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烈白了凌久一眼翻了一个身,懒得理睬这个家伙,天光大亮的时候自己才睡着,此刻困意正浓。
“哥!”凌久大吼。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凌久诧异,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大哥,怎么还会有第三者?没有回应,只听外面的图丹小心翼翼的问道:“久~是我,可以进来么?呵”
门被推开,凌久不屑的看向正走过来的图丹,图丹怔住,他不知道他的小凤久和火烈的关系,但是看起来却暧昧得很,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激烈的快要蹦脱下来。
眼珠转了转,转瞬便黯淡了下来,忽然间就明白了火烈为何那么低出自己,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是自己破坏了他们么?哈哈哈,可笑,可笑的自己,可笑的世事无常,可笑的一切。
笑过之后,有眼泪流淌出来,他们这样,那自己要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啊?谁来告诉我啊,谁来告诉我啊?我不敢死了,真的不敢了,因为我不知道我死了以后会不会遇见那个狗屁的死神,有没有神?有没有魔?请来让我元神俱灭,让我在这乌黑的世界中灰飞烟灭吧,我不想要什么转世什么轮回,我只想解脱,不在五行中跳出两极外。
吞下眼泪,强迫自己露出笑颜,图丹一步步的靠近,不要脸的挨着床上的小凤久坐了下来,媚笑道:“早上好。”
“你怎么来了?”凌久的语气轻蔑至极,令图丹听着心灰意冷,他讨厌自己,他不喜欢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堆垃圾。
“嗯,我想你。”嘴角笑得僵硬,不是口是心非,的确像你,还有,我无家可归了。
“想我哪?”凌久忽然朝着图丹压了过来,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图丹的身上揉捏起来,暧昧道:“哪想我?嗯?”很硬的东西顶在了图丹的双腿之间,心惊肉跳,后面因为昨日的激烈还在隐隐作痛着呢,可男人的欲望却呼之欲出。
闭上眼,笑得妖娆:“哪都想你,想你的全部。”
“呜~”音落,图丹吃痛的闷哼出来,小凤久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脆弱,眼睛睁开一条缝,恰巧对上一双宛如深潭的黝黑眼眸,图丹羞耻地敛下眼眸,不敢再看凌烈朝他射来的眸光。
凌久拿他当什么?图但不知道,他的心可以偷来么?图丹不确定,当自己的身体被凌久当着凌烈的面掰开时,图丹忽然觉得万念俱灰,错愕的睁大双眼,惊惧的提醒着凌久这里还有他的哥哥:“久,久啊,凤久,这里不要啊,不要~~”
“不要?嗯?那里不要?”凌久故意歪解图丹的话,用轻浮的言语羞辱着他,男人如狼似虎,不管不顾的就当着自己哥哥的面要了图丹,把这个孱弱的少年摆弄的快要支离破碎。
而凌烈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睁大着那双气势凌人的虎目欣赏着他们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战。
羞耻极了,图丹越是忍着不叫,凌久越是变本加厉的摧残着他,知道他无法忍受,不顾廉耻的啜泣着求饶或者放声大叫,凌久才满意地露出戏谑之色,而一旁观战的凌烈犹如一尊石像,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这一切。
消息传得很快,当晚,凌久与凌烈便知道图丹是离家出走的,此刻根本没有容身之所,兄弟俩眼神一对,奸计顿从心生。
图丹就这样在凌家的别墅中住了下来,开始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地狱生活……
青丝绕指尖 太过惊喜019章
整整一夜,又过了整整一夜,图丹像猫一样窝在凌久的床上没有动静,保持着被凌久施虐后的姿势,从早晨凌久当着凌烈的面玩过他之后,这两兄弟就不见了踪影,没人管他,很饿,可却累得一步也不想动,就那么挺着。
好像稚童一般,夹杂着几许期盼,期盼着下一秒小凤久家就会推开房间的门,为他送来香喷喷的饭菜,或者轻轻地抱起他清理身体,时间就这么在图丹的期盼中度过了一整天,恍惚中天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心。
眨了眨有着泪痕的眼睛,图丹扭过头看向窗外,雨后的世界很美,鸟儿叽叽喳喳的落在枝头上欢唱,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图丹觉得自己很伟大,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没有人管他,至少要比被凌久抛出去强上百倍,他没有说留下自己也没说不留,那么,自己就当做比他默认了吧。
一直到傍晚,凌久和凌烈才回来,打开卧室的门凌久皱起眉头,在自己的床上看到图但似乎很意外,不冷不热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望着凌久的眼神,图丹难受的错开那种冰冷的,不被记在记忆中的眼神,他,忘了我……
垂着睫毛愣愣地看着自己藏在被子下的脚尖
,淡淡的说:“我,在等你回来。”
“啧啧啧,不是偷我的心么?怎么这么没气势 ?”凌久戏谑地问道,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捏起图丹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焉吧了?”
凌烈突兀地走上前,打开凌久捏着图丹下巴的手,用力地往外一扯,将茫然的图丹拉下了床,径直就往楼下走去。
“你干什么?”凌久大怒,跳起来冲着凌烈离去的背影大吼着:“凌烈!”简直怒不可遏。
图丹饿了整整一天,头晕眼花,看谁都像馒头,只想冲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瞅什么都是双影的,虽然不知道凌烈的企图,可他是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做挣扎,就那么踉踉跄跄的随着凌烈将他拖下来楼。
“呜~”跌倒在沙发上的图丹闷哼一声,懒得起来,也无力起来了,就那么顺着被凌烈推倒的姿势外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再动作。
闭着眼睛,听着自己的肚皮在唱歌,四肢无力,胃液翻滚,很快便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凌久从楼梯上冲了下来,然后和凌烈发生了肢体语言,最后脚步声远去,凌烈拉起无力的图丹,一碗清淡的麦片粥北端到了他的面前。
望着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图丹怔怔地看着凌烈发呆,可是胸膛里的心却随着怒气冲冲跑回楼上的凌久而去。
凌烈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强忍着泪水的男孩,他的脸上写满了忧伤,他知道,他的心早已随着跑回楼上的小久而去,只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男人不明白不理解。
还在思考着,男孩却冲他笑了,并且捧起那碗麦片粥轻轻地对他说:“谢谢你。”他知道,他其实希望这碗粥是小久给他的,心里不舒服,就算是游戏,就算讨厌眼前这个少年,可是就是无法过去心里这一关,很熟悉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定睛看着男孩低头一口一口口喝下了这碗他亲自制作的麦片粥,第一口,男孩清秀的眉头蹙了蹙,第二口,男孩闭上了眼睛,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知道这碗麦片粥被男孩喝光,男孩的脸上一直都保持着一份欣慰和感动。
又过了很久,凌烈将图丹安顿在二楼的客房中,没有说留下他,也没有说赶他走,然后男人就出去了,然后,图丹就这么住下了。
图丹想了整整一宿,觉得自己不该怨天尤人,不该这么悲观,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的,不是奴仆那般的卑微,而是举手之劳的为这兄弟俩收拾房间,不是下人,而是作为爱好的修建这花圃中的花花草草,久而久之,图丹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挤走了住在下人房里的张妈,甚至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座别墅里还有一个叫张妈的人。
日子过得很平淡,几乎是凌久来了兴致便会要他,而且不分时间和场合,偶有几次图丹知道凌烈都在看着,在花房的拐角,在房间的门口,在洗衣房的外间,在楼梯的侧面,不止一次的,图丹清楚的知道自己羞耻的样子被凌烈看得清晰,每每此时,他都会敛下眼眸自欺欺人的无视掉在一旁观看的凌烈。
开始觉得慌乱、羞耻,时间久了,便没有当初那般激烈,但还是不希望有别人在场看着自己与凌久欢爱,奇怪的感觉总会有,比如有的时候会觉得拥抱他的是两个人,因为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许不一样的感受,但转念图丹就打消了那种奇异的想法,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尤其他想到了前世舞久华也是双重性格,所以图丹很坚决的认定也许这一世的凌久也是如此,况且是人都是多重性格的,就像他自己,偶尔悲观,偶尔积极一样,也偶尔会妖孽一下下,呵呵。
习惯了一切,尤其凌久看他那种轻蔑玩味的眼神,有些乐天的图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小凤久就是拥有那种眼神的人,他不但看自己这般轻浮,他看别人也一样的,自己何必计较那些呢。
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凌烈看他的眼神,时时在变,开始很多的时候都是鄙夷和厌恶,到了后来变成了无比强烈的炙热,看的图丹有些毛骨悚然。
这也只不过是半个月来的事情,图丹不知道是图画太笨了还是他们兄弟太聪明了,反正在这里住得好,根本没有人上门来找他。
知道他离家出走的第二十天,他看见了另外两个熟悉的人,凌琥与凌萝,噩梦便从这一天开始。
太阳隔着窗帘照射进来,暖暖的,晒得图丹懒洋洋的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但是风却很大,不得已,图丹不情愿地爬下床,走到窗台前去关窗子。
黑白分明的眼无意地朝着楼下的林荫小路望去,一到熟悉的身影跃进他的眼底,那人一身红衣,长发飘然,突兀的,那人站住了脚步,逆着光朝着图丹的方向看了上来,模糊地轮廓却象极了一人……
砰砰砰,图丹一阵心惊,想也没想的掉头就朝着房门跑去,急匆匆的奔下楼,冲出了别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有十米的距离图丹忽然停下脚步。
此等举动反而惹得那人向图丹投来异样的目光,冷淡的眼神,浅浅的笑意,冷傲的气度,站在骄阳下朝着图丹看了过来。
本能地捂住自己差点叫出来的嘴巴,是伯萝,是伯萝,真的是伯萝,随后又出来的一人简直快要图丹激动得晕过去。
挺好车子的凌琥走了上来,拍了拍站在小道中央的弟弟随后问道:“发什么呆?”见凌萝没有反应,便顺着弟弟的眼光望去,只见一身绿衣的少年正傻傻地望着他们俩,对,是傻傻的,不,好像是痴痴地,那表情,那眼神很怪异,就好像他看见了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凌琥看着图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松开拍着弟弟肩膀的手与图丹擦肩而过,他知道图丹是谁,不错,玩起来应该会不错。
须臾,凌萝也走了上来,同样没有与图丹说话也是擦肩而过,唯一与凌琥不同的是,在他走过图丹的身旁时,有意无意地扭头冲着图但露出淡淡的一笑,前世伯萝那淡扫眉山浅浅笑的模样顿时鲜明起来,怀念,好怀念……
图丹傻傻的站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事情会这么的巧合?他们居然都认识?哈,是同学还是邻居?傻呵呵的土蛋竟然冒傻气地走到大门口,隔着精致的大门朝着凌家别墅的两旁望去,看看是不是在旁边还有其他的别墅,他还一直都没有留意过。
凌萝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眸总是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他的胞兄凌琥却与他截然相反,无论你什么时候看过去,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宛如带着面具一般。
对面坐着凌烈,凌久则单独坐在纯白的真皮沙发上,迷人的丹凤眼目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