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在她妈难得‘文艺’了一把,价格什么的压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就这么买了下来。终归试穿跟实际穿还是有差别的,跑起来差别就更大了。
羽柔一路疾走,一路被更多人行注目礼,思想斗争也做了一路,直到走到靠山腰的教师公寓,这回头路才算真正断绝了,再三再四确定,确实没露太多,咬咬牙就拉开铁门上了楼去。
敲响了三楼的门,很快有人来开,是个修长的男人身影,半隐在灯光暗处。羽柔头都没抬,手摁着裙摆,声音轻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霍老师。”
无论她来的再快,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确实是事实,羽柔很好的做着承认错误的准备,奇怪的是霍老师即没让路,也没出口说她,只是拦着门,没了动静。
羽柔惊讶的抬头去看,那人黑色西裤,白色长袖衬衣高高挽起,松开的两粒扣子,隐约可现深邃狭长的锁骨,看到这里已然不是她所熟悉的霍老师,再往上,羽柔跟着也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野人先生,种田去,
期待大家的捧场,收藏则个!
、裙角飞扬,镌刻心头
羽柔惊讶的抬头去看,那人黑色西裤,白色长袖衬衣高高挽起,松开的两粒扣子,隐约可现深邃狭长的锁骨,看到这里已然不是她所熟悉的霍老师,再往上,羽柔跟着也呆住了。
不是说那人长的有多好看,也就是五官各归其位,比常人稍微清俊点而已,可不知怎么的,这人就是每一处都长在了羽柔的心窍上,略微狭长过于严厉的凤眸紧紧盯着她,没有害怕只有心悸。
说穿了就是,羽柔的青春萌动期对于男人的所有想象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复活了。
“怎么站在门口?是柔柔来了吧。”里面传来老妇人温软的询问。
羽柔从遐想中清醒过来,隔着那人就回道,“舅婆,是我。”
同时那人也自觉闪开一条缝,让着急逃离的羽柔进了门去。
屋里灯火通明,古旧家具烘托出文人气质,站在餐桌边忙活的霍教授夫人眉开眼笑的看着羽柔,嘴里不忘夸赞道,“哟,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子啊,来,过来让婆婆仔细瞧瞧。”
羽柔三两步走到霍夫人跟前,低眉顺眼的拉着她的手害羞道,“舅婆,您笑我吧。”
“哪里啊,是真的好看。”霍夫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不忘拉上不知什么时候也走近了的那个男人道,“景小子,你说是不是。”
此时,羽柔被霍夫人一推,整个人都露在了灯光之下,一掌可覆小巧瓜子脸,白到发亮的肌肤,相衬着乌黑柔顺的发,嫩黄的裙子泛着淡淡光晕,景皓然微眯着眼,敛去了厉眸,语态懒懒的评价,“确实好看。”
霍夫人作为长辈说她好看,她还能应着,被这么个男子夸赞,由不得羽柔是真的害羞了。
“人到齐了,那就吃饭吧。”正在不尴不尬之时,书房出来满头白发的霍教授,后面却跟着略显颓唐的霍老师。
食不言寝不语,霍家书香门第,沿袭了这个规矩,到也给了羽柔调整的机会,只是那人刚好就坐在他的旁边,桌小人多,若有似无的碰触,让她整个手臂又麻又烫。
好不容易吃完饭,保姆出来收拾,所有人都移到客厅,羽柔作为里面最小的那个,自动自发的做起了端茶递水的活。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霍老师这副脸色,也知道了那人叫什么名字。
景皓然应该跟霍老师是同学,目前要在新城区工作一段时间,具体做什么没听出来,至于霍老师看中了一个项目,想跟景皓然合作,显然霍教授不同意,觉得他一心二用,担不起老师这个职业,刚刚在书房里面,看来是初步教训过了,现在侧是景皓然在为他说好话,霍家上下对他的态度,无形透着敬重,只要他开口说话,鸦雀无声之余,权威家长霍教授也听得格外认真。
不知不觉时间就滑到了九点开外,羽柔觉得自己差不多应该撤了。左右张望了半天,想着怎么开口。
没想到还没等她说出口,有人比她先了一步。
“霍教授,师娘,你们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霍志远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你们放心。”
被打击了一个晚上的霍老师,焉儿吧唧的站起来,准备送他,却被他给拒绝了,凤眸轻瞄,示意让他再跟霍教授好好谈谈。
乘着这个机会,羽柔赶紧说道,“舅公,舅婆,霍老师,那我也走了。”
这个端茶小妹,总算被人给记起,霍夫人拍了下额头,懊恼道,“对,对,十点要熄灯,你赶紧回寝室吧,让你们霍老师送送。”
“不用,不用,没一刻钟的路,都在校园里呢。”羽柔赶紧摆手,就霍老师现在这副样子,让他送,纯粹是给自己添堵。
结果有人随即就提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车停在前门,顺路。”
“对,对,那你们就一起走,正好。”开朗的霍夫人拍手道好。
这下子,羽柔也无话可说,乖乖的跟着人走了。
走在林荫小道上的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半步路的距离,落后的羽柔,在确定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放肆的盯着人后背瞧。
这人足足高出她一个半头,要是拥抱在一起,自己的额头可能只能抵到他的肩。他的手臂也好长,吃饭的时候,她亲眼看见隐在衬衫底下的上臂微微凸起,很有力的样子,随意插在裤袋里的手指也好看,骨节分明,匀称纤长,若是交握,不知是否有暖意。再往下就是腿,笔直挺拔,踏着稳健的步子,不快不慢,恰好踩在她可以跟的上的节奏。
还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的羽柔,一个收身不及就撞上了前面的人,幸亏走的慢,否则她的鼻子就要遭殃,没想到这人前胸竟然这般硬。
稍稍退后一步的羽柔,捂着鼻尖,傻傻的抬头,就见那人弯下腰来,把一直挂在手臂上的外套绑在了她的腰间,把她的裙摆遮的严严实实。
直起身的瞬间,两人眼神相撞,景皓然极自然的把披散到前面的长发撩到耳后,低沉的声音撞开心扉,“以后不要穿了。”
羽柔傻了又傻,心中还有余力腹诽,什么不能穿,你也管太多了吧。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那人没再做出其他动作,转身继续向前,羽柔看着人一步步走远,路灯下的影子拉长到极致,转个身就往后延伸,直到与她的交错在一起,那人忽的回头,“怎么,不走?”
羽柔恍惚了一下,甩掉纷杂的念头,疾步跟上,保持着刚才的位置,一步一挪的往前走。
终于到了分岔路口,往左就是她的宿舍,往右便是前门。
那人显然也知道,站在路边看着她走到了他的前面。
羽柔憋着口气,不敢看他,支吾道,“那我先走了。”实在是那人给他的气场太过强烈,她一刻都不能在他身边呆下去,不等他回答,羽柔没胆的撒丫子就跑了。
怀揣着一颗蹦跳的心,到达宿舍门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没力气的扶着膝盖时,这才发现,那件衣服还在她的腰上呢。
手忙脚乱的解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早就没了那人的身影,心有不甘之下,羽柔想都没想,回头就跑。
其实那段路并不长,羽柔跑到刚才分开的地方时,眺首一望,那人竟然没有走出几步。
兴奋之下,羽柔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人喊道,“诶,你的衣服。”
那人显然是听到了,回头来寻,羽柔兴奋的挥舞着衣服朝着他跑过去。
景皓然是看着她跑到宿舍楼下才转身走的,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心有所感之下,竟然有些不敢回头来看,直到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那个女孩清楚的喊着他,这才稳着难得浮躁的心回头,只见一个翩罗彩衣的女孩,带着绯红霞光,欢喜的朝他飞奔而来。
无数细节全部放大,呈现在他脑海的是全然的生动,如一块原石,被尖利的刀锋一笔一划染着血液深红刻在了心尖,难以描述的颤疼。
认清事实,靠着超强的自制力回神,眼尾一扫,发现有几个晚归的男生也被他心尖上的人吸引,明明白白的惊艳,这让他的怒火瞬间勃发。
“你的衣服……”羽柔庆幸与他还在,可到了跟前却发现他的脸色委实不好,好像在生谁的气,是自己让他难堪了?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好受,当下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景皓天眉目紧缩,叱道,“谁叫你解下来的。”说着三下两下又给她系了上。
无缘无故被说,羽柔无限委屈的瘪嘴,“我…。。这个……”
景皓然忍不住伸手扶额,实在见不得她这样,但安慰小女生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变化着表情,让自己显得不过于凌厉,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一声不吭的拉着她往回走。
这次走的非常快,羽柔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的上他,碍于对方的威势,羽柔理智的决定沉默。
“上去吧,早点睡。”到了宿舍门口,他已经不能再往前送,放开她的手臂之前,小小的推了她一下。
羽柔默默走上两步,悄悄回头,见那人竟然已经走的远远的,徒留了个半明半暗的背影给她。
直到背影最终消失在黑暗中,羽柔仍就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一样晚归的室友叫了她一声,才算把人从遐想中叫醒过来。
收拾好心情,跟着一路逗乐的室友回到宿舍,小心的把衣服解下放进柜子里,一番忙碌之后,除了当晚有些睡不着觉,其他到也没什么不同。
从那天晚上起,午夜梦回,闲暇时光,她都会不自觉的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掏出来想上几遍。
殷勤的去霍教授家蹭了几顿饭,却是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她不敢主动去打听,霍家人也没有再提起过他。
这么一个偶尔相识,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人,就像他出现时的突然,也短暂如泡沫般无处可寻了。
人说想念一个人会编织出一个磁场,若是两人共同想念,磁场就会相交,显然每日几思绝不是羽柔的单独行为。
在离首次遇见一个月后,某个星期五的下午,羽柔她们国贸一班就只有一堂大课,三点以后就算是周末了。
在她刚踏出教室门口,还不及跟本地的室友陈怡说再见,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机振动,想着应该是自己妈妈打过来的电话,连看都没看就接起,“妈妈你怎么知道我下课了,时间可掐的真准。”
“……”
没有了惯常的谆谆嘱咐,羽柔也闹不清楚为什么心跳一下子就这么快了,好像预知这电话是从何而来,还没等她去看号码确认,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下课了,我就在前门,
“……”这下轮到羽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出来吧,请你吃饭。”这话说的如同今天天气不错,而对方必然会回答,确实。
心跳漏一拍的羽柔还真没能力拒绝,她其实知道,自己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紧巴巴的嗓子,忍不住干咳了下道,“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嗯。”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说了是宠文,等着瞧!
清凉爽文过一夏,做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冬日约会
只听到这么一个字的精简回答,反馈到羽柔身上,紧张的腿肚子都快抽了。
抿着嘴,埋头往宿舍楼猛跑,旁边有同学叫她,她完全听不见,耳朵的基本功能到此完结。
打开柜子,取出那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外套,捧在手上,连袋子都没功夫装,面无表情的走出门口,心里却砰跳的厉害,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转回来对着室友说道,“晚上我出去吃饭。”
室友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基本上星期五她都没跟她们一起吃过好不好。
一见到室友的反应,羽柔彻底尴尬了,她这绝对是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