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几个蛊婆联手把事情处理了,她们把损失程度减到了最低。
这个故事说明,信息的连通与交流是多么重要……
当然跟今天的情况不完全是那么回事,可我知道蛊王身上的毒一定要谨慎。
不是所有蛊王都有传染性,可万一这个就有呢?
在李显峰丢出蛤蟆的过程中,那蛤蟆也没有咬人,蛤蟆根本没牙齿咬什么人啊,可一沾上之后在短时间里就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可见那蛤蟆很可能是一个蛊王。
有传染性的蛊王,哪怕在深山村寨的蛊术传承里,都是一个禁忌。
校医再怎么年轻,毕竟也比我多学了几年的医,所以这些话她不怎么相信,胖子对我却是有一定信任的,他一脸发毛地看着我。
“我刚才还抓了他,会不会被传染?”
“不好说,你身上有另外的蛊,这事得综合考虑。”
我又对所有一脸担忧的人说道:“不过很快就可以证实的,因为这个同学从中毒到发作时间很短,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所以如果还有人被传染的话,我们马上就能看见了。”
急诊室里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在屋里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到底是谁中标了呢?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并没有错,传染的效果很快出来了。
那两个把“蛤蟆侠”送来的男生面部开始肿胀,他们各自看着对方的目光变得更加惊骇。
我看向校医,她似乎没什么变化,看来只是身体接触会传染,再看看胖子。
“胖子,我觉得你中标了,脸怎么那么肿?”
“瞎掰,我脸一直是这样的。”
胖子很有信心地摸着自己的脸,他只是太胖了,看样子蛊之间存在相克抵消。
我很快确认了胖子的脸没有继续肿,而那两个被传染的男生眼神却开始游历,仿佛第一个那样渐渐失去神智,我对胖子说:“看来,你身上的鬼胎还是很镇得住场面的。”
胖子一脸深情地轻抚大肚皮:“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把它生下来呢……”
“你们在说什么?”女校医茫然地看着胖子的肚皮,那就是肥肉而已啊。
忽然病床上那个一号蛤蟆侠开始有了剧烈动作,手舞足蹈的要爬起来,手脚还痉挛一样地颤抖,我赶紧踢了胖子一脚:“赶紧的,你现在确认不会被传染,去把人先绑起来,防止出现意外。”
胖子手脚利索,一下就把人捆结实了,连余下两个刚开始感染的都绑了起来。
女校医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好恐怖的场面,三个外星人!
现在我们才注意到了蛊毒的发作速度有多块,刚开始感染的两个男生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头部皮肤被撑得亮晶晶的,而身上的皮肤则由于失去水分开始干裂。
还真是麻烦啊,这人该怎么救?
头部是水肿,水越多肿得越大,而身上却是脱水,你到底给不给他补水呢?
不补水,恐怕结果有可能变成三具木乃伊,只是身上变而已。
补水,那头部的水会越来越多,天知道会不会把头给撑爆……
女校医惶恐了:“现在该怎么办?我只是晚上的实习医生而已啊,你说该怎么办?”
她这一急,就找上我了,也就是看我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而现场出现的情况她甚至都没在书上看到过。其实嘛,我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感觉外婆的那些故事里有很大的忽悠成分,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但女校医的动作太让人防不胜防了,我根本没注意,她就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得,现在我也被传染了。”我无奈地看着她抓住我的手臂。
她赶紧放开,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被吓的,其实我也吓得不轻,但没表现出来,我和胖子就是两个硬撑着的傻大胆。
现在还能怎么样,但愿外婆给我的蛊王能镇住这蛊毒吧。
不论那块玉,我身上还有李显峰下的蛊呢,甚至还有小时候……那次被死人咬了一口,我一直以为是个梦,因为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伤口都好了,外婆说我身上还有余毒的。
以毒攻毒,我就不信这么巧还让我中标。
很好,我没出现异状,暗自也松了口气,这种事,谁能有把握呢。
我发现了,只要针对的目标不是我,也许外婆的那块血丝玉也可以很好地防范,想要更进一步百毒不侵的话,就只能寄希望于玉中的蛊王了。让人头疼的是,里面的小蜜蜂又陷入了沉睡,这么多年了,怎么跟僵尸一样能睡?否则我还费尽心机打校花的主意干嘛。
“没事。”我对女校医笑了笑,人家是无心的,我也不会小肚鸡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校医松了口气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这就是个半吊子,哪敢指导工作啊,就对她说:“你不是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等人来吧,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急诊室里响起三个中蛊者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喉咙不时还有怪叫,晚上听了能做恶梦。
胖子又走过来坐下,摸着肚子跟我说:“那小子真狠啊,下这么重的手,在我们道家的传承看来,这就是有伤天和,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应该除掉的,如果他一开始就用这个对付我们……”
呸,就胖子那反派的模样,好意思说别人坏吗?他自己打架都这么狠。
我摇头说:“可能他一开始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吧,我们今晚的出手估计吓到他了。”
胖子嗤笑:“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害老子,却没想到暂时给了一个护身符,嘿嘿,有了肚里这玩意,咱们慢慢陪他玩,不就是痛了一点吗,老子能忍!”
我对他说:“今晚我们动手应该可以打消他的一点顾虑了,或许他还会下更狠的手,但我们的动作也迷惑了他,记住,在学校里千万别联系那两个人。”
说的当然是两个校花,这是我们的进攻手段,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女校医完全没听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必须尽快转到大医院去,能不能救活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他们来得还算及时,被传染的两个人都还没开始呼吸困难,但这场面却把几个随车的护工给吓到了。
他们的眼神在说话:这是什么玩意儿,是人吗?
当我们提到会传染的时候,他们更是僵在当场没人敢动。
第二十一章无福消受
最终人还是送去了校外大医院隔离治疗,天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我本人对此表示遗憾。
不过这种毒性真的不算太烈,只是中毒现象怪异了一点,看起来有点吓人,而现在的医疗技术比以前当然是高了无数倍,只要可以维持三个男生的身体状态,以人本身的免疫力也不是没有可能抵抗毒性。
也就是说,撑着不死,就会慢慢好的。
我和胖子简单处理了伤势,也回了宿舍,女校医似乎对我们印象很深刻,开了药还东问西问的,替我们拿药还殷勤地要处理伤口,我当然是无可奉告,哥又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我们现在的情况,谁都不能说!
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很客气,晚上逛街买了吃的东西回来,一定要分给我们些。
那人乐呵呵地用一张宣传广告页包着东西就送进了我们宿舍,那肯定是街边有人塞过来的传单,还没寒暄呢,我就注意到了传单上写着“无痛人流”四个大字。
然后我和胖子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说起来,我比胖子要悲剧一些,胖子那就只是个教训而已,把死胎生下来就没事了,而我却面临着器官衰竭死亡的危险。应该是李显峰在吃我的醋,我和林晓萱的接触较密,上次在食堂里约林晓萱单独见面可能被传出去了。
胖子唯一要考虑的是:“孩子”到底该从哪里生出来……
晚上睡得很晚,肚子还隐隐作痛,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胖子一直在喋喋不休,不时唠叨着给孩子起名字,不时又问我这个鬼胎究竟能有多厉害,比他爸爸的天师大印还厉害吗?
真是父爱如山啊,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毕竟没有外婆的真正传承,只是听过一些故事而已,能活命就不错了。话说如果李显峰背后真有个蛊术高手的话,我还真是没办法混下去,不知道外婆那里装电话了没有,能打个电话咨询一下也是好的,我不像胖子那么逞强。
也有可能李显峰本人就是个蛊术高手,虽然蛊术传承的规矩都得是女人,其实也不是那么肯定的,一个方法是男性蛊师控制另一个女人,用她的身体养蛊王。还有就是蛊王用一个专门的器皿盛着,不与自身的阳气冲突,总之就是别直接带在身上就可以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
我不就这样吗,蛊王装在玉石里就可以携带了,但好像使用起来不怎么灵活。
如果我是女子的话,就可以像外婆那样直接把蛊王带在身上,需要的时候随招随到,而不会像现在求爷爷告奶奶都不出来。
看来外婆给我的蛊王并没有完全养熟,一般意外中蛊应该可以解,但外婆绝对没有考虑过有蛊术高手直接对我下蛊的情况,是她觉得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从她说的那些故事里,我应该可以猜测出她的大致想法。
到了今天的时代,蛊术已经很少见了,大多都藏在深山里,被人们妖魔化之后也不敢轻示于人,所以我被人直接下蛊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再加上我身上也带着蛊王,任何一个蛊师看见我身上这块玉,就应该知道我是有渊源的,虽说同行是冤家,但不想大家撕破脸的话都会给点面子。
但现在的情况是,李显峰完全不知道我身上就带着蛊王,想来会蛊术的不是他。
……
第二天早晨,我和胖子艰难地起了床。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可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开学就被吓得神经衰弱,好容易挺过来了,又被人残害成这样,休息不好身上又痛苦,我们的状态可以说是人生最低点。
撑着来到教室,点了名之后我就开始趴在桌上睡觉。
我也忘了这一节是什么课,反正什么课都一样,授课老师很不满,觉得我当着他的面睡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给面子,所以故意跑到我旁边讲课,他可真够损的。
这样还是休息不好,我一怒之下就直接换了后面的位置睡觉,后来想起,我认为这是挂科的重要原因。
甜美地进入了梦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节课。
我是被痛醒的,一睁眼就我找到了原因,敢情是沐清坐到我身边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大惊失色。
同时我还注意到了男同学们激愤的目光,包括昨晚送吃的那位,此刻仿佛都已经把我列为情敌看待。各位同学你们误会了,我是不会给自己树立那么伟大的理想的,等过了这一阵我会在你们的视野中消失。
沐清是不答反问:“你说,你是不是想接近我才故意搞出这些?”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打你的主意!”我郑重地对她说,“不过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们在学校里是不可以这么接近的,影响多不好,我坐在角落里你都能找来?”
谁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痛,关公刮骨疗伤也就那样了,容易吗?
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我努力让自己离沐清远一点,同时劝导她换个位子。
没想到我一句话就激怒了沐清:“你这是什么态度,多少人想凑到我身边来我还烦呢,以你这条件,凭什么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几乎被她逼出了座位,只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