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想做我的人?少爷我就是现代社会中的皇帝老子,即使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愿意张开着腿被我操弄的人可不止你一个”狂傲的语气,但凌久诉说的却是事实。
“我不会与别人一起分享你,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不介意你会伤害我,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不怪你。”眼神坚定不移。
“啧啧啧,对自己还挺有自信的~”凌久嗤之以鼻。
“以前你可以,现在你仍旧可以,我们是有缘的,我知道,无论前世今生你一定都会爱上我”图丹喃喃自语着,他并不迷信,可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也许我的小凤久会觉得我神经错乱,听不懂我说什么,可是自己始终如此坚信着。
“要不要打个赌?”凌久开始引导图丹往陷阱里跳。
“好”问也没问,图丹就一口答应下来,不管是什么他对小凤久都势在必得。
“痛快”凌久的眼神不怀好意:“哈,就赌你绝对挺不过一年就会落荒而逃”精亮的眼眸射向图丹,嘴角噙抹令人勾魂摄魄的笑意。
抬起头,直直对上男人邪肆的容颜,图丹道:“赌注你想要什么?”
凌久有些搞不懂图丹的企图,他看起来很傻似乎又不太傻,难道他是那种大智若愚型的人?那么,他实在太可怕了,掩藏的很深很深。
既然他都这么开门见山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太做作,凌久反问:“你又有什么可以跟我赌的?”
此话一出,凌久愣住,花洒仍在开着,刷刷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就连在做机房里监视他们的凌烈也愣住了,他清晰的从画面中看见图丹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特制项链递给了自己的胞弟。
黑白分明的眼认真的看着面前略显错愕的男人,图丹笑的甜蜜:“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把钥匙,这是我在汇丰银行开户保险箱的钥匙,而那里面所存放的则是我名下全部的财产,包括图家老宅和凌日集团的”
凌久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银质钥匙感到莫名其妙,一切转变的太快,令他来不及思索,他竟然就这么甘心奉上这一切么?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凌日集团难道就这样得来全不费工夫么?
他爱我?突兀的这三个字浮现出来,凌久觉得不可思议,迷人的丹凤眼扫向一脸爱恋的图丹,忽听他说:“我爱你,若不能与你白头皆老,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而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何意义?”很轻的声音,很温柔的动作,那把钥匙在图丹话落之时已经被他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下意识的凌久因为惊讶而问出了口:“你爱我?”
淡雅的一笑,男孩承认了他对他的爱慕:“恩,我爱你”
心跳乱了节奏,哪里出现了披露,不该是这样的,得取凌日集团就算不是曲折离奇的也该是一波三折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到了手?
讨厌,讨厌极了这个男孩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爱我?哈,笑话,该死的天使想要勾引恶魔?好吧,我会拔光你漂亮的羽翼,让你知道恶魔的狰狞,爱我?等我在你伤口上撒盐的时候我看你还爱不爱我?爱?爱是个什么东西?我凌久不知道它。
“我若得到了你的心,我的一切仍旧是你的,只求你好好的爱我疼我,就算是生离死别也不要放开我的手,无论天堂地狱我都要与你牵手共轮回”图丹又凑近了些许,踮起脚尖,在凌久的眉心处落下一吻,没有说出口的三个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整整两月
无情的推开送上柔情的图丹,凌久冷冷的讽刺道:“要偷我的心,就不要用你那张恶心的嘴来亲吻我”一把扯住图丹的头发,将他拉低跪在自己的跨前,凌久恶狠狠的道:“这里,是唯一允许你嘴巴亲吻的部位”捏开图丹的唇,肆意妄为的顶了进去,没有凌烈的暴躁却有着他的粗鲁。
“呜~”猫咪般脆弱的呜咽,敛着眉眼,垂下纤长的睫羽,图丹不做反抗的满足着凌久。
殊不知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凌烈已经愤怒到攥起了拳头,压制不住的火气在体内流窜,明明自己也上了他,可他为何只着迷于凌久?
他爱凌久?爱到轻易的就将那那钥匙给了凌久?憎恨这个无耻、下贱的男人。为了儿女情长竟然把自己的家当都奉献了出来,图画那个老狐狸是怎么交出这样的儿子来的?
好吧,好吧,你不是爱他吗,爱吧爱吧,等到游戏结束的那一天,我就要你看看你到底委身了多少个人,让你看看你最爱的小久到底把你当成了什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图丹几乎每天都来找凌久,而每次他定会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先被凌烈粗暴的玩弄一次,而后才会被凌久缓慢的玩虐一次。
率先玩了图丹的凌烈都会退到机房里看着自己胞弟与图丹上演现场版的激情大戏,他将图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微笑都水晶一般透明。
他并不卑躬屈膝,只是对小久言听计从,极力的讨好取悦着他,有几次也试着拒绝过小久,可终还是抵不过小久的诱惑。
可是这个男人在见到自己时则又变了一种感觉,就好像他上辈子欠了自己八百吊子一样,眼神里总是闪着内疚之色,对自己也是敬畏的要命,是那种不同于小久的爱慕,对,是尊敬。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毒,几乎每天都抱他,都要玩弄一次那火热又紧致的圣地,然后看着他被自己的胞弟压在身下敞开,痛苦的,欢愉的,激情的,压抑的,隐忍的,各种各样表情的少年被刻录进CD中,久而久之也刻进了凌烈的脑海中。
一个月,仅仅一个月而已,凌烈已经无法忽略这个名叫图怀丹的少年了,偶尔兴致上来时,凌久会蒙住他的眼睛与凌烈一起玩他,凌烈想要给图丹致命的一击,否则他心理不平衡。
给他两个月幸福的假象,日日的恩爱,夜夜的甜蜜,然后撕开这层屏障,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蠢,让他看清每日每夜操弄他的到底有几人。
将一盘一盘以图丹为主角的色情带子收纳起来,凌烈为自己倒满一杯酒,无论怎样喝,图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样子都无法从他脑中清除。
他把这一切都归根于图丹身上,他天生的犯贱,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被当成女人来使用,而且还那么的心甘情愿?
他眯着眼睛在小久的身下扭摆着腰身,他埋首在雪白的床单间发出浅浅的低吟,他像狗一样的蹲在小久的胯前美味的吸吮着,他被小久送上情欲的巅峰时,发出宛若嘶鸣般的吟叫声,他打开紧绷的身子让小久恣意进出,他……他的眼里只有小久,这是、为什么?
巫山云雨停止在凌久泻出后,无论多晚,凌久从来没有留图丹过夜过,更是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事后的清理,今夜暴雨临盆,凌久却像个负心汉一般,在使用完图丹后将他推出狂风暴雨的大门外。
洗完澡走出来的凌久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凌烈戏谑道:“还要继续玩么?我觉得他的屁股好象比两个月前松了许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凌久懒洋洋的道:“而且他那里的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看起来很肮脏。”
“我很期待看见他知道真相后时的样子,看看他那两颗黝黑的眼珠会不会滴出水来,哈哈哈”凌烈狂笑道,他知道,自己在笑,心里却赌着。
“呵呵”;凌久坏坏一笑道:“我约了凌萝和凌琥”迷人的丹凤眼闪烁着骇人精光,有着说不出的霍乱。
凌久的话吸引了凌烈的注意,一双虎目从上至下狠狠的打量这个全是坏心眼的胞弟:“你要把那破鞋给他们兄弟玩?”
“不错,把这破鞋给他们穿穿,等着不磨脚了咱们就一起吃顿大餐怎么样啊?啊哈哈哈”突然止住狂笑,凌久冷冷的道:“他爱我?想偷心?真是自不量力”
“他是个笨蛋。”凌烈开始有些同情图丹,因为他的胞弟是个看起来有着天使美艳脸孔实则却是个没有心的恶魔,若是根本就没有心,图怀丹又怎么可能偷得去呢?
“我开始兴奋了,只要想着在他高潮的时候揭开他的眼罩,当他睁开眼睛后……啊哈哈哈。”凌久笑的张狂甚至有些扭曲。
“你很坏”凌烈喝了一口酒对凌久淡淡的做着评价。
凌久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大哥难道不懂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哦?”凌烈玩味的哦了一声,很快把这个球推给了不知道在哪里逍遥的老头子:“梁上有梁啊~”
“别解释,你和老头子不分上下”丢掉擦头的毛巾,凌久打着哈欠上了楼。
真到凌久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上,凌烈才缓缓的起身,本想也回房,脚步却情不自禁的朝着落地窗走去,狂风吹扬着乳魄的纱帘,挑开一角,凌烈朝着电闪雷鸣的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天幕中蛇形的闪电在爆炸外别无其他。
蹒跚着爬上车的图丹没有去看一向面无表情的紫鸳,往后一靠淡淡的命令道:“燕京”
驾车的紫鸳好意的提醒了一下疲惫不堪的图丹,“丹少爷,你已经两个月零八天没有回过老宅了。”说完这些紫鸳没有在言语,而是按照图丹的命令驾车去凌日集团名下的燕京大酒店。
车子在指定的地点停下,图丹沙哑着嗓子道:“你可以隐形了”这个女保镖不错,悟性很高,别的本领不太了解,可她隐匿行踪的本领的确强的出乎自己的意料。
拖着被玩弄的快要枯竭的身子迈上了电梯,五十八层,是图丹下榻的楼层,为何住在五十八层,只是因为这层的总统套房的落地窗竟然莫名其妙的可以望到凌久家的别墅,不是很清晰,但的确就是那个方向没有错。
插入房卡,门自动的弹开,按开壁火,图丹扯着松垮的衣服径直奔进浴室,很难受,粘腻的感觉快要他窒息。
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这般狼狈的回到这里了,倦了,却仍旧放不下忘不掉自己的小凤久。
“怀丹~”忍无可忍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扫去,在柔软的大麻边发现了图画的身影。
图丹一怔,想了想还是叫出声来:“爸。”
图画很气愤,因为图丹骗了他,说是去瑞典的阿尔卑斯滑雪,自己不疑有他,很想一起陪着去,可是手头上的事情太多,不眠不休的争取时间,结果自己上周去了阿尔卑斯,一心一意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眼前这个满身痕迹的儿子背着自己做了可耻的事情。
更可气的是图丹竟然还反侦察自己派出去找寻他的保镖,和自己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整整一周的时候,俊才找到了图丹的落脚地,竟然就在自己的产业中下榻,简直气煞图画,可恶的俊,饭桶!
罪恶源头
“我要你给爸爸个合理的解释。”图画站了起来,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狼狈的图丹面前。
图丹很平静,甚至比图画还要平静,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狼狈而感觉到羞耻,淡漠的眼神,淡漠的表情,毫无畏惧图画朝他看过来的眼光。
有那么几秒钟谁都没有言语,可谁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迎接着图画凌厉眼神的审视,图丹笑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裂开嘴露出一抹自嘲,抬起头看着图画的眼一字一句道:“怎么办?你的儿子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眯着眼睛笑着看着这个本该是自己同父异母兄弟却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父亲的中年男子。
图画就那么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与之前哪里不同的儿子,并没有俗套的说一些阻止的话语,而是单刀直入的问图丹:“把他约出来,我要看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