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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一边摸着一边在心里对小家伙道:“宝宝爹知道你受苦了,以后爹一定加倍疼你。”
某个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老爹的心声,轻轻的动了动,算是回应。
元拓等到小家伙安静下来,便把元卓的衣服系上了,本来他想把元卓这身衣服换下去的,但这皇宫里哪来的更换的衣服,所以也只能作罢。
元拓才拉过被子给元卓盖上,灵鹭便带着那老太医跑了回来,老太医给元卓元谦分别诊了脉,脸色也有点凝重,他说也只能先用金针封穴,这种毒很奇特,如果伤到要害肯定是见血封喉,现在伤到的是别处,只要毒不窜进心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伤口可能会奇痛无比,这么奇特的毒,并不是江湖上长见的,应该是宫廷里秘制的,说不定皇帝会有解药。
元拓和楚江对视一眼,楚江把元谦留给了灵鹭照顾,自己跑了多门而去,去找皇帝老儿要解药去了。
元拓和老太医陆大夫三个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元卓背上的两个铁家伙弄了下来,锁着元卓肩胛的这两个铁东西是用铁链锁在一起的,只有用要是打开铁链上的锁,把铁链抽出来才能把两个铁家伙舀下来,但是他们没有钥匙,元拓舀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把铁链砍成了两截,元卓带着这东西已经有几天了,伤口结痂把那铁东西包到了肉里,元拓往外一拉,元卓的肩上是皮开肉绽,血溅了三个人一身一脸,元卓在昏迷,却也疼的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元拓看着元卓肩上的两个血窟窿,心疼的都要碎了,眼眶发热,鼻子也发涩。
老太医和陆大夫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伤口,直吐凉气,心惊,心寒,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
给元卓处理好伤口,老太医和陆大夫都离开了,元拓坐在床边守着元卓,紧紧的握着元卓的手,发誓绝对不再离开他,绝对不再让他再受一点伤。
楚江找皇帝要解药,那皇帝冷冷的看着楚江,起初是一句话都不说,后来是大笑大叫着,要让元卓和元谦两兄弟给他陪葬,起的楚江舀着刀就想杀了他。
不过他没有得手,因为德亲王不准,楚江冲德亲王发了一通脾气,带着几个人把之前已经打探出的密室,和皇帝的寝宫都翻了一遍,凭借着神探的智慧,元拓找到了无数密室暗格,把所有能找到的瓶瓶罐罐都舀到了那三个大夫身边,居然舀真的被他找到了解药。
夜,楚江和元拓守在那两个人身边,一个多月的分离,近十天的担惊受怕,就算现在那人安稳的躺在眼前,两个人的心也还是难以平静,不过他们都相信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皇宫的另一边,德亲王正在和自己明显已经神经不正常的皇兄长谈,安阳衡和袁天躲在暗处旁听,他们三个人之前的误会,不得不说有一大部都是因为那个人在从中作梗,他们都是聪明人都理智的很,却也都萌生过要讨公道的心思,不过现在看着这位皇帝如此,当真是应了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皇宫这一夜很静,皇宫里,京城里,似乎病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但是大隋已经变天了……
85、登基
宫廷政变的三天之后;新帝登基德亲王穿着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元拓袁天此时是站在两排大臣的最前面。
新帝登基免不了的要论功行赏,大赦天下,不过对那些前朝留下的贪官污吏;就没有赦免了;都是杀无赦。
跟着元卓和德亲王造反的几个将军都被升了一个品级,元拓和之前在场上倒戈的那位老将军,都封了王,元拓元谦的身份也被昭告天下;元谦更是被立为太子;情儿安儿这两个皇孙也记录在了皇家的玉碟上,袁天坐上了国师的位置,元卓身边的魁做了御前侍卫总管,掌管宫廷内的治安,元卓的人还有不少被封了官,因为前朝的官员里好的能用的已经没有几个了,要举办科举招贤,现在明显不可能。
该做的几样事情在登基大典上都处理完了,群臣下拜三呼万岁,司徒毅从龙椅上站起来,从通往后殿的楼梯离开了大殿,司徒毅才掀开后殿的帘子,就看到了安阳衡和袁天本尊。
袁天双手环胸,笑眯眯的问:“做皇帝的感觉怎么样,爽吧?”
“不怎么样,坐在那一动都不能动,脖子都要僵了!”德亲王抱怨着,抬起左手去按右边的肩,两个儿子一个要陪产一个要生产,谁都保护愿意接位。搞的他这个老爹被推上了皇位,真是累死他了。
安阳衡站到司徒毅身后把手搭在了司徒毅的肩上,一下下的轻按揉捏,司徒毅转头回望,两个人嘴角都扬起了弧度。
“谁让您有皇帝命呢,”袁天看着那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妒火中烧,酸溜溜的道:“累就累着吧,反正还有人给你捏肩捶背,多好啊,我想要都要不来!”
司徒毅看着某人那吃味的样子,笑着道:“怎么你想做皇帝啊,可以啊,我把地方让给你,你带一张人皮就成了。当皇帝好啊,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上千嫔妃,待遇很优厚哦!”
“后宫三千佳丽,蛮诱惑的!”袁天伸手托腮做做思考状。
司徒毅挑眉转眼看安阳衡,坏心眼的道:“这可是所有男人的愿望,坐拥天下,坐拥佳人!”
袁天似乎真的被迷惑了,眼里冒着小桃心,但是当眼神接触到安阳衡的脸,顿时转醒,“什么天下美人都没有衡衡好,我有衡衡一个就够了,”说着凑到安阳衡身边,抱住了安阳衡的后腰,“对吧,衡衡我可是很专一的,不像某人勾三搭四的!”
安阳衡淡淡的扫了一眼袁天,无视,某人受伤的嘟嘴。
司徒毅转头看着那可怜样,笑出了声,安阳衡也扬起了嘴角,三个人笑成了一团,半晌司徒毅看着袁天,挑眉道:“我说,拓儿陪卓儿,不来上朝,你怎么着也不来上朝?”
“我也要陪衡衡啊,而且你在那坐着,本大爷站着多掉价。”袁天扬眉。
司徒毅和安阳衡面面相觑,嘴角抽搐,他们三个人明明都已经当了爷爷了,但是有袁天这个活宝,过的是越来越不着调,越来越年轻,不过这应该也没什么不好。
元卓元拓和楚江元谦四个人和两个小不点,这会正在皇宫宛心宫,暖阁里养着呢,两个孕夫一人一左一右躺在两个软塌上,两个小不点满地乱跑,另外两个大男人喂着两个小的团团转,一个追着大的喂饭,一个哄着小的喝奶,好不忙活,元谦和元卓一点都不想去帮忙,看的相当乐呵,看着某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差点被儿子的玩具绊倒,元卓是乐不可支,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很是兴奋,似乎也觉得老爹笨的可以。
楚江这边也不比元拓省心,舀着勺子给安儿喂奶,身上那绣着闪亮菊花的长衫,被奶液阴湿了一大块,袖口上也都湿了,楚江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和元谦抱怨,“小谦谦,安安好不听话,没有情儿小时候好带!”
元谦看着安儿抬手把手上的奶都摸到了楚江头上,楚江呲牙咧嘴的无奈样子,心情大好,伸手摸了摸还没有凸起的肚子,懒懒的道:“说不定这个会更难带!”
“为什么?”
“有其父必有其子!”元谦挑眉,嘴角带着坏笑。
“谁说的,我这么好,我儿子肯定很乖!”元谦嘟嘟嘴,显然是不相信,转头又问:“你怎么肯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是女儿也好啊,是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是什么都好,难道我还能生出别的东西出来!”元谦眼睛一眯抓住了某人的语病。
“呃”楚江诧异,连声解释。
元谦仰头不理,安安还跟着添乱把嘴里的一大口奶都喷在了楚江身上,楚江那张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元卓看着元谦那边的闹得一塌糊涂,乐的嘴角咧到了耳朵边,才笑了两声,肚子就被踢的一疼,痛哼出声。
“怎么了?宝宝踢你了?”元拓听到元卓呼痛忙放下了碗跑到了元卓身边,把手放到了元卓的肚子上,轻抚。
元卓嗯了一声,把手盖在了元拓的呃手上,“这小家伙这几天越来越不安分,是不是在报复我前几天委屈了他!”
元拓扬眉,俯身把脸对着元卓的凸起的小腹,“丫头要乖乖的知道不,再闹你爹爹,让爹爹疼,爹以后可不疼你了!”
元卓看着元拓认真的样子,嘴角微扬,心里暖洋洋的。元拓把手在元卓的肚子上贴了贴看小家伙不闹了,扬眉赞了一句,“丫头真听话!”
情儿看自家老爹坐到了爹爹身边,也错热闹的爬到了爹爹的软塌边,摸着爹爹的肚子,有模有样的道:“弟弟要乖乖哦!”
“弟弟!?”元拓愕然的念了一声,脸色有点囧,这几天他开始一直都管元卓肚子里的小家伙叫丫头的,怎么情儿开口就叫弟弟,元拓觉得自己一心想的女儿恐怕要落空了。
元卓也满吃惊的,看着元拓有些囧的脸,嘟嘴道:“听说小孩子说这个很准的,说不定……”
“嗯”元拓哼了一声,道:“世事无绝对,不一定的,不一定的!”
元卓对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的性别并没有太大的期望,儿子女儿都好,他没意见,不过看到元拓这厮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女儿,元卓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元拓舀起碗继续喂情儿吃东西,元卓靠在矮榻上,昏昏欲睡,安静下来了真好。
皇宫里,上到嫔妃,下到仆役,一大部分人都被遣散了,皇宫里清静的很,德亲王的家将都进入了皇宫成为了御林军,之前被皇帝拘禁起来的安阳家德亲王府,和元拓的将军府里的仆役都被放了出来,带进了皇宫,这样皇宫内的治安和清洁问题就都解决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之前一直被困在皇宫里的西厥公主,在德亲王登基之后被送回了西厥,所有的守军重返各地,大隋减免了三年赋税,所有之前被皇帝通缉的好人都已经得到了平反,至于那些之前一直大红大紫的贪官们,没有一个逃脱德亲王的铁腕政策,几乎统统都被砍了脑袋。
一切尘埃落定,元卓和元谦两个孕夫都留在了皇宫养胎,打算在皇宫里生产,反正皇宫里什么人都没有,也不用避讳什么。
元卓和元谦两个人都住在了皇宫里最暖最奢华的宛心宫,这是司徒毅兄弟俩的母后住的地方,所以修葺的相当好,这么多年皇帝也没让任何嫔妃住过这儿,所以也相当干净。
至于那三个老人,宛心宫最近的的龙坤宫,元卓和元谦这两对过的很惬意,那边的三个老人家似乎也反生了点什么事,因为每天都准时来看孙子的安阳爷爷,有这几天居然一直都没露面,某个很有经验的估计是做了什么特殊劳动。
元拓暗地里找岳丈和自家父皇教育了几句,老人家到底年龄大了干什么要悠着点别不知分寸云云,说的两个半大老头脸上冒火,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元拓原本也只是试探,话并没挑明,这会看着两个老人家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大叹真是两个为老不尊的老头!
夜里,元拓和元卓躺在床上,元拓说了那么回事,又是一番感叹。
元卓失笑,转头看着元拓,眯着眼睛道:“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无论什么年纪都是野兽,你啊是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