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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着雪的天,果然在一片白茫之中寻到了一个翱翔的影子……
一直守在元谦大宅附近的人,看着天上翱翔的雪雕,几个跳跃奔向了另外一个方向,那雪雕升上天空的时候,一只黑雕从另一个方向跃起追着雪雕飞了上去,两只鸟儿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雪中交缠朝远处飞去,那嘹亮的啼鸣,交映痴缠……
满天飘飞的白雪,随着冷风一起呼啸,刮得的人喘不上气,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赶路,但是偏偏就有人不顾风雪阻挡,迎风而上,马儿受不住雪刃刮蹭眼睛的痛楚声声哀叫,想要止步,一向疼惜爱马的主人却毫不怜惜,摇着马鞭催着马儿前行,一只雄赳赳的黑雕停在头人的肩上,似乎在给主人指路。
不远的另一边,两匹马拖着两个中年人,慢悠悠的走着,一人身着灰衣,身上披着单棉的斗篷,比风吹的在空中摆动,头上的三千烦恼丝只有鬓角染上了岁月的苍白,脸风华依旧的面容,丝毫都没有中年人的沧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带着笑意,浅浅的酒窝衬得有那么几分孩子气,另一个人整个人年都裹在白色的皮裘里,只露出了那双带着寒光的丹凤眼。
“为什么不让追云会来?”裹在皮裘里的男人开了口,声音有些干哑。
“反正咱们也要回天赐村,也不用再送信,没必要让追云跟着咱们,那家伙太惹眼了,带着不方便。”
灰衣男咧了咧嘴把马移到了皮裘男身边,“怎么,嗓子还难受?”
“还好。”
“我知道你不放心儿子,思虑过重内火虚热,咱们这不是就要回去了吗,咱们儿子和比别人的儿子,肯定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皮裘男应了一声,眼睛去立刻就眯了起来,“什么叫别人的儿子。”
“呃!”青衣男忙解释,“那个,我说错了,那小子虽然不是你生的,到底你养了十几年,都是儿子,我不会对他有什么意见的。”说完,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就算不舀他当儿子,他也是我儿婿,反正他得叫自己爹,嗯都一样。皮裘男瞪了青衣男一眼,难过的轻咳了两声。
“衡,你不舒服,咱们在下了村子住下吧,等你好了咱们再往回赶,你看到儿子肯定是想守在儿子是那边,卓儿有孕你也不想把病气过给他,是吧。”
“也好!”裘皮男应了一声,又转头瞪着身侧的男人,“卓儿那边你确定没事,之前所有的事我都依了你,现在卓儿有孕,他要是再有什么闪失,看我不……”
青衣男忙开口,打断了安阳衡的话,“衡,你我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卓儿命中注定,如果不那么做变了明个,只会招灾,我跟你保证这会,肯定,不会出任何事情。”
安阳衡扫了淡然的扫了一眼男人,轻叹了口气,吐了一句,“但愿吧。”
“呃,衡你相信我,我从来都不骗你的,对吧!”灰衣男嘴角高高的扬起,笑的满面吹风,对上安阳衡审视的目光,强自镇定,手心都是汗,为了缓和自己的不安,男人笑眯眯的道:“衡,你要不要过来和我骑一匹,我看你应该会冷的样子,你过来为夫抱着你,给你取暖。”
“老不正经!”安阳衡斜着眼睛骂了一声,扬起马鞭瞧也不瞧男人一眼扬鞭而去。灰衣男叫着,也挥动马鞭追了上去……
天赐村,这是今年阳历的最后一天,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雪,开始逐渐表笑,鹅毛般的雪片变成了细小的颗粒状,慢悠悠的从天上飘下来落下来,落在皮肤上痒滋滋的。
被邀请和所有人一起过年的元拓和元卓并肩走在回廊上,已经八个的肚子,加上棉衣皮裘,把原本消瘦单薄的人,变得像熊一样魁梧,但更像是了上窄下宽的不倒翁,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真是让人担心他会摔倒。
元卓和元拓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一股冷风,就钻到了元拓的脖子里,吹的元拓一个激灵,元拓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转头望向空中,瞧着还在不断飘雪的灰暗天空,心里咯噔了一声,有中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炸开……
45、有“客”到
暖和的屋子里;六七个炭炉冒着暖暖的烟,元卓靠在元拓的怀里上身果着,元拓的手在元卓的大肚子上画着圈,手上是乳白色的药膏;元卓靠在元拓的怀里,舒服的直哼哼,要是没看到里面的情景,肯定会把那声音误当成爱爱的声音。
元拓看着怀里的人,嘴角轻扬,“陆大夫说这个药膏每天多用上几次,你就不会觉得皮肤被撑的发疼了;已经用了两次了,你觉得怎么样;管用吗?”
“嗯,管用。”元卓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元拓,“肚子不疼,也不痒了,这个擦完之后宝宝也很乖,他一定也很舒服。”元卓说着也把手放到了肚子上,里面的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父父们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
元拓和元卓相视一笑,心里都暖洋洋的。“哥,陆大夫说,宝宝已经快九个月了,随时都会出生,你一定要记住,要是不舒服,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拓这话,你今天已经说了第七遍了,我记住了,我没有那么笨。”
“你不笨,我知道。”元卓娇憨的撒娇让元拓心里一暖,轻轻的在元卓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满眼尽是宠溺。
元卓看元拓亲自己,笑着在元卓的怀里轻蹭,两个人抱抱亲亲,正要发展一些其他事情的时候,屋门被人敲响了,好事被破坏,元拓无所谓很无所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反而元卓嘟着嘴,有些不满的盯着元拓的那地方瞧。元拓伸手拍拍元卓的头,以示安抚,转头喊了一声“谁!”
“二少,是我。”小五的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事?”
“我师父说让您到前厅吃饭,和我们一起过元旦。”
“不用了,等你们吃完给我们送些过来,外面下着雪大少不方便。”
“二少,我师傅说大少现在应该多走动,他让我舀了厚皮裘过来,只要不着凉就不会有问题。”
元卓低下头看元卓“想去吗?”
“想,小拓咱们去吧,”元卓很想去,但是想想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想元拓担心,“可以吗?”
“好,你想去,就去看看。”元拓看着元卓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元拓说着转头冲外面的小五喊了一声。伸手舀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给元卓一件一件的穿好,又套上了棉衣,披上了皮裘,元卓本来捧着一个球,被元拓这么一打扮整个人都圆了,走起路来像是个笨笨的熊,元拓瞧着实在是好笑,但又忍着不敢笑出声,怕伤了元卓的自尊心。
元拓拥着元卓小步小步的往前院挪,低头靠在元卓的侧脸轻声耳语,“冷吗?”
元卓在元拓的脸上蹭了蹭“还好。”
“饿吗?”
“嗯,有一点,”元卓裂开了嘴,红着脸道:“小拓我最近好像有胖很多,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谁说你胖了,你吃的也不多,你多吃点我才高兴,宝宝在长身体,不多吃点你的营养会不够知道吗。”元拓瞪着眼睛看着元卓,很严肃的道:“为了不让我担心,你一定要多吃点知道吗?”眼看临近生产,元卓特别容易饿,但是孩子顶着胃,所以元卓每次都吃的不多,少食多餐感觉上,就会觉得吃了很多东西。
元卓看起来似乎是胖了,但是身上的肉却减了不少,按照陆大夫说的,元卓这样的情况是正常范畴,元拓也还是担心。
元卓看着元拓的侧脸,在斗篷里摸自己的大肚子,“小拓,宝宝今天好像有移位哦,一会我应该能多吃点东西。”
“我觉得也是,刚才就看出来肚子往下了不少。”元拓应着,已经开始下移了,那就证明这小家伙快出来了,元拓是有兴奋,又害怕,心情还能是复杂。
元卓靠在元拓怀里,说想吃哪几样菜,馋的都要流口水了,又好担心没有他想吃的,元拓看元卓专注于吃的东西,那可爱的样子让他心痒痒,笑着告诉他,要是没有他想吃的,就让赵管叫人现做,元卓点头保持兴奋状。
突的一股冷风,就钻到了元拓的脖子里,吹的元拓一个激灵,元拓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转头望向空中,瞧着还在不断飘雪的灰暗天空,心里咯噔了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炸开……
“小拓怎么了,冷了吗?”元卓见身边的人突然停步,转头看着元拓的侧脸,把手从皮裘里伸出来,捧起了元拓的脸。
元拓转身用用自己的打手裹住了元卓的手,“没事,走吧,把手揣进棉包里,别冻着了。”
“哦。”元卓应了一声,靠在元拓的怀里,继续往前走,没留意元拓的满脸阴沉。元卓和元拓坐到席间,众人举杯同贺,元拓也象征性的和众人喝了两杯,在元拓想要尝尝那个酒的味道的时候,元拓忙让人撤了下去,陪着元卓一起喝白水。
元卓现在的吃相,元拓是相当的不敢恭维,那样子实在是和小孩子一样,手上抓着一个卤翅,吃的颇为认真,手上脸上都是酱汁,元拓瞧着好笑又无奈,舀着帕子不断给元卓擦嘴,擦手怕他蹭到身上。
大厅里一共摆了十桌上下,饭局刚开始大多人是在推杯换盏,像元卓这样开始就在吃的少数,像元拓这样一直在看人家吃的,更少数,不过不管大家在做什么,都是其乐融融,就在酒鬼们都喝的满脸通红的时候,有人送上了饺子,元卓虽然一直在吃,但是主食一点都没动,元拓夹了一个饺子送到元卓嘴边,元卓对面食并不钟爱,撇着嘴摇头,不想吃,元拓皱了皱眉,舀过小厮刚送上来的醋倒了一些到盘子里,把饺子在里面沾了又沾,又送到了元卓嘴边,元卓看了看又闻了闻,虽然这白乎乎的东西并不是他喜欢的,但那酸酸的气味很合他的口味,再看看元拓的眼睛,张开嘴便把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元拓看着元卓把饺子吃到嘴里,还冲他露出一脸可怜样,但嚼了嚼似乎品出了味道,便又夹了一个到碟子里,“再来一个。”
元卓刚要点头,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直奔和元拓同桌的赵管,趴在赵管耳边轻声耳语。元拓没在意,眼里只有元卓,服侍好元卓就是他现在唯一的工作。
把饺子送到元卓嘴里,看着元卓把东西吃下去,元拓回手去夹下一个,没瞧见赵管一脸紧张的和那个人离开,还带走了厅里至少二十个高手。
元拓把饺子再送到元卓嘴边,元卓看着赵管的背影,开了口,“小拓,那个小哥和赵管大叔说,外面来了人,好像是来找你的。”
“找我?!”元拓心中惊愕,元卓失明多年,耳力惊人,对于他的话元拓丝毫都没有怀疑,难道是他找来了“哥,你听到那小哥都说的话了吗??”
“听的不太清楚,好像说什么爷,小拓是你朋友来了吗?”元拓的心脏停了一拍,元卓的话确定了他心里的想法,看着元卓那清澈的眸子,又看了看元卓的肚子,强自镇定的笑着冲元卓道:“可能是来找我的,我去看看,你自己可以吗?”
“我已经吃好了,我在这儿等你。”元卓看着元拓,眼里满是不舍,和元拓的朝夕相处,让他一分一秒也不舍得离开他。
元拓低头吻了吻元卓的额头,轻声软语的叮嘱了一句,“吃好了,就让小五扶你回房,免得座久了腰不舒服。”说罢伸手摸了摸元卓的肚子,转身追着赵管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