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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一切都是梦,而梦醒时只剩遗憾、怅然和伤害。“隼……”这一次,她叫了他的名字。
听见她唤了自己的名字,他似乎有点讶异,但旋即露出了然的笑意。“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吗?”他笑得像个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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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亲吻、温暖的抚触、炙热的呼吸、颤抖的躯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底有着无与伦比的安心及沉静。
他温柔爱抚着她青涩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吻去她的低吟……她生怯抚摸着他的肩膀及胸膛,然后紧紧地捏着他强而有力的胳臂;当她这么掐着他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存在,也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
不知何时,他已褪去她的衣服,并尝试解开她的裤头:在他解着她的裤头时,她有些惊怯,但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必然,因此没有任何的挣扎及抗拒。
她顺服着他,将所有的感觉都任他牵引着。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她知道。
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他的手探人她两腿之间,她警觉而本能地缩瑟起身子,满脸潮红。
他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肢,微微加压,“放松身体,妳太僵硬了。”他不急着攻城掠地,耐心安抚着她的情绪。
“嗯……”她点点头,试图放松身子。
他停下了手,却将唇片靠近了她起伏着的胸口;他轻慢吮吻着她的一朵蓓蕾,像在浅尝着一颗糖,却又舍不得一口吃下似的轻舔慢舐。
海织彷似触电般颤栗着,“嗯……”她情难自禁地吟哦着。
当他湿滑的舌尖轻轻挑动她脆弱的顶端,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快感自她体内深处奔泄而出;而在同时,她的双腿微微放松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浮在海面上一样轻松舒坦,舒适到她根本忘了什么叫害怕、什么叫羞怯、什么叫矜持;她渴望着他的爱抚、他的热吻、他的气息……突然,她想成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隼……”她喘息地低唤着他的名字,并主动摸索着他的身体。
在得到她的响应后,他放心地将手移入她腿问,隔着一层薄棉徐疾有致地爱抚着她。
照理说,第一次被男人碰触到敏感地带应该会有所抗拒及挣扎的,但他的手指是那么的温柔深情,让她没有丝毫的不适感,一点都没有……他的唇片留恋着她如浪般起伏的浑圆,时而吮吻、时而轻囓地挑动着她胸前的每一条感官神经。
“海织……”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吶喊着她的名字,而同时,一股急奔的热流狂窜到他腰下。
他知道自己的情欲在鼓噪着,但他忍住了原始的男性征服欲,一个好男人不该只顾着自己快活,他必须耐心等待,等她也作好准备。
“唔,好奇怪……”当他的手指轻缓地在她腿间勾勒,她只觉全身发烫,意识恍□。但是,她喜欢这种意识被燃烧的感觉。
睇着她迷离的眼神、微启的唇片,他知道她正接受着激情的洗涤:他将手探入,寻觅着她最敏感的部分,然后慢慢的挑动、慢慢的揉弄--“呃,不……”她不安地扭动腰身,脸颊、颈上及耳垂都泛起红潮。
他施了魔法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腹地勾起阵阵悸动,也牵引出她如潮般的响应;她那柔软而细致的花瓣在他温柔爱抚下伸展开来,顷刻问便沾染花蜜……。。。“碍…”她倒抽一口气,身子微微颤栗着。
她的意识飞脱而出,有一瞬,她的脑袋是空的。原来身体的接触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原来当妳被所爱的男人拥抱或是抚摸时,竟是这般的蚀骨销魂。
他的手指在她涌泉处试探着,然后轻缓地沉人一截:他感觉到她的紧张及退缩,于是将动作静止。
“可以继续吗?”
“嗯。”虽然羞赧,她还是给了他一个确切的回答。
在她的首肯下,他再度进犯;顺着她欲望的泉源,他一点点地将手指沉入……待他完全沉入后,她忽地一阵狂颤,那温热依旧的幽壑之中瞬间涌出汩汩春潮。“碍…”在一声短而急的惊呼后,她开始喘息起来。
她两手扒抓着地上的棉毯,浑身像虫咬似的难耐。五指一张,她不经意地碰触到他贴紧的腰下……她隐隐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因为知道,她顿时面红耳赤。那代表什么呢?只是男性的征服欲,还是他非常爱她、渴望她?
这一际,她心底难掩忐忑及犹疑;但是原始的欲望让她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激情已经烧尽了她所有的理智及矜持,当下她只想成为他的女人。
一开始虽然只是不小心碰到,可是三秒钟之后,她居然好奇地想探访它。她生怯地以指尖触碰它,感觉到它在他裤裆里的抽动,接着,她放胆地抚弄它,像是想知道它能发展至何种境地。
他不动声色地任她抚摸着,直到她好奇又生涩的动作已将他的男性骄傲挑衅到他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终于出声,“我不知道妳这么大胆……”他低哑地说道。
她一怔,羞愧地想抽手,但他抓住她。
“我不是,我只是好奇……”她试着解释。
他一笑,“那请妳继续“好奇”下去吧!因为我对妳也挺好奇的。”
她一边享受着他的深情爱抚,一边试探着他的生理反应,一种无名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
很快地,她感觉到它在她手指下的抽颤及坚挺,即使隔着裤子,她还是感受到它的威胁及炽热。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因为她是他未曾遇见过的类型而对她产生兴趣,但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不只喜欢上她,而且越来越爱她。
他在她那一池春水中旋绕,而随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潮水越来越泛滥,他的手指动作也越来越急速、越来越剧烈……“唔……不!”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虚脱了似的瘫软。
她星眸半闭,心神恍惚,唯一清晰的是她急促而羞怯的喘息。
他褪下身上衣裤,翻身伏在她双腿之间,一沉腰,他不禁皱起眉头,一脸痛苦。“该死!”他咒骂着。
她微微回神,“怎么了?”
“我的腰……”他一手扶腰,神情懊恼而难掩疼痛。
睇见他一脸懊丧,她忍不住噗哧一笑。“医生说不能有“激烈运动”,你忘啦?”说着,她一脸憋笑。
“还笑?”他皱着浓眉,又气又好笑地在她头上一敲,“都怪妳……”他翻身躺下,望而兴叹。
她依偎在他身边,柔顺地伏在他胸膛上,“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有点……算了。”他一叹,将一只手枕在自己后脑。须臾,他转头凝望着她,低声问道:“刚才妳有没有感觉?”
她微怔,天真地问道:“什么感觉?”
“就是……”他想了一下,终于想出一个可以完整诠释又不会挨打的解说,“就是那种爬到高峰的感觉。”
“你是说“高潮”?”她一脸无邪,但听得他一阵心悸。
他惊讶地瞪着她看,“妳说高潮?”
“啊?不是这么形容的吗?”她望着他,微微蹙起眉心。
“是……”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了一下,小小声地说:“我想应该有吧?”说着,她难为情地将脸埋进他臂弯里,“别问我这种事,我觉得好丢脸。”
她惹人怜爱的娇态在他眼底是那么的美好又充满诱惑,要不是腰不能动,他哪能就此甘休?
“喂,”他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低头在她额前一吻,“等我腰好了,就把今天没做的都做完。”
瞧他一脸认真,她又是一笑,“好呀!”她脱口就答应了他,虽然她不确定他们是否还有下次的机会。
“别黄牛。”他说。
第十章
翌日的彩排会场上,海织碰上了昨天差点儿侵犯了自己的太田,而他的脸上明显有着些懊丧。
直觉上,海织觉得他应该为昨晚的事感到歉疚,只是他没说出口。再说,自从从荒川隼口中知晓他们之间的情怨纠葛后,她还真有点同情他的遭遇呢!
当两人擦肩而过,海织习惯性地跟他点头示意。
“海……”太田突然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突然,另一只大手横了过来,硬生生地阻断了两人,“太田,”荒川隼介入两人之间,一副保护者姿态,“昨天的事,我会跟你算帐的。”
太田一震,旋即了然一笑,“看来昨天发生了不少事。”他睇了海织一记,旋身走开。
看着太田离开,海织神情有点遗憾。要不是发生了那些事,今天也不会是这种情形。
“不准让他靠近妳。”荒川隼瞪着她,有点生气。
他们两人之间相处模式改变,引来其它工作人员的好奇及侧目。
“别这样,大家都在看了。”她还没习惯成为焦点,不觉有些惶惑。
“我不在乎。”他不以为意地说着,并在她鼻尖上一拧,“记住,不准接近太田,他很危险。”
她蹙眉一笑,低声道:“你也不怎么“安全”呀!”
“妳说什么?”因为身高太高没听清楚,他略略弯下了腰。
海织白他一眼,“我是说不要找太田先生的麻烦,事情已经过去了。”
“什么?”他瞪大着双眼,“妳想算了?”
“就快联展了,我不希望你在这时候惹事。”她像是怕他不听话地又重申一次,“绝对不可以惹事。”
看她一脸认真,他姑且答应了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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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川隼和海织“似乎”正在交往的事在工作人员口中已不是秘密,但没有人真正拿出来提过;因为荒川隼一向是个冷漠且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因此大家只敢在私底下讨论。
很快地,全日设计师联展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开始了。
荒川隼的腰痛虽然未完全康复,但是因为走秀并不需要什么“激烈”的动作,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晓得他的腰受了伤。
连续四天的服装秀顺利结束后,大家所期待的闭幕式也即将来临。
而在隆重的闭幕式上,荒川隼正暗中计画着一件事--闭幕式上星光闪闪,台上是一流的国际名模演出,台下也不乏一些知名艺人及大牌设计师。
在一系列的服装演出后,压轴的表演正式登常“最后,日籍国际知名模特儿荒川隼、太田雅人、清水美纱将展示设计师佐佐木三枝子小姐所设计的三袭结婚礼服,他们的完美演出将为本次全日设计师联展画下完美的句点。”随着司仪的介绍及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他们三人穿著豪华的礼服自幕后走出。
清水美纱挽着荒川及太田,三人并排地步上台前,画面既美丽又协调。
绕完一圈,变换位置时,荒川隼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脚绊了太田一下,因为事出突然,而且以前也从没发生过这种擦撞事件,太田竟然在伸展台上摔了一跤。
“啊!”台下一声惊呼,而太田则慌张又尴尬地爬了起来。
他瞪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荒川隼,无法相信他竟然在伸展台上报复了他。浑帐!他还以为海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原来这家伙怀恨在心……“活、该。”荒川隼以夸张的嘴型显示这字眼,然后似没事人地款款步人后台。
虽然在最后出了一段意外的插曲,却丝毫不影响联展的完美评价。
谢幕时,观众如雷的掌声为这次全日设计师联展,画下了一个灿烂而美好的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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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后,海织气急败坏地步向荒川隼,“你居然做这么幼稚的事?”她明明交代他不准报复,没想到他竟然选在这种时候找太田的碴。
他耸肩一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瞎子!”她不知该气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