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蓦然,眼中映入了一片的光芒。
朝着那一缕光走去,我看到了一座美轮美奂的场景,蓝天,白云,清湖……河畔,有人着着一袭白衣,纤长白皙的手轻抚在筝上,弹奏出绝美的音律。
一曲终,男人抬头,对我轻轻一笑,我瞬间就觉得什么西施貂蝉什么的都得靠边儿站啊靠边儿站,只有眼前的美男子才是那倾城倾国。
这个人,是紫维(=口=你确定不是情人眼里出……倾城倾国?囧?)。
紫维从椅上站起,走到我的面前,抬起右手扰乱了我的发,说:“回来了?”
我支支吾吾了一声,微笑面对紫维。
紫维拉着我的手,带我去赏湖……又把树干捆绑在一起,做了个小木船,带我游湖。
到了晚上,他烧了一桌子的好菜,给我吃。
我拿起筷子,笑得眉眼弯弯,频频说谢谢。
紫维忽然就握住了我的手,他说:“这种生活,好吗?”
我点点头,说:“这种生活很好。”
他笑,笑得极为温柔,他说:“是啊,我们……不出学院了好不好?这里依山傍水,风景极好,适合居住。我们,就住在这里吧,一辈子,都不离开,好吗?”
我微微一笑,从紫维的手中抽开我的手,抬起右手,轻抚上紫维的脸,心里一片的沉闷。
我说,如果,你是真的紫维,该有多好?
紫维说,我就是紫维啊。
……怎么会呢。紫维,他不会对我这样笑,他心里高傲的很,他不会烧饭……他更不会在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过一辈子……更总要的是,紫维不会愿意跟我在一起。
假紫维淡淡一笑,左手覆上我放在他脸颊上的手,说:“是啊,真正的紫维永远不会跟你在一起。月桦,你不觉得,永远活在幻觉里不也挺好的吗?至少,你爱的紫维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说,幻觉再真,也终不过是幻觉而已。我虽然喜欢紫维,可是,感情……并不是生命中的一切。
更何况,只要在这里,我一辈子也无法见到紫维,若是出去了,我还能远远儿地看到他……
假紫维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那么些微的怜悯,他说,是吗。月桦,我不会阻拦你走,可是,这里的山水都会阻拦你……你想离开,就要看你是否有那本事。假紫维语毕,便化成了一阵白烟,消散。
同时,房子倾塌,清湖中的水化成了九头蛇,白云化成了形状各异的妖物,还有那整座山林……
我摸了摸手中的紫水晶……
紫水晶不做任何反应。
我愣了愣,看了看手腕上的紫水晶,在这个空间里,紫水晶似乎受到了抑制,色泽呈现了暗紫色,无光芒。
我阖上眼睛,双手微微开启,感觉着风的流动,双唇微微开启,轻声念:与风定契,以身作媒,以灵定约,毁生。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阵厉风绕着我为中心在肆虐,可它却怎么也伤害不了我。
当风把这里的一切都吞噬掉的时候,耳中穿来一道声音,说,恭喜月桦通过第三关。
原来,已经第三关了啊。
这之后,大地裂开,土地倾塌……我这身子不受控制地下坠。我脑海里乱乱的,念了各系我懂的法术,其中包括攻击,控物,以及,防守……唯独没念出可以飞的咒语。
我以为,我可能就这样坠落而死,却没想,当身子落地,一阵风飘过,把我这不是挺轻的身板儿吹了起来。
我眨眨眼,觉得我捡了个大便宜。
这是一个山谷,山谷里面有个洞,我走入洞,在石壁上点燃的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了紫维。
这一次,我确定是真正的紫维。
我左看右看,这里,就只有我和紫维两个人。
我走到紫维的面前,与他的双瞳对视,我勉强自己露出一抹笑容,说:“紫维,前阵子,我失踪了挺久,你知道吗?”
紫维说:“知道。”
我说:“你……可曾找过我?”至少,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兄弟……
“……”紫维沉默。
我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紫维不说话。
我吸了吸鼻子,又眨了眨眼,把眼泪眨入眼眶里,询问:“……你是不是讨厌我到,就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紫维依旧不说话。
我一直认为,沉默,代表默认。
我苦笑一声,我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没一会儿,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陆续有人在这洞穴里集合,一共有十二个人。
一日以后,最后进入洞穴的是学院长老,以及白先生。
白先生说,最后一场比试是比试,看的是法术的熟练度,以及灵力的深厚以及掌控……
白先生微微一笑,又说,每人至少要赢得四场比试,否则,便是失败。
洞穴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平台。
第一场比试是我跟月溪。
月溪,景国祭祀府么子,可能是因为从小备受疼宠的关系,这孩子的性子有些跋扈,狗眼看人低什么的。所以,嗯,他以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白先生让我和月溪站在平台上,说,直到打倒一方,或者,有一方认输为止,否则,便要持续下去。
月溪对我冷笑,那眼神儿似乎是在说,我跟你做兄弟这么多年,你有几两肉我都清楚。
我微微一笑,在白先生说出开始的那一刹那,轻声念出咒语,也是我最熟练的咒语。
与风定契,以身作媒,以灵定约,毁生。
——————————————————————————————————————————
月溪愣了一下,也只是那一瞬间,一阵阵阴风向月溪刮去。
月溪反应挺快,立刻伸出手,展开了一抹防护罩,可下一刻,厉风穿破了防护罩,直击月溪。
洁白的衣裳瞬间染上鲜血,衣裳变得残破,几个风刃同时划破了月溪的面颊。
鲜红的血从月溪的额头上滑落,滴入了眼睛,他没来得及擦掉,便扬手展开了又一个防护罩。
以为我中心旋转的阴风逐渐扩散。
地面开始倾塌,那一缕缕的风在这密闭的空间中旋转,发出的声音宛若从地底深渊爬出来的哀号声。
当厉风再一次朝着月溪袭击而去的时候,白先生无吟唱地做出了防护罩,包围住了石洞里的种人。
风在防护罩外盘旋,破坏掉了整个石洞。
一块块的碎石从空中掉落,穿过了防护罩,落下地面……
之后,我踩着的落脚石裂开了,随时都有塌陷的危机。
白先生走出防护罩,当风面对白先生时,诡异地,绕着白先生的风是静止地。
白先生走在空中,一步步地走到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询问:“月桦,这个咒语的杀伤力很大,为什么要用这个?”
我说,我只是想要……离开学院而已……
白先生轻轻一叹,摸了摸我的头,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防护圈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石洞的墙壁治疗极为特别,听说是用什么什么石一块一块堆砌而成的,无论任何法术,物理攻击都没伤害到他。
结果,我那么轻轻的一个咒语,就把这山东破坏成了一堆的碎石。
石洞被破坏,考试也暂时终止。
白先生摸了摸我的头,把我带入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坐满了学院高层,有人的年纪开起来比我还小,有人却是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似乎有一只脚踏入了棺材里。
最初是一片的静默,然后,一位较为年轻的先生问:据我所知,在石室内并无法使用紫水晶的力量,那么,月桦,你在石室内使用的是什么法术?
我看了看白先生,说:曾在学院图书馆里看到一本书,我随意翻了两页便把书放回去了。后来,我发现这咒语挺好用,想回头找,却再也找不到了。我皱着眉说。
学院高层一听,看着我的目光瞬间便锐利了起来。
白先生笑笑,挡到我的面前,说,法术的强大与弱小并不是取决于那个法术是否强大,多半是取决于施术者是否有足够的灵力支撑这个法术,我想,月桦所施的法术会具有这么大的破坏力,也只是因为月桦本书的灵力够强。这并不奇怪吧,不管怎么说,月桦是紫水晶的主人,也是景国祭祀府的长子。
后来,学院高层又一一质问了我一些问题,都被白先生给挡了回去。
两个时辰以后,我有些疲惫的走出了议事厅,回了落梅居。
第二天,白先生跟我说,我的情况在学院里比较特殊,所以,算是以着学院第一名的成绩获准了走出学院的资格。
我一听,脑子里懵懵的,比起高兴,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未来感到迷惘。
这一天,我闷在了房间里,下午走到落梅居的厅堂,打算大厅一下考试结果成什么样子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寂静。
我随意找到一张椅子坐下,询问:“考试结果怎么样了啊?”
我对面儿的学生呆呆地“啊”了了一声,之后翻一个白眼儿,看着我,说:“月桦,怎么说你也是第一个通过的吧?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通过的?”
“唔……”我支支吾吾。
对面儿桌上的一人看着我,说:“我问过几个较为熟识的人,可人家一听,那脸色煞白煞白的,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过的?”
“哦……”我“哦”了两声,泪眼汪汪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落跑了。
后来,我听说大部分参加最后一关考试的人都过了。其中包括梅寻儿。
我有些意外。
我问梅寻儿,你……你是怎么过的?
梅寻儿微微一笑,她说,她的考试比较简单,怎么说呢……她拿了不少钱贿赂了考官,结果,试题就轻松了。
跳一支舞,弹一个曲子,至于跟人比武……露露胸,露露大腿儿什么的……
梅寻儿说的很轻松。
其实,我不相信,若是真这么容易就过,哪儿会有那么多学生一辈子也离不开这个学院的?
在我要离开凤灵学院的最后一个晚上,白先生的手扰乱了我的头发,说,月桦,过段日子我会去找你。
我“啊?”了一声,不解地看着白先生。
白先生的手轻抚上我的脸,微笑,说:“……虽然,月桦这个样子是挺好,可是,我想让你成为真正的你。”
“……嗯?”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白先生轻轻一笑,说:“等我想到了办法,我会去找你。”语毕,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挠了挠头,并不觉得白先生的吻讨厌,反而,有一点儿亲切……
翌日,我打包好行李,和梅寻儿一起走出了落梅居。
梅寻儿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拿了多少东西,可她走的时候,什么行李都没有。
套句梅寻儿的话,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可以拿钱买任何一样她想要东西,所以,什么都不用带。
我一听,就笑了。
走出了落梅居,我们这些学生去了学堂的地下,地下有着原型阶梯,走下一个个的阶梯,那个阶梯似乎用无止境地长。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平台。
平台上有一扇门,门的旁边儿坐着一个喝着酒的七旬老人。
老人问我们,你们要去哪里。
梅寻儿第一个上前,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说:我们要去景国。
老人点点头,从腰间拿起一连串钥匙,找出一枚插在门上,让我们走。
一扇门内的世界,是一片的汪洋。
隐隐约约中,我看到海里有几条鱼儿在那里悠悠哉哉地游泳……
那之后,那之后梅寻儿双手在空中飞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