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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教习心肠一硬,抓过池砚按倒在榻上,制住双手,右手银针便快准狠地刺了进去。
只听得凄厉一声惨叫,池砚如垂死的鱼扭动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花教习连忙取过乳环,顺著真空一穿而过。池砚又挣扎了一下,像是垂死仍不甘心的绝望,继而陷入沈寂。
莫不是死了吧?花教习心慌,忙探上他的颈侧,摸到一点虚弱的脉搏才放下心来,拾起白布替他擦拭血渍,将齐老板送的一瓶药粉给他用了,翻涌的血珠立刻止住了冒。花教习重新用棉布盖住了伤口,将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才慢慢洗去手上的血。
浓儿自听到那声嘶吼,便守在门口默默流泪,直到里面安静下来,传出水声,才敢挪进去,远远地看著花教习忙活。
花教习抬眼看到浓儿满脸泪痕,便招手让他过来,用衣袖给他擦泪。
“傻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哭成这样?”
“花叔,公子是个好人……”浓儿抽噎著,哭得像个小孩子。
“浓儿,这世道,好人是没好报的。”花教习捏捏他的脸颊道:“别哭了,我给他留了最好的药……每毁掉一个,我这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了。”花教习苦笑,再抚慰了几句,回头看了眼陷入昏迷的池砚,长叹一声离去了。
浓儿蹲在床边一遍遍摩挲池砚的掌心,只觉得那儿是冰冷的,躺著的,不过是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他那儿确实没好肉了,我只好穿的根。”花教习垂著手,低声道。
“哦。”齐老板修剪著自己修长白净的指甲,淡淡道。
“那以后……真要按承想那样?”
“嗯。”
“铭远!”花教习突然喊了许久不叫的名字。齐老板这才抬起头,扫他一眼,然后继续埋头。
“你,你应该清楚承想就是那样被毁掉的,你怎么忍心再把池砚也……”
齐老板吹了吹指甲上的碎末,在斜斜的日光下细细端详著指尖,冷哼道:“应梓中要这样的,客人要求,我们收了银子,必须从命。”
花教习冷笑道:“你知道应梓中喜欢的是没被毁的承想,你想报复也好,想牟利也罢,不要让池砚白白受你的孽。”
“哦?花师傅,你……看上了那小子?”齐老板促狭地笑笑,丢掉了剪刀,起身凝视花教习,道:“没想到啊,花师傅也有动心的那天,要不要我把他先赏给你,你借著教的功夫,趁机玩个够。”
花教习大笑:“铭远,你现在连师父也敢开涮了,真真了不得了。”齐老板冷冷看他笑完,道:“我有分寸,您别管了。”说著抽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过去。
花教习摊摊手,接过来。他识字不多,不过齐老板所写均简洁明了,一目了然。他看完了,为难之色一闪而过,笑道:“我倒是没想到应梓中有这等爱好。”
齐老板亦笑道:“他这是要一样样找补回来呢。他的日子也不急,我们慢慢来。”
花教习将纸折起来收入怀中,道:“他居然不要处子,那……”
齐老板眼波流转,笑靥嫣然。
“人贱,没法子,给他处子也是糟蹋了。”齐老板捋了捋额发,笑道:“他不要,我要。”
应梓林应约而至。他是东篱下的熟客,守卫一见他来,便立刻往齐老板处通报了。不过半盏茶功夫,应梓林便坐在秋心阁中揽著齐老板的腰调笑了。
齐老板纤腰一束,在手中把玩甚为灵巧,应梓林最爱的就是他的细腰,缓缓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过,引得他身上颗粒起了一层。齐老板嗔怪地拍他肩膀一下,坐起身搂住应梓林的脖子,口中喊著一颗樱桃,凑近应梓林的嘴,舌尖一卷便送进他口中。应梓林久谙风月,会意地吮住了舌尖,将樱桃推回他口中,微微用力下压,酸甜的止水便溢出来,和著两人的唾液,在口腔中来往循复,甜意却丝毫不见少,应梓林贪婪地搜刮著齐老板的涎液,舌头直要拧成一股绳线,细碎的果肉也不知是吞入了谁的口中,只余下一粒果核。
齐老板微微抬起头,唇间赫然衔著黄白的果核,显得那水润的双唇更诱人一亲香泽。他舌尖一顶,将核吐出,应梓林看著嫣红的舌尖闪现,再也按捺不住冲动,把他压入怀中,扯开了衣裳在锁骨处细细啃噬,双手顺著细致的腰线便滑入了销魂之所,在股缝中摸索,寻到那处紧闭的凹陷,便不急不缓地揉捏,让那儿柔软一些。
断断续续的呻吟自红唇中溢出,齐老板半眯著双眼,臀在他的欲望上来回研磨,渐渐觉得那儿都湿润了,便搂住了应梓林的脖子,贝齿在他喉头上轻轻啃咬,顺著脉搏咬至胸口,服侍他的□。应梓林受刺激般猛地停了动作,抓起齐老板的头发,拽得他猛然向后张,莹白肌肤上两点硬起的红突煞是诱人采撷。他勾起唇角笑,如婴儿一般贴近乳蕾吮吸,仿佛直到吮出乳汁来才肯罢手。
齐老板微微皱起眉头,他把他弄疼了,可他并没有推开,而是直接摸上了男人勃发的阳丶具,熟稔地在顶端敏感处用指尖轻划。果然,应梓林浑身一颤,精关差点儿没守住,他捏住齐老板的下巴,愤愤道:“妖孽,你就想这样完事吗?”已然略抬起齐老板的臀,阳丶具便顶在那处微微湿润的凹陷蠢蠢欲动。
齐老板衣衫半解,眼角勾起,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笑道:“先生……奴家只是等不及想要了……多……嗯……快点!”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活色生香的诱惑,齐老板柔若无骨地缠著应梓林,应梓林略微套丶弄了几下便硬著进入了,那里的紧致柔软,非一般人可以拥有。
应梓林舒服地呻吟出声,死死按住齐老板的腰,让自己更深地进入。齐老板蜷起双腿,叹息一声夹紧了应梓林的腰,略微抬起的眼皮下露出一双清明的眼睛。□密布是脸上镶嵌这一双明朗清爽的眼,藏在应梓林背后,口中嘟囔著淫丶荡销魂的呓语。
“先……先生,奴家要……再深一些……”
“铭远……叫我的名字。”应梓林含住他的耳垂,诱惑。
“先生……嗯……要我……”齐老板唇边露出一丝嘲讽,仍是不改口。
应梓林被激怒了似的,狠狠地提起他的腰身,再重重按到身上,恶声道:“叫我的名字!”
齐铭远大幅地扭起了腰,后丶庭将他的□紧紧缠绕著,耳若未闻地大声浪丶叫:“先生~给我啊……奴家要!”
应梓林不知从哪儿冒出邪火,毫不温柔地抽丶插,齐铭远忍不住痛的打哆嗦,可口内仍是淫靡地叫著。
第二十九章
酣畅淋漓发泄完,应梓林满足地搂著齐铭远的腰,一下一下地抚摸他软滑的发,齐铭远似餍足的狐狸,懒懒地闭著双眼,偶尔应梓林揪痛了头皮,便挣扎几下抗丶议,接著又被应梓林的热吻堵了回去。一来二去,刚熄的欲丶火重新点燃,一时被翻红浪,其中滋味妙不可言。等真的起身清洗时,天色已然大明,来往的小厮们早早候在门口,热腾腾的水备在木桶里等著里面人一声唤便低头送进去。
齐老板鲜少留客,然而一留,便是胡天胡地。常伺候的人均知规矩,不该看的自剜双目也不看,不该听的自割双耳也不听,不该说的……恐怕也没几个人有胆子说。快手快脚送进去,迎面满室檀膻,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面红耳赤,可是头都不敢抬一下地退下。齐老板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他们心里明镜似的,门外偷听到了,难免也有几分遐想,可想到齐老板的手段,那遐想就是泡影甚至烫手的山芋了。
应梓林抱著齐铭远站在木桶里,替他清洗,洗到后丶庭时,将指头伸进去导出子孙液。齐铭远略皱著眉头,那人闹得厉害了,一巴掌拍过去就老实会儿,可过不了多久,爪子便卷土重来四处点火,直勾的齐铭远也微微喘息,扭著细腰渴求抚摸,两人在水里纠缠到一体,把水折腾出大半,才又叫人抬进一桶。这一次,他们是真乏了,应梓林为他擦洗干净,赤条条抱出来安置在床上,这才洗自己的。
齐铭远背对著应梓林,疲倦的脸上慢慢舒展,微闭的眼睛也睁开,闪过一丝冷光。闻得他带著一身水汽凑近,又忙闭上眼,做出沈睡的样子。应梓林弯下腰,在他唇上上蜻蜓点水一吻,情丶色之意全无,怜惜之意更多。齐铭远装的辛苦,再被他这样凝视下去,都要忍不住迸发了,临近爆发时,应梓林才起身,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传来。齐铭远这才放心地轻呼,不自在地挪挪腰。昨晚做的痛快,老腰都快被折断了,元气不可谓无伤。他思索著要多炖些补品来养养时,应梓林轻轻附耳道:“铭远,等我。”随即离去。
齐铭远心底一颤,眼睫动了几动,最后回归平静。他翻个身,趴著找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呵欠,真的睡了。
池砚清醒过来时,跟从前的每个早晨一样,浓儿哼著小调在窗外忙活他的几棵桂花,秋日凉凉的日光照进床头,他挣扎著爬起来,半倚在床头,嘴唇干裂,可再也没力气下床,只得可怜巴巴地看著桌上的茶壶舔舔唇瓣。不是不想叫人,实在是嗓子破了,他正是变嗓的年纪,此时喉咙里火辣辣撕扯般的疼痛,张口哼不出一个字。池砚拼命地咽唾液,腹中空荡荡的叫著。这饿跟上茅厕一个样,越不想,表现得就越明显。池砚按著肚子,那儿蛙鸣似的咕咕叫,绞痛著渴求有东西塞进去。到后来,他饥渴难当,硬撑著爬下床。全身无一处不酸痛!他脚刚沾地,立刻打软唉哟一声倒下,撞翻了凳子。
浓儿听得声响,立刻丢了罐子跑进屋里,一见池砚倒在地上便倒抽了口气,叫了声小祖宗赶忙扶他起来。
“我的娘,你不知道叫一声吗,这是想摔死?”浓儿一面喂他薄粥,一面用凉水敷著摔青的地方数落。池砚埋头只喝粥,吃完一碗又伸手要,傻呵呵的笑。
浓儿奇怪看他:“莫不是傻了吧?”话刚出口,粥碗已经迎面砸过来,慌得浓儿麻利接下,道:“官窑的东西,砸一个我一月薪酬就没了,你真忍心!”
池砚无声地喊饿,浓儿轻叹,宝贝似的捧著碗出去了。
池砚眼见浓儿出去,脸上挂著的笑消失无踪。
他虽然昏睡,可并未失去甚至,齐老板他们说话不避他,他迷迷糊糊也听了七八成。虽然还是糊涂,不过……自己是被卖了,完全做了牺牲献祭给某人。想他从一介公子沦为小倌已是造化弄人,如今竟要给死去的人做陪葬了,池砚苦笑。也许是麻木了,池砚已不想寻死。在邻近死亡的时刻,他还想著九泉之下的爹娘,如这般面目去见,他还不如化作厉鬼纠结人世千百年。
池砚心里存著不寻常的心思,很多事豁然开朗。
就算死,也得换个面目死。
伤势好一些,花教习就把池砚找去,告知他以后会有改变。此时池砚已经没了反抗之心,惨然一笑便顺服了。花教习略有些诧异,可在想想也合情合理,不必多言。
自此,初雪那边去的不算勤,改为五日一去,呆在花教习身边的时候更多。池砚喜爱初雪那里清幽恬淡,每次去都恨不得将时间掰作两半用,浸淫在书堆中不肯出来,初雪随他兴致,有时还陪他胡闹,两人混迹书卷,深得其趣。
花教习那儿说不上难过,一开始顾忌著身上的伤,都是一些最轻柔的课程。每日里侍弄玉势,扩张后丶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