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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小心。”元卓小声叮嘱。元拓点头,“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
“你说话能正经点吗,好的你怎么不和楚江学。”
“我和他能学什么好的,我跟你说甜言蜜语难道你,不爱听?”元拓说着话,学起楚江的样子冲元卓妖媚的眨了眨眼睛。元卓哆嗦了一下,“你还可以再恶心一点,把我弄吐。”
元卓和元拓耍花枪,楚江和元谦在某个封闭的帐房里也在耍花枪,楚江自从很元谦xxoo了一次之后对元谦更腻了,元谦身体好了之后,虽然两个人没再做那种亲近的事,但是两个人一独处,楚江就会对元谦动手动脚,摸摸亲亲,这会就有是这样。
元谦在安阳家这阵子堆积下来的账册,楚江原本是在一边旁观,但是没一会就闲的受不了了,凑到元谦身后双手环在元谦的胸前,蹭蹭摸摸,脸凑到元谦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元谦的体香灌满鼻腔,楚江舒服的哼了一声,贴在元谦的耳边轻声道:“小谦谦,要不要我帮你算。”
元谦看着毛笔晃动在纸上滴下的墨点,恶狠狠的道:“你不给我添乱就是帮我了。”
楚江垂头看到了纸上的墨点,尴尬的咳了一声,松开了手,傻笑着退到了一边,但是没有回就又凑到了元谦身边,一会在左边站着看着认真的元谦,一会挪到正面,一会又挪到右边,眼巴巴的看着专心于算账的元谦,那样子可怜巴巴的,活像是在等待主人顺毛的宠物狗。
元谦已经习惯了某人的这种作为,既不觉得可怜,也不觉得烦躁,直接无视,心里却在邪恶的坏笑,摆明了就是要折磨某人……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很平静,楚江元谦和元拓三个人,总是在白天出府去工作,但是基本每一次都不会三个人都离开,元拓和元谦都只会离开一个,留下一个人在府里陪元卓,一般楚江和元谦出门的时候,都是处理安阳家的一些事情,不会做别的,而元拓和楚江出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开始的十天都是元谦和元拓一人出去一天,但是后来元拓出门的时间越来越多,到了十天左右,元拓根本不让元谦出门了。
元卓的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四个月了,依旧是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肚子也没见特别外凸,只有用手摸才能感觉到小家伙的存在,元拓一直担心是不是元拓的身体太虚弱所以孩子才那么小,每天都要给元卓加上一两餐,元卓都会吃,但是吃的并不多,每天五顿五顿的往肚子里灌东西,元卓也没涨太多肉,这样的情况让元拓很挠头,元谦却不以为意,他虽然不是专攻生产这一课的,但是常识还是有的,这次这孩子估计是比较靠后,整个都贴在里面肚子才不大,他不止一次和他二哥说过,但是二哥却还是依旧担心。
元拓担心却不敢和元卓说,只能每天夜里,摸着元卓的肚子,轻声叹气,元卓看着元拓这个德行也跟着劝说,但一样没有,为让元拓放心,不为了他分心,元卓写信回了陪都,把陆大夫请到了京城。陆大夫的诊断和元谦一样,元拓这才安心了,把元卓交给两个医术的大夫照顾,专心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陆大夫到京城不过三天,老掌柜家里又多了不少人,这些人都不是外人,分别是元卓的五鬼,和元拓的几个神兽,青龙白虎朱雀麒麟腾蛇五个。
虽然这些天元卓看起来是被堵了耳朵,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实际上元拓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现在看到这是个人来到京城,元卓便笃定,决战就是这几天了。
周遭的一切都凝结在紧张的气氛中,所有人能都在忙碌,元卓的心也越来越不安。
初秋的天,夕阳总在耀眼的红色,每当夕阳西下,田边的云都会背染成耀眼的火红色,就想是谁在天上点了一把火,把云都点燃了。
元谦和陆大夫今天没有来和元卓解闷,元卓一个人无聊又心烦,坐在窗边望着天上的火烧云傻呆呆的出神,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元卓转头望去,“谁?”
“我!”白虎应了一声跨过门槛,看着元卓扬唇一笑,“我来看看你。”元卓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冲白虎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我看二少还没回来,就来看看你。”白虎说着走到了元卓身边,扶着元卓坐下,眼睛扫向元卓的还看不出什么的肚子,“怎么样,这小家伙听说乖的厉害,不累吧?”
“还好,”元卓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下意识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这还看不出来,这小家伙全贴在在里面,大概是顶到了胃,这几天我总是不饿。”
白虎看着元卓这孕味十足的样子,严重闪过一分凄然,但转瞬即逝,看着元卓笑着道:“我听将军说,这小家伙可能是个丫头,将军可乐坏了。说好了这孩子出生,我还要当干爹,到时候我一定给他准备一份大的见面礼。”
元卓看着白虎,虽然那悲伤是一闪而逝,但他还是扑捉到了,笑着冲白虎说好,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几句,元卓突然开口,问起了白虎的私事,白虎对元卓或许是心心相惜,三言两语便简单的把曾经的经历和元卓说了大概。
元卓听过之后,沉默半晌唏嘘的叹了一声,“好一个长情的男人,好一个伤人的心。”
白虎苦笑,把视线移向那已经偏西快要看不见的日头,“我的那五年是一个错误,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想要以心换心,却把自己的心碾得粉碎,还害了……”
白虎没再说下去,元卓却明白白虎想说的是什么,没吭声,手停在了肚子上,暗自感叹……
元卓思量了一会道:“白虎天下良人多的是,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个伴,朱雀那丫头对你似乎有意思,腾蛇人也……”
“大少,”白虎打断了元卓的话,“咱们是同族,虽然际遇不一样,但是有些事情,心是一样的,作为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雌伏余下,不是容易的事,那是真的爱了,才能做到的,心都已经没了,既然不能爱,我又何苦再去寻那些烦恼。”
元卓对白虎近乎于逃避的洒脱,有另一种看法,这应该也代表,白虎的心并不是死了,只是丢了,还丢在那个人身上,心如果真的死了,绝不会有这种洒脱。
白虎离开之前跟元卓透露了一些元拓的计划,元卓听了之后心里有点打鼓,虽然元拓的计划很周密,但是似乎有不少漏洞,之前的急进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这样摆明了和那皇帝硬对硬,恐怕会顾此失彼……
元卓送走了白虎,一个人坐在窗口,开始活动脑筋,想怎么能帮帮元拓,元卓想着转身走到桌案前,舀出了一张薄纸,和一根茂密,写写画画了半天,把纸条叠成了一小块,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鱼皮,用指甲叩开了缝隙,把纸片塞进了玉佩里,把玉牌挂回了脖子上,这算是留一手吧,。
脑力的高倍运动,加上身子沉了,元卓走回到之前的椅子上坐下,没多一会,就睡了过去,再醒过看到的男人殷切的脸,元卓打了个小哈欠,懒洋洋的道:“你回来了?”
“嗯,累了怎么不到床上睡,受风了怎么办。”
“太困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饿了吗?”
“嗯”
“吃饭吧。”
“好”元卓应了一声,伸出手让元拓扶自己起来,两个人坐到餐桌边上。
元拓舀起筷子给元卓夹菜,元卓舀起筷子,才准备要吃,屋子里突然进来依然,元卓抬头一看,来人原来是麒麟,麒麟几步走到元拓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元拓骂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麒麟先出去等他,自己转身冲元卓道:“哥,让元谦和白虎和老掌柜过来守着你,要是晚上有什么,你们就从密道离开,不用等我。”说完就要往外走。
元卓抓住了元拓的衣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牌挂在了元拓脖子上,“这是父亲给我的两块玉牌,里面有东西,到了紧要关头,再打开……”
元拓点头,伸出手把元卓拉近了怀里,紧紧的抱了抱,“我会先出城皇帝的人调开,就算今天晚上相安无事,你也不能留在这了,换个地方,要是我不和你联系,你也别妄动。”“好!”元卓点头应了,向后退开,看着元拓离开……
74、困城
元拓走后留在留在府里的白虎;元谦;陆大夫;都到了元卓的卧房。
元卓靠在床边眼睛茫然的睁着;瞳孔却没有聚焦,桌上的菜纹丝没动,元拓走了之后;元卓就一直靠在那发带。
白虎的怀里抱着剑;靠在墙上闭目养身,元谦几乎和元卓一样也在一边发呆,上一次和楚江分开他只是觉得日子难过,现在是六神无主;每一分秒都是心惊肉跳;他再怕,怕那个嘴上抹了蜜,不着调,满身痞气的人,这一次两个月的相处,让两个人之前的一头热,变成现在这样,年糕一样,谁都离不开谁。
“呼……”元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垂头趴在了桌上。陆大夫这一次真的是人如其名真真变成了路人甲,无所事事的待在一边,他对屋子里的两位少爷这样的唉声叹气,全不理解,因为他还没遇上那个让他神魂调到的人。
元卓的一直在想元拓这些日子做的事,元拓已经动用了所有外围的人,正式想皇帝老儿宣战,以德亲王的名义讨伐皇帝,并且把皇帝的各种恶性通过各种渠道散播,民心都刀上了一边,加上异军突起,短短的七天,元拓的那些将军死党,德亲王的旧部,在各地集结攻向京城,皇帝的那些守军,在他们的铁蹄下,简直就想是纸糊的一样,只是短短的几天就已经连夺数城,据说有不少城门,都是开门迎接,每攻破一个城,当地的贪官恶霸会当街被处斩,新任的官员以最快的速度上任管理,那皇帝老儿,守军也重新招收管理,一切都有条不紊,任谁都知道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皇帝也不是笨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风声,知道某个发号施令的人就在京城,这两天虽然元拓他们都没说,但是元卓知道外面已经风声鹤唳在四处捉人了,皇帝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弄得民怨四起,这次破例的没有把抓到的人都杀了,只是刑拘,真正被确定罪行的人才会被用刑。
元拓他们一直在用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十分隐蔽,但是在城门,皇帝派了不少他的人守着,就算守城的人是元拓的同盟但是还每到关键的时刻,怎么也不能暴露,如此这般被拦截下的消息,越来越多,虽然真正送到皇帝眼前的真的少之有少。
元拓做了不少的防范,他在外方的几乎一直在进行,对皇宫那个人的对付他不是每个步骤都知道,但是从他知道的一切来看,元拓这次应该不会出事,至少要出城,不是难事,虽然知道,元卓也还是担心,心脏跳的声音很重,在耳边徘徊。
时间转眼到了深夜,元拓没回来,元卓在屋子里在床边都听到了外面大街上嘈杂的声音,士兵跑步喊打喊杀的声音,天被街道上的火把着亮了半边天,外面应该漆黑的夜空,是一片昏黄……
元卓的心都揪到了一起,身不动但心早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元谦可没有元卓的定力,心不定,身更是不定,从听到外面的声音,凳子上就长了钉子,怎么都坐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样子让人看了就跟着烦躁,但是谁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