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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我们!”旁边的萧静景也忍不住开口,他一脸诚挚的看着纪要往,“我们现在比任何人都希望将他救出。”
纪要往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量了许久,却只是沈默。
见萧静景似乎很紧张的样子,站在纪要往身後的赵远也开始游说纪要往,“那个啊,要往,我可以担保,静景的话是绝对可以相信。”
他这话只换来了纪要往冷淡的一瞥。
过了半晌,纪要往才开口,“我可以把情况都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能救出他。”
纪要往将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後,又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族长大人,现在你能告诉我唐安在哪了吧?”
他并没有忘记他来此处的最重要目的。
“唐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楚非也很爽快的告诉了纪要往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唐门。”
纪要往从楚非的眼神中可以推断出他并未说谎。
“那麽在下就不打扰了。”既然唐安并不在这里,纪要往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柳侍卫就拜托两位了。”
“等一下。”萧静景叫住正要离开的两人,“在下有一事相求?纪御医,我这边也有个重病的病人,能否请纪御医帮忙看看?”
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家师傅和楚非的医术,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就活萧策的希望。医者父母心,纪要往很快就答应了萧静景的这个请求。楚非虽然对纪要往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抱任何希望,但他眼中却带着一丝遮掩不住的期待。
被点了昏穴的萧策已经被萧昊送回了房间,萧静景直接将纪要往带到了萧策房间。
纪要往仔细的替萧策把了把脉,在注意到他异常的脉相後,他脸色瞬间大变,纪要往自幼开始学医,这麽些年也见过许多疑难杂症,包括之前二皇子所中的蛊。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这人明明全身的血液都有毒,却能安然无恙的存活到现在。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人就快要到极限。
楚非也注意到了纪要往的表情变化,想不到仅凭把脉就能知道这麽多,看来他之前确实有点小瞧这个纪要往。
“怎麽样?”萧静景着急的问道。
“抱歉!”纪要往遗憾的开口,“只凭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救他。”
意料之中的结果,但萧静景还是不由得失望。
对於纪要往来说,眼睁睁的看着病人被病痛折磨,却没有办法救治是最痛苦的。他想安慰几句,可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赵远,我们走吧。”
不想再继续呆下去,另外一个人还等着他去医治。
“王爷,您等一等!”很快从失落中镇定下来的萧静景再次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人,“除了这个我还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协助。”
“什麽事?”赵远问,“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需要借助朝廷的力量帮忙搜寻柳若寒的下落!”萧静景道,“今天如果没遇见王爷,我也会亲自去皇宫跟圣上说这事。既然在这遇见王爷,我希望王爷能代为通传一声。”
赵远犹豫了片刻,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打着包票,“静景,你放心将这事交给我吧。我会让人去跟皇兄说声,还有我属下那些将士,地方官府的士兵你都可以随意调动。”
赵远并不是随口说说,他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给了萧静景。这不但给了萧静景至高的权利,同时也是对萧静景的绝对信任。
“王爷,谢谢你!”接过赵远手中的令牌,萧静景发自内心的跟赵远道谢。
“我们之间谁跟谁啊!”赵远豪爽的拍了拍萧静景的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以後不许跟我这麽客气。”
纪要往表情冷了下去,虽然仅仅只是一瞬,但那可爱的笑容却是从他脸上消失。
“走了。”他不冷不淡的说句,然後也不管赵远是不是跟了上来,自己一个人率先离开。
赵远抱歉的跟萧静景笑了笑,丢下一句下次到京城请你喝酒之後也离开了。纪要往和赵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带给了萧静景等人很重要的情报。
“我现在立刻去柳若寒最後出现的地方看看。”萧静景已经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策和父亲就交给你照顾了。”
萧静景的态度虽然还有一些生硬,但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在努力的想要和楚非好好相处。
“我也会尽快向办法联系到煞。”楚非语气也有一些僵硬的开口,“煞是最快追出去的,也许从他口中能够知道一些事情。”
“那我先去准备了。”
“你最好小心些。”楚非面无表情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担心你,我不过是不想策和昊因为你而担心。”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死的。”
他的这条命可不仅仅是属於他。
丢下这话之後,萧静景就离开。
再说另外一边,那日唐言受唐安之命带着唐无逃出唐门直接往唐煜他们的隐居之所逃去。唐曲虽然第一时间就跟了过去,但他的轻功毕竟不敌唐言。等他追上唐言的时,唐言早就见到了唐煜他们。
因为早就收到了“飞天”送来的唐安的飞鸽传书,对於唐言的此行的目的唐煜两人都非常清楚。他们收留了唐言两人,雨轩更是替唐无将身上的伤都包紮好了,只不过那心上的伤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唐曲在见到自家师傅玩世不恭的笑脸时,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师兄现在危在旦夕,他竟还能如此开心,这让唐曲很是气愤。
“拿来!”唐曲将手在唐煜面前摊开,冷冷道。态度恶劣,完全不知道何为长幼有序,尊师重道。这要是唐安在身边,指不定又该责骂他了。
“拿什麽?”唐煜也不气,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在乎礼教的人,他悠闲自在的喝着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唐曲道,“曲儿我的好徒弟,你这是要叫为师给你什麽?”
“少给我装疯卖傻!”要不是自己的毒对这个老狐狸没用,唐曲还真想“毒死”他,“紫藤毒的解药,我就不信你没有。还有,将唐无那个叛徒给我交出来!师父,别怪我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是敢伤害师兄,就算你是我师父我也一定不会放过您。”
唐煜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他眼睛转了转,“那麽,你要怎麽个不放过我?”
“别小看我!”
“我并没有小看你!”唐煜收起笑,他身体快速的移到唐曲身後,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调道,“只是现在的你确实还太嫩!曲儿,我的好徒儿,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有什麽异样吗?”
唐曲惊觉不对,想要躲开,却发现身上的内力无法使出。
“你,什麽时候下的毒?”唐曲愤恨的瞪着唐煜,“在哪里下的毒?”
“所以说你还太嫩了!”唐煜扶住已经完全没力的唐曲,让他陷入了沈睡之中,“你放心好了,唐安没有事!身为师父,受唐安所托,我会好好的再历练历练你!”
“可恶!”
仅仅只能发出一声低咒,唐曲就晕死过去了。
唐煜将晕过去的唐曲抗在肩上准备把他带到专门替他准备的房间,雨轩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唐煜,“这样真的好吗?”
“没什麽不好的!”唐煜没所谓的摇了摇手,“我虽然不知道唐安在计划些什麽,不过他既然要我把唐曲暂时留在这里自然有他的理由。这麽些年,我欠那孩子太多,我不能不满足他这小小的请求。更何况,我也确实太久没有尽师傅的责任了,曲儿很有天赋,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比我更厉害的用毒高手。”
“既然你这麽说,那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雨轩温柔的开口,两人并肩往里屋走去。
唐曲醒来之後自然是大闹了一番,但他身上中了唐煜的毒,那毒和掌门的半日醉有些相似,都是让人失去内力的迷药。但掌门的半日醉在半日之後就会恢复,可唐煜这毒只要不解开他的内力就完全不会恢复。
“曲儿,想要离开就自己想办法将毒解开!”在告知唐安不会有危险後,唐煜是这麽跟唐曲说的,“这山林之中有着解药所需的材料,能不能离开这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听了唐煜的话,唐曲也没有在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吵闹中,他开始专心研究解药。师兄既然故意支开他,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他一定不能让师兄冒险。
(17鲜币)毒医170 恨
真正假扮成软玉潜伏在龙啸云身边之後,唐安才惊恐的发现龙啸云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狡猾卑鄙。他用着语言这一利器,利用人类的情感完美的将许多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不仅仅是软玉,就连“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小李飞刀李寻欢以及被江湖中人称为“第一魔头”的林诗音也是其中之一。越是待在龙啸云身边,唐安就越觉得软玉可怜,这麽些年来他一直生活在龙啸云的谎言之中,到底是带着怎样的一种心情看着龙啸云和其他的男人打情骂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龙啸云不仅仅狡猾,他还异常的聪明。待在龙啸云身边他必须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他的身份就会被拆穿。不过这几日下来唐安也发现软玉并没有说谎,龙啸云确实因为修炼某种功夫而走火入魔,为此他才会耗尽心思的想要夺取能医治百病的如玉环以及掌门的血。这个世间的一切还真是奇妙,龙啸云苦苦追寻的如玉环的主人竟是将掌门的心夺走的丐帮帮主齐傲天。林诗音曾把他捡回去,将跟龙啸云有几分相似的他当作龙啸云的替身,并且给他起了一个异常讽刺的名字──龙小云。
从龙啸云口中唐安多少有些了解那个男人的事情,唐安无法理解像掌门那样仿佛不识人间烟火的人怎麽会看上龙小云那样世俗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既然已经是掌门最重要的人,那他同样也会竭尽全力的保护那个男人。因为已经不想再要看到掌门露出那种悲伤的神情。
在待在龙啸云身边的时候,唐安也有暗中跟假扮成他的软玉联络,将自己在这边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软玉。这麽做除了让软玉放心外,更多的是想要让软玉尽早看清龙啸云是个什麽样子的人。软玉同样也会将唐门的发生的事情转告给他。唐安看着手上的信,心里有些奇怪。信上说,一个叫纪要往的医生受柳若寒所托前来给他治病。软玉作为神医,唐安身上要是有人和的病痛他一眼就能看穿。而且唐安自身也是用毒高手,虽然不像软玉那样对病痛特别敏感,也不可能连自己生病中毒都察觉不到。可从软玉信中又可以看出,软玉似乎有试探过那个叫纪要往的人,发现他确实医术高明。正是因为如此,软玉在信中才会担心他的情况。而唐安也不得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记得最後一次见柳若寒是他在!辘族的那个晚上,他在喝酒时柳若寒突然就上前来打扰他,这之後发生了什麽他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很确定自己的身体健康的很,可那个叫纪要往的人的出现却让他不由得正视一个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那就是这麽些年来他隐隐察觉到,他似乎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可到底遗忘了什麽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因为觉得没有影响,至今为止唐安都一直将他忽略。
唐安利用内力将软玉的信烧掉後,又飞快的写下“无须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