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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刚才那人平安生产,欧阳灼便对元谦起了杀意,元谦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欧阳灼可是江湖上都数一数二的高手,元谦又赤手空拳,怎么能挡得了欧阳灼的攻击,就在眼看要被欧阳灼灭口的时候,楚江从天而降把元谦救了。
元卓听了这些,可是为自家老弟捏了把冷汗,要不是楚江来的及时,他恐怕就已经成了欧阳灼的刀下亡魂了。
欧阳灼看着元谦,道:“那个大夫和你是什么关系?”
元卓苦笑,“那是我三弟。”
欧阳灼那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怯,“我只是为了他,嗯,抱歉。”
元卓耸耸肩,正要说什么,躺在男人身边的小不点呜呜的哭了起来,欧阳灼看着那小的像小猫一样的小不点手足无措,元卓扯了扯嘴角,走上前熟练的把小家伙抱在了怀里,轻哄着,小家伙在元卓的怀里似乎十分舒服,哼哼了两声就又睡着了,虽然皱巴巴红彤彤的,还是长的可爱,元卓抬起头看欧阳灼,“你怎么会到这来,北方才是你的地盘?”
欧阳灼简略的把自己的遭遇和元卓说了一遍,听的元卓目瞪口呆,心里唏嘘一片,想不到自己这位老友这两年的遭遇比他还精彩,把一切消耗完,转头看着床帐里那虚弱的人,“你们现在就在京城先安顿下来,我正好缺个好帮手,你们不能住在这儿,你这家伙连人都不会照顾,更别提照顾孩子了,一会我让人过来,你带着他们一大一小,跟他走就成了,他身体这么虚弱,不好好照顾会留病根的。”
“好!”欧阳灼知道什么对眼前这一大一小好,对元卓的提议一点异议都没有,“我听说了你的事,你和你二弟,好像也……”
“对啊,我家有两个小不点,对了,我家老二过百日的时候,我也过你请帖给但是你没来……”
“我收到了,但是那时候我走不开。”欧阳灼看着元卓怀里皱巴巴的小东西,脸上都是沉痛。
“嗯,一报还一报,你儿子满月的时候别管我要红包。”元卓打趣了一句,把怀里睡着的小家伙放到床铺上,“我会安排人照顾他们,你可要安心帮我,等到这边的事了了,我帮你东山再起。”
欧阳灼点头,满含谢意的道:“谢了!”
“咱们是什么关系,跟我说什么谢,我现在走了。”元卓站起身,走到欧阳灼面前拍了拍欧阳灼的肩,径自走出了门。
欧阳灼并没有出去送,留在屋子里守着那一大一小。
元卓一出门,楚江三个就围了上来,雨已经从瓢泼的大雨,变成了蒙蒙细雨,元卓没等他们谁说话,就靠在元拓耳边嘀咕了几句,元拓听元卓和欧阳灼的对话,就知道欧阳灼又是元卓的狐朋狗友,什么都没问,便按照元卓说的离开了小院,去安排元卓嘱咐的事。
楚江见元拓走了,脸上怒气依旧,提着剑冲元卓道:“大哥,那小子是什么人,他刚才想要杀元谦,我要去收拾他。”
元卓和欧阳灼进去的那一会,元谦已经简明扼要的把事情的大概和元拓说了,不过关键的东西毕竟涉及别人的隐私,所以元谦没说。
元卓看楚江要硬闯,忙挡在了门口,“他是我朋友欧阳灼,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欧阳灼!”楚江眉头微皱,刚才元卓也提过这个名字,当时他脑子里全是愤怒,没反应过来。
“你也应该认识他。”
“我知道他,他是两年前赢了南赌霸的北赌王,烈阳刀欧阳灼。”
元卓点头,“不愧是天下第一神探,果然无所不知。”楚江的脸色铁青,“我知道他是谁也没用,他刚才差点就杀了元谦,我不能放过他。”
“他是我的老友,你也应该知道他不是坏人,元谦的事只是误会。”
“什么误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元谦就……”元卓看楚江声音越来越大,忙冲元谦使了个颜色。
元谦刚才都治了什么病他自己知道,自然是明白欧阳灼做这种事的道理,忙抱住了楚江的手,“楚江算了,反正我也没事。”
楚江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反正你也没事,我要是没赶来你就……”
“里面有病人,别吵!”元谦双手抱住楚江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语气很温柔的道。
楚江侧头看了眼元谦,他从来都不承认年自己吃软不吃硬,但是元谦这样用温柔的口气跟他说话,当真让他很受用,虽然心里愤然,但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没再造次。
元卓看楚江安静了,松了口气,道:“屋子里的人需要休息,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
元谦点头,笑声的靠在楚江说,“走吧,回去再说。”
楚江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乖顺的跟着楚江往外走。
三个人顶着毛毛雨,回到了他们的四合院,经过元卓的同意,元谦把他给那人“治病”的全过程,都告诉了楚江。
楚江听后诧异的嘀咕了一句,“天赐不是一直都很少,怎么会在大街上就遇到,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元卓接过元谦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没吭声。
楚江啧啧两声道:“我记得欧阳灼那人,该是蛮好的,怎么因为这么点小事就……”
“你觉得是小事吗?”元卓无奈的接口,“他现在可是在逃命,他的那些敌人可是知道他身边带了个怀孕的男人,要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后果可想而知。”
“呃”楚江撇了撇嘴,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
“你换位想一想,”元谦走到楚江身后,知道楚江还现在自己险些被杀的愤怒中,有点不能冷静思考,道:“如果你被仇家追杀带着我,同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楚江很大度的道:“这样的话,那我决定原谅他了,是我的话我也会那么做。”
元谦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舀了自己的毛巾帮楚江擦头发。
元卓放下了手上的毛巾,冲元谦道:“小谦这次的事阴差阳错,我也不能怪你什么,不过下次再有同样的情况,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自己,和我们失去联络,你可以嘱咐伙计回来找我们,为什么不带一个伙计在身边,或者直接把小孩拜托给伙计,如果真的吗,没有人能医治,自然会再回来找你。永远不要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无论为了什么,知道吗?”
元卓停了一下,叹了口气又道:“虽然你是名大夫,跟你说这些,似乎不对,但是至少这段时间你必须这么做。这次的事情,虽然都是巧合,但是如果楚江没有及时赶到,你会怎么样你很清楚,一定要记住教训。”
元卓的语调平缓,并不是疾言厉色,却给元谦敲响了警钟,元谦垂着头,羞愧的道:“大哥,我确实是欠考虑了,让你们为了担心了,我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楚江恢复了活力,站起身挡在了元卓和元谦中间,“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会贴身跟着小谦谦,不会再让他做出这么危险的事了,我抱着以后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元卓今天为了某个胆大妄为的人担惊受怕,有淋着雨跑了一下午,这会又累又冷,身上没有哪处舒服,但是看着楚江耍宝的样子,还是扬起了嘴角。
楚江转身和元谦面对面,一脸深情的抓起元谦的手,“小谦谦你以后不要再离开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都要被你吓得停止了,你知道人家有多怕失去你吗,要是没有你我也活不了了,你知道吗。”
元谦红着脸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挥开了楚江的手,“你还可以再肉麻一点,我都要吐了!”
楚江嘟嘟嘴,可怜兮兮的道:“小谦谦人家说的甜言蜜语你不喜欢就算了,你怎么每次都说要吐呢,让人家好伤心呢。”
元谦虎着脸嗔了楚江几句,但是两人间的那种气氛,可不像是在吵架,反而像是打情骂俏。元卓看着这幅情景,无奈的扯扯嘴角,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话,“小谦,刚才我烧上了水,你们两个都泡泡热水澡,免得着凉,我先回房了。”元卓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自己的房里。
元谦推开挡在眼前的楚江,“哥你不洗洗吗?”
元卓强打起精神,奸笑着道:“我被你这小子吓的够呛,又跑了一下午,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有谁帮我打水,我看我可以洗一洗。”
元谦摸摸头憨笑了一声,“哥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我看你脸色不好,一会洗完了热水澡我再出两颗药防着吧。”
元卓点头,应了一声,“知道了。”
推门进了卧室,原本站在中厅里的两个人都跑进了小厨房。雨停了,田边露出了灿烂的火烧云,这算是迟到的夕阳吧。
元拓处理好一切,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光亮,只有月光伴着朦胧的星光交映生辉,推开虚掩的院门,楚江正提着两桶热水往他和元谦的屋子里走,一看就知道提的是洗澡水,看见元拓回来了,转身冲元拓道:“安顿好了?”
元拓点头,“都安顿好了,他呢?”
“也在洗,”楚江把撂倒地上的水桶抬起来,“你要洗的话,锅里还有热水,我先进去了,小谦谦等着呢。”说罢便转身跑进了卧室。
元拓看着楚江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心里嘀咕楚江是个“妻”奴,但是这话才想完,元拓就把这个收回了,他自己和楚江比,恐怕奴性更强……
元拓推门进屋,就看到了靠在浴桶里睡着的元卓,知道元卓是累坏了,元拓放轻脚步走到浴桶边,那帕子给元卓简单的洗了洗,手在经过元卓那微凸的小腹时,元拓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却没想出什么时候有过一样的感觉。
把人抱出了浴桶,打理好穿上衣服,元卓才自己添了些热水,在浴桶里泡了泡把一身的疲惫和寒气都冲掉,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元拓才觉得饥肠辘辘,便出门到前面的驿站,要了一些简单的菜色,原本想把元卓叫起来吃点什么,但是元卓实在是睡的太沉了,光是那香甜的样子,就让人不忍心叫醒,便只能由着他睡,把他的那份吃食,都放到了小厨房里溫着,等着什么时候元卓饿醒了再吃。
跑了一天什么都没顾上,元拓可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坐到桌案前把今天送来的信都读了一遍,等到写好了回信,已经快到深夜了。
元拓伸了个懒腰,带着一天的疲惫,也躺倒了床铺上,拥着那睡的人事不知的可人儿,睡下了……
实在是太累了,元卓睡的昏天黑地,连梦都没做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元卓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一切也变的不那么美好了,元卓动了动,就开始觉得难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先是被火烧一样,腰酸的厉害,小腹也闷闷的,想要醒,却怎么都挣不开眼睛,只能胡乱的挣扎,想要从燥热里解脱出来。
怀里的人不安的乱动,元拓立刻就醒了过来,坐起身看了眼天色,天还黑着,他并没睡多长时间,看着怀里的人眉皱成了一团,脸也异常的红,立刻就知道元卓不对劲,元卓的脸红彤彤的,身上也滚烫滚烫的,元拓不敢怠慢,披上衣服就跑出房间,找隔壁的元谦去了。
元谦那边似乎正在进行什么事,元拓敲开门的时候,那楚江是和元卓一样的大红脸,身上的里衣凌乱褶皱,元拓也顾不得楚江和自家老弟发生了什么,冲里面喊了一嗓子,让元谦快到隔壁来,哥好像病了,就先跑回了隔壁……
70、第一次
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