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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今天的新郎就是她吧?!
可千万别皇帝大人那边好不容易搞定了未婚夫的事,自己这边却轻而易举地被别人冠上了头衔那么悲剧。。。
这让她情何以堪哪?!
脚步一刹,趁其中一个侍卫大意,某只挣脱钳制,积聚腿上的爆发力往后一蹬后,找准门的方向就准备撒丫子跑路。
只是苍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某只在离门槛只有两三步远的时候,后领一紧,顿时整个人凌空了。。。
“你们公主在哪?羽诗琪!你出来见我!放开,我要宰了你——”
像小猫仔似地被人高马大的侍卫拎着进了屋扔在床上,某只把脸埋进被子,修补了下受损的自尊后,就大吵大闹着要见刁蛮公主,激愤过程中,馨儿干净的衣衫上不小心被印上了一个乌黑的脚印。。。
顿时脸就绿了,“公主曾吩咐过,如若她不听话一意孤行,那么,就算五花大绑,也得让‘他’知趣,识得厉害~”
哑穴被封,手脚被绑,谢雨辰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至理名言,开始第一次认真地痛恨起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了!
她现在与鱼板上的砧肉
71、第 71 章 。。。
——任人宰割有什么不同?!
馨儿被谢某人的灼热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干脆让人点了她的昏睡穴,待一切打点好了,需要新郎亲自上阵的时候再让人解穴,省得自己跟逼良为娼似的,负有罪恶感。
鸣炮奏乐声震耳欲聋,谢雨辰回过意识时已经完完整整地换上了新服,被人搀着上了马,直挺挺地坐在马上被人牵着往公主府送。
真是,完全全自动啊。。。
新郎当成她这么轻松的,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喉咙发不出声音,谢雨辰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眼看公主府在即,又只能当个傀儡木偶,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自主权。。。
身边全是吉羽国的人,难道自己的幸福真要葬于此了?
看着身着华服披着盖头的新娘被人代背着进了花轿,然后又是一阵舟车劳顿,繁杂的工序似乎都被省去,谢雨辰只觉得,这婚结得特别迅速简约,因为接了新娘后进屋就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
话说,她不是公主吗?怎么结婚皇帝都不在,程序也搞得这么民俗化了?
“二拜高堂!”
睁眼说瞎话,哪来的高堂?!
“夫妻对拜!”
被强迫着弯腰时,突然一个轻柔却极具气势的声音传了进来,“慢!”
作者有话要说:会是谁呢?
72
72、第 72 章 。。。
谢大人,你是贵人多事还是怎么的?今儿个可算是现身了!
某只离亲许久,乍一听闻熟悉的语音和腔调,鼻间猛然涌起一阵酸涩,差点就要在大庭广众下失态,感动得稀里哗啦痛哭流涕了!
无奈万恶的资本主义24小时限制着她的人身自由,提前点了她的穴位,害她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吃力地尽可能大幅度地回转过头,两眼雾濛濛、泪汪汪地凝视着潇洒如入无人之境的谢大人。
咱都被困了这么久,你丫的现在才来,还这么悠闲惬意,太不够意思了吧!
羽诗琪上前一步挡在谢雨辰面前,不远不近刚好遮住她的视线,然后当众豪迈地把红盖头一掀,错愕娇美的容颜上泛上一层薄怒,眯着眼不客气地道,“谢大人,本宫大婚似乎并未邀请于你,何况敌军的主帅,此时轻装出现于本宫的府邸,怕是不妥吧?难道谢大人就不怕同僚争议,落人口舌吗?”
‘谢大人’不在意地以微笑带过,视线轻飘飘地掠过羽诗琪背后的谢雨辰,见她确实安然无羔后,这才漫不经心地陈述道,“吉羽国的公主,不顾国家的颜面,于两军交战之际,公然以不甚光明的手段掳走敌国主帅的亲属,并在关押软禁后强势逼婚。。。”
说到这,‘谢大人’别有用心地瞟了羽诗琪一眼,而后接着叙述道,“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贻笑大方了,说不定从此以后,酒店茶馆又会多一宗让人津津乐道的皇室秘闻。。。”
“不劳谢大人操心。”
羽诗琪一字一句地咬牙道,捶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牢牢地压下怒意后,又怒极反笑道,“谢大人这是在提醒本宫,或者说是一种威胁更贴切?”
‘谢大人’身边只不过十来人,人单势薄,羽诗琪周转着思绪,暗中朝侍卫比了个手势,然后转身便要挟持谢雨辰进内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谢大人’赶在羽诗琪离开前又扔下一句话,“公主误会了,谢某得知公主今日大婚,新郎倌还是在下家中不成器的老二,于是匆匆赶来,也没有时间来得及为二位备份厚礼,表达兄长的祝福之情,最后思量再三,便决定冒险探入京都,带了贵国皇帝前来主婚,想必这份礼物与心意应该不算寒酸,公主也不会嫌弃吧?”
这个‘谢大人’怎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感觉总有点怪怪的?
谢雨辰被那深藏不露笑里藏刀的笑容晃了一下眼,于是便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谢大人明明不是这个调调的啊。。。
难道真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在这个特殊时期,这门算得上荒唐的婚事不用想也知道她父皇及皇兄是绝对不会点头应允的,她本想先瞒着,自己操办婚事,待大局已定,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请求谅解的。。。
可是看样子,似乎无论在战场还是自己的婚礼上,毫无疑问地都被将了一军!
羽诗琪的脸色随着‘谢大人’慢条斯理吐出的话而变得瞬间惨白,她又惊又怒,惊得是皇宫里高手如云,而他们竟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地绑了皇帝还来去自如,怒的是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这段时间的努力及心血付诸东流毁于一旦,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让她如何能甘心?!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我父皇?!”
随着羽诗琪有些颓废的一声怒喝,公主府的侍卫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剑,训练有素地把‘谢大人’一行人围困在了中间。
“这罪名在下可不敢当,何况我只是很客气地‘请’了贵国皇帝来主持见证他女儿的婚礼,难道这也有错吗?”‘谢大人’挑眉,非常无辜地状似不解道。
无一丝慌张与急迫,仿佛所有事态尽在掌握之中。。。
总算知道哪里奇怪了,这个冒牌‘谢大人’,身上泛着的从容淡定和优雅自信,那是‘真货’挥鞭拍马也难以赶上的!
难道这个‘谢大人’是小七易容的?
谢雨辰的脸上刚浮现了笑容,马上又垮了下来,小七远在京都,宫中又一大堆事情需要她处理,怎么会有空千里迢迢地跑到边疆来呢?
大概是她身边的亲信,耳濡目染中,也感染了些她的气质及处事之道吧?!
“你。。。!”
看到自己尊贵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父亲被点了穴道像阶下囚似的被黑衣人猛地向前一推,而后跌倒在地,前所未有的狼狈,羽诗琪一下子湿了眼眶气白了脸,衬上大红的嫁衣,对比鲜明而诡异!
“你想怎样?”
羽诗琪眼中的温度足以将有侍无恐的‘谢大人’燃烧个千百回,忿恨却无奈地挤出这几个字,左手还是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的谢雨辰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握有吉羽国生杀大权的人在他们手上,公主府的侍卫们就算再蠢蠢欲动,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谢大人’的视线在羽诗琪与谢雨辰相握的手间停留了短暂时刻,而后莞尔。
“公主对这份礼物不满意么?我还以为双亲健在,成亲却没有高堂在场会不圆满呢。。。”‘谢大人’很苦恼地歪着头懊恼着自言自语道,言辞句句恳切,仿佛‘他’的目的真是如此一般。
“放了我父皇,本宫便保你们不死!”明知这句话的苍白性,羽诗琪还是不甘地脱口而出。
若是眼神能杀人,‘谢大人’此刻怕是已经千疮百孔,比那些在战场上被炸药轰到的英勇的士兵们还要更惨不忍睹了。。。
明明是站在自己的地盘,却明显感觉处于弱势,并且完全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剧情。。。
气势完全被压制着,羽诗琪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她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已慌作一团。吉羽国皇帝落在他们手里,注定了自己处于被动的那方,只是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婚礼之事也是自己瞒着亲人操办的,现无故累及日夜为战争焦头烂额的父亲,羽诗琪真是感到愧疚至极了!
‘谢大人’压根就不把周围的刀剑相向放在眼里,就近寻了张椅子大方地坐下,慢悠悠地道,“公主殿下这话在下可不敢苟同。在下自认做事无愧于心,此番也只是来祝贺公主‘驸马’新婚之‘喜’, 别无他意,又如何能莫名其妙地担得公主殿下的保命之恩呢?”
“畜生!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瞒着朕,搞出这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可耻之事,皇家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吉羽国皇帝似是终于接受了女儿背着他与敌人私定终生,还是一厢情愿倒贴的事实,顿时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恨铁不成钢脸红脖子粗地喝斥道。
“父皇,我。。。”早知道父亲不会答应,可当众被毫不留情面地驳斥还是人生头一遭!
羽诗琪心里委屈心酸,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两行泪划下,她知道,这辈子与谢雨辰,怕是真的从此后便有缘无份了。。。
“混帐东西!朕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不顾道义的女儿!”
‘谢大人’听闻也变了脸色,冷哼一声借题发挥道,“羽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我二弟配不上公主吗?”
这这这。。。主题是否有所偏离了呢。。。?
谢雨辰有些傻眼,这‘谢小二’不管是真是假,总归是小七那边的人吧?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反而真有一种轰轰烈烈地前来给自己祝福送行的感觉呢?
喂喂喂!你该不会真的想让我与这刁蛮公主入洞房吧?!
吉羽国皇帝被噎堵了下,本来战事频频吃紧,近期也有打算派使者前去求和的,可是现今这情况,被一个敌国的下臣不客气地顶撞,让他这个做皇帝十余载的天之骄子如何能放得下颜面,只是放不下颜面又能如何?若是再与敌军主帅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那就是置国家之事不理,把吉羽国的百姓推向水深火热中。。。
可金口已开,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作得了假?
他是皇帝,有傲视天下人的骄傲与骨气,又岂能向一个小辈的敌国官员轻易示弱及卑躬屈膝?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哼!”无话可说,吉羽国皇帝冷哼一声表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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