啊,我老婆不是跟他们家也算远房亲戚,你总不能现在让我换老婆吧。”在自家老板面前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实话实说反而会没事,这是刘助多年研究出来的心得,这次用上,想来也不会犯大错。
果然,景皓然盯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似乎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文件上。
刘助到这也算是明白了,无限期搁置,真正是钱多不怕砸,就不知道季家等不等得住。
伤筋动骨一百天,上学期没能混到期末,下学期直接报废,羽柔不无悲观的想,也许她真不应该偷改志愿表,但想起跟遇见景皓然的幸福,这好像也不算什么。
可她爸爸显然是想断了她重回A大的路,已经在动用关系,把学籍往本市大学转,可惜A大不肯放,本市没胆接,她爸风尘仆仆的回家,一时没忍住脾气,当着母女俩的面就爆了,“肖羽柔,S市你就甭想去了,要不你重考,要不就呆在家里,我肖勇的女儿还不靠这张纸吃饭。”
“爸爸……”羽柔做低伏小有断时间了,自觉自己认错的态度不错,想着就是能回A大,现在被她爸直接打破幻想,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肖父猛拍了记桌面,上置的玻璃器皿,震得叮当响。
从本心来说,羽柔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错,唯一的愧疚也就是瞒着他们没有早点说,被他爸爸一吼,她也忍不住了,“我要上大学,凭什么不让我去。”两父女的眉眼处最为相似,凶起来到是不相上下。
“凭什么?问你自己,你是上大学去的吗,啊,我让你这样上大学的,谈恋爱,还跟这种人,肖羽柔,瞎了你这双眼……”
“他怎么了他,他哪种人啊,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怎么了。”终于意识到这事已经没道理可讲,羽柔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你说什么?”羽柔爸气得一挥手,那些器皿终于保不住了,摔在地上成了渣。
在一边一直不动声色的羽柔妈,被吓了一跳,生怕有什么碎渣溅到女儿身上,仔细的在她身上拍了又拍后道,“老肖,摔什么杯子啊,有话好好说。”
她爸也是气急了才甩到的,东西落地的时候,也有些担心,眼睛自然没离开过羽柔,见羽柔妈没发觉什么不妥,口气又硬了,“你别管,瞧把她给傲的,怎么翅膀硬了就想飞,连我的话也敢不听,就是你惯的,平时一只手指都不让碰,现在可好……”
“是,是,是我惯的,你没惯。”羽柔妈把羽柔推远了一点后,对着她苦口婆心道,“柔柔,自古嫁人就要嫁门当户对的,你妈我不同意让你嫁出生太苦的,就怕人家想要的太多,家里不太平。也不想着你攀龙附凤去找条件过于优越的,这种人家讲究更多,一不小心你被人吃了,你爸爸妈妈在祁县再大能耐也捞不着你,你这么大了,应该懂事,别怪你爸这几天火气大,他都几日几夜没睡着过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在S市,想见你又见不着,找你又没处找去,我们可就你一个女儿,你就忍心我们下半辈子这么活着,担心的你整日整夜睡不着觉,见你一面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你想吗,啊。”
羽柔能跟她爸对吼,就是受不了妈妈这样,想替景皓然辩白辩白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酸委屈之下,兜来兜去只有一招,哭,“他真的对我好,世上除了你们,没有人像他一样对我好了。”
“狗屁,你才见几个人,就说他对你好……”她爸爸还要喷上几句,就被她妈妈一眼神给摁了回去,“你爸爸说的没错,以后你遇到的人多了,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听话,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总不会害你。”
“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他真的对我好,是真的。”边说边泣不成声,近日来各种补品往下灌,还特意找了个会做药膳的阿姨,也没能把人给补回来,反而连往日健康的婴儿肥也消失不见的羽柔,在这时显得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在父母跟爱人之间起冲突,你们会怎么选?
作为有孩子的家长,麦麦还是希望你们先听父母的!
若他真爱你,就会来找你!
、隔窗相望,思念如故
终归是疼爱了快二十年的父母,只想让她好,总不能往死里逼她,见势不对,羽柔爸爸妈妈都选择沉默。
这种争执几乎隔天就会轮上一回,她爸不死心,她妈苦劝,羽柔跟水泥糊住了的路基似的,顽固的一点缝隙都钻不进去。
慢慢的,谁都开始不提,选择性的准备把这事遗忘掉,羽柔妈甚至于宽慰的交托给时间,思量着日子慢慢过去总会好的。
天气逐渐变热,羽柔妈带羽柔例行散心,从晒太阳变成了吹风,从早上的九,十点变成了八,九点。
“慧芳,带羽柔出来了啊。”住在同一个区的隔壁刘婶拎着个小包路过。
“是啊,刘婶这么早去买菜。”羽柔妈跟附近的邻居都相处甚好,羽柔腿受伤,她们各个都拿了些补品到家里来看过,都以为她是不小心在学校摔断了腿,很是为此叹息了一番。
“是啊,天气越来越热,再晚点去,那菜就不能看了,诶,这年头,好阿姨难找,否则我也用不着每天起早摸黑伺候一大家子。”刘婶家里是有点钱的,也想找个打扫卫生做饭的阿姨,可惜要不要价太高,要不就是人太离谱,换了几个没一个称心的,前几天来到羽柔家晃了一圈,吃了顿饭才走,被羽柔家新来的全能阿姨刺激了一番后,又起了想去找一个的心,可人一到保姆市场,一片火热又被击碎了,出来试看的就光凭貌相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连带回家试试的心都凉了,导致每天见着羽柔她妈都要艳羡一回。
羽柔妈对于新来的阿姨确实满意,年龄,相貌,手势,工资,各种适合,自家千般好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现,当下劝慰道,“总之是要靠缘分,你多去看几趟,也许就能让你碰着个好的。”
“呵呵,是啊是啊,”刘婶满口应着,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你知道不,你家隔壁老耿家搬走快一月了,这两天我路过的时候,发现车库里停着车,我看是有人又搬进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羽柔妈你知道不?”这个小区坏境保安都不错,房价也不低,住的人也是祁县台面上的,大家也是常住居民,现在忽然见一户人家悄悄搬走,又不声不响的有人搬进来,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这,这我真不知道啊,我都在家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