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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唐安忿恨的骂着,可实力的差距让他什麽都做不了。
静景的死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
他这样没用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麽…
没有多余的润滑,萧策几乎是强行进入了唐安体内。
“啊……”身体仿佛被野兽撕碎一般的疼痛让唐安惨叫出声,唐安昂起头想要缓解这种疼痛,“出去,求求你出去。”
疼,真的好疼啊!
有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萧策的欲望被夹在半路,进不去,出不来,他也非常不好受。
这是惩罚。
是对害死了少爷的自己以及背叛了少爷的唐安的惩罚。
也许是不断流出的血起了润滑的作用,萧策的欲望逐渐进入了唐安体内。那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的温度让萧策舒服的闭起了眼眸。
被内壁紧紧吸附的肉刃又胀大了起来。
萧策自幼跟在萧静景身边,向来清心寡欲,对情欲之事也看得极淡,偶尔会用手解决身理需求。
某种意义而言,这是他初尝情欲。唐安,是他第一个男人。
萧策原本冷淡的双眸染上了情欲,他双手抓住唐安的腰,开会大力的抽动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後,理智屈服於身体的本能,唐安恨不得杀了自己。在软玉面前,被自己最恨的男人不断侵犯着,他竟然还感觉到快感。
“你逃不掉的。”将精液射到唐安体内,萧策一边舔着唐安脸上的眼泪,一边发出恶魔的低语,“和我一起在地狱里替少爷赎罪,永永远远……”
(15鲜币)毒医95 悲哀的男人们
唐安不知道自己昏睡的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但在这样的黑暗之中,静景和软玉的脸却看得异常的清楚。他们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眼中流着血泪,厉声问着他为什麽,为什麽背叛他们。
身体如同散架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在疼。眼皮好重,明明意识逐渐清醒,却没办法睁开眼睛。
“你醒了吧?”身旁传来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唐安没想到自己竟睡了这麽久。可以想象,那个晚上,萧策有多麽疯狂。那是个可怜的男人,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人之後,陷入了自我惩罚的黑暗之中。那疯狂的举动,在惩罚别人又在惩罚自己。
唐安恨萧策,比任何人都要恨,恨不得食他肉,啃他骨,饮他血。
他恨,比谁都恨。
可仅仅是恨又有何用?杀不了,不能杀。
所有的一切只能和着血吞下肚。
可是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你想杀我?”萧策的声音再度响起,即使说着和自己性命相关的话题时,他的声音也没有半点起伏,“从少爷开始在意你的时候我就想杀你。可少爷喜欢你,在意你,我要是杀了你的话,少爷一定会怪我。”
萧策的声音变了变,虽然并不明显,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冷淡,“我没见到少爷最後一面,更不知道少爷临死前说了什麽。陪在少爷身边这麽多年,不敢说完全能懂少爷。但在那种情况下,少爷会说什麽,少爷有什麽心愿其实我都能猜出来。”
唐安还来不及对萧策的话做出反应,就感觉到脸边传来冰凉的触觉,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战栗了下,但那拂过他脸的手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轻轻的仿佛安抚一样在他脸上婆娑着。
“你是少爷想要珍视的人,那我就代替少爷保护你。”明明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唐安却感觉到一股沈重的悲伤,“被自己恨不得要杀死的男人说要保护,你一定很不爽吧?恨不得立刻杀了我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少爷应该拜托你好好看着我,不让你伤害我吧?如果是少爷的话肯定会做出这种事情。我的心情也是一样哦,想杀你想杀的不得了,但为了少爷,只好忍耐。”
萧策的手从唐安脸上离开,唐安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可才一会那脚步又停了下来,“既然醒来了就不要再装睡,你昏迷不醒的这三天可没人照顾那个神医谷的大少爷。”
萧策本意是要杀了软玉,却被他的父亲楚凡给阻止。因为萧静景的去世,这对父子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萧策短时间内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这几天他总是尽可能的避开和楚凡的见面。
既然父亲不让他杀,他不杀就是。但相对的,他也不允许族里任何人去照顾软玉。软玉身体本来就没恢复,这三天又滴水不沾,会变成很麽样子又有谁知道。
也许,说不定就那样死掉了。
说罢,萧策就离开了房间。
担心软玉的状况,唐安咬牙从床上起来。他抓起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忍着剧痛蹒跚着往软玉所在的客房走去。等他好不容易来到软玉身边的时,脸上已经全是汗,就连披在身上的外杉也被汗水浸湿,脸色更是苍白的近似一张白纸。
走近床边,在看到软玉现在的惨状时,唐安紧紧的皱起了眉。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因为太过痛苦而发出声音。软玉的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可以形容,那原本丰润的红唇因为太过干燥而变得干裂,才不过三天的时间就很明显的感觉到瘦了一大圈。
“软玉。”唐安嘶哑的呼唤着软玉的名字,他颤抖的指尖探向软玉的鼻尖,直到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後,他才冷静下来。
“是唐安吗?”虚弱的声音自软玉口中传出,虽然自己是这样一副模样,但他却还是再担心着唐安,“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麽样?”
唐安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他的声音更加的嘶哑,他用力抓紧了软玉的手臂,“软玉,你是个大笨蛋。你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我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
故作坚强的说完这话之後,唐安就那样趴在了床边,他的肩膀在剧烈的颤抖着,拼命隐忍着眼泪让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软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傻瓜。”软玉的嘴唇很干,他已经三天没沾过水,喉咙更是像火烧一样,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每说一句话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但他还是努力的抬起自己疲惫的手,轻轻的顺着唐安的发,“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唐安,对不起了…”
唐安的身体僵硬的如同石头一般,房间里响起了沈重的啜泣声。
软玉没有说话,他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唐安柔软的发,他并没有睁开双眸。除了没有力气外,他更不想看到此刻唐安悲伤的样子…
唐安的悲伤恰恰验证了他的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软玉都是自视甚高的人。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夺取,喜欢的东西就自己去保护。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过着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东西所拘束的生活。
这样的自己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最爱的男人,明明早就下定决心不让唐安再因痛苦而哭泣。可偏偏自己却是那个让他哭泣的罪魁祸首。
为了保护自己,唐安就那样忍受着萧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个时候,他恨不得就这样杀了自己。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软玉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并且因为自身的弱小而感觉到恐惧而愤怒。
想要变得强大,想要强大到足以保护这个男人。
“唐安,等着我。”不知过了多久,软玉才又开口,声音虽然很微弱却又非常的坚定,“我一定会变得强大起来,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人欺负,一定会保护你。”
唐安身体一怔,虽然全身都疼,但不可思议的他却觉得胸口变得温暖起来,他抬起头看着软玉,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白痴啊,你以为我会弱到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吗?软玉,相信我,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他发生。”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後,唐安站起身,“你现在一定很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唐安来到桌前,刚想要倒水却发现茶壶里一滴水都没有。
这群混蛋是打算这样活活将软玉折磨死吗?想到自己昏迷的这三天软玉所受的痛苦,唐安就愤怒不已。那小小的桌子险些被唐安震得四分五裂。
“唐安,怎麽呢?”软玉担忧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事。”唐安温和的安抚着软玉的不安,“房间没水了,我叫人去烧些过来。软玉,你再休息一会。”
唐安走到门外,随便叫住了一个刚好从他旁边经过的丫鬟。这楚凡的宅邸和静景所在的萧家倒有异曲同工之处,就连普通的丫鬟也各个都是国色。
唐安忍不住想着,若是静景还子啊,他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地方。
“唐公子,您有何吩咐?”看来萧策应该交代过他们不可怠慢唐安,所以这丫鬟对唐安还算客气。
“房间没茶水了,你去烧些过来。”唐安对着丫鬟道。
“这…”那丫鬟一脸为难的看着唐安,“唐公子,少爷吩咐过,不准任何人…”
丫鬟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势给打断。小丫头有些欲哭无泪,少爷吩咐过不准任何人照顾那房间的病人,可少爷同样也吩咐过,不管唐公子提出什麽要求都必须满足。
现在她该怎麽办才好?为什麽偏偏就是她啊。
“你尽管去做就是了,萧策要是怪罪下来就让他来找我。”唐安并不太想为难一个小丫鬟,“还有,你去跟厨房说声,让他准备些流食送过来。”
唐安都已经说到这份上,那丫鬟也不敢再拒绝。
“奴婢知道了,奴婢现在就去准备。”
楚凡毕竟是!辘族的族长,下人们的办事效率也非常的快。不一会儿,茶和流食都已经端了上来。唐安扶起软玉,先让软玉喝了几口水之後,又喂他吃下一些流食。
“软玉,你再休息一会。”唐安对着气色好了些的软玉道。
软玉的手还紧紧抓着唐安,“你陪我一起。”
他害怕一睁开眼睛唐安又消失不见。
唐安身体也没有恢复,他现在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见软玉如此不安,唐安点了点头,“恩。”
脱去鞋子,唐安楼着软玉的腰,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也许是感觉到对方传递过来的温暖,相拥而眠的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来许久,一个白色的人影走了进来。他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人,有什麽东西从他眼中闪过。
(6鲜币)毒医96 父亲可悲的请求
因为担心有人会对软玉不利,即使在睡眠状态下唐安也是处於警戒状态。要不是身体实在是到了极限,早在白衣男子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而不是等白衣男子靠近他时才突然醒来。
“是谁?”唐安厉声问道,掌中已经开始积聚内力。
“你别紧张,我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温和的声音从上空传出;“我只是想知道静景,我的儿子喜欢的是怎样一个人。”
“萧老爷。”唐安惊叫出声,他没想到来人竟是萧昊,更没想到竟从萧昊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小心的在尽量不吵醒软玉的情况下从床上起身,冲着萧昊抱歉的笑了笑後,以手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萧昊也没为难唐安,跟着唐安来到了屋外。
“萧老爷找我有什麽事情吗?”唐安略显局促的问道。
眼前的中年男子可是静景的父亲,刚才又被他看到那样一个场景,唐安不自觉就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