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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当机的图丹,好像一休哥一般,在久华放肆的言笑中恢复神智,当即来了灵感胡诌八扯:“呵呵~凤舞宫教主岂是能随意现身被人所见到的?”
“哦?如此说来……”久华积极的配合着图丹,倒要看看这个浪~蹄子都扯出什么鬼话来。
“如此说来柔儿与魔教教主甚是有缘分呢,柔儿不知教主是否是练功走火入魔,夜半突兀的闯入柔儿流云雅居,后来,呵呵~”说到此处图丹还故意羞赧的掩面而笑:“后来才得知教主禁~欲过久,而修炼葵花宝典,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淫~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淫~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的,阴差阳错的我便与教主有了鱼水~之~欢”(注:此段心法摘自百度百科葵花宝典)
“然后你媚~功了得,长得又倾国倾城,将邪教大魔头伺候的无比愉悦,所以教主就顺手将那本已经被他练得出神入化的葵花宝典随手丢与你,反正你也不能习武,对么?”久华饶有兴致的打断图丹的谎言兀自的说着。
“就算是吧,教主身边的至上神功多的是,这本葵花宝典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图丹显得有些得意,自信满满,着实令久华打心底佩服他骗人的本领。
话锋又一转,龌龊至极:“我很好奇,邪教魔头的那里大么?操~弄的你舒服么?嗯?”
图丹脸不红不怒,在心底却把久华反反复复骂上了一万遍:“当然,教主的那里是柔儿至今见过最棒的~又~大~又~粗,坚~挺无比~而且教主不但神功盖世,就连床~第间的技巧也登峰造极,温柔无比,对柔儿更是呵护有加,要人欲~仙~欲~死呢~”瞪着眼睛说瞎话,就是婉转的刺激久华这头山猪,要他心里有点数,反正既然是大魔头,自是样样都有过人之处,也不怪自己拔瞎。
“啧啧啧~梦红楼指柔果然幸运,凤舞宫大魔头凤舞从未有人见其庐山真面目,今生却有幸被你瞧了去~呵呵羡慕~羡慕”久华嘴上虽然这么说,语调听起来却充满耻笑。
图丹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生怕哪里露馅被久华识破,刚才的形容也完全是按照那个神秘人相反的举止来胡编的,而久华的这番话明明就是在试探自己,既然从不现身,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要一妓~院小~倌窥得真面目?
“柔儿无幸,并未识得教主真正面目,教主以银纱面具遮面,就连欢好时也是如此,柔儿并没有见到教主面目”图丹暗自思量,这么说也许会好一点,还显得自己诚实,教主哪能那么轻易的见到?想着就把神秘人脸上所戴的面具说了出来。
“怎么?久爷不信?”须臾,图丹挑眉问道。
“自有信你的道理,也有不信的原因~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就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直到我们彼此没有了价值,呵呵”
“自然,那么、指柔先行一步了”图丹双手抱拳,字句铿锵。
“且慢~既然梦红楼魅官指柔阅~人无数,自是不差久爷我一人~今儿个久爷就为你破了只爱雏~官的名头~哈哈哈”久华说罢大手就朝着图丹揽了过去,一脸的淫靡。
图丹并未躲闪,而是顺意要久华忘形的揽着他的腰身,侧仰着头,笑得傲气:“久爷,柔儿是用至上的神功秘籍与你相换,可不是柔儿的身子~若是想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按规矩,梦红楼叫价翻牌,久爷翻得起,柔儿就陪得起,而且呀~~~呵呵包久爷飘飘~欲~仙呢~~”似蛇一般盘缠在久华的身上,吐露着温热绕人的气息,以柔克刚。
“好~久爷的家伙也不小~等你下面那张嘴儿能合上了,久爷自会去疼你~~哈哈哈哈”话落,图丹已然被久华用掌风送上了岸,图丹作揖而去……心里寻思着,若是能把眼线帅哥和柏箩牵成一对就再好不过了。
【血】主仆二人
图丹昏倒当晚的蝴蝶谷中。
“庄主,图丹少爷摘下羽箭并且看了上面的字条向蝴蝶谷而来”谷中一隐蔽处,青龙恭敬的弯腰向火烈报告着图丹的行程。
双拳紧握,骨节握得苍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火烈双目似箭,冰冷薄情:“好一个大言不惭说爱本座的图丹,好一个弟弟啊~竟敢雇凶买本座命?……只为那颗重名蛋石!!!!”
轰~一声巨响,十米开外的畸形钟乳石被火烈一掌击得粉碎,青龙仍旧不语,斜飞入鬓的眉好似一把插在太阳穴上的利剑,言语阴霾:“蠢货~居然叫那两个吃里爬外的死丫头找龙飞山庄的黑暗势力影堂”
青龙虽面无慌色,内心却早已起了惊惧的波澜,自梦红楼易主那日起,他便与自己唯一的血亲哥哥百琥,因各为其主而分道扬镳,虽不知图丹小少爷为何性情大变,但、雇凶、盗取重名蛋石之事绝对与哥哥百琥脱不了干系,就怕庄主到时候会牵连到大哥,青龙低头不语,始终在暗暗思索着,自己虽然与哥哥同样寡言,但却不是六亲不认的冷血之人,那日在山庄门口对图丹的说的那番话,实属违心,只因耳目众多,不曾对庄主有丝毫的背叛之心,却也不想真的对血亲见死不救,实在左右为难。
果然,就在青龙暗自踌躇之时,火烈怒焰高涨的冲着青龙泄~火低吼:“你说,在那个贱~人的心里到底是本座的命重要还是百琥的?嗯?他居然为了救百琥?你的哥哥?啊哈哈哈啊哈~这是天大的笑话~~~”这样的事实怎不让火烈暴躁,又让他情何以堪?虽是自己一直都不曾正视图丹对他默默付出地那份坚贞的爱恋,可天下人还有谁不知?龙飞山庄的二少爷倾慕自己的兄长,而如今、图丹却明目张胆的为了别的男人而与自己作对?
有一种背叛的滋味油然而生,就好像自己的左手背叛了自己的右手,明明打出生就长成一对,和右手长在一起的左手,居然要弃右手于不顾,去和右腿配对?令火烈打心底觉得不爽,特别特别的不爽。
“为何不回本座的话?”阴霾的声音,锐利的视线,火烈的火气丝毫没有减退。
“青龙、不知如何回答”青龙弓着腰,不敢抬头去看火烈此刻的慑人的脸色。
“你为什么不肯向本座求得重名蛋石?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哥哥么?”睨视着青龙,口吻略带诱哄。
“青龙不配”他很卑微,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向火烈求得重名蛋石,以他对庄主的了解,这简直就像痴人说梦一般。
“你可知错?”火烈的脾气令人摸不准头脑,丝毫没有可以推敲之处。
“青龙知错”青龙垂首而立,恭恭敬敬。
“错在哪里?”对于青龙的盲目听从,火烈有些不屑,他需要忠诚的奴才,但要有脑子的奴才。
“青龙……青龙……”青龙结结巴巴,须臾,当机立断的承认自己不知:“庄主、青龙愚钝,还请庄主明示”
话落掌风落,青龙整个人被震飞两丈之外,噗嗤,一口鲜血便从青龙的口中溢出,火烈跨步向前,走到青龙的脑袋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很是狼狈的青龙,而后阴霾的道:“你不知,无碍,让本座来告诉你错在哪里,你错在低估了你在本座心目中的地位,你错在没向本座为你的哥哥百琥求取重名蛋石,才导致那个小~贱~人胆大包天的敢雇用影堂杀手买本座的命”咵咵咵~连续三脚,都种种地落在青龙的肩头,令他再次呕血。
咻~夜幕中,一道银光朝着火烈的面门飞闪而来,在月的掩映下凄寒无比,踏在青龙肩上的脚未动,魁梧的身子则快速往旁边一偏,当即错过了那支远程羽箭。
羽箭距离火烈的脑顶大概有十公分的距离,那强劲的风速已然令火烈骇然,可见那射箭之人的功底有多么的身后。
当的一声,箭矢居然刺透岩石,深深的扎入石腹,青龙心惊的唤了一声:“庄主?”
火烈抬脚放过青龙的肩膀,纵身飞到那巨石旁,一把将那射进石腹中的箭矢拔了出来,这不拔还好,一拔不禁令火烈大惊失色、怒从心生。
(呃~偶咋觉得火烈好变的说~~令人摸不到脾气,喜怒无常似的)
【爱】女扮男装
“图丹”火烈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这天下间,也唯有图丹才能这般厉害,随时牵动龙飞山庄当家大少爷的心吧?
青龙早已从地上爬起,来到了火烈的身边,眼睛始终盯着火烈手中的纸条偷偷打量。
留言者笔力千钧,写的一手充满力量的好字,寥寥几个大字:楚馆秦楼,无限风流歌妓,红楼指柔。
在看那支羽箭,分明就是青龙刚刚射给图丹的那支羽箭,怕庄主等的急了,才先行用轻功而来禀报现况,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图少爷劫走?或是……图少爷他心甘情愿的与人燕好去了?
一时之间,青龙也慌了神,将图丹引到蝴蝶谷来也是庄主之意,不得不说庄主略带戏耍之心,就想看看当图丹得知他顾庄主杀庄主的真相后会有怎样的生动表情,怎奈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变成现在这番。
“你可认得这个么?”火烈的声音比冰还要低,脸色比乌云还要阴。
吓~看着火烈从箭杆上一并摘下来的金凤钗,青龙当即心惊肉跳,凤舞宫的金凤副使的随身暗器怎会在这羽箭之上?
不待青龙回答,火烈已然将手中的纸条以及那支金凤钗用内力捏碎,化成粉末飘散于空中……
紧锁双眉,夜幕下的火烈,面部狰狞、恐怖:“图丹,贱人!果然与凤舞宫的人私通出卖本座~~~”突然之间,火烈再次想到那日他折返回去,推开灵珠阁时入眼的一幕,虽不耻图丹满身的疮痍,但是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很无力的在跳动,嫌恶的同时也狠下心来、誓言要抓到那贼人替图丹雪耻,而如今……哈哈哈哈~自己却像个白痴。
望着彷如从修罗场中走出的火烈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青龙的脊背渗出阵阵冷汗,须臾,在青龙的前方传来冷血男人的命令:“想要重名蛋石救你哥哥,就给本座把那个贱人抓来~”高大的身影随风而逝,彻底消失在青龙的眼前与暗混为一体……
乃、们、猜、强、暴、犯、是、谁
图丹一路心急如焚,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马鞭,想要胯下的马儿快些、再快些,如果鸳儿和鸯儿说的没错的话,百琥应该在昨日就已经醒来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思绪万千,只盼望那个嘴巴骚的眼线帅哥已经动身启程赶往龙飞山庄了,与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图丹相比,此时久华正好与其相反,优哉游哉地靠在罗汉椅上观赏沿江美景,三天?哈~只需要给他两个时辰就能搞定~何须心急?
猛夹马肚儿,图丹终在日落时分赶回了梦红楼,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从流云雅居的后门进入的。
“鸳儿~~鸯儿~你们两个小妮子快点出来?我回来了~~”迈进月芽门,图丹就喊了起来。
却在哪里都没有发现鸳儿和鸯儿,而百琥也不在他的卧房,一喜一忧,喜的自然是百琥定是醒了,忧的是气氛太过压抑令图丹感觉不妙。
图丹当即穿过花园,绕过长廊亭榭来到了前院红楼,未等图丹人进入花厅,里面就传出嘈杂的人流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起码也得有个几十号人,图丹心中警铃大作,当即闪到一侧暗角偷偷的观察起来。
“冷公子,吾不想与你为敌,请你马上把人交出来”说话之人声音清冷淡漠,虽极力的压低嗓音,也无法掩饰她是个女人的事实。
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人来,面如冠玉,唇若抹朱,眉清目朗,一身青色长袍,头未戴冠而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