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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的相处她们的关系进展神速,现在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玩笑。
锅里熬着汤水,辛蓓蓓出来看王琳娜,她已经吃饱喝足歪在床上打嗝。
辛蓓蓓取笑她,“呀呀,你这学院校花居然大声打嗝,你没形象了你。”
“什么校花啊,笑话还差不多。再说了这里也没别人是吧,让你看看也没什么,谁让你是咱的好丽友呢。”
她作势要来抱辛蓓蓓,辛蓓蓓故作嫌弃的推开她,“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王琳娜“切”了一声,倒回床上装哀怨,“其实男人真靠不住,还不如找个女人呢,身子软软香香,体贴温柔,最重要的是还不用做什么安全措施。哎呀!我真得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辛蓓蓓看怪物一样的看她,“你病没好吧?”
“我说真的。难得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找个女的省事很多。”
辛蓓蓓不接话。
她听到神经质的王琳娜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命不好。”她自顾自的说话颠三倒四,“男人这东西,呸,他们不是东西。”
辛蓓蓓回厨房看鸡汤好了没有。
几秒钟之后听见敲门声,辛蓓蓓看到王琳娜保持之前的姿势躺在床上不动,她提醒道:“喂,姐姐,查电表的上门了。”
王琳娜这才慢悠悠的起来。
却是久久不见动静。辛蓓蓓出来瞧的时候,就看到王琳娜光穿着棉睡衣棉拖孤零零的在那里,她背靠着门不动,脸色苍白。
辛蓓蓓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透过冷硬的门闷闷的传进来,“娜娜,你开门。”
王琳娜还是不动。外面的人如此的卖力,好像要把这薄薄的门给洞穿。辛蓓蓓不敢妄自揣测,她看着她,也不说话。
王琳娜这时慢慢走回来,身子单薄无力,她却对她轻轻的笑,“汤好了么?我现在好想喝。”
“等会。”
香浓的鸡汤就盛放在她眼前,王琳娜拨了拨汤勺含了一口就止了动作。
门外的动静已经渐渐平息,现在归于沉默了她却心底不平静。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实在无法掩饰的情况下她一把放下勺子。
辛蓓蓓看着她,轻轻诱哄:“等会再喝吧。”
“其实我是有些腻了,你知道的,再好吃的东西吃久了也会受不了。”王琳娜辩驳着。
辛蓓蓓只是看着她,“他走了。”
王琳娜撇开头。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看看你。”
王琳娜固执的偏着头。
“你的事情我也不好多问,你自己想想吧。我先回学校了。”
王琳娜拉住她,“不是这样的蓓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辛蓓蓓拍拍她手背,“我明白的,你也不需要对我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把话说明白,把事情解决好。”
王琳娜一个劲的摇头,表情痛苦,但是她却放开了她,对她说:“你回去吧,谢谢你蓓蓓。”
辛蓓蓓叹气,“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的走。”
王琳娜连忙扯了个笑给她看,“我很好,真的。”
“…那好吧,我走了。”
她一开门就冲进来一个人,那人的速度那样快,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呢人已经从她身旁么擦过。
她听到屋里王琳娜在尖叫,“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男人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大步上前钳住她,“娜娜,你别这样。”
王琳娜挣扎着反抗着要摆脱钳制,可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她的挣扎归于徒劳,她把目光投向没有走远的辛蓓蓓,大声求救,“蓓蓓,救我!”
辛蓓蓓很为难。男人看向她,斯文秀气的脸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文礼貌,“这位小姐,这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这句话辛蓓蓓求之不得,她笑了笑,对王琳娜歉意的说,“你们好好谈。再见!”
她避之不及的把门合上,门里传来王琳娜的尖叫,“蓓蓓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干嘛,放开!唔…”
后面的话被含糊的声音淹没,辛蓓蓓耸耸肩,大松一口气走下楼梯。
没走几步她就收到林荃的短信,看完她就笑了。她心情极好,电话拨过去。
那边很快接起,“蓓蓓!”
“您那宝马真不见了?”
“什么马宝呀,那可是我同学的爱车。你说就这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我那哥们现在正找我算账呢。”
辛蓓蓓大为吃惊,“真不见了?”
“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
她真以为是玩笑话。
“要不你再找找,说不得谁嫌挡道给放一边去了。”
“真没有。我哪儿都找遍了。你说这贼是有多穷啊,这么破一辆车他也要。”
“……”
“要死了要死了,我那哥们过来了!他要找我算账怎么办怎么办?”
可以想象他在那头急得跳脚的样子,辛蓓蓓无语的朝天空翻翻白眼,“至于这么夸张么。”
林荃频频点头,“你不知道,这车子是他和他女朋友爱情的见证,他宝贝着呢。”
“……”
“重新买一辆还给人家呗。”最后辛蓓蓓说。
“哎,也只能这样了。”林荃装作无奈。
“嗯。”
“嗯什么呀,你得和我一起去买才行。”
“凭什么呀?”
“要不是为了追你,我能借人家的爱情的见证物么?要不是为了陪你买菜我能把车丢了不管么?我现在身上还是一股子的鸡屎味。”
他滔滔不断的说,辛蓓蓓抢白他,“那是干净的鸡!”
“都一样。”
“……”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行了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什么时候去?”
“我想想啊…我不知道,我没想好。等我想好了通知你哈。”他无赖的说。
辛蓓蓓很想揍他。“你同学不是很宝贝那辆车?你不怕被他收拾了?”
“哎呀,他女朋友这几天不想坐自行车啦。好了好了,先这样。”
林荃得意洋洋的挂了电话,满足的笑个不停。
车的主人在旁边阴测测的说:“你小子可真能编,还爱情的见证,我呕~”
林荃笑的一脸奸诈,“兄弟你知道什么。那谁说了,没有机会咱也要创造机会,你说是吧?”
那人嘴角抽搐,竖起大拇指,“你行。”
林荃一脸得意,重重拍一把那人肩膀,“兄弟,学着点哈。”
“我那车子真被偷了?不是你故意藏起来为了骗人泡马子吧?”
“我有这么无耻么?”林荃狠狠给那人一锅贴。
“你不无耻,你下流。”
林荃不爽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就下流了?”
“我都看见了。你对着学姐的照片打飞机,你可真龌龊。”
林荃赶紧上来死死捂住他的嘴,张望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声音压低:“兄弟,这个不能说。”
那人被他捂得死紧,呜呜啊啊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他的一个手势却让林荃明白了。“保密费少不了你的。要是泄漏出去,小心我——”他单手一横,在脖子上狠狠一抹,“听见没有?”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
林荃放开他,那人马上跳开一大步,鄙夷的说:“谁要你什么保密费了,你赶快给我买辆新车就行。”
林荃爽快的答:“没问题。”
那人上下打量他,最后别有深意地说: “你这衣冠禽兽,学姐太危险了。”
林荃上去要打,那人机警的跑掉了。独留他一人在那儿自言自语:“很下流么?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024 恶女刁难
林荃不得不对辛蓓蓓另眼相看,因为她把他带到了自行车黑市。
他们坐了一个小时的公车,步行十几分钟,然后在某家妇科医院,市派出所的旁边,看到了挂羊头卖狗肉的传说中的黑市交易点。
这是多少诡异的组合,林荃目瞪口呆,“黑市就在派出所旁边,这是什么世道?”
辛蓓蓓却毫不惊讶的耸耸肩。
林荃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
辛蓓蓓笑道:“我很多同学都说在这里买的车。很便宜,如果好好淘还能淘到九成新的好车。”
林荃想的却是:何必这样麻烦,随便车行里找一辆应付就行了。而辛蓓蓓却在那儿计较着,要为他省钱…
不过这姑娘真是好,勤俭节约。
他盲目的在那儿沾沾自喜,完全忘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是多么可耻且违法的勾当。
他们最终没有买成,辛蓓蓓接到了商场打来的电话,她妈妈出了点事。他俩又急急忙忙赶往市中心,冉月霜工作所在地的大商场。
商场大厅里很多围观的人,辛蓓蓓拨开人群挤进去,就看到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点头哈腰,而身边的两个女人趾高气昂的盯着对面孤立无援的冉月霜,眼神轻蔑。
辛蓓蓓头脑一热,冲过去站在冉月霜身边握住她的手。她眼神冰冷的看着对面三人,低声问冉月霜:“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冉月霜负责在商场里面帮人保管东西,今天某位客人丢了贵重的物品就说是冉月霜监守自盗了,硬要商场给个说法。
冉月霜无助的喊着:“我没有偷。蓓蓓,我根本没有动客人的东西。”
辛蓓蓓安抚的抱抱她,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对面传出一声冷哼,“你信她也没用,她偷了东西,你以为这是三两句话就能解决这么简单?”
可恶至极的嘴脸,辛蓓蓓见了就反胃。
辛蓓蓓依然冷冷的看着她,说出的话也毫无温度,“你凭什么说她偷了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
欧启惠顿了几秒,接着提高分贝叫道:“我们的东西放在她那儿保管,现在不见了我不找她算账找谁。”
辛蓓蓓按捺住怒气,淡淡的问:“请问你们丢的是什么贵重东西?”
欧启惠又是一声冷哼,语气傲慢,“一块名表,你们赔得起么?”
“两位都识字吧?”
欧启惠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辛蓓蓓没做解释,却走向了保管处,指着上头的大红字体朗朗说道:“这里写的清清楚楚,贵重物品请不要存包,以免丢失。请问识字的两位,看到了么?”
“我当时没注意!”
“我当时说了贵重东西请随身带好。”冉月霜声音急切的插进来。
“那么请问,保管员提醒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东西拿出来呢?现在东西丢了你说这是谁的责任,欧小姐?”辛蓓蓓不紧不慢的说。
欧启惠惊疑,“你认识我?”
辛蓓蓓淡淡的说:“这不重要。现在请你明白,保管员出于她的职责已经善意提醒了,但是你却一意孤行没有这样做。现在你轻飘飘一句‘东西丢了’,就污蔑保管员偷了你的东西,欧小姐不觉得这样做很无理,不觉得失了身份么?”
欧启惠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恼怒的说:“你谁啊你?多管闲事。”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关键是你两位冤枉好人,是不是该赔礼道歉?”
欧启惠咬牙切齿:“你做梦!她就是小偷,你要狡辩也不能否认事实。”
辛蓓蓓忍不住冷笑,“这位小姐恐怕还搞不清楚状况,我刚刚说得不够明白么?那么我们换个方法解决。商场里是安了摄像头的,把摄像头调出来一切都明白了。假若保管员没有偷你们的东西,那么请你们给个说法。”
欧启惠有些慌了,她原本只是想羞辱冉月霜替她姑姑报仇,存包丢东西纯粹胡扯。
经理也有些犹豫的看着欧启惠,等着她的指示。
欧启惠狠狠的看着半路杀出来的辛蓓蓓,愤愤然说:“算我倒霉!”
她拉了身边的女人要走,辛蓓蓓哪里肯,一步挡住去路,冷冷盯着欧启惠,“不敢了么?”
欧启惠推开她,恶形恶状:“你给我让开。”
辛蓓蓓再上前一步拦住,“你心虚吧?冤枉了人就想这样轻易走掉?”
欧启惠不耐烦的挥开她,“你想怎样?你再不让开我要喊人啦。”
她的威胁听在辛蓓蓓耳中简直是莫大的讽刺,“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