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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人群散去,沈梦秋带林烟回到崖上。林烟已疼得微微战栗,沈梦秋让他盘在自己身上,把真气缓缓度给他,冲开他被自己掌力波及所伤的经脉。待林烟咳了两声,把淤血吐了出来后,才放心的松开了他。又找了枚固本的丹丸喂他吃了。
晴月等一众侍女端了水进来,行了礼道:“阁主,婢子给您包一下手。”沈梦秋诧异一下,这才觉得右手疼痛。他毕竟是血肉之躯,盛怒之下击碎巨石,已有碎屑扎进手里。他一直用这手抱着林烟,林烟的腰身处的衣服也被他染红了几处。沈梦秋挥了挥手,道:“不过小伤,下去吧。”
林烟待人都走了,托起沈梦秋的手,沈梦秋心中一酸。林烟找了小刀子,将碎屑挑了出去。拿水给他洗了,涂了药膏,细心的给他包扎起来。沈梦秋只觉如梦似幻,直等林烟去外面叫人收拾了那盘水,又换了衣服回来。沈梦秋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深深的吻下去。林烟伸手环在他身上,回应着他的吻。
林烟扶沈梦秋坐在床上,看他还带着些痴望着自己,笑了一下。柔声道:“你不累么,已很晚了。”沈梦秋啊了一声,去抚摩他的眉毛眼睛,林烟乖顺的任他摆布。沈梦秋道:“林烟可是在同我说话。”林烟哂道:“屋里还有第二个人么。”沈梦秋道:“林烟别再诓我。”林烟轻轻推他倒在床上,自己伏在沈梦秋的身上。轻声道:“我没有骗你。”
沈梦秋看他脸上肿起的指痕,道:“还疼么。”林烟轻摇了摇头。沈梦秋道:“林烟为什么带了那幅画。”林烟没有回答,半晌道:“我若不带着那幅画,阁主会真杀了我么。”沈梦秋苦笑一声,道:“我想杀了你,下不去手,想放了你,却又舍不得。”
林烟贴紧了他,低声道:“我本以为你嫌我见不得人,我被关了一次已够了,不愿意一辈子被你关在这里。”沈梦秋知他当初被江清扬关在惟情庄的角落。林烟钟情江清扬,彼时不知有多少难过绝望。沈梦秋心中酸楚,柔声道:“是我不好,我不懂你的心思,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外人。怕你以为我得到了你便四处炫耀,才没有带你下去。”轻抚林烟的头发,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若见不得人,还有谁见得了人。”林烟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沈梦秋觉得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哭湿了,心疼的很。轻拍他的背,安慰他。感觉林烟仍在轻颤,道:“我从前也是有风流公子之誉的,唔,虽不及你那个名头大,在阁里也无人不知。”
他极熟悉林烟,故意说话去分他的心。果真林烟问道:“从前是多久以前。”沈梦秋道:“我十岁的时候。”林烟啊了一声,道:“你在逗我。”沈梦秋道:“真的,不信你问伊伊和双双。”翻了个身,轻压在林烟上面,道:“我那时最会讨人欢心,攻无不克。”林烟没有做声,眨了眨眼睛。沈梦秋吻了吻他,道:“你不信么,要知道你这样倔的人,世上再无第二个了。”
沈梦秋看他听得有趣,多说一些给他。林烟觉渐渐不支,道:“我困了。”沈梦秋重新去探察他体内真气运行。已颇稳定,只是仍衰弱的很。悔道:“我阁主做久了,竟拿那样的做派去欺负你。”林烟道:“也没什么,阁主不必挂怀。”
沈梦秋听得揪心,柔声道:“叫我梦秋。”林烟依他的意思唤了一声,沈梦秋心花怒放,给林烟摆好枕头,轻搂着他睡了。
林烟伤得不轻,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沈梦秋亲自给他梳洗,又选了一件轻柔的衣服给他穿了。林烟始终蹙着眉,沈梦秋知他身上不舒服,陪着他说话分他的心。下人送来熬好的药粥,林烟皱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沈梦秋道:“小烟,多……”还未说完,林烟失手掉了勺子。落在地上,叮的一声。
沈梦秋略感意外,想起那天回岛途中。林烟睡的糊涂了,自己喊他小烟,他却以为是江清扬。让下人收拾了,换个新勺子。亲喂在林烟口中,道:“烟儿,多吃些。”林烟眉头皱的更紧,道:“肉麻的很。”沈梦秋佯怒道:“你吃不吃,剩一口我就吃了你。”在林烟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把手探到他的衣服里。林烟吓得把那勺粥一口咽了下去,却被呛住,咳了几声。
沈梦秋叹息一声,给他拍背,道:“我说说而已,几时真欺负过你。”喂他喝了些水,重又陪他吃粥。林烟吃药似的咽了那碗粥。道:“我若想走,阁主肯么。”沈梦秋脸上色变,柔声道:“叫我梦秋。”林烟道:“阁主先答我。”沈梦秋抱紧了他,道:“烟儿若还要走,我绝不拦你。”怀里人震了一下,把头依在他肩上。轻声却肯定的道:“梦秋,我不走。”
沈梦秋心情一阵激荡,收紧环抱着林烟的双臂。林烟依在他怀里,直到喘不上气来才微微呻吟了一声。沈梦秋赶忙松开些。林烟笑道:“你打我时,也不见轻些。”沈梦秋道:“原来在这等着,烟儿若恼我,就打还了吧。”林烟道:“这话是哄人的了,我怎么敢。”沈梦秋忽捂着胸口,道:“唉呦。”林烟吓了一跳,伸指按在他的脉门上。沈梦秋道:“我这是心病,你诊脉是看不出来的。”林烟诧异道:“什么心病。”看沈梦秋一脸笑意,怒道:“你又骗我。”恨恨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沈梦秋惨叫一声,道:“你已打还了我,可不许再记着。”
林烟转身便走,沈梦秋忙抱住他,道:“我真有心病,自见你那天就有了。天下只有你是解药,可千万别离我太远,以防救之不及,令你遗憾终生。”林烟听了要骂他,一时却想不出词,已笑了出来。
林烟静养了几天,尝试调动真气,却没有什么进展,不由叹了口气。沈梦秋道:“这种事情也不能急在一时。”林烟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沈梦秋把他拉到身边,陪笑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林烟点了点头。沈梦秋道:“烟儿自小就不爱说话么。”林烟道:“也不是,我只是不喜欢理闲人。”
沈梦秋做一脸悲痛状道:“我也是闲人么。”林烟失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挑了挑眉毛,道:“你以为呢。”沈梦秋抓住他,道:“快求饶,说你错了。”林烟咬住牙齿,带着俏皮又带着挑衅的望着他。沈梦秋正中下怀,把林烟压住,一手脱了他的鞋子,握住他的脚,温热的真气自脚心穿行进去。林烟初时尚能忍着,片刻过后已坚持不住。不断的挣扎。沈梦秋得意道:“求不求饶。”林烟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沈梦秋松开手,把他抱到怀里,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林烟陪陪我。”林烟恼他捉弄自己,装作不懂道:“我不是正在陪你。”沈梦秋暗笑一下,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抚摩,道:“这样陪。”林烟道:“我不想。”沈梦秋笑道:“真的不想么。”手渐渐向下握住了林烟的分身。林烟惊喘了一下,在沈梦秋的逗弄下身子发软。沈梦秋撩的他微微呻吟了,才去解他的衣服。林烟微微闪躲,撞在椅子上。沈梦秋拉过他的手臂,给他揉了一揉,道:“我们去床上。”林烟脸红的厉害,也不出声,只是伏在他身上。沈梦秋知他不反对,已是答应了。若想盼他这个时候说出什么热情的话,是做梦也不可能的事情。
林烟到了床上便乖顺的厉害,沈梦秋心生怜爱,轻轻覆在他身上。缓缓的度真气去冲击他与情欲相关的窍穴,感受林烟体内真气的回应。待林烟已开始战栗,才取药膏蘸了,温柔的把手指探入他的身体。林烟低低叹息一声,伸手抱住他。沈梦秋听见他的声音似有无限缠绵之意,一阵燥热。分开这冤家的腿,把自己送了进去。林烟抱紧了他,低低呻吟。过了半晌,渐渐露出许多欢喜之音。一连声的道:“梦秋,梦秋,梦秋。”沈梦秋心神俱醉,带着他攀上情欲的颠峰。
第二日林烟起来时,觉身上清爽不少,腰腿间却酸麻发软。沈梦秋探他经脉,已在复原中,比前几天的速度快了许多。道:“本派弟子双修,并无真气合一之事。不过是换一个身体运行,减少些走火入魔的危难而已。上下卷真气混合却是这样奇妙,我们以后该多试试。”林烟脸上发红,嗔道:“无聊。”沈梦秋道:“烟儿最喜欢冤枉我,难道这不是正经话。”
林烟咬了咬牙,道:“出去,我要换衣服。”沈梦秋道:“今日我带你下去,另给你备了一件。”唤婢女捧了衣服进来。浅浅的灰色,与沈梦秋那件阁主袍子相仿,只是袖子极宽,多了些飘逸。下人们服侍林烟梳洗,给他细细的系好带子。衣摆亦较沈梦秋那件拖的远。显得林烟腰身越发纤细,轻盈中不失灵动。衣上几处绣着黑色的藤萝交缠图纹。林烟瞪了沈梦秋一眼,沈梦秋忙辩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历代都是这一个款式。”
两个人吃过早饭,沈梦秋带着他下了崖去。崖下便是相思阁身份仅在阁主之下人的住所。沈梦秋熟门熟路,带着林烟绕开几处宅院。到一处门前有两座半人高石头的院子里去。这院子里一切都是成双的,有些颇有雅趣。林烟道:“燕家姐妹。”沈梦秋道:“一下便猜出来多无趣。”
抱起林烟,道:“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你身上有伤,别弄出声音来。我们两个偷偷去看看她们在做什么。”林烟点了点头。燕家姐妹却不在屋里,而在后院之中。沈梦秋抱着林烟轻跃到屋顶上去。已看见燕伊伊与燕双双在搭了架子,生起火来。旁边散放着几个盘子,装着些肉,胡饼,蘑菇之类的物事。这是北方游牧民族传来的吃法。沈梦秋笑道:“她们两个倒有情趣。”对林烟道:“等她们烤好了,我们下去捡个现成便宜。”林烟饶有兴致的应了。
不一会,阵阵香气已飘了上来。沈梦秋托着林烟,轻飘飘的落在院子里。燕家姐妹吓了一跳。跳了起来,摆好对战姿势,才看清楚来人。沈梦秋竟会开这样玩笑,真是她们想也想不到的事情。一起跪了下去,道:“参见阁主,参见公子。”
沈梦秋道:“起来吧,我俩只是路过。不知道伊伊双双有没有请客的意思呢。”林烟不知她们为何竟对自己这样客气却又比平常亲热。其实公子这个称呼已是燕家姐妹费尽脑筋想出来的。按理阁主既选了林烟做合籍之人,自是从今以后的良人。相思阁的规矩,她们该称呼夫人才是。可未免有些不好开口,若再叫林公子又太生疏。她们与林烟熟悉,日后自是常见面的。左思右想,省了那个林字。
燕伊伊道:“阁主与公子大架光临,正是请也请不到。我去叫下人再多备些。”燕双双为他们俩拿了垫子。大家席地而坐。沈梦秋拿了碟子,亲自把烤好的夹了几块递给林烟。林烟习以为常的接了。沈梦秋去翻烤那些肉片,将调料细致的撒在上面。对林烟道:“多吃些,昨天晚上把我硌得青了。”林烟急道:“沈梦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