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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卑微而脆弱,让人忍不住一再地摧残蹂躏。
“主人”惜菊柔柔地开了口,嗓音软软的,雌雄莫辨。
白羽甫听这个词,顿时脑海里出现一系列少儿不宜的画面:……雅蠛蝶~~~要不要这么黄暴!
曾义一手微抬,许是过于严肃声音有些低沉:“今夜,你的主人是他,给我好好伺候着!”
“是,”惜菊转了方向,那张倾城倾国的美脸朝向了白羽,仍是一副任人采撷的销魂姿态。
曾义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开白羽后撤一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羽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兄这就先行离开了。”
话音刚落,他便踏出了房门,回首一记深情的目光令杵在原地作伸手状挽留的白羽差点装不下去,直想飞奔过去扁死他丫的……
“那什么,你先起来吧。”怎么好意思让美人一直跪着呢,他可是最为怜香惜玉的……天香楼的都知道!
惜菊缓缓地起身,低眉顺眼的模样委实让人怜爱,轻移莲步凑近白羽,有意无意地已指尖勾勒腰身的曲线,微微挣了挣宽松地纱衣,露出精致优美的锁骨,及雪嫩的香肩。
白羽捂鼻:不行,不行了……老子的鼻血!
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甚至心中默念起般若波若密心经,微微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呼吸,白羽板着脸转过脸直视惜菊:
“抱歉,我……”话未说完,惜菊竟身子一软,歪倒在白羽怀里,巧目流盼,白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下意识一记手刀砍在他颈后……
呃……白羽蹲在地上伸手扒拉了几下某菊,见他是真的昏了过去,很有节操地深深为他默哀了一分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是个女的,啊呸呸呸,是要怪就怪我品格高尚且非凡人,肩负着拯救这世界三观的重任!
【作者:儿子,你自个儿三观都快崩了还在这儿唠啥嗑!】
伸手掏出袖中的透明小罐,指尖隔着玻璃触了触还在沉睡的小蜜蜂,白羽蓦地想起了临走前周未然在自己耳边抓狂的嘶吼,也是,这么个可爱又好用的小东西谁都舍不得呀,嗅觉比猎犬还灵敏哟!
邪魅一笑,白羽攥起小瓶子边往外走去,刚至门口却听到了外边传来了不甚清晰的男声,距离极近,似乎是守在门外的样子。
白羽抱臂冷笑:真是有心机啊,不但用美色引诱我,还设了守卫,不过想绊住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抬手打了个响指,白羽二话不说跑到还在地上挺尸的某菊旁边,干脆利索地扒了他的衣服换上,随即将某菊抱至床上弄成面朝里侧躺的姿势,严实地盖好被子,并将换下的衣服塞入被子,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单薄。
做完这一切,白羽便故意弄出很大响声,大吼了一声“滚出去!”然后自己屁颠屁颠跑至门边大力拍打。
听到响动,外边两龟公惊疑地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打开了木门,在见到眼前低头捂着脸哭泣的惜菊,双双愣怔了,刚想开口询问,其中一位却被这惜菊给狠狠撞了开来,俩人顿时斯巴达了。
“这惜菊公子力气还挺大啊,呵呵……”黑衣龟公强忍着疼痛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
灰衣拍了拍黑衣,打趣道:“不就撞下么,美人在怀你还感觉得到痛?”
黑衣:……
“要不要把他抓回来……”
灰衣探头进房瞧了瞧床上,“没事,主子又不是叫咱看住他的,走了就走了吧,里边儿的还在就行!”
黑衣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软玉温香那人居然给他赶出来……”
灰衣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估摸着是不举,所以迁怒了吧……”
黑衣也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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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变故陡生 (2545字)
“跟爷斗,再去修炼个百八十年吧!”掩面飞奔离去的白羽未走多远便停了下来,张狂地挑眉笑了笑,而后便拐进了身旁的暗角,在确定没人注意后,打开手中紧攥的细玻璃瓶,放出了蜜蜂。
小东西很快苏醒了,高频率震动着双翅从瓶中飞出,目标自然是散发着特殊花粉香味的源头,这袭轻薄的纱衣穿在身上很是别扭不习惯,可白羽没得选择,只能稍微整理一下便起步跟了上去。
这只小家伙是周未然花了一年从数量惊人的蜂群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感官敏锐但行动很是迟钝,白羽只要保持正常步行的速度便能轻轻松松地跟上。
转了好几个弯还上了一层楼,在成功被绕得晕头转向之际白羽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小家伙开始没头没脑地往房门上撞,白羽也不阻止,感觉它快撞懵了、险险往下掉这才伸手逮住了它放进小瓶子里。
没办法,这家伙要不撞懵了,一准逮谁蜇谁,经过了那么多次惨痛的教训,白羽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在这小萌货清醒的时候去碰它。
将小瓶子贴身收好,白羽抬眼若无其事地扫了眼四周,这房间外观挺普通,位置也很偏,处在本就很不起眼的转角尽头。
暗暗庆幸这地方偏僻使得来来往往的人极少,白羽缓步走至了该房后窗处,弯腰舔湿手指将糊窗的竹篾纸戳了个洞,见两旁无人迅速倾身透过小洞打量了房中的情景:
窗前无阻碍物,紧靠着一张简单大方的实木床榻,正对面不远处一扇宽大的彩绘云纹木雕屏风将房间齐齐隔段,只留了堪堪一人通过的空间,白羽视线所及之处不见人影,却能听到不甚清晰的交谈声。
Perfect!白羽心中甚喜这天时地利人和的窃听条件,一把捋起繁复碍事的红衫下摆并推至腰间打了个死结,感觉身体没那么累赘才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这扇窗,微提一口气屏住,踮脚跃起敏捷地翻了进去,十指抠住窗柩轻盈落地。
转身关好窗户的白羽缓缓吁了一口气:过程很顺利,既没弄出什么动静也没被其他人发现……老子积累这么多年的RP到底不是闹着玩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给人以雨后的树林里那种湿润清新的感觉,白羽并不讨厌。脱下锦靴拎在手中,他蹲下身子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屏风,随着距离的缩短,传入耳中的交谈声亦不复最初那若有若无的模糊感,明显只有两个人,曾义的声音比较清楚,可另一个却听起来很奇怪,仿佛刻意压抑着声音那般,嘶哑而低沉,白羽忍不住心里发毛:
……靠!这货肯定有问题!!
“主上,这、这么短的时间……”曾义开口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
白羽眯了眯眼:主上?……看来这个【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的人定是南风馆的头头了,貌似来头不小的样子啊……
“啧,这么个小贼不但接二连三窃了孤的货物,还要了孤属下这么多条人命,甚至差点儿弄死了月落使臣,你要是不想落得一样的下场,最好给孤快点儿拿下他!……当然,是死是活都可以……”
曾义这次的回答倒是毫不含糊:
“遵命!属下定在下月前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摸了摸下巴,白羽抿唇细想:……孤是谁……好像挺耳熟的样子…………啊嘞!这不是当朝太子的自称么!!!
某二货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浑身直冒冷汗:
额滴个神啊,老天爷你不是耍我的吧!这样一头终极BOSS,你让我这个小虾米怎么攻略啊!……还不如直接给老子一块豆腐撞死得了!!
似是很满意曾义的回答,太子低低地笑了,可那笑声却是阴沉得骇人:“嗬嗬嗬,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除此之外,馆里可有打听到什么重要消息没?”
“回主上,昨日采菊自礼部侍郎之子孔玉文那处打听到他父亲近来似有投奔九王爷之意,此外还曾密谏圣上……”
“说!”
曾义咬牙沉声道:“密谏圣上废黜太子,另立皇储!”
话音刚落,只闻“呯”的一声巨响,桌上茶盏被人施了大力掼到了地上,清脆尖锐的碎裂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
白羽顿时吓得抖了一抖,抹了把冷汗腹诽:拜托您先有个预兆行不?老子的玻璃心肝……伤不起啊!
“这个老不死的!”许是过于愤怒,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太子失控地拔高了尾音,胸口剧烈起伏着。
“主上息怒,属下已传令除去此人,最迟后日您便能收到他病重逝世的消息。”
冷笑一声,太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伸手拍了拍曾义的肩说道:“很好,不过千万别露出马脚,做得干净利落点!”
“是!”
听着他们以如此冷淡的语气理所当然地图谋草菅人命,白羽一时间手脚冰凉:
南风馆根本就是太子为了巩固自己地位而设立的黑色组织!专门负责收集消息和杀人灭口,难怪连一些身份地位不凡的嫖客在这馆中行事都颇为忌惮……
可这南风馆到底是靠什么手段迅速拉拢到这么多嫖客呢?又是如何让这些官宦子弟甘心情愿说出自家机密,为他们所用?……仅仅是美色么?
怎么可能!天香楼的姑娘也不差啊!白羽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啊!对了,还有那小贼,呸呸!是大侠!【话说他也杀了很多人了啊喂】究竟拿了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在意?……啊啊嗷,这种毫无头绪的感觉真糟糕!
就在白羽揪着头发郁闷之际,那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罢,孤是时候回宫了。”
曾义立刻单膝下跪,低头示敬道:“属下恭送主上!”
白羽一听,条件反射般啃着指甲满脸欲求不满:我勒个去!好不容易逮到个绝佳的机会,可愣是没听到几句关键的就saygoodbye了,特么的!这不是坑爹么!!
由于之前紧绷着肌肉蹲了太长时间,白羽现在双腿酸麻难受得厉害,眼见着大BOSS都快拍拍屁股走人了,自然放松了神经,一向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他干脆懒懒地趴在了地上,等着他们离开。
可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啊!对了,记得把屏风后的小老鼠收拾了。”太子在跨出门槛后回头冷冷地吩咐了曾义一句。
而趴在地上的白羽听到这句话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身体僵硬如石,他机械地曲起四肢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未及施力便被迅速闪现在眼前的人影单脚狠狠地踹在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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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曾义下药 (2241字)
这灌输了内力的一脚饶是这副已经苦练跆拳道三年的身体也很是吃不消,白羽咬牙死扛住,撑着地面一记扫腿向对方下盘袭去。
曾义明显大意了,根本没想到地上这人在受制的情况下还能进攻,殊不知白羽练得就是爆发力。
即使已然迅速撤回了踏在白羽背上的脚,曾义还是被对方强劲的腿风所袭中了,勉力支撑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
“羽弟,怎么是你!”抬眼见到从地上一跃而起的人的正脸,曾义似乎很是惊讶,“你想来这儿怎么不和为兄提呢,刚刚受痛了吧?”
白羽冷眼看他近前一步,嘴角仍是一抹假装良善、实际倒也不算愚蠢的笑容,嗤之以鼻道:
“别装了,你一早就提防我了吧!”
曾义霎时笑容黯淡下来,神色分外落寞:“羽弟,你不信为兄?”
“切,”白羽讥笑,“要打就快点打!做条狗都敢违背主人的意思……我要怎么相信你!”
“羽弟你,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的……”
白羽瞧着曾义那貌似受伤的眼神,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咄咄逼人:“你TM今晚恶心我多少次了,拜托你积点阴德行不?!”
曾义在装绝对毫无疑问,可他却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正常剧情应该直接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