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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勿喂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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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还真以为自己走出府邸,错走酒家了。

“呀,是察哈达总管,你、你也来啦?”已经七分醉,只剩三分醒的巴哥,一见察哈达就笑得开心。“察哈达总管,你、你是不是也来找咱们斗酒的?”

“斗酒?”察哈达摸不著头脑。“斗什么酒?是贝勒爷他——”

“唉呀!”巴哥突然用力挥手,打断察哈达的话。“咱们大伙儿一块喝酒,喝得正痛快,不、不要提那个扫兴的人!”

“可是——”

“哟哟,察哈达总管,嗝,你也来啦?”阿四婶笑嘻嘻走到察哈达身边,她走路的步伐已经东倒西歪。“嗝,快点过来,跟咱们一块儿喝、喝酒!”

察哈达看呆了!

怎么连厨娘领头阿四婶,都醉成这副局面?

他愣著不能动弹,阿四婶便把他拉到桌边——

“来!罚你,慢到先喝了这一杯!”阿四婶从桌上拿起酒壶,对著察哈达猛灌。

喝醉的人力气特别大,有阿四婶拽著察哈达,他根本挣脱不开。

“这、这不成呀——呜——”察哈达抵抗不成,已被灌了第一壶酒。

跟著巴哥又来灌酒,其他人也轮番上阵,很快的,察哈达也开始飘飘欲仙起来,跟著大伙儿行起酒令,压根儿忘了……

他上这厨房,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来著!

※※※

已经半个时辰过去,还没见到察哈达的人影。

那三个蒙古人,已明显开始焦虑不安起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贝勒爷要不要过去瞧瞧?”蒙古人阿乌拉说。

定棋脸色一沉,随即从厅外唤来奴仆。“你先去看看,察哈达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嗻。”

奴仆刚要退下,定棋又忽然叫住他。

“等等,”想了想,他沉声道:“我自己去吧!”

他刚站起来欲走出前厅,一名奴婢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不好了!贝勒爷,不好了——”

“放肆!”他沉喝:“没见有贵客在场?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那婢女惶恐地低下头,嗫声道:“那个,是少福晋她……”欲言又止。

定棋皱眉。“把话说完!”

“少福晋……”婢女抬起头瞧了那三个蒙古人一眼,话又停了。

“还不快说!”定棋一喝。

婢女吓著,只好硬著脖子快快说:“少福晋跟察哈达总管、几个厨娘嬷嬷,还有小春丫头,这些人全都醉倒在厨房里了!”

定棋怔住。

他身后那三个蒙古人,面面相觑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醉倒?”他问,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怒气,反倒带一丝诡异的阴沉。

“是、是啊,”婢女答:“我刚才瞧见全都醉倒了,每个人嘴里还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好像挺开心的样子。”

定棋脸色铁青。

“贝、贝勒爷,你甭管咱们了,还是先进去瞧瞧少福晋要紧。”瞧出定棋神色有异,阿乌拉说话时小心翼翼。

定棋突然一言不发地,大步跨出前厅。

刚才那名通报的婢女赶紧追出去,一路还招呼了其他人,一块紧随贝勒爷,就怕出了什么事!

※※※

厨房里,倒了一地酒醉的女人。

除了女人,这里头竟也包括察哈达总管在内!

定棋到厨房见到的,就是这副东倒西歪的景象。

“咦?定棋,你也来啦?”

巴哥打个酒隔,傻呼呼地直呼定棋名讳。

到现在为止,就只剩她还没醉倒了。

“她、她们全都醉倒,不能陪我吟诗了!你、你来得正好,我、我来吟诗,你就跟著念吧!脱吾帽,向君笑,饮君酒,为君吟……”巴哥又乐陶陶吟起诗来。

定棋面色如土。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他从来不知,他好吃成性、粗鲁不文的妻子,竟然能够吟诗?

但见她竟与府内仆役一起喝的烂醉,眼见这副不成体统的景象,定棋的火气就开始往上冒!

突然,他一个箭步跨上前,捉住巴哥的手臂就往外拽——

“唉呀,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巴哥吃痛,想甩脱他的手,却甩不开。

定棋拖著她,只管往前走。

巴哥一路挣扎,定棋硬是不放手。

“贝勒爷,您别生气,小心伤了少福晋呀!”府里的家人们紧随在后头,他们心急如焚,却只能苦劝。

盛怒下,定棋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

他一路把巴哥拖回湖苑,然后往房内一拽,跟著用力踹上房门。

“定棋,你把我关在里头要干什么?!”她用力拍打房门。

突然被关进房内,巴哥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拿锁来!”定棋回头对下人吼:“我要把她锁在房里,让她好好反省三天三夜!”

“可是,贝勒爷——”

“还不快给我拿锁?!”他暴喝。

下人们吓得赶紧拿了锁来。

房门锁上。

定棋下令:“看著她!不许她从窗外逃出,要是她走出房门一步,我就唯你们是问!”

“嗻……”

这回,少福晋确实太不像话,才会让贝勒爷动了气。

奴才们个个低著头,只敢应声喏喏。

第六章

巴哥真没想到!

定棋居然真的把她关在房里,房门外不但上了锁,他还放话说,三天三夜不准她出门!

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她已经关在屋内一天一夜,白天定棋只叫下人送进两碟小菜、几个窝窝头,和一壶清水——

这些东西根本就填不饱她的肚子!

他是存心折磨她、虐待她、惩罚她的!

这个定棋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魔鬼!

闷坐在床边一天,巴哥再也受不了。

这一天一夜,她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觉得委屈。

“定棋你这个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她对著房门大叫。

门突然打开。

定棋气定神闲走进来。

“我看关得不够,你还有挺有力气的?”他坐在桌边,悠哉冷道。

乍见他,巴哥本来还在发呆,可一听他开口说话,巴哥火气就全上来了!

“你凭什么把我关在房里?你以为你是谁?!”她怒气冲冲地质问。

定棋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

一时间,巴哥呆住。

这名词,过去她从未思考,更从未在她心中停留过。突然听见“夫君”二字,不但刺耳,感觉更是莫名的怪异。

“怎么?舌头被猫吃了?”他桃眉。

“我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巴哥只好问他。

“犯了什么错?”定棋脸一沉。“到现在你还敢问我,犯了什么错?!”

“那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还嘴硬。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懂不懂府里的规矩?身为贝勒府的少福晋,却在厨房里跟下人一起喝得烂醉如泥,简直就是恣意妄为!”

巴哥垂下眼,心底却不服气。

“遑论你的身子才犯过病,单是身为主子,非但不知检点,体统尽失,这就犯了大错!”定棋指责她。“像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贤良淑德,为我分忧?要如何主持内务,持家兴业?”

“可是你说我只要做好福音,就绝对不会为难我!”她反驳:“你还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夭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对我要求这么多?”

“因为这是你该做的!”他沉声斥责她:“既然身为贝勒府少福晋,你以为可以半点责任都没有,可以胆大妄为、恣意放纵、随心所欲?!”

巴哥没吭声,对他的责备却不以为然。

“你还有一夜的时间,好好反省!”定棋突然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对我不公平!”巴哥突然对著他的背大喊。

定棋站住。“不公平?”他转身,沉声问。

“对!”巴哥握著拳头,鼓起勇气说:“你根本不想娶我,可是却要求我做一切符合你规定的事!可见你并不把我当人看,我只是你府里的一件摆饰品而已!”

定棋瞪著她。

然而他阴沉的眼神没吓退巴哥,今天她已经豁出去了!

她接著往下说:“好吧!既然我嫁给了你,那些无理的要求我也遵守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尽我的能力,很努力的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她的语气激动。“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底有多郁闷、多难受?你凭什么对我命令这么多、规定这么多?我又不是傀儡、又不是玩物,我有感情、有思想、有知觉!为什么总是我在勉强自己,顺著你的心意、符合你的喜好?这种日子,总有一天会把我给活活闷死的,现在,我连一天都不想再过下去了!”对着他,她大声地一次把心底的话吼完。

喊完之后,她心情也舒坦多了。

“讲完了?”定棋问。

“讲完了!”她瞪他一眼。

定棋走回来,在她面前站定。

巴哥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说服自己一步也别后退,免得灭了气势。

“讲得很好嘛!表达得非常完整。”他淡笑。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吟诗。”他忽然道。

她不吭声。

“昨天,本来我气的想把你吊起来,好好痛打一顿。”不管巴哥眼睛瞪得多大,他接著说:“不过看在你居然会吟诗的份上,只是罚你关在房内三天,好好反省而已。”

他居然说,把她关在房内三天只是“而已”?

她气的只差没两眼冒火。

“你会吟诗,那么你也会写字了?”他问。

“我当然会!”她气的用口水喷他。

定棋闭上眼睛,然后张开,看得出他在用力忍耐。“好,既然会写字,那就每天抄一遍‘女诫’,抄足十日,总共十遍文章。”

“什么女诫?”她倒吸口气,气急败坏。“我才不要——”

“如果你答应,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离开屋子,跟从前一样,随意自由进出。”他说。

听到“自由”两字,巴哥到口的话就卡在喉头。

“怎么样?既然你喜欢吟诗,肯定不会讨厌写字。”定提供棋嗤笑,然后凉凉道:“所以,在房里关足三天三夜,或者抄书,你可以选一样。”

巴哥瞪著他,咽了口口水。“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考虑半晌,她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定棋觉得好笑。“好,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走出房门了。”

松了口气,巴哥立刻跑到屋外深深吸气,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定棋也跨出房门,到她身后。“我听说,你额娘是蒙古巴林部的姑娘?”

巴哥转头瞪他。“你在跟我说话?”

定棋眯起眼。“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巴哥一愣。“啊,说得也是噢!”她打哈哈,紧张的咬起下唇。

惨了,地对那个格格的身分完全不了解,要是穿帮就糟了!

“我听下人说,你告诉过他们,那些诗是你额娘教你的。你额娘既然是蒙古人,何以教你背汉人的诗?”他问她。

“那是因为……”巴哥吞吞吐吐的。“噢,对了!因为我额娘喜欢读汉人的书,所以才会教我背汉人的诗。”

“听来有道理。”他沉眼注视她。

“什么‘听起来有道理’,本来就是事实。”转身背著他,巴哥不自在地撤谎。

他绕到她面前,忽然问:“这么说,你会说蒙古语了?”

巴哥僵住。

然后,她低著头匆匆说:“我、我额娘没教过我,所以我半句蒙古语也不会说,半个蒙古字也不认得!”

他瞪著她,看了好一会儿。

片刻后,他悠悠说:“也许,过一阵子,咱们也该回京城省亲了?”

巴哥心口一跳。“是、是呀,我也已经好久没见我额娘、阿玛了!”她笑著,脸色却发白。

不等定棋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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