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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警车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因为不会开车,辉京只能选择和警察一起回到市区。看着罪犯被打得不成样子,墨尔本的警察也不由得对这个瘦瘦小小的亚洲人另眼相待。
因为绑匪司机在警局留有案底,所以辉京只是被要求在警局详细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就被警察送回到了酒店。到了酒店的门口,确认自己已经安全无虞,辉京在手机里找了民赫的号码拨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打着电话。
很快,话筒的对面就得到了回应,温柔的声音在电流的传递中变得低沉,还带着些诱人的磁性。
“怎么了?有事?”听着对面的声音好像才刚刚起床,些微的哈气声透过话筒传到了辉京的耳朵里让他不由得为之气愤。
“我遇到绑架了,因为你。”面对着二哥可能会有些隐瞒,但是对着民赫,辉京可不觉得自己又说谎的必要。一切事情都因他而起,自己昨晚上被赶出了房门,在今早上被绑架到荒郊野岭,追根究底的都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好哥儿们。
“什么!他们怎么敢!”一瞬间,民赫的声音就没有了那种睡意,取而代之的是身后稀稀拉拉的破碎声和他的怒吼。
“所以,为了不拖累你,我和二哥马上就要回韩国,你就在这里好好处理剩下的事情,但是一定要记得安全。利益再重要,也没自己重要。”算是身为兄弟的义务,辉京对于因为民赫而发生的事情也仅仅就是气愤而已,但归根结底还是为着民赫着想。很明显,对方也听懂了辉京的寓意,连连答应之后挂了电话,去做更周密的安排。
打完电话,辉京慢慢的用龟速的步伐挪到了二哥的门前。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将因打斗而起的褶皱一个个抚平,想要以最好的面貌来看二哥,但转念间又想要表现的可怜一些以唤起二哥的同情,随手将衣服弄得更乱了一些。正当他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门被大开,露出了二哥靠在门边的身子。那姿势显然不是刚刚摆成的,而是已经旁观了好久,才能在衣服上留下那明显的靠压的痕迹。
“二哥,你……你……”你在这里看了多久?辉京刚想提出这个问题,就被自家二哥拉进了房门,走入了那昨晚他被凄惨的赶出的地方。
“你在门外犹豫些什么?要说话赶快说……”二哥的脸仍旧对着辉京毫无表情,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不仅仅倒了杯水塞到了辉京的手里,还替他将靠垫摆的更为舒适了一些。
“二哥,我们回家吧。”喝了口水,辉京说出了这句话。没有前奏也没有后续,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又勾起了二哥心中的疑虑。
“为什么突然要和我说这些?你不是一个人早就定好了飞回韩国的机票么?还是说因为什么原因,你没有赶上航班……”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辉京,看到他皱起的裤脚,稍微擦着泥泞的鞋子,还有那挽起的袖口上沾染的绿色汁液,载经内心有了猜测。
“我就是想家了。昨晚上二哥把我赶出去,我一夜没睡。本想今天自己一个人一走了之的,但还是放不下二哥,想和你一起回去。”辉京把话说的很是动听,里面包含着一个孩子对家乡的思念和弟弟对哥哥的依赖。但是,对于自己弟弟性格了解透彻的二哥来说,这就像是在盲人面前点蜡一样,完全白费功夫。
自己的弟弟自己还不了解么?从他做数学题的习惯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他会避敌锋芒,在不经意间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自己昨晚上对他发脾气,在他那么哀求的状况下依旧将他赶走,按照他的处事方法,他绝对不会在第二天就来寻找自己认错道歉,而是会选择更恰当的时机,比如回到韩国之后,在老妈或是其他人的帮助下一举成功,完全让自己的脾气在无意间消磨殆尽。
今天,他这么反常的没有一个人走开,而是在自己门前犹豫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呢?明明是坐着的士向机场而去的人怎么会再次回到自己的门前呢?还有为什么在雪白的衬衫上会沾染着野草的汁液?这一切辉京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道是因为他……想到这儿,载经的脑海里自动的浮现出一个人影,那是他现在为之忌惮的存在,也是他生气的根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载经好像是忘记了昨天和辉京的争吵,心平气和的和辉京坐在沙发上讨论着回去的事宜。
“越快越好,最好就是明天。”想着今天的遭遇,辉京不敢肯定下一次的绑架是否会这么容易逃脱。今天自己能够平安的回来完全是靠着运气和对方的轻视,但是明天呢?后天呢?自己在这里待的越久,就会越麻烦,不仅仅是对二哥,对民赫也是如此。
“这么急?不用再和民赫叙叙旧?你们不是昨天才见面么?”载经喝着水,用眼角观察辉京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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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迅速逃脱依旧沦陷
听着二哥的疑问,辉京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剩下的水。因为牛饮的速度过快;部分的水滴顺着他下巴的弧度滴落在衬衫上;晕染出一抹深深地印记。
“不用。”放下杯子;辉京简单而干脆的回答了二哥的问题。他和民赫心里想的估计都是一样的;减少联系才会减少麻烦。只不过才接触了一小会儿就已经被对方察觉出关系,策划了绑架。要是再依依不舍、互相惜别;那岂不是要把命也丢在这里?还是趁着对方还未完全出手的时候先行回国,只要自己和二哥跑的很远;他们也不会借由自己作为筹码来要挟民赫完成交易。
“那如果我不想回去,怎么办?”站起身;载经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户,风从外面徐徐的吹进;扬起了旁边未曾束起的窗帘;丝丝缕缕的飞扬着,好像一场梦境。
“为什么不走?……二哥,我都已经好久没看见老爸老妈了,还有大哥,你不想他们么?”辉京也跟随着站起,在载经的身后,看着他望向远处的天空。
“因为在这个地方,我的弟弟有事情瞒着我。”转过身来,载经面对着将视线投向自己的辉京。窗帘在他身后肆意的飞舞着,好像随时可以将这个纤细的身躯包裹着带走一般。而那男子的眼神,也并不是像之前一样如同波澜不惊的死水,而是变成了不可探测的深沉,还带着点丝丝细雨般的忧伤。
面对着这样的二哥辉京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昨晚上在二哥那么强硬的态度之下依旧可以保守秘密也是因为如此。但是现在看到二哥因为自己的欺瞒变得难过,这不仅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也让他于心不忍。
“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了。”看见了辉京依旧在犹豫,二哥关上了窗子,一秒钟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好像刚刚那个要迎风而去的男子根本就是辉京自己的一场幻梦一样。他迅速的回房关上了门,从表面上看是不同意辉京的要求,但实际上在房间里他已经开始整理行李准备走人了。
再一次被关在外面的辉京显然要比上一次有经验的多,他从餐厅拖了一把椅子出来靠在门边,开始焦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二哥事实。
实际上他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有限,很多东西都是靠着推测和联想以及他人的态度揣摸出来。比如说民赫这笔交易很重要,直接可以改变本地黑帮的统治势力;民赫的交易对象背后权力正在更迭,都想完成这笔利润可观的交易从而占领优势;民赫在这里虽有危险,但危险与机遇并存……这些都是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构想,并不完全作准。只有一条可以确定,就是现在交易对象为了达成目的已经从以民赫为目标变成以自己为目标要挟民赫了。虽然这不是一个特别有效的方法,但是这确实一个迂回的快捷之径。
这些事情自己能否和二哥说,二哥听完之后又是否会阻止自己和民赫的来往,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是辉京心中纠结所在。
“哎呀,真烦!所以说为什么让我这种小人物考虑这些啊!”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辉京毛躁的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将柔软的发丝折腾的像是稻草一般,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人脑袋上顶了个鸡窝。
正当他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二哥载经也收拾完毕走出了房门。看着自己门口多出的一把椅子和一个疯子,他不经意之间吓得后退了一步。
“辉京……你没事吧?”看着衣着不整、发丝凌乱的辉京,载经抽动了几下嘴角。
“没。没事。”在二哥看神经病的目光中,辉京把毛躁的头发一根根用手顺好,继续打听着二哥的决定。
“二哥,你到底决定回不回去啊?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玩儿的了!我们就一起回家吧……”这次抓的是我,下次可能就是你了。你可是没学过武术的啊!辉京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就是单纯的用恳求的眼神注视着二哥。
“我再想想。现在还有大堡礁、热带森林公园、好多地方都没有去,真的要跟你回家么?”虽然已经收拾完毕,但是载经还是想吊一吊辉京的胃口,看能不能在多从辉京那里套出一些信息。
“那些有什么好玩儿的!没吃没喝的!”辉京一下子将那么多旅游景点一竿子掀翻在地,从他举出的理由来看,完全可以猜测出他的属性。
“是啊,但是不看很可惜呢!”拿着手机,载经发短信让在悉尼的助理帮忙订两张从墨尔本飞韩国的机票。在手机屏幕的反光之下,看见身旁辉京不引人注意的纠结脸庞。
“一点儿都不可惜,下次有机会我们在来吧!到时候带上一家人都来度假……可是不快些走,连日后的机会都指不定有没有呢!”辉京最后几句话是低着头说的,他以为二哥不会听见自己已经咽到嗓子眼儿里的声音,却没有发现二哥面对着手机越来越疑惑不解的眼神。
将手机放下,载经将自己这两天看到的想到的全部串联起来,再加上辉京今天反常的到来和衣服上的污渍,他推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还有些可怕的答案。
自己和辉京现在是真正的招惹到黑帮了……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澳大利亚。
“辉京,我问你,你是不是今天去飞机场的时候出了什么事!”猜到了事情的起因,结果也就想当然的在预料之中了。他顾不上拐弯抹角的揣测辉京的心理,只想将危险系数缩减到最小。
“你怎么知道?”辉京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已经是及其的出色了,就算是拍戏的导演也应该看不出自己在演戏才对。
“而且你还和人狠狠的打了一架,在草地上……我猜对方应该是昨天晚上你在停车场遇到的那帮人,是不是!”载经的目光显得越发凌厉。
他没有等辉京的答案,而是转身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将机票订在今夜,然后叫了酒店客房服务,让他们将行李全部托运。带着重要证件和钱包,两个人穿好衣服混在了出去吃下午茶的队伍中,穿过人群,登上了开往机场的公共大巴。
“哥,你是猜到了么?所以才这么急着领我出来?”已经安稳的坐在大巴上的辉京看着始终牵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