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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配我现身!”银月想要杀了这几人比捏死一直蚂蚁还在容易。
冰一也不再多说什么,持剑便朝马车靠近,不想强大的真气串出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层,直接把他逼出两米开外的地方。
“噗……”冰一的身体狠狠的落地,这一下估计摔掉他半条命,加之刚刚被真气激出内伤,粘稠状的血水不断的从口中溢出吐与地上:“你……究……”话连一般没说,冰一便晕死过去。
“大哥!大哥!”冰四懵了,左右瞧望自己的兄弟,一瞬间死的死伤的伤,一时间顿然的不知所措。
银月眉尾傲然的轻佻,眸眼深聚妖异之光,烦躁的听着马车外的叫喊声,握住长萧的手,再次轻按住暗器,对着声音的来源射杀。
就这样,无声的银针悄然的穿过柔软的车帘,然后穿透冰四的脑袋,让之瞬间死亡,没有任何痛苦,也没有一丁点血腥,是那么的静然,却又那么的让人为之恐惧。
☆、016 永绝后患(三更)
“他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为何还要杀他?”夏侯丞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冷然一身的人,难道他真的没有心?真的一点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生死?
“妇人之仁。”银月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他只知道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未来的悲惨,正因为看过太多太多因心软悲惨余生的事实,所以,他的字典里没有同情二字,该死的人必须要死。
夏侯丞失望于他的冷毒,他没有因为杀人而眨一下眼睛,甚至连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这让他真的难以相信宁王府上有这么一位世子:“这可是一条人命?为何你不曾有任何感觉?你的心呢?”
“心?”银月听到次‘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所说的心是不杀他们吗?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你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他的一字一句说的是那么的轻松,夏侯丞却听的这么的沉重伤感,其实他知道他说的没错,以寒玉山庄的实力,如果今日四冰有一个回去通风报信,那么他们二人免不了上江湖追杀榜。
可……真的杀了这些人……又觉得似乎太过于残忍,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他们也是依照命令办事,并没有什么多大的过错。
“想清楚,我们便可以走了。”银月抬头望望天,轻佻眉峰,原来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走吧。”夏侯丞点头回答,临走前回眸望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脸色虽然很难看却也没在说什么。
一路无言夏侯丞也没心情玩闹,跟银月闭目养神的不同,他是睁着眼睛一直瞧望着窗外的风景,虽然绝大数都被黑暗给遮住,但是偶尔还是能看到不同的景色。
想到此,夏侯丞不由的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弟弟,思忖着:是不是他也是被黑暗遮盖住的那道风景,是不是他还是有心的?是不是站在黑夜中其实可以看到他的存在的。
倘若在黑暗中可以看到那道属于他的风景,是不是证明沐浴了阳光,他就可以有着属于人的善良。
如果真的可以,他会选择做他的阳光,让他走出无尽的黑暗,不为别的,只为他是自己的兄弟,手足之情大于一切,他相信是人都有心,即使他的心再冰冷,也有被暖化的那一天。
“二少爷!六少爷!到了!”听马夫的微颤的声音足以证明,他仍是未从那场恐惧中清醒过来。
银月先行下的马车,夏侯丞紧随其后,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六会这么极端的活着,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见死不救,做不到丢弃手足,所以,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他走出内心的阴霾,让他认真的看清,其实这个世界有很多快乐,有很多善良好人的心。
“剑给我。”银月转身面对夏侯丞清冷的说了一句。
夏侯丞狐疑他要剑做什么,本以为他只是感兴趣想看看而已,便把剑伸手递给了他。
银月伸手接过夏侯丞的佩剑,魔魅般的低头,凝望手中简单却不失品味的剑鞘,好看的眸眼深深的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剑身出鞘的那一刻,银闪闪的剑光带着狠戾的剑气,直逼马车旁恭敬站立的马夫。
殷红闪亮了眸眼,悲惨的哀叫声霎时间划过天际,紧接着是马夫的尸体倒地的声音,妖冶的血水还在从他颈间裂口处喷出,染红了灰暗的衣衫。
剑身还在往下滴血,啪啪的滴落在地的声响,预示着悲剧的上演,只是一刻钟的事情,夏侯丞却感觉有一个世纪之久,他没有想到他拿着剑是去杀马夫,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赶尽杀绝?
“他不会说出去的,为什么你还要杀了他?”夏侯丞是在自责在愧疚,自责自己把剑递到他的手里,愧疚自己成了帮凶,虽然知道没有自己的这把剑他也会杀了他,但他仍是无法走出帮凶这个坎。
“永绝后患。”银月不屑的丢下手中的长剑,嘲讽的瞥了夏侯丞一眼,拂袖漠然离开,把背影与无情留在黑夜中。
夏侯丞无奈的望着那抹珊瑚蓝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明知道这个残忍的杀手是他的弟弟,他不能动手伤害他不说,却又要眼睁睁的望着无辜的人死去。
这一切,都怪自己没有及时的阻止他的动作,怪自己亲自的把剑奉上当做了帮凶,弯身扶起马夫还温热的尸体,不知道该如何向他的家人解释,毕竟他只在宁王府工作十多日,命就这么没了,他的家人该是何等的伤心……
抱着马夫的尸体,夏侯丞找到了宁王,相较于自己的难以置信,宁王听到事实却是那么的镇定自如,他是蹙眉叹息,摆手说了句‘我会让管家好好安顿他的家人,让他一家老小此生无忧无虑的度过’。
难道他的家人想要的这份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此生无忧无忧虑的生活吗?失去了重要的亲人,他们的生活真的会无忧无虑吗?
他可以明白宁王护子心切,可,这么显然的包庇让他无言以对,让他失望之极,一条命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的卑微。
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却是那么的重要,难道他们真的不明白吗?
“哎……”夏侯丞这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没用,眼睁睁的看着几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却无能为力,甚至要包庇下去。
深夜陪伴着清凉的风,一遍遍的吹着敞开的木窗,夏侯丞实在无心睡眠,便起身踏出反内,坐在院内的树下,仰望浩瀚的天空。
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释怀,只求老六可以明白生命的可贵,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在亲人期待的中诞生的,他相信老六的良心肯定没有被完全泯灭。
所以,咬咬牙攥攥拳再次心底下定决心,要用世间情趣感化老六那颗冰冷的心,让他知道这个世界除了杀廖与阴谋,是有爱的,是可以笑着活下去的。
这一夜,夏侯丞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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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为兄弟两肋插刀
“老大……”
“老二?”夏侯木染惊奇的望着自己面前站立的人,难以置信的左右上下的来回的转圈瞧望,最后宽大的手还定格在他的额头,忧声的询问:“是脑子坏了?还是里面装了屎,我去给你抓点药清除一下!”
夏侯丞黑脸‘啪’一下,伸手狠冽的拍掉夏侯木染放在他额角上的手,略带憔悴面上,挂着不爽:“你脑子里的屎更多,自己先清除清除吧!”他只是一夜未睡而已,像是脑子坏掉的样子吗?
“切……难道不是有屎?要不然你怎么起这么早?你的风格不是不过午时不起身的吗?”夏侯木染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嘲损他的意味。
“别拿我跟你比,我一向很勤劳。”违心的话从夏侯丞的口中蹦出是那么的坦荡荡,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
“行了……别贫了……看你脸色就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说完,夏侯木染则担心的把手再次的附到夏侯丞的额上,探着他身体的温度。
“没有,我很好。”夏侯丞这次是轻轻的抚掉他的手。
“那你说来找我什么事?”
“有没有…那种……医治不举的药……”哎……男人说出这种话真心的觉得别扭。
“老二!你……”夏侯木染的嘴巴张的有鸡蛋那么大,他的双眼难以置信的定格在夏侯丞的胯间,吱吱唔唔的不愿说下去。
“干什么!看什么!隔着衣服你能看到什么?”夏侯丞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以为自己不举了,他这个无敌的身体能不举吗?这人到底有没有点脑子。
“你……什么时候的事情……”夏侯木染握拳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夏侯丞的病医治好。
“不是吧!老子身体棒着那,一夜七次不是问题!”丫的这人脑子里装的肯定是屎,怎么看他这身板这体格这脸蛋,下面的那凶器都是非常的完美的。
“别说违心话了,大哥可以理解你,你老实对我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一定好生的为你医治,让你的XX重建雄风。”他又不是没碰到过不举的病患,所以对于夏侯丞的心里很是了解。
“什么?都说了不是老子你怎么偏偏不信呢?”榆木脑袋,比老五的脑袋还榆木,这是夏侯丞对他的评价。
“哎……我也是男人真的可以理解你的,你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跟我好好的细讲一下,这样我好帮助你!”夏侯木染见此己见的认为毛病是出来夏侯丞的身上。
“丫的!你就说这病怎么治,给我开药煎好送过来!”夏侯丞真不想理这个白痴,他哪里像是不举的人。
“好!不过你先让我把把脉或者看看你的……”
夏侯幻见他又要脱自己裤子检验的意思,直接打断他的行动与话语,忿忿道:“滚!抓药去,你就记得不管怎么样都站不起来就行了!”
“怎么都站不起来吗?那是很严重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医书上的记载。”夏侯木染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愿让查看也不能强迫他,对于这种人一定不能上了他的自尊心,哎……生性风流,不然怎么会这样。
“快滚吧!”夏侯丞望着着急跨走的夏侯木染,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他怎么不出去找大夫为什么要找他?如果被人知道是老六不行,他会不会又乱杀人?哎……自己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命苦,算了,还是先去补个觉,困死了。
“咚咚咚!”一声声清脆的敲门声,吵得夏侯丞想怒天狂吼,所以他讨厌会宁王府,每天都不得安生。
“小二……”宁王等不及夏侯丞开门,便擅自的推门走了进来。
夏侯丞双眼露出一条缝隙,不禁的望见宁王那张放大的脸,吓的猛地睁开了双眼:“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午膳时间都过去了,来看看你怎么还不起身。”
夏侯丞狐疑的坐起身来,望着一派温和的凝望,心中泛着不解:“干什么装慈父?你说话细声细语的感觉很恶心。”
“臭小子!我这是关心你!”宁王难得心疼他,想好生的跟他相处谈谈心,没想到自己这暴脾气果然见到夏侯丞就压制不下来。
“无事献殷勤,说又要什么卑鄙的事情要交给我去做?”
“没事,就是让你好好的注意身体。”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叫他这么多年的爹了,心疼是肯定的。
“你不会是听老大瞎说什么了吧?”夏侯丞才不相信老头无缘无故的会关心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