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附近看着我的所作所为,管他呢,反正他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也就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没有对我摄魂取念,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可以隐藏自己无法简单隐藏的行为,那样子太麻烦了。
静静站立了一会儿,镜子中出现了图像。人物没变,依旧是个背影,和昨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背影的主人往镜子深处缓缓走去,不曾转身也不曾回头,这一次我看的更加仔细,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瘦长,背脊挺直,身上的衣物没有特征,不是巫师袍,我的记忆里也没有非常明确的印象。至于觉得他有几分像斯内普,那是因为我觉得走路的姿态有几分类似。但仅仅是类似而已,我不确定仅凭姿态就能判别人的身份的方式是否正确,我总觉得如果真那样做的话太过武断了。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他为什么只有一个背影?他往镜子深处走去是什么意思?远离我,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没有答案,至少现在没有。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那个人的背影更多的细节,他的头发,隐藏在头发中一点点的耳朵,被头发盖住了大半的脖子,修长的身体,两条腿迈得很大步,双手摆动的幅度也不小,整个人走路像是带着一股风,却给我一种走得不快的感觉。缓缓的,慢慢的,悠悠的,渐渐的,远离我。
看着看着,我觉得有丝凉意从我的心里深处冒出来,渗出皮肤,形成了疙瘩。我选择闭上我的眼睛,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当我在意识里觉察到他可能是在离开我的时候,仿佛,就那么一个瞬间,我仿佛觉得整颗心都空出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它填满一样。
很难受。
我离开了那个房间,脑子里反复播放着镜中男人离去的背影,跟某些人的背影重叠在一起,我的记忆开始飘远,那些刻意埋起来的过完,我努力想要遗忘的过往,渐渐浮出了我的脑海。我靠在墙壁上想要借住那里的冰凉让我头脑冷静下来:不能去想不要去想,那些记忆太冷了,冷的人的心都会成为冰块的。我不想她不想他不想它们。就这样忘了吧……
“波特,”我听见了让我觉得有生气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平板没有温度,但是我只是听着也觉得自己好像立刻活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斯内普,“晚上好斯内普教授,见到您真高兴。”
“我还以为你一脸哭丧的样子是因为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要离开这里的缘故——波特,我再一次警告你,踏上去伦敦的火车之后不能不经我同意离开我的视线半步,如果违背——”斯内普把头转过来,盯着我恶狠狠的说道:“就立刻给你的姨父写信,让他们领你回
19、第十八章 在厄里斯魔镜中的景象 。。。
去待到你的判决下来为止!”
他看起来非常不高兴,好像自从知道不得不跟我一起去伦敦之后他就这副模样,不过我却非常高兴他能对我说话,我发现不管我的心情有多糟糕,只要他还愿意理会我,对我说话,即使很难听,我也能觉得自己的存在是确实的。
作为这个穿越之梦的穿越主角,是不是我会可能因为某些原因随时随地的醒过来——就像我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那样,而唯一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梦里的原因,我想,可能现在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20
20、第十九章 睡床还是睡地板,这是个问题 。。。
我的箱子里大部分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准备去参加第七届英国原创摄影大赛的照片,大概几百张。这些照片能够被冲洗出来完全归功于霍格沃茨的麻瓜喜好者们,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社团,其领导者是六年级的学生,是一个斯莱特林,不过比小马尔福的脾气好很多,当我表示想要加入他们社团之后他很热情的答应了,并且把他个人所有的麻瓜设备都借给社团的每个人使用。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是傲娇兄和隔离派,至少在前提是拥有相同的喜好上他们还是很友善的。
闹钟定在早上六点,斯内普怒气冲冲的击碎了我的麻瓜闹钟然后对我怒斥“不准再把这种东西带进卧室”,我无辜的外叫茫然的接受着他的“语言洗礼”,在没有睡饱的头晕中提着自己的行李,跟着斯内普挨到了火车站。
车厢里面没什么人,因为不能离开他的视线所以我们待在一起。面对面的坐着的感觉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太想睡觉而真的打瞌睡去了,我一定会觉得整个旅途是愉快而安静的美好。
到伦敦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伦敦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下火车之后看见伦敦也成了一个白雪皑皑的世界,高耸的建筑物表面覆盖着的积雪给整座城市带去了一丝静谧的感觉。街道上的积雪总在被情理当中,看得出来,这雪下的可真不小。
我以为斯内普会把我带到他在伦敦的家里去,结果却是被带到了伦敦的巫师们经常暂住的地方,叫做“龙龙福休”的小旅馆。进入小旅馆发现这里好像会伸缩一样,明明外面看起来很小的空间里面却有很大的地方。斯内普只要了一间房,结果在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了。
这张床不像是他屋子里面那种可供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睡的那种,而是一张仅仅可供一个大人平躺着的床位。他迅速下楼要求换房,结果老板告诉他这是最后一间房了,因为其余的房间刚才被一个游历的巫师团给定下了。
斯内普尝试着将床变宽一点,后来得出这里的空间虽然可以伸缩但是固定的物体被施了“维持原样”咒语,应该是为了防备不良巫师恶意对待屋中的摆设所引起不必要的损失而做的防范措施。
我看见斯内普的脸都绿了,尤其是在不小心与我探究的目光对视时,他的眼睛似乎冒出了两团火焰。
“波特,你是笑容难道是想要嘲笑我的不走运吗?”斯内普先生此时的表情和语气类似于恼羞成怒的前兆,我暗自思忖着:可得小心的对付。
赶紧摇摇头,无辜的看着斯内普否定自己内心的想法,“斯内普教授,我没有这样想过。”我的确没有想要嘲笑斯内普不走运的意思,反而是庆幸他不走运,因
20、第十九章 睡床还是睡地板,这是个问题 。。。
为床小而能够相互接触,虽然人小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相互依靠取暖——哦,梅林的裤子,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只是心理年龄很老身体年龄很小的时候作出了一些不可以有的遐想。
斯内普气呼呼的又看了一眼那张床,却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个事实。要知道,现在时间已经五点了,《巫师法》变态规定之一就是五点之后早上六点之前任何巫师旅馆都不能有偿接收客人,这样一来就造成了五点之后六点之前的时间段内所有巫师旅馆都不再接客——有偿意味着免费,你以为他们有高风亮节到赔钱来交天下好友的想法么。也太飘渺了吧。
长度没有问题,宽度有问题只能让两个人都侧躺着休息。我看见斯内普仔细观察着那张床,然后瞄了一眼地板,用脚来回用力踩了几脚,又转眼看看我,不怀好意的若有所思。
我惊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他不会是打算让我睡地上吧?虽然我不是没睡过,但是,噢,这样想来好像也没有但是吧。
等待着判决的时刻总是漫长的,斯内普来回看了几次,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已经被事实打击得脸上发青到极致的脸对着我——“我睡地上,你睡床。仅此一次。”
后面再加上这句我就无语了,说实话,我听到前面挺感动的,听到后面感动就不起来了。琢磨了一下,我问他说:“教授,你睡地上没有足够的被毯也很容易生病的,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睡床上呢?”
是啊,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同床共枕呢?我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破孩,就算你挨着也挨不到什么损失吧,至于非得要一个睡地上一个趴床上吗!
斯内普低着头眼光沉沉的盯着我,我不怀疑再盯一会儿他会有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的可能。默了一会儿,他硬邦邦的说:“波特,难道你小容量的脑袋已经忘记出发前承诺的事情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想要睡地上吗?”
“睡地上就睡地上,我又不是没有睡过,”我有点生气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又不是一个顶好修养的人,能不能别挑战我的脾气极限——“教授,如果你坚持不跟我同床我睡地上也好,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讨厌跟我睡在一起,但是请你不要总是咄咄逼人的认为我的行为就是违抗你——我希望你不要有事,仅此而已。”说完,我气冲冲的想要冲出门留给斯内普一个潇洒的背影以做结束画面,斯内普却在我离开前一秒抓住了我的肩膀,用他近乎气到发狂的声音对我吼道:“波特!作为一个十一岁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儿’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的能力——哈啊,可以,你这么希望能够躺在地上回忆你的美好童年的话,好啊,今天晚上你就躺在地上吧
20、第十九章 睡床还是睡地板,这是个问题 。。。
!!”
是我把事情搞砸了吗?为什么我们两个想要做一些抉择的时候总会发生这样的是呢!吵架吵得一点儿水平都没有,一个以教授自尊,一个以不服输的二十四岁心理年龄的青年自尊——亚拉隔壁的,我简直就是十足的蠢蛋!
“教授,”虽然有点做作,但我还是刻意放低了声音,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怒发冲冠的模样——望着斯内普,“我不该对您大吼大叫的,我刚才——”
“你刚才说的很好,睡地上也不是不可以对吧?我想我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了你——可以,我完全同意你的请求,今天晚上,如果波特——先生,你有任何的想要悔改而与我互换床位的行为,我想我的答案只有一个。请记住——”
他一字一句的说出了最后那三字:“——不可能。”
因为急速走动而带起了风的袍子看起来刺眼极了,斯内普最后的话把我想说的都堵在了嗓子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真不痛快。他做了我刚才想做的事情,把门带上的时候让它发出了“砰!”的巨响,仿佛是在我耳边放了一声枪一样,我觉得双耳都是上一时刻斯内普对我的咆哮的轰鸣声。
他让我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许去,我不想去我哪里都不想去,我本来很高兴的来到伦敦,却没想到饱含着希望和期待的旅行一开始就这么伤人,真该好好学学怎么控制自己的言行,斯内普他一直都这样说话的,我凭什么要求他在遇到我之后就对我和颜悦色呢——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斯内普指使了一只手折的鸽子上来叫我下去吃饭,鸽子传完话之后就自动焚毁了,我看着那堆连渣都不剩的玩意儿心情更加沉重。底楼的斯内普坐在一张靠角落的桌子边,桌子上摆放着土豆和烤饼,一些蔬菜和水果。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连带着影响了他的食欲——黑着脸让我做到他的对面,期间不再对我说一句话就开始进食。
味同嚼蜡的感觉我终于体会到了,比痛苦还痛苦,我整顿饭都在找机会跟他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