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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三天後,尚若梅来找花木丹谈话。
“你婚戒也捐出去了,是时候考虑和尚钧一同去选购钻戒了。”
“好。”花木丹应得很爽快。
算算时间,这个时间出现最合适不过,尚若梅不会放过为安家建立良好形象的任何时机,花木丹也早就做好提线木偶的思想准备,自然不会有异议。
尚若梅见谈判一点难度都没有,反而有些失望,拍拍身上的衣服,好象有很多灰尘,连拍几下都没用,站起身,踌躇著,又坐了下来,继续拍。
“有事吗?”花木丹不想应酬她,躲在房间里不是因为怕,是只想要清静。
尚若梅难得给好脸色,堆著笑,问:“尚钧没来找你?”
花木丹摇头。
“你捐了婚戒,说好事是好事,说歹事是歹事,尚钧怕是不会听话,乖乖的跟你去买戒指……”
花木丹歪头,淡淡的看著尚若梅,等她的下文。
“你去劝劝他?”
还没等花木丹回答,房门被!的一下推开,安尚钧站在门外。
“妈咪,你和爸爸到底想瞒著我做多少无谓的事!”安尚钧的出现令尚若梅大惊失色。
花木丹主动回安家,他们都没有向安尚钧说实话,只说她是被林漫漫闹得自己回来,安抚林漫漫之後便会找合适的机会离开。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安尚钧从他们这问不出所以然来,便去逼陈妈。
陈妈先前还坚持什麽都不说,後来被安尚钧绕了几圈拐了几道弯後就骗了出来。素来不发火的安尚钧再也忍受不了尚若梅的胡闹,四处找她,却没想到她还在这里逼花木丹明天要和他一起去买婚戒,演戏给外面人看。
尚若梅第一次见安尚钧这样无理的大声跟她说话,气恼的站了起来,骂道:“还不是你这个孝子!你以为我和你爸爸这麽做,是为了谁!”
“无论为谁好,请你不要再为难小丹了,好吗?”安尚钧上前,拉起花木丹就要往外走。
花木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原本想置身事外的,却没想到这麽快就燃烧到她身上来。一个踉跄没站住,跌倒在安尚钧的臂弯里,安尚钧索性将她抱起,要带她离开。
尚若梅赶紧的跟著跑了出来,大声叫陈妈等人拦住他。有人抱腿,有人搂腰,还有人要把花木丹从他手里抢下来,安尚钧一人能敌众拳,只能停了下来,与尚若梅怒目相对。
“你怪我和你爸爸做了无谓的事,你又做了什麽?”尚若梅见事情败露,干脆撕破脸,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能伤害她什麽?她爱的又不是我们!尚钧,如果你不去招惹小丹,她也不会痛苦到现在!”
怀里的身体,随之瑟缩,僵直得不能动弹。
“你觉得是我们逼她回来的!我可曾撒过谎,你爸爸又有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尚若梅上前,一把扯开安尚钧的手,花木丹轻盈落地,慢慢後退,双手背在身後,抵在墙边,痴痴望著,目光没有焦距的漂浮在半空中。
“你以为她回来是被我们逼的?花木丹回来,不过是收拾你和林漫漫的烂摊子!”尚若梅越说越生气,全然没有注意到客厅的角落里还站著安纪海,毫不忌讳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和你那个没出息的爸爸惹出这麽多事来,我犯得著……”
“放肆!”安纪海的突然出现,令尚若梅打了个冷颤。她很快噤声,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安尚钧一眼。
安尚钧那满腔怒火被尚若梅那犀利的言语逼得无处发泄,安纪海见他情绪激动,示意尚若梅别再惹事,自己则走到花木丹身边,和气的说:“小丹,累了吧。你先回去休息。”
花木丹点头,侧身往前走去。路过安尚钧时,他突然抓住她,双眼炯炯,直视花木丹,一字一顿的说:“谁说我不爱你?”
作家的话:
真心不会写斯文人的怒气。如果是流氓,大不了扑上去强了或者打一架,如果是素质低的有钱人,大不了扔叠钞票说声我买你,如果是个读书人,大不了酸溜溜的背两首诗然後再说亲爱的你看弯弯的月亮。偏偏咱们的安少各种温和从容大度,该怎样发火才最贴切啊!!!!!
还有,我牙痛,牙痛,牙痛!各种心烦啊!
还还有,我前天晚上做梦梦到家里被偷,昨晚梦到自己被偷,今天查了一下周公解梦,说梦到这个是老公有外遇……
、第二十六章 戒
爱情就象毒品,碰了,就戒不掉。
花木丹以为自己不会再爱,至少,不会再爱安尚钧。可是当他素来幽暗沈静的眸变得血红,里面翻腾著如他心底一样复杂的情绪,怔怔的看著她,问她,谁说我不爱你?花木丹差点又跌进他双眸散发出的深情旋涡里,不可自拨。
她闭上眼,侧过头去,不肯回答,也不敢回答。
谁说我不爱你?安尚钧,你应该扪心自问,你爱过我吗?
“我爱你,否则我不会娶你。”安尚钧也渐渐冷静下来,话语间,多了许多理智。花木丹听著,却觉得是讽刺,睁眼时看到安纪海和尚若梅正在围观,莫名的害羞起来。
这个时候,做父母的不是应该回避吗?可是他们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大概是安尚钧的表白太突然,连他们都感到奇怪,想听个究竟。
花木丹甩甩头,觉得自己清醒了些,才直起腰,问:“漫漫呢?你不爱她了?”
“我在学著忘记。”这是安尚钧的实话,花木丹信,尚若梅也信。
“你可以不用忘记……我们什麽都不是。”花木丹不知哪来的勇气,撑著墙站得直直的,後来觉得自己这样不够潇洒,拍拍手,好象手掌里有脏东西。眼看著安纪海和尚若梅都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明天买戒指,你们也一起去吧。”
安纪海正要点头,尚若梅悄悄拧了他一把,安纪海硬生生的把点头变成了摇头。
花木丹推开挡在面前的安尚钧,独自上楼。
安尚钧怔怔站著,无声叹息,转身下楼,拿起外套出门去了。
安尚钧还有很多话想跟花木丹说,他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受尚若梅的威胁,也不必担心林漫漫不理解她。他还想告诉她,如果她不反对,他很想与她再续前缘,重新生活。他最想告诉她的是,他从不否认自己爱过林漫漫的事实,但在她躲在宾馆的那段时间里,他反复问过自己很多次,是否爱花木丹,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肯定的。
他真得很想大声的告诉她,你不是林漫漫的替代品!
他是爱她的,只是这颗受伤的心沈浸在过去中,暂时无法配合大脑理智的思想。停驻不前的结果,导致了花木丹的绝望。
安尚钧想把这一切都告诉花木丹,但她的冷漠,将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很久没有醉过的他,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喝得酩酊大醉。
花木丹枯坐在房里,她的窗户,能看到归家的路。
晚餐,她没下楼。百般无聊的将自己所有衣物翻了出来,重新叠好,又放了回去。音乐放著,双耳却一点都听不到,思绪飘散,连著眼神,时时望向窗外。
已经半夜,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却没有看到安尚钧的身影。他在哪?在做什麽?他会为了自己伤心吗?
花木丹被这些想法缠绕得不能呼吸,索性搬来凳子,倚在窗前,默默的看著昏暗路灯下的寂寞。
花木丹有一丝丝後悔,後悔自己对安尚钧太过绝情。她知道,安尚钧并不愿意与她做秀去买戒指。安尚钧是个多麽认真的人,他怎麽会拿自己的感情去演戏,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尚若梅时时刻刻用孝顺来压迫他,他定然不会去做这些。
他来找自己,许是挣扎了许久吧。花木丹将下巴搁在窗台上,半阖著眸,眼前却跳出安尚钧痛苦的脸。
他的墨眸,没有往常的优雅和斯文,他的眉,紧紧的锁住,看不到风度翩翩的从容和淡然。他抓著她时,手上的力气很大,有种恨不得将她揉入他血肉里的冲动。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花木丹的心都快要碎了。
不,她的心早就碎了。在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她勇气的把这破碎的心再次黏合回去。
说什麽,也不能再让心破损。
花木丹蓦然睁眼,扭头看见房间的墙上,已经凌晨,外面,除了大雨滂沱,根本没有人影。
花木丹站起来转身回到房间里,刚躺到床上时,忽然想起什麽,走到阳台上,打开了一盏灯。
花木丹重新躺下,迎著阳台上弱弱的光,举起手,看了又看。她手指纤长,细细的,指缝间,透过光亮,柔柔的印入眼睑。因为戴戒指的时间很短,指间没有痕迹,宛如她这段短暂的婚姻,过去,就过去了。
“安大哥,也许我也只能喊你安大哥了。”花木丹暗自思忖,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楼下大门外,一个身影在雨中抬头。阳台窗户边,一盏桔黄色的小灯安静的亮著。
作家的话:
懒懒还在纠结,是不是该熬夜码字……一脸的痘痘,真想大声的骂一句【痘你妹啊!】
、第二十七章 劝
安尚钧坚持不肯与花木丹去买戒指。
他是个大活人,还是个成年人,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安纪海气得在家里直跺脚,象卸了磨的驴,不停的在客厅里来回转圈。每转一圈就叹一口气,仿佛一夜白头,愁得都快要秃顶。尚若梅也气得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整天都没有出来吃饭。
花木丹看到陈妈端进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陈妈看到花木丹时,停下来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低头与她错身而过。
花木丹想继续躲进房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路过厨房时,听到里面有人在议论。
“唉,太太好久没有气成这样了。”
“是啊,原来林小姐在这里住的时候,少爷也没有这样忤逆过太太啊。少爷是出了名的孝顺,平时太太只要一皱眉,少爷就会想尽办法的哄太太,可是现在,少爷连看都不肯看太太了。”佣人嘴里说的林小姐,正是林漫漫。
花木丹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她不关心别人,但是林漫漫的事,她还是上心的。
“唉,这次不是太太伤心,老爷也很心烦。听陈妈说,今天她收拾他们床铺时,捡到了好多头发,就是一晚上掉的,一大把啊。”厨房里的佣人跟著哗然,好象安纪海掉头发是件天大的事,惊得他们都坐立不安,比自己被解雇还更有危机感。
陈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花木丹听到她在斥责那些嚼舌根的佣人,把她们一哄而散後,自己却独自坐了下来,一边摘菜一边叹气。
花木丹踮起脚,悄悄的回了房。
阳台的灯她忘了关,微弱的桔黄色光晕在阳光下显得很苍白。她自我解嘲的笑笑,上前,正准备关掉时,门被打开。
“收拾行李,我送你走。”安尚钧犹如天神般突然出现,他见行李箱就放在床边,也不理会花木丹,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整理好,便拖著行李箱,拽著花木丹往外走。
花木丹下意识的往後缩,可是她的力气根本比不过安尚钧,两个人来来回回的扯了几下,花木丹已经被他拽到门边,只要一开门,整个安家都会知道,安尚钧要赶她离开安家。
“我不走!”花木丹终於忍不可忍,大声叫道:“我回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漫漫。”
“你现在可以不用为了漫漫,所有的事,我都会去担待和解释。你已经自由,你不需要受安家的气,为安家委曲求全。”安尚钧说话总是这样,盛怒之下也是斯文温和的,言词从来不激烈,语气从来不尖锐,从从容容,淡然如水。
花木丹莫名的生气,非常的生气。他为什麽总是不能理解她的苦心,他又为什麽总是喜欢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