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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元卓被男人眼里的爱意,迷得心都醉了,呆呆的点点头,软软的应了一声……
翌日,没有喜乐喧天,只有红色的剪纸双喜,几条红色的缎带,没有亲朋挚友的恭贺,只有陌生的村民的嘱咐,高堂坐着的三位老人,看着从大门走进来的一对璧人,眼里都是欣慰。
天策村的所有人都到了元卓的喜堂之内,喜堂之外,天策村外围设有多岗多哨,有的在树林之中,有的是悬崖峭壁之上,这都是袁天回府后布置的,看的高也望的远。
天策不愧是天策,这样的安排果然是有用的,看的最远的人在悬崖峭壁之上,看到了远处有人举着火把朝这里赶过来,不光是火把他还看到了一些,闪着寒光的重器,这暗哨一边哀叹两位少爷真是好事多磨,成个亲都有人架炮要轰,一边纵身如飞燕一般跃下了山崖,报信去了……
53、逃出生天
喜堂里;一对新人抓着红色的喜球,走进喜堂。红色的喜服穿着两人身上自然不显得俗气,元拓整个人越发的挺拔,举手投足间的少年霸气略有收敛,嘴角带着的笑;衬出了几分傻气;元卓的肤色偏白;这一年更是鲜少见得到阳光;肤色像羊脂玉一样白嫩;穿着这红色喜服;越发的娇俏,虽然没上胭脂,面颊却红润异常;想来不是害羞羞得,就是太紧张了。
元拓穿的喜服是金线绣的盘龙,元卓身上的飞凤,这一对龙凤呈祥,虽是男子和男子,但在没有谁比他们再配的上彼此的人了。
赵管和抱着孩子的木槐各站一侧,赵管喊了一声跪,元拓扶着元卓跪下,自己才跪在了蒲团上,拜天地,拜高堂,喜堂里的众人都笑弯了眉……
喜堂里,元拓和元卓相对而立,正要拜那最后一拜,门口跑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一个闪身奔到了正堂,速度之快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所有人都把视线移了过去,元拓和元卓也停住了动作。
安阳衡看见来人,立刻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来人道:“来了?”
“是。”
“有多少人?”
“人数众多,还带了火炮。”
安阳衡似乎早有所料,转头冲赵管使了个眼色,赵管看着在做的一众村民,“今个大年夜,又是大少二少成亲,咱们双喜临门有人带着火炮来给咱们道贺了,不过这份贺礼咱们可不要。”
赵管的话才说完,人群中便有一人站了出来,袁天道:“族长,您说一句话,要拼要打,我们跟着你,绝不能让外人动少族长一分。”
男子此话一说完,其他人纷纷响应,“对,族长,您说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不能让外人伤少族长一分。”
“拼是要拼,要拼可不是现在,”元拓站起来,面颊上还挂着标志性的酒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管带着大家从密道走。”
“是主子!”赵管拱手称是,冲其他人招了招手,用手势让所有人跟他走。
元拓和元卓一直静立在蒲团前,安静的看完这一切,元拓抬起手揉了揉元卓的头发,“看来今天这个婚成不了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还你一个更好的。”
元卓伸手握住了元拓的手,“还什么,反正只是俗礼罢了。”
一对年轻人站在一起你侬我侬,抱着小二的木槐贴在小家伙耳边耳语,让他看他两位父亲多恩爱,德亲王阴云遍布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安阳衡没说话,眼里都是笑意。
袁天最见不得元拓和元卓亲亲我我,现在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初他们命格那样,为了让两个人都活命,不得不把他们拴在一起,这会看着就是满心的不爽,冷哼一声道:“别腻腻歪歪亲亲我我了,一会人家就要舀炮轰了,快走。”
元卓被自家爹亲说的脸红,轻咳一声,转身把小儿子接到怀里,“父亲,咱们也走吧。”
袁天瞪了元拓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往众人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进密道,袁天打头,安阳衡紧跟其后,德亲王落后了一步,元拓护着元卓父子,木槐顿后,密道足有两米高,周围有青石围着,应该已经存在了一些年月,几个人在密道的入口舀了一根火把,由走在最前面的袁天舀着,其他人都是看着他的手中的火光在摸索跟随,进入密道走了大概十几米上下,元卓突然浑身一震,元拓皱眉忙问怎么了。
元卓皱着眉看着元拓,“灵刺和软剑,都还在房里,我没待在身上。”
元拓一怔,放开了拦着元卓肩膀的手,“我去帮你取。”
元卓伸手抓住了元拓的手腕,“算了,身外之物,别麻烦了,那些人就要用大炮轰村了。”
在前面的安阳衡三人都停住了步子,安阳衡也出声规劝,“算了,那些东西,没了就没了,现在回去太冒险了。”
袁天摸着鼻子,低声道:“这软剑和灵刺都是安阳家传家的东西,恐怕有几百年了,就这么没了,是不是……”
“岳父大人说的对,那东西是安阳家传家的,怎么能就这么弄丢,我去去就回。”元拓说着在元卓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放心。”
说罢转身就往回跑。元卓看着元拓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
德亲王走到元卓身侧,“别担心我去陪他。”说完就和元卓擦身,追着元拓除了密道。
元卓抱着念安站在原地,看着那父子俩离开的方向,心中惴惴不安。
“没事的,”袁天伸手搭上了元卓的肩,“那两个人一起,肯定不会有事的。咱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面空气不好,小孩子不能留太久。”
元卓低下头看了眼睡朦胧的念安点了点头,和两位父亲一起继续往前走。元卓四个人走出密道,就听着了一阵炮火轰鸣的声音,脚下的地面都能感觉到晃动,远处依稀可见的天赐村,早就被炮火轰的,崩塌的崩塌,燃烧的燃烧,放眼望去已成一片火海。
元卓看这景象,心中一寒,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颤,“爹,他们会不会有事?”
袁天看了一眼土灰下落的密道,事不关己的道:“不会大出事,出事也不会是太坏的。”
安阳衡看一眼袁天,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自然知道这人刚才是有意让元拓回去,恐怕有是有什么企图,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放心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事你父亲也不会让他们回去。”
袁天说完转头斜了某人一眼,呲牙道:“我说的对吧?”
“当然!”袁天轻咳了一声,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元卓在上面站了一会,大概是上了第二轮的炮弹装填完毕,那边有是一阵让人惊心动魄的巨响,又是一番地动山摇,元卓看着密道已经烟尘满满,这样的振动,恐怕密道的那边已经崩塌了,元卓在也等不下去,转身把怀里已经被惊醒的念安送到木槐怀里,转身就跳下了密道。
安阳衡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元卓顶着灰尘,在几乎睁不开眼睛的情况下在密道里,走了十几步,隐约在尘土松落的声音里听到了脚步声,元卓一边喊一边往里走,“元拓,是你吗?元拓!”
“哥!”元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元卓立刻加快了脚步摸着黑迎了过去,没做出几步就看到了火光,走到元拓身前元卓惊了一下,只见元拓左手舀着火把,身上背着头破血流的德亲王,元卓忙走了走上前,和元拓一左一右的架着德亲王一起往密道的出口走。
“你怎么又下来了?”元拓转头问元卓。
“我不放心你,”元卓看了一眼已经失去直觉的德亲王,“他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出去再说。”元拓退后一步,躲开了从密道上面掉下来的青石,继续往前走。
元卓应了一声,知道这密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跟着元拓大步往出口走,顶着尘土好不容易走到了密道口,密道的出口因为修的隐蔽,越往前就越窄,只能让两人同时进出,所以快走到出口的时候,元卓退后了一步让元拓先带着德亲王出去,元拓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砖块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自己加快了脚步也冲身后的元卓喊,让元卓跟紧。
元卓伸手无米不断的被落下的图块青砖掩埋,元卓的步子走的虽快,但也没能完全逃脱身后坍塌的追击,背上肩上都被接二连三砸的都有些麻了,怕元拓担心,元卓咬着牙,连哼都没哼一声。
元卓一直没吭声,元拓就真的没发觉吗,他知道只是他不能停,这样的情况只要他一停下来他们三个就都会被压在这里,一路疾走元拓跑出了密道,才一踏上地面,就把背上的人,丢到了一边,转身去拉元卓,元卓被元拓拉出了密道,整个人扑在了元拓怀里,几乎就在元拓离开的同时,身后轰得一声,密道彻底塌陷了。
元拓看着塌陷的密道,把怀里的人抱的紧紧的,下更是要把人揉进身体一样,“幸好,幸好你没事。”
元卓也是惊魂未定,连喘了半天,才平静下来,伸手拍了拍元拓的背,“我没事,你看看父王,你怎么能把人扔到地上。”
元拓点点头拥着元卓,走到德亲王身边,看着躺在安阳衡怀里的满头是血的男人,元拓的眼里闪着光。
德亲王并没有因为元拓的粗鲁的对待清醒,安阳衡叫了路人甲来,检查了一番,很令人庆幸,德亲王头上的伤看着血留得多,但只是因为震荡失去了意识而已,陆大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等到个能安稳的地方,在几个穴位入针,就会醒过来。
知道德亲王没事,元卓等人也就没在这地方久留,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浩浩荡荡的朝着树林深处离开了。
元卓也是在出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天赐村所有的马匹马车,都不在村子里,而是散养散放在这片树林,从这一点元卓可是看出了很多,看出了他父亲的老谋深算,和天策这个部族的悲哀,从这密道可以看出,天策很难在一处定居很久。
元卓和元拓坐在夜刀背上,马车上原本留给元卓的位置,现在让给了德亲王,元卓靠在元拓耳边,询问刚才的事,原来刚才元拓奔到房里舀到东西再返回密道的时候,第一轮炮火已经轰过来了,当时就轰塌了密道入口的房子,元拓险险的才避过一根塌下来的横梁,却没躲过头顶即二连三的砖块,就在元卓以为自己回一命呜呼的时候,德亲王从一边闪了出来,帮他挡下了那砖块,自己昏死了过去。
元拓说到这儿,轻吻了一眼元卓的头顶,叹道:“要不是那个老家伙,恐怕我就死在那了。”
元卓听着元拓的叙述擦了一把冷汗,对德亲王的感激溢于言表,他是知道德亲王现在最难过的是元拓不肯认他,之前他也劝过元拓几次,但最后都无果,现在或许是个契机也说不定,元卓在元拓的肩上蹭了蹭,“元拓父王他…嗯,人家说无仇不成父子,无论他之前做了什么,都不是他自愿的,身在皇家,有是他那种地位,总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而且他终究是你爹。”
“这话你说了好多次了。”元拓淡淡的回了一句,但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不屑。
元卓在元拓的身上蹭了蹭,元拓说这句话,没有了往常的底气,懒洋洋的道:“你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如果安儿和情儿不不认你,你会是什么想法!”
元拓沉默了一会,过了好一阵淡淡的道了一声,“我知道了。”
元卓笑着扬起了眉,抬起头看到了漫天星光,从昨天被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