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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该死的你!给我站住——”
狂暴的低吼像是鬼魁般,紧跟在她身后,久久未曾散去。
※※※
“怎么,一大清早,连路也走不稳了?该不是昨晚的狂欢让你耗尽体力了吧?”看着好友大老远铁青着一张脸走来,拓拔鹰不觉扬起了一道浓眉。
很难想像,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宇文竣怠忽职守,连归国的第一个早朝也不克出席?这实在不像竣的作风,也让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在大殿之上很难替他圆场。
“鹰,月湖附近有没有哪户人家,住着美得惊人却是个哑巴的女子?”全然文不对题地,宇文竣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他失去了她的踪影。
在恢复行动力的同时,他抓起衣物便往她逃跑的路线追上,然而,她就像平空消失在空气中般。一整个早上,他未曾发现她留下的任何踪迹。
“美得惊人却是个哑巴的女子?”拓拔鹰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竣,瞧你这家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该不会真是被女人迷得忘了早朝了吧?”
“早朝?!”宇文竣一震,这才想起果真过了早朝的早辰。“该死——我错过了什么吗?”直到现在,他才想起今日的早朝。
“错过了什么?”拓拔鹰再度挑了挑眉。“你觉得——大殿之上,文武群臣猜疑着战功彪炳的护国大将军,被何事耽搁的场景如何?”
宇文竣皱起了眉头。“除了猜疑,应该还有痛批吧。”那些老臣子,不可能放过他的。
他与鹰,是两个个性截然不同的人。
鹰是鲜卑之王;而他,则是镇守国士的护国将军。
鹰严谨。他轻狂;鹰沉稳、他自在;鹰视女人如草芥,他却爱女人如命。纵然如此,他俩仍视对方为知己,丝毫不因此而影响两人的友情。事实上,他与鹰更像是对合作无间的兄弟。
也因此,整个鲜卑国内,只有他一个人无惧于鹰的威势。他们两人,从未将君臣身份放在心上。只是这回,他委实替鹰找了麻烦了。
拓拔鹰耸肩。“所以,你得找个好理由,否宁我就得被迫处分你了。”身为鲜卑王,他尤其无法护短——虽然他知道竣根本不会在乎。
“看来有些事,还是错过得好。”宇文竣撇撇嘴。“要我想出那些该死的好理由,你还是处分我吧。”
忘了早朝,本就是他的不对。只是这些帐,他会记得一并算在那女人身上。
“是吗?”拓拔鹰挑眉。“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今年白塔的祭神大典,就由你来打点,算是你对神和朝臣的忏悔吧。”
闻言,宇文竣一张脸整个儿垮下。
祭神大典由他来打理?这也就表示,他必须来回二十次,上下步行那多达一千零八百阶的楼梯来安排一切事宜,以显示他对神的崇敬和虔诚。
“鹰,你该不会是开玩笑的吧?”这种事,对一般人来说会是极大的荣耀,但发生在他身上,就是一种酷刑了。鹰明知道他根本就不赞成祭塔的迷信,却还硬拖他下水!
“你说呢?”拓拔鹰扬眉。
对于祭典和神谕,他跟竣一样,从来不感兴趣;对于白塔里的巫女,他更认为是不合人性与充满迷信的象征。但身为一国之君,他却有维系百姓信仰的职责,是以,每当要举行祭典时,便是他最无奈也最无聊的时刻。
不过这回有人作伴,让他感觉好多了。
“算了,当我没问。”宇文竣一挥手,步履蹒跚地走向厅旁的长椅,行进间,下腹仍隐隐作痛。那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想谋杀他。
直到现在,他那属于男性的部位仍在作痛。以至于他开始担心,未来的日子,“它”是不是还能履行应尽的职责。
“你的腿怎么了?”这时,这才又注意到宇文竣走路的异常模样。
“瘸了。”宇文竣没好气地回答。“这样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爬那些阶梯了?”瞧鹰那模样,想也知道不可能,但他非得问了才甘心。
“是哪个美人能在一夜之间,害得你‘不良于行’?”拓拔鹰抬眼,当然不会以为他是真瘸了腿。
被说中了真相,宇文竣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本不过是开个玩笑,可瞧见竣那一脸尴尬,拓拔鹰了然地扬了扬眉。这也就难怪他无法赶上早朝了,可以想见,这家伙度过了怎样激情的夜晚。只不过,究竟是哪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这倒让他不禁觉得好奇。
“鹰,你不觉得自己最近的话太多了吗?。”宇文竣皱眉。
瞧鹰那暧昧神色,用不着睛也知道他必定是想偏了。这正合他意,与其被知道真相,他宁可被误会成狂蜂浪蝶的好。要是鹰知道他是被一个女人踢中“要害”而负伤,肯定要被耻笑好一阵子。谁会想到,他堂堂护国名将,竟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好好保重身体啊!”拓拔鹰扬眉,意有所指。
“你保重自己的吧!”宇文竣老大不爽地顶回去。“算了,懒得跟你多说。”语毕,他起身离去。虽然鹰是一国之君,但这种时刻,他才懒得管什么君臣之礼。反正,他也从没在乎过。
望着好友仍嫌蹒跚的步伐,拓拔鹰不禁摇头。情场如战场,这话或许还真有些道理。希望竣可别让自己“受伤过重”才好。
第二章
逃、逃出来了!
望着空无一人的后方草原,元百合靠在大树旁深深喘息。
老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她只是偷溜出塔,小小享受一下难得的月光和湖色,可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让她遇上那个叫什么竣的男人!
宇文——竣?!她应该没听错,那个“受害”的女人叫的就是这三个字。
都怪她多事,若是当时忍着不出声就好了。
可她怎么可能眼看着那女人任他欺负,而不出手相救!
他是在欺负她……应该没错吧?纵然这样肯定着,但心里不时浮现的疑问,却仍令她忍不住困惑。
那女人是明显地在痛苦挣扎没错,可为什么,有人要那么费事地脱光衣服欺负一个女人?又为什么,那被欺负的女人看起来虽是那么痛苦,却没有全力反抗?甚至她怀疑,那女人是不是有点……不希望他离开?
无论如何,她施展了隔空法力,小小地惩戒了那个“歹徒”。
谁知道,她的举动不但没让他停止那样的暴行,反倒让他变本加厉,逼得她不得不再出手痛揍他一顿。
身为巫女,她有责任维持神的正义,但她却全然没料到,他竟会如此眼尖地看见她,还能抢在她逃开之前逮到她。
若不是为了怕暴露身份,在他捉住她的当儿,她大可以使用法力让自己消失,但,她却不得不选择踢他。
想起他刚才被踢中时,痛得脸色惨白的模样,一股小小的内疚不禁在她心中升起。他……应该不会有事吧?瞧他被踢中时的模样,像是痛得想杀了她似的……
可是,他大吼着要她站住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呃……没什么大碍似的。或许,她不需要这么担心。
但……她却仍止不住要想,被她踢中的那……奇怪的地方……想到这里,她不觉微微烧红了脸。男人,都是长成那样的吗?
他似乎……生得比她高壮、结实得多,而且还——多了一些她没有的东西?她晃了晃脑袋,不大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看错。那个东西……真的很怪。
从小,她一直是和白姨住在白塔之中,从未踏出塔门半步。直到去年,她突然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让她可以偷溜出塔,见到外头的世界。
而他,则是她出塔后见到的第一个男人。
她不明白,白姨说过,月湖附近是鲜卑的圣地,一般人不会出现在那儿。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选中那里“行凶”?
而且,虽然他是个歹徒,但只要一想到他,和他光着身于的模样,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似的。这让她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她出了塔,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而得到了惩罚?
他——真的是坏人吗?但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好看得不像个坏人?好人和坏人,究竟该怎么分呢?她困惑了。
白塔里,就只有她和现任巫女白姨两个人相依为命。她所认得的好人,也只有白姨。每天每天,她要做的就是学习一个巫女该做的事、培养自己的法力,和与神沟通的能力。白姨最常告诫她的就是——巫女要有一颗清静的心,这样在与神沟通时,才能得到正确的神谕。
可一定要关在塔里,才能有一颗清静的心吗?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
平日,塔里总是静悄悄的,只有当鲜卑王遇上无法决断的国家大事或为民祈福时,才会带着少数人进塔来请示神谕。
自她懂事以来,只见过鲜卑王三次。但也只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看得并不真切。因为未满十八岁之前,她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巫女,所以鲜卑王上塔祭神时,她只能躲在密室不能露面,而由白姨进行神圣的祈福仪式。
白姨说,到了十八岁,她就可以开始主持仪式了。身为巫女,她自然是祈盼着自己能独当一面的这一天快点到来。但不知为了什么,她却觉得白姨在说这话时,总是显得有些难过。
百合——
糟!白姨在找她了!突来的感应,使百合整个人惊跳起来。再不快回去,要是让白姨发现她又偷跑出来,肯定会大发脾气的。
她立定身子,仔细地前后左右观察,确定大草原上除了她以外,再没别人之后,她的一只食指在空中轻轻一划——
整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
※
该死!
该死的女人!
“竣。”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十指抚上了他的肩头。“你别太在意,男人有时……是会这样的。”说话的女人声音甜腻得令人发麻,听得出来是极刻意地在显示她的体贴和温柔。
宇文竣皱起眉头。
“要不……咱们再试一次,好不好?”女人整个身子贴上他的,胸前的尖挺有意无意地在他背上摩挲,试图挑起他的情欲。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国,等着他找上她,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放弃这大好机会的。
眼前这男人,可是全鲜卑女人心中的理想情人。当然,除了他一国之将的地位外,他擅于取悦女人的工夫也是令他大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是以只要有机会,谁不想得到他的青睐?!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的风流!
但,她又能拿他如何呢?除非真有本事能降得住他,否则这样一个英俊多金、风流而不下流的潇洒男子,要别人不抢都难。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守在他身边,若是守得够久,将军夫人的位子说不定就是她的了。
宇文竣一震,拉过她的手让她紧贴在自己身后。
他的男性雄风如往常一样威猛。
他身上柔软的女性胴体,轻易地就可以点燃他体内的欲火,让他血脉贲张。
但可恶的是,只要一到紧要关头,他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个女人的身影,然后令他——欲望全消!
这已经是十天来的第七次了。
七个不同的女人,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这简直是恐怖至极的噩梦!再这样下去,不仅他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就连他人生最基本的一点乐趣都没了!
而这一切,全都因那个女人而起!他咬牙。
那该死的女人,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都己经过了七天,他臀上的印记却仍清楚地显示着,一再地提醒他当天所受的耻辱!
一个女人怎可能有这么大的手劲?就连他受伤的男性部位都早已恢复,可那手印却丝毫未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