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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柏却丝毫不受打扰的专注着手中的工作。拍完照,她将干净的胶带粘贴到带有粉末的指纹上,轻轻地拉起,附着物很快就形成了与粉末颜色相对的指纹卡片。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收拾好东西,放在一旁。“您以后还是耐心点比较好,毕竟顾客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其实,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理解,但是您要相信我们一定能将这些坏蛋绳之以法,想想如果连当事人都不相信,岂不是更称了那些坏蛋的心意……”陈小柏不厌其烦的开导着这位盛怒中的欧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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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赶紧走吧,受不了陈小柏的说教,欧巴桑哭丧着脸表示自己往后一定注意,绝对会好好配合警察的工作,云云。
陈小柏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东西离开了超市。
第二天,陈小柏一进办公室,就感觉到里面的气氛相当的诡异。大家看着她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直到她坐到位子上后,雷叔故作正经的咳嗽了两声,委婉的问道:“小白,昨天的工作感觉怎么样?”
“雷叔,那个字是第三声,不是小白。”陈小柏很严肃的纠正道。
“呃……”雷涛的气势感觉立刻矮了几分,却依旧摆出前辈的样子,关心道:“昨天那个案子没问题吧?”
陈小柏不明白他是何意,如实回答道:“很好啊。证据我都带回来了,已经交给化验科了。不过……”
整个科室的人都被不过两字吸引,全竖着耳朵偷听。
“不过什么?”
“那个店主太龟毛了,我是为她着想,想尽快把罪犯抓捕归案。可我这么尽职尽责,她却不领情,还说我们警察肯定抓不到人,甚至想要破坏案发现场,如果不是我及时阻止,说不定证据真的就被她破坏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公民怎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
以下省略几百字……
陈小柏大发感慨,其他的人却越听越汗颜。
极品,这孩子绝对是个极品。
幸好薛茗的出现,才让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演讲打住。大家都不由得擦了擦额头,感慨道:这是谁家养出来的孩子啊???
“都很闲吗?”薛茗冷冷的环视众人,问道。
大家见boss发话了,赶紧做起自己的事来。虽说薛茗对属下还是很温和的,但在工作上却是出了名的酷女王。当她面偷懒的事情,是没人敢做的。
“陈小柏,你出来一下。”薛茗走到陈小柏跟前,面无表情的说。
“哦。”然后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两人刚离开,办公室又炸开了锅。
“你们说,薛姐不会是要找小白训话吧?”说话的是小郭,她比小白大几届,算是学姐,所以平时也格外照顾这个小鬼。
“那可说不准,人家都投诉过来了,boss总不能当做不知道吧。”有人插嘴道。
倒霉的孩子,众人心想。
这头,陈小柏跟着薛茗走了大半天也不见停下,“薛姐,我们这是去哪啊?”
“跟着来就是了。”
两人刚走到会客室门口,陈小柏就听到自家堂姐熟悉的声音。
“小白~~~”陈涵一把将陈小柏抱在怀中,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直到薛茗在一旁看不下去出声阻止,才罢手。
“涵涵姐,你怎么来了。”陈小柏从整了整鸡窝似的脑袋,问道。
“还不是爷爷叫我来看看你,说什么要是有危险就马上领你回家。”陈涵无奈的双手一摊,看着她。
陈小柏脑中顿时浮现出老爷子在家中发号施令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涵涵姐,你回去告诉爷爷,就说我……”
“等一下!”陈涵做了个stop的手势,然后从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递过去,“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薛茗在一旁看着这姐妹俩,一阵恶寒。果然是一家人,思维都怪异的像外星人。
陈小柏打开录音键,煞有其事的对着Mic口,“爷爷,我在这里做的很好,你放心好了,薛姐很照顾我的。哦,薛姐就是我们刑侦科的科长,还有雷叔,小郭姐,大家都对我很好。现在我很满意这份工作,所以,你也别老是麻烦涵涵姐过来看我,总之,@¥%……¥@¥%……¥*&%&……¥%……”
等陈小柏把所有的话说完,薛茗看的是目瞪口呆。
陈涵,你到底送了个什么怪胎过来?
第 35 章
谢亿阳提起衣袖擦了擦嘴角,风度翩翩地起身,踱步到吉羽国六公主身旁,向她意味深长地抛了个媚眼,而后摆正表情礼貌地颔首示意后,这才双手交互拍了拍宽大的衣袖,慢慢地单膝跪地,拱手道,“皇上,请恕臣有个不情之请,既然这位殿下如此不齿这些“大众”表演,那么不知臣可否冒昧地请这位殿下自己表演一段绝活,也好借此机会,让在场的“一些”未见过世面之人都见识一下?”
吉羽国四皇子闻言,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抖,脸上瞬间青白交替,天知道他那刁蛮只凭一时意气行事的胞妹,从小就是个唯恐天下太安定的主,除了些花拳绣腿略充台面能唬些外行人,其余课业皆是不足以惨不忍睹来形容!这下可好,侮人不成反被困,怕是板上钉钉地会弄巧成拙了!
皇帝大人若有所思地瞟了眼正处于挠头搔耳状态的谢雨辰同志,心里的某处不易察觉地柔软了下来,就连嘴角也不再抿成一条线了!卫夕语颇有兴致地挑了眉,状似征询意见般地把视线投向当事人身上,“也可,不知六殿下意下如何?”
“哼!这点小事,自然是,没问题的!”虽然断句断得奇怪,可吉羽国六公主还是傲娇地挺起丰满的胸膛,她深知此刻关乎一国的脸面,绝不能强出头打肿脸充胖子,于是孱弱地抬起手,抚上圆润的肩膀,表情愁苦地话音一转,“这真是太不巧了!。。。本宫这几天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时常身体不适,只能请本宫的徒孙献丑,代为表演了。。。”
吉羽国四皇子接收到胞妹拳头加踢腿的暗示,立马硬着头皮打着哈哈吱唔着赔罪道,“是啊是啊。。。呃,可能近日水土不服,臣妹身体一直不适,就连本宫这个大男人,也感觉做事有些力不从心,还是请她的徒孙代为表演吧,希望皇上与众位大人不要见怪!”
谢雨辰心里万分鄙视这一对说谎话水平低俗,没有自知之明还不会打草稿的兄妹,敢情这刁蛮又有点脑残的“公主殿下”,肚子里没点墨就搭上水上来吆喝嚣张了?!
徒孙都出来了?如果表演不能让人满意则可借口技艺不到位,这对无耻的兄妹真是脸皮厚到无所不用其极啊!谢亿阳同志在心里腹诽,狠狠地唾弃道。
皇帝大人莞尔,点头应诺,吉羽国兄妹同时暗暗地抹了把汗,识相地退到一旁找人共商应对之策。
谢亿阳完成了任务,功成身退,默默地回到座位,饶有兴致地等着看吉羽国自掌耳聒的好戏。
悄悄地瞥了好几次,无一例外地看到那个四皇子和六公主头凑在一块懊恼的模样,谢雨辰感慨了,害人终害已,自作孽不可活啊!看来接下来的表演应该不会有什么看头。。。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皇帝还是安静地品着茶,对底下的声声议论充耳不闻,倒是某位大臣等不及起哄道,“贵国公主前刻还夸下海口,如今都过了这么些时辰了,怎么还不把表演的人请出来,让下官们也开下眼界!莫不是吹破皮了,无法自圆其说了?!”
有人开了先河,众人自不甘落后,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在皇帝大人的没有明确的表态下,挖苦讥讽着敌国在此刻显得势单力薄还在狐假虎威的两位殿下。
吉羽国六公主是个骄傲的暴躁性子,身为皇族,从来高高在上,哪曾被人如此当众冷言讥讽过,顿时气得脸色通红、浑身发抖,瞪大眼睛就往起哄得最厉害、冷言冷语最彪悍的官员身上射去N个眼刀!
一个泱泱大国的皇子皇女处于如此尴尬被动的境地,实在是脸上过不去,传出去这还不让人捏着当笑柄,贻笑大方!吉羽国老四咬咬牙,把自己的侍读召到身边,商量了一阵达成共识,只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让他尽量去把这个漏洞补完整了。。。
吉羽国四皇子的侍读也是从小在大风大浪里打滚的人,昂首阔步来到场中央,脸上丝毫不见突担大任的怯色,悠扬的琵琶琴声自他的手下传出,曲调时而沉雄悲壮,又凄楚宛转,时而高昂激越、转瞬又气势磅礴!
《霸王卸甲》是一首挽歌,以楚汉相争的垓下之战为题材,这首曲子重在描述项羽在四面楚歌声中与虞姬诀别的场面。项羽曾经自封西楚霸王,但由于他的残暴和赏罚不明,使得众位诸侯反叛四起。刘邦最后与项羽决战时,项羽曾对刘邦说:“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刘邦在气概上虽已略输一筹,但他不以为意,大笑着说:“吾宁斗智,不能斗力。”
从而得出结论,最后的胜利总是属于那些更有政治智慧和权谋手段的人!
由于琴声的带动,此时整个宴客厅也笼罩在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敌对人员皆受琴声的蛊惑,那段时间战场上的厮杀似乎还历历在目,仇恨报复的情绪弥漫,这时候怕是一点响动争斗就能点燃导火索,引爆一场恶斗!
想到前不久自己国家在战场上的节节败退,一些沉不住气的青年侍卫,此时更是把愤怒和不甘表现在紧握剑柄的拳头上!而相对的,本国的大臣间气氛却稍有缓和,得意于敌人的狼狈,嘲弄间彼此亦开始把酒言欢,丝毫不把敌人的愤懑放在眼里!大抵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也就是此情此景了。。。
单凭一首技艺高超的琵琶曲就来到东道主的地盘上耀武扬威,实在是愚蠢至极,真不知该说是过度自负还是不自量力。。。
一曲毕,吉羽国六公主大概也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别出一格能在台面上挺直腰杆的千古绝唱,当然更算不上能让人眼前一亮让人侧目的“绝活”,可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逞强道,“本宫的徒孙今日并无准备,因此斗胆献上一曲,可能有些微的紧张,诚恳皇上谅解!”
谢雨辰放在嘴里小声“切”了句,心里更加鄙视这位吃不了哑巴亏又不接受教训兼脸皮厚度一万尺的某国公主了!
小皇帝不易察觉地弯了下嘴角,马上又恢复了常态,雍容大度地笑道,“公主真是太谦虚了,令“徒孙”技艺纯熟,指法精湛,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谢皇上夸奖!”吉羽国六公主心里的石头放下,就想扳回一城了,于是念念不忘地挑衅,目的是想就算自己难堪也得拉个垫背!顿了下,组织好语言,调整好语速,娇俏道,“现在是否可让本宫欣赏下贵国的表演节目呢?不过若还是这类性质的就算了,刚本宫差点一个不小心就要睡着了呢。。。”
此意再明确不过了,底下顿时又炸开了锅,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纷纷拍案而起,对着大厅中央这个傲慢放肆、目中无人的“小丫头片子”吹胡子瞪眼,一些难听的措词也不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