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湿了还不脱。”孟逸辰一脸诡异,奸计得逞的坏笑,将她的双腿夹住,把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的扒掉。
孟逸辰腿长,只扑腾了几下水便溢出来,弄得满地都是。实木浴缸,上面的木凳咯得袁远脊背生痛,呲着牙喊痛。
孟逸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伸手捧住她的脸,在嘴唇上狠狠嘬了一口,“今天饶了你,暂时休整。”拿了一条浴巾,将袁远包裹起来,象抱小孩一样的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我的衣服。”袁远看着浴室的洗涮台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赶紧拉紧被子摭挡上自己的身体,肩膀瑟瑟地抖。
袁远脸上慌乱惊恐的表情一丝不拉的映入孟逸辰的眼里,心狠狠地被钳子捏着般的痛了一下,这个丫头,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
他从来没有问过过去的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不敢问。他想慢慢的渗入到她的生活中去,打开她心底那扇带着恐惧的门,然后慢慢地去了解那些他不知道的往事,了解她另一面的生活,可是这丫头,好像在心底里,并没有完全的信任他。
“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取。”他麻利擦干身体,套上自己的衣服,抓起袁远的钥匙就往门外走。
林楠的任性从来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十几年磨磨蹭蹭拉拉扯扯的往来,倒是让他对七号院熟悉的堪比自己的家,甚至连门口的卫兵也对他的出入省去了过问。即使这里的主人都不在家,他也可以拎着钥匙打开内室长驱直入。
袁远看着他拿回来的衣服,白色荷叶袖修身纯棉衬衫,水洗牛仔裤,粉色内衣,平角裤……天,这家伙,该不会把她的衣柜翻了个遍吧,居然连放内衣的地方都找得到……
“逸哥哥。”
“嗯。”
“那个……”
“什么?”
她抱着一堆衣服,突然有种怕怕的感觉,想问问他是不是翻了自己的内衣,可那句话尽乎等于是白痴在说蠢话,想想,直接打住。
可孟逸辰却会错了意,以为是有他在,她不好意思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谨慎吗。好了,不逗你了,收拾好了下来叫我。”孟逸辰带上门出去了,袁远迅速蹦起来换好衣服,将浴室中的湿衣服包起来,整理房间。
孟逸辰在楼上有一间自己的书房,袁远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是孟逸辰在打电话。
“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人利楞的站在我面前。”姑姑犯了事,躲在泰国不敢回家见人,孟逸辰派了两拨人都没能把她带回来。
枫都要收购孟氏的事,孟逸辰早在一星期前就接到了消息。商场上的事他不管,但并不代表他对自己家的事情不闻不问。爸爸和妈妈站在高处,而且其中又牵涉了几大家族中的一些关系,不好过问此事。但在保家这一点,孟逸辰向来都不含糊。
他知道姑姑的性格是嚣张了点儿,可也不会不顾忌孟家人的脸面一次豪赌就挥霍掉几亿美金。
孟家多宠儿,却不出败儿,这一点,孟家的大家长挑人的目光是对的。姑姑性格豪爽,做事拿得起放得下,张驰有度,孟家的生意,交到她的手上,并没有选错人。
显然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
孟逸辰不过问商场上的事,却不代表他对商场上的事情就一无所知。相反的,这几年,特殊的职务,歪打正着,让他没少接触这方面的情报,身边更是聚拢了一帮豪门世子商界奇才。
比如董方洲,时兴集团亚太地区的CEO。这个冠着中国名字的华裔混血儿,如果他想兴风作浪,在商场上,没有几个人能在飓风里全身而退。
回报戴家人的阴险,孟逸辰不便直接插手,但是他可以给董方洲的行动开保单。孟逸辰手中有商业情报,董方洲有商业手段,所以他在电话里给董方洲授意,董方洲立时启动了他的圈子付诸行动。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人联手就把戴家人从上到下问候了一个遍。
时兴集团的大BOSS董恣然是孟梓桐的发小,两人在一起时曾是铁臂不分的盟友,后来孟梓桐当了兵上了军校,董恣然出了国接手家族生意,两人虽然分开了,但两人的情谊还在,或多或少,孟梓桐在时兴国内的生意上,没少为他开保单。所以孟逸辰一声令下,戴家在时兴集团或是与时兴交好的盟军阵营中谋职的子弟,不管亲疏远近,统统回家歇业。而戴家的生意,只要是跟时兴或是与时兴交好的盟军阵营中的,不管盈利与否,十之□退了订单。
但是他没有动戴家在政界的人。在商场上的较量,他只是给戴家人露了一手,杀鸡给猴看的警告了戴家一下,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如果他敢动孟家人一根头发丝,后果完全自负。毕竟,妈妈签手贷款的事,纪委还没正式介入,甚至上头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相信这一整治之后,原来还存着想在背后捍动阮靓颖权位的谋划,也得重新审夺了。
其实一星期前孟逸辰就跟一号首长请了假,换上便衣窝在锦江宾馆的房间里运筹唯握,借董方洲的手清理仇家,到夜深了才换回衣服开车往家里赶,装出一副行军刚刚归来的样子窝在心爱的人儿身边,涤去一身的疲惫,欣然享受他的幸福。
做这些,他是瞒着爸妈的。爸爸和林震的交情颇深,而戴家与林家是姻亲,如果让爸爸知道他这么整戴家,肯定不会答应。他不只先斩,斩了也不上奏。
这就是孟逸辰的行事作风,即使暗地里给你使绊子,表面上也是坦坦荡荡的,即使你明知道自己在哪儿栽了,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
但是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张扬,从大面上来说,他还是要给爸爸妈妈在仁途上多留些转寰的余地的。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他故意给外面放了一个消息:孟氏撑不住了,急需第三方投资注入血液。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冲上来咬饵的鱼儿竟然是枫都六少!
乔铮虎视眈眈,对孟家的产业势在必得,似乎比戴家还恨孟家。因为有袁远这一层关系,更因了还没探到枫都六少的真实底细,孟逸辰迟迟没有伸手接枫都伸过来的这枚橄榄枝。
袁远没有没有干扰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孟逸辰,抱着湿衣服直接回了家,将洗好的衣服晾上之后,才再次回到五号院,此时孟逸辰正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全然一新的袁远,从上看到下,全是欣赏的目光,“这身衣服不错,我媳妇儿眼光还行。”
他拥着袁远上了车,却没有往市区开,而是径直往东,是出城的方向。
“去哪儿?”袁远头靠在椅背上,孟逸辰从出门后就一直没说话,她心里没底,也不好直接问。
孟逸辰歪过头来望住她笑,好像她的脸上开了花,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带你去见见我那帮兄弟。”
“你这么有闲功夫了,不是在演习么?”
“傻瓜,演习又不是要全军倾巢出动的,就不兴我休假。”
“你不是刚休过假?怎么又要休?”说真的,对孟逸辰,袁远实在了解的很少,除了知道他的兵种知道他的军衔之外,他属于哪个部队,从事何种职务,这些她是全然不知。
五号院和六号院进进出出都是穿军装的,而她是个例外。每回当她想打问的时候,都被爸爸的一句,“你不懂部队的纪律,部队上的事情你少打听,”似乎,每个人的军衔下,都有一个冠名叫军事机密的东西。
“你不希望我休假么?”他歪过头笑得一脸和煦,袁远却有种掉进迷雾中的感觉。
“有三天假,之后要去出趟任务,可能需要一些时日,别多想,例行的,每年有一次。部队上的事情多,没事你不准乱跑,乖乖在医院呆着,如果要去出差什么的,跟欣欣说一声,该准备的让他替你准备,记住,不准再一个人去冒险,我会担心的。”
“嗯。”袁远应了一声,却到底也没听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要孟欣辰替她准备什么?
孟逸辰带着袁远去了他们哥们常聚的会馆。
车子停了,袁远从车窗里探出头前后望了望,山脚下的一处闲散庭院,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三层楼。从外面看去,丝毫看不出这是个营业的地方,倒像谁家的私宅,前后的路上都没行人,只是大门前停着几辆顶级名车,很是惹眼。
身边的孟逸辰,脱去军装,穿了一身纯手工制作的灰色西装,白色的衬衣,黑曜石的袖扣,显出一份难言的清贵之气,说不出的好看。
怪不得他给自己去拿衣服,挑了一身时装款,偷眼一看,他们这样的装束站在一起,竟然真是一对天成佳偶。
孟逸辰把袁远从车上拉下来,揽着她的肩膀,穿过旁边满地落叶的林荫道,走到一个完全中式的建筑前。
迎宾的门童穿着考究,不似普通饭店的迎宾那般一身工作服就打发了,如果旁边没有人引导,初来乍到的人都或许会把他认成是哪家不小心走丢了的少爷。
这就是现今社会的返朴归真,有钱人玩的花样,越不起眼的地方才越是玩得出档次。
“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你那帮子兄弟都是些什么人呐?”
袁远被孟逸辰揽着往里走,眼珠子却一刻不闲的瞅身边这些精美到不可方物的装饰。
“跟着我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把你卖了的。”孟逸辰促狭一笑,伸长脖子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袁远立刻躲开。
“要卖也得有人买才行,我又不值钱。”
“谁说不值钱,在我这儿,你可是无价之宝。”孟逸辰拉起袁远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动作象极了话剧中的骑士。
“少贫了你,也不怕人笑话。”她侧了一眼,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气势不凡的俊男美女。
孟逸辰似乎还浑然不知,眼神还黏在她身上,“谁要笑话,谁敢笑话,嗯。”他的话象是示威,眸子里却溢出潋滟的波光,刹那间流露出的风情,竟让袁远微微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
袁远傻傻的模样,使得孟逸辰眸中的光芒更回闪耀起来,俯身低头,就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粉嘟嘟的小嘴,轻怜□,辗转吸吮,温柔深情。
虽然明知道背后有人在观摩,但她竟恍惚觉得,这个吻比之前两人的任何一次亲吻都勾心摄魄,旖旎动人。放松了警惕慢慢地合上眼睑,任他的唇舌侵入,由温柔至缠绵,直到几乎要窒息,两人才分开。
门口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袁远睁开眼,顿时窘得脸瞬间就红了。
原来,站在门口的那几个人,一直就那么看着她们接吻的全过程,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挪一下。
孟逸辰显然与他们很熟,拉着她的手直接进门,连睬都没睬几张瞠目结舌的脸。
袁远还没反应过来,最前面的男人就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走过来,围着袁远身边打量了一圈,“冰山石男,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目睹,我还以为孟大少这一身都在禁欲做和尚了。”
男人戏谑的目光,一脸痞痞的笑容,直直落在袁远身上,“盘子挺亮的,哪儿寻摸来的?”
话音刚落,孟逸辰已抬脚招呼过去,“滚一边儿去。”
孟逸辰沉下脸来,伸手把袁远揽在自己怀里,象怕被人抢走似的护着,“今儿招呼大家来,就是想正式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媳妇儿,袁远,青梅竹马,跟我一起玩儿大的。”
孟逸辰一句话,刚刚调侃的男人,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中间的花圃里头,好半响才迟疑的开口:“孟逸辰,你不是逗兄弟们开心的吧?”
孟逸辰揽着袁远一边上台阶一边说:“看我象开玩笑吗?”
把另几个男女甩在后面,沿着曲廊过了个月洞门,进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屋子里古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