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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追杀老爷爷的人果然是你们!”戈薇冲着天空大喊,语气激愤。
“这两个人,是谁?”惊讶于众人的反应,珊瑚不解的问道。
“是犬夜叉的兄弟,纯血的大妖怪,相当棘手。”弥勒紧紧地握住了法杖,心思飞转,来者不善。
“大妖怪!”珊瑚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当初仅仅是犬夜叉一个半妖自己对付起来就很是吃力,而眼前这两个家伙一出现现场气氛就骤然紧张起来了,一定会是场恶战。
杀生丸自阿哞身上下来,将缰绳丢过伏罗丸,看了他一眼。
“好嘛好嘛,”伏罗丸不悦的鼓起脸颊,“伏罗会乖乖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杀生丸整个人凭空立在阿哞身侧,俯视下面,“刀刀斋,你为何会与这些人在一起?”
“看了不就知道么?!”刀刀斋猛地躲到犬夜叉身后,探头探脑,“当然是要收拾你了!”
“啊,”杀生丸怒极反笑,冰冷的声线骤然升高,构成华丽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栗,“刀刀斋呦,看来你还真是急着死呢。”
“啊啊!”刀刀斋迅速反口,冷汗连连,大眼咕噜噜乱瞟,“那个,哦,那个,我在想啊,如果你能把犬夜叉干掉的话,我给你们铸刀也可以啊,啊哈哈。”
天空中的伏罗丸放声大笑,半趴在阿哞脖子上,眼神一片冰冷,“呐,哥哥,这么没立场的家伙,果然还是杀掉好了。”
杀生丸不语,冷冷的看着下面人类少女的出离愤怒。
“呐,犬夜叉,听到了吧,”大约是看够了,杀生丸语带讥讽,“为我的新刀而死,感到荣幸吧。”
“戈薇小姐,快点离开这里!”有作战能力的弥勒和珊瑚迅速上前,警惕的看着眨眼间就朝着犬夜叉冲下来的杀生丸,面色凝重。
“阿哞,去。”一抖缰绳,伏罗丸开始缓缓下降,看着杀生丸明显猫戏鼠一样的举动,有些不高兴,“真是的,哥哥明明就可以轻松地干掉那个半妖啊,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章?”
并非是对自家哥哥的盲目崇拜,而是真的。犬夜叉的动作对于杀生丸而言的确是慢的够可以,后者完全可以在犬夜叉拔刀之前就将其击倒,或者是将铁碎牙打飞,而离开铁碎牙的半妖根本就不足为惧,至少是现阶段的,根本没有成长起来的半妖。
“哎呀哎呀,还真是暴躁的两兄弟啊。”刀刀斋一脸看戏的表情,十分感慨。
“还不是被你挑唆的啊?!”戈薇再次怒了,觉得这老头儿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是么?”刀刀斋一脸的无辜,仿佛眼前的一切真的跟自己没关系。
“嗯嗯,当然是你哦。”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
“嗯嗯。”难得有同盟军,戈薇也颇为欣慰的点头,然后猛地尖叫起来,指着前面毫无征兆出现的人,手不住的颤抖,“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戈薇小姐!”闻声看过来的弥勒和珊瑚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两个就要冲过来救人,可是又忌惮与根本就是与戈薇不到一尺远的伏罗丸,左右为难。
伏罗丸笑眯眯的冲他们抬抬下巴,神情悠闲地打个招呼:“呦。”
呦,呦个头啊!戈薇心中不住的吐槽,谁要跟你呦啊啊!你个危险分子!话说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差点杀掉我,不要凑过来啊啊啊!
“伏罗丸,不要为难戈薇小姐!”咬咬牙,弥勒试图保证戈薇的安全,那边的犬夜叉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如果这边的伏罗丸再突然发难就真的完蛋了。
伏罗丸不管他,自顾自的看着冷汗哗哗瀑布一样的刀刀斋,金眸微眯,“喂,刀刀什么的,你这个样子,我和哥哥都会很为难的呀。”
“啊哈哈,是吗?”刀刀斋努力装傻充愣,一点点的往远离伏罗丸的方向挪动。
“嗯嗯,”很认真的点点头,伏罗丸一把将刀刀斋拎回原地,猛地凑过去,“老实说,我还真想要杀掉你呢,现在,立刻。”
一滴冷汗猛地从额头滑落,刀刀斋紧张的吞一口口水,突然扭头,扯着嗓子大喊,“犬唔唔唔!”
轻而易举的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伏罗丸神情轻快地对着被踩在脚下不住挣扎的刀刀斋道,“不过呢,哥哥说了,不许我轻举妄动,我也很困扰呢,所以呢,”他一点点拉长声音,语气阴森,“老爷爷,要乖乖的呦,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让我很生气很生气的事情,不然伏罗真的会忍不住动手的呀。”
刀刀斋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僵硬的扭过脖子,铜铃般的大眼中闪着隐隐泪光,点头。
“呃,”打从刚才就被完全晾到一边的戈薇干巴巴的笑笑,“为什么我觉得好解气。”
就连一旁看呆了的弥勒和珊瑚也跟着点了点头,完全是下意识的。
22家庭
早在伏罗丸二人出现的那一刻,逃跑专业户的冥加就已经跳到弥勒肩膀上去了,而同样落后的两人中刀刀斋又被完全制住,结结实实的踩在脚底,甚至貌似连自救之力都没有,于是几乎是孤身一人呆在伏罗丸身边的人类少女深觉亚历山大。
虽然眼下伏罗丸没有动手的意思,但是毕竟阵营还是不同,而且前面空地上杀生丸和犬夜叉正打得热火朝天,戈薇怎么想怎么觉得还是呆在同伴们身边比较安心,就算是受伤或者是死掉也会比较有勇气一点吧?被刺激到胡思乱想的少女纠结的捂住了额头,觉得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不妙哎。
不过,作为能在多次小风小浪中完整存活下来的人类少女,戈薇的神经自然也是非常人的粗糙,最初的惊悚过去之后竟也能够越来越清醒的开始努力寻找出路自救。刚好七宝又强忍着恐惧一个劲儿的冲这边打手势,于是水手服少女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身边的妖怪,壮了壮胆子,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挪了一步。
没反应。
再一步。
还是没反应。
再一步。
“喂,女人,”伏罗丸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瞥一眼自以为做的很隐秘的少女,带些不耐烦的口气,“要走就快走啊,你这个样子很烦的,知不知道?”
“呃。”戈薇刚抬起来的腿僵在了半空中,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紧张的吞吞口水,笑容僵硬,试探性的,“你说真的?”
“哈。”大大的翻个白眼,伏罗丸不屑一顾,“你以为谁都像犬夜叉那个半妖一样喜欢人类的臭味吗?”
“呃哈哈。”反正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于是散发着人类臭味的少女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投入了树下弥勒和珊瑚等人的怀抱,把那个吹胡子瞪眼的刀刀斋单独一人留在了伏罗丸脚下,真的是,脚下
鉴于敌方很有威胁性的闲置人员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而弥勒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现场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甚至珊瑚都有时间接受下弥勒的普及教育。
“那个,”小心的看一眼目不转睛盯着战场的伏罗丸,珊瑚进一步压低了声音,“法师大人,犬夜叉的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兄弟,那为什么会是这种见了面就拔刀相向不死不休的场景?
“这个吗,说来就话长了,”有些为难的搔搔脑袋,弥勒看看闲的发慌的冥加,“等找时间让冥加爷爷说好了,简而言之就是杀生丸和伏罗丸的母亲身份高贵,而犬夜叉的母亲,哎,也不能说不高贵啊,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嘛!”冥加深以为然的点头。
“不过,涉及到妖怪的话,就不能单纯的论这个了呢。”弥勒摸摸下巴,看上去十分权威。
“哎?!”珊瑚略一思索,马上震惊了,“这么说,犬夜叉还是个王子呢!”
于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的戈薇和弥勒也震惊了,尤其是戈薇,竟然开始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啊啊,我,我竟然是在和一位王子恋爱?!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钓金龟婿,要嫁入豪门的节奏吗!?
等等,少女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口,谁,谁跟他恋爱啊!犬夜叉喜欢的人根本就是桔梗吧!
话说,戈薇扫一眼即便是激烈的打斗中看上去也风度翩翩悠然自得的杀生丸,又看看明明应该是小恶霸一样的踩人动作也可以做的嘴角含笑仪态优雅的伏罗丸,不由得长叹,这两个人才是王子该有的样子吧,呵呵,少女黑线抚额,哈,自己果然想多了,王子风范什么的,犬夜叉根本就不适合嘛!
珊瑚接着扫一眼战场上的两个人,一个轻松自如一个捉襟见肘,再看看隔得远远的伏罗丸,虽然踩着一个神情猥琐的刀刀斋却还是气势十足优雅贵气,不无遗憾,“不过,好像真的不太一样呢。”
刚好犬夜叉被拍飞后灰头土脸爬起来的一幕落进众人眼中,大家不由得重重的叹口气,何止不太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说。
“呐,刀刀斋呦,你不觉得铁碎牙很可怜吗?”狂扁了犬夜叉一顿的杀生丸怜悯的看着被一通乱挥的铁碎牙,“犬夜叉就只会乱挥而已,宝刀的存亡和威力取决于用的人。”
艰难地从伏罗丸松开的脚底下爬出来,刀刀斋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脸,颇为认同的拼命点头,“是啊是啊,这话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喂,这话太过分了吧!”戈薇气恼的大喊。
被这话刺激的更加乱了方寸,犬夜叉进一步的破绽百出,就连冥加也开始不忍直视了,站在弥勒肩膀上连连摇头,恨不得捂上眼睛。
“啊啊,简直就是气急攻心啊。”那烧火棍一样乱甩的东西,真的是老爷的宝刀铁碎牙吗?
闲庭信步一般躲闪着,耐心用尽的杀生丸一把钳住犬夜叉的手腕,释放出毒素一点点融化着,语气带些威胁,“怎样,刀刀斋,还是不肯为我打造宝刀吗?”
“嗯~!”似乎是微微挣扎了下,刀刀斋猛地跃到一边,张口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不要!”
“切。”不像犬夜叉身穿宝物火鼠裘,伏罗丸和杀生丸都不得不暂避其锋芒,跳到火圈之外。
“无论如何也要拒绝我么?”轻巧的落地,杀生丸隔着火焰问道,眉头微蹙。
“少啰嗦!”刀刀斋遥遥的指着杀生丸腰间的天生牙,刚要说什么却又看见他身边的伏罗丸,视线扫过后者空荡荡的腰间,狠狠心咽了回去,语气轻快,“哈哈,逃吧逃吧!逃命去啦!”说着高高的举起铁锤,狠狠地击向地面。
地面迅速裂开,炽热的岩浆汹涌的喷了出来,在两方之间形成宽宽的阻碍。
“站住!”看着刀刀斋拉着犬夜叉跳上牛背扬长而去,伏罗丸也唤来了阿哞,“追上去!”
“伏罗。”杀生丸轻轻抬手,面无表情。
“哥哥?”不解的看着他,伏罗抓着缰绳的手顿住,“阿哞速度很快的,马上就可以追上呀。”
“已经,没有必要了。”静静的看着前方翻滚的岩浆,杀生丸神情决绝,金色的眸子也因为晃动的火焰而阴晴不定,“即便抓到,刀刀斋也不会铸刀的。”
这样吗,有些失望的看着他们逃走的方向,伏罗丸咬住了唇。
夕阳初现,犬夜叉一行人跑到了河边,燃起篝火进行休整。
“喂,弥勒!”犬夜叉猛地打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