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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奴良陆生会对于Reborn的身份感到好奇,那完全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点被Reborn的枪给射击到,而作案地点就在于泽田家。
对于在泽田家已经混到熟得不能再熟的奴良陆生,即使他有着良好的修养,也经不住刚走到客厅就被人拿着枪指住的感觉。
这种事情用于他代入他身份的那种语言来说就是——
被人类用枪指着,简直就是丢了妖怪的颜面,更不用说是那是在这里管辖着手下妖怪的奴良组即将继任的少主。
奴良陆生那一瞬间完全就是霸气外露了,这是题外话。
即使后来两个人不了了之也改变不了奴良陆生对于Reborn的看法。
这是所谓的针尖对麦芒。
而竹马君泽田纲吉对于自己的竹马奴良陆生与Reborn的‘恩怨’无能为力。
“说起来的话,我记得在这里会遇到你的同班同学,纲吉?”
在十字路口站定,奴良陆生左右看了一下后,问着自己的竹马。
“那个……你是说狱寺和山本?”
泽田纲吉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得有那么点不确定,“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们太早了?”
“不,我确定我们的时间很对。”
奴良陆生倒是很理智的反驳,“而且……”
他示意泽田纲吉看着一边,“那里,人来了。”
泽田纲吉闻言看了过去,果然看到那个校服打扮的灰白头发碧绿眼眸的男生向他这个方向跑了过来,期间还说着“十代首领”这么四个词。
“早上好,十代首领。”狱寺终于跑到泽田纲吉面前,倒也不见半点气喘,精神良好的对着泽田纲吉打招呼,“早上好,Reborn桑,奴良桑。”
“哟,早上好,阿纲,小朋友和陆生。”
一边,黑发爽朗的男生同样也到达了,那是同班的同学——山本武。
打完招呼之后他就很顺势的走到泽田纲吉的另一边,徒留比他早来了那么一点点的狱寺在那里值呼:十代首领的左右手是我肩胛骨你站在那里干嘛!!
一队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走向学校的方向。
其实奴良陆生第一次见到狱寺的时候也不是很和谐。
他是有些理解狱寺的那些举动——
把周遭一切不认识的份子都认为是要加害他口中的“十代首领”也就是他的竹马君泽田纲吉的可疑人物而动用武力驱逐。
这种事情可以堪称为精神上的神经质,他理解,毕竟他家里也有一大群类似这样的状况。
于是说在第一次见到狱寺的时候对于他马上把竹马君泽田纲吉给隔开并且放话威胁他的举动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他有些担忧啊……
这个人,也太冲动了点?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断罪了先……
过程虽然不甚美妙,好歹在竹马君泽田纲吉好说歹说之下,狱寺才真正的认清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其实是十代首领的青梅竹马,并且差点来给他用了五体投地的磕头大礼。
对于这么一个状况,奴良陆生也只能囧了又囧。
奴良陆生的学校是在并盛中的那条路还要继续走下去的,由于他的跑步速度了得,也从来都没有说迟到的现在,于是他现在还慢悠悠的朝竹马君道别。
“那么,我就走了。”奴良陆生多看了自家那个无论那里看起来都没有危害的竹马君几眼,“对了,傍晚放学后见了,我们一起回去。”
“好。”
当然几个人聚集在校门口那样是不行的,毕竟并盛中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门边,一看到那几个人聚在一起了,马上信步的走了过来。
威风凛凛的,带了气势的那种走法。
云雀恭弥还有15秒到达学校门口。
“那么我就先进去了。”泽田纲吉倒是没有看到即将走过来的危险,“你也去学校吧,陆生。”
云雀恭弥还有5秒到达学校门口。
不过奴良陆生倒是看到了,显然他对于这个所谓的风纪委员长还是稍微的有那么点认识的,“那么下午见了。”
说完后,他就很干脆的转身走了。
云雀恭弥还有1秒到达学校门口。
“谁让你们在学校门口群聚的??”
带了凌厉气势的风纪委员长抬起他手里的拐子,看着他们的表情倒是有要开始咬杀一般,吓坏了一旁的一干人等。
泽田纲吉更是吓得以最快的速度拉着差点和云雀恭弥干架的狱寺和哈哈笑着的山本离开。
其实他现在已经非常的期待下午的到来了。
泽田纲吉泪流满面。
※※※
时隔多年后泽田纲吉曾经对着竹马君奴良陆生说着那时的状况。
“其实那个时候我是非常想离开的。”可惜废柴的他压根就没有任何逃避的能力。
那个有着暖色调蓬松柔软头发的看上去十分俊秀的男子对着坐在他面前的那个身穿蓝色羽织的有着红宝石一般颜色的眼眸的俊俏的青年道。
“看得出来。”青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就像你第一次晚上去我家里也差点就跑掉了。”
妖艳的红宝石一般的眼眸里有着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陆生!!”
那一声声音是带了有些羞臊之后的反应,反而是让竹马君闷笑出声。
“还是没变呐,纲吉。”
他这么说着自己的竹马君,抬起手上的茶杯朝他敬意。
时光的流逝,一切都会在悄悄的变化着。
唯有你是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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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都有过彷徨不安的时候,再完美的人也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会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甚至是如何表达,如何倾诉。
临近傍晚的时候,天空难得呈现出火红的、橙红色的色彩,晕染了周遭的白云,更显得妖艳非常。
风也在夜晚下狂扫着,周围的树木的枝条都沙沙的摇荡着。
伴随着傍晚余晖的倾斜,摇曳着的倒影仿若张牙舞爪的妖物一般。
那些来自于黑暗的,魑魅魍魉。
四周除了风与树叶的婆娑声之外,都静谧得不像话。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那个被附近所有住户都称为【妖宅】的古老大宅走去。
那个昭示着古老历史的大宅的门口,一名穿着有蓝色羽织与黑色和服的青年静静的靠在门口处,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周围却没有其他什么人的出现,连平常在打扫着院子的首无也没有出现。
戴着眼镜的眼就看着那唯一一条来时的路,或许说,他现在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直到他眼里聚焦出了那个仅仅只穿着休闲服的映称着那柔和的余晖走过来的那个青年。
“纲吉。”
他等的是,他的青梅竹马——泽田纲吉。
※※※
拉着看上去有些惶惶然不安的竹马,已经继承了第三代的奴良陆生让泽田纲吉先在庭院里坐着,对着一边的人道,“毛娼妓,麻烦给我们拿来茶水吧。”
“还有……”他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多多少少能看到在周围探头探脑的一些小妖怪,“现在就不要聚在这里了,大家。”
一听他这么说,在周围探观着的妖怪们就都散开,当然聚集在不远处的应该还是有的。
他们一起抬头看着庭院里那棵如梦似幻的垂樱,粉色的花瓣中,整棵树仿佛笼罩在奇异的氛围中。
永不凋零。
“现在能说了吗?”
奴良陆生对着端来茶水的毛娼妓道了声谢谢,再把茶水递给了竹马,那他拿着。
“呐,陆生……”
泽田纲吉收紧了自己拿着茶杯的力道,他没有看向身边的奴良陆生,他只是稍微的抬头看着垂樱那个方向的虚空,他的表情有着惶然不安与对于未知的未来的决心与恐惧。
矛盾又诡异的交杂着。
对于竹马突如其来的这个表情,奴良陆生还是有些不习惯。
即便是泽田纲吉再怎么废柴在怎么胆小,但是他的本质是不会变的,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温柔与坚定,对一切都有着美好的期望。
所以当他接到泽田纲吉的电话,他就马上发现不对劲了。
电话那头的泽田纲吉也只是问了他;“我能过去你家里一趟吗?”
即便他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的不对劲的口气。
自从十四岁那一年,泽田纲吉家里来了位来自意大利的家庭教师Reborn之后,奴良陆生对于自家竹马的转变还是看在眼里的,Reborn君是位严格的家教,同时他也挖掘出了泽田纲吉潜在的那些能力。
是的,泽田纲吉一步一步的成长了起来了,纵使他在日常生活中有时候也会犯十四岁那个时候的糊涂,但是总体上来说,泽田纲吉是完全的成长了。
他极少会再这么不安过。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此刻太阳已经完全下山,而夜晚,是属于妖怪的时间。
原本的棕发,带着眼镜的青年的身影陡然的发生了变化,艳丽无比的血色双眼看着身边的竹马。
俊秀到有些邪气的面容,拉低了的声线,无一不是在昭示着他的变化。
泽田纲吉知道自己的竹马身上有着四分之一的妖怪血液,每天到了晚上会变身的这件事情他也毫不奇怪,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被吓到过,但自然而然的就这么习惯了。
“过一阵子就得去意大利继承Vongola的第十代首领了。”泽田纲吉的声音是带了点脆弱的茫然,“可是,我能做好吗?”
“虽然之前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时间……”
十八岁的时候就继承,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的,他必须去继承的时间。
可是,一晃眼,时光就这么从自己手里流走了。
而他自己,也明显的还没做好继承的准备。
相较于这些天狱寺的兴奋,他的心情则是低到了极点。
他能做好这些吗?
他无法肯定,甚至是突然生出了对到即将生活的意大利的一种恐惧感,即使他再怎么告诉自己也没有用。
“还是觉得很惶恐吗?”
奴良陆生的手搭上了泽田纲吉的肩,“这种事情,你到现在还在想吗?”
“欸?”
一听竹马君这么说,泽田纲吉马上侧头看着他,表情是宛若茫然的兔子一般。
“我当初也有你这么想的心态存在。”奴良陆生也转过头,血红的眼看着他,“一定一定要做好,这是我的责任,谁也不能代替的责任。”
“我和纲吉你唯一不同的是,大概那个时候的危机来得太早,我又觉悟得太晚,人类的形态与妖的形态的意识不能完全的达到统一。”
“那个时候,被鸠给点醒了。”
“我想率领的百鬼夜行,那是我爷爷我父亲所率领的,他们誓忠的不是我,他们无法认同我的看法我的做法。”
“鸠说那些无法看得清我仁义的那些妖怪们,即使是加入了百鬼夜行,那也不是长久的,因为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