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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奇拎小鸡似的拎着俩人迅速回了天香楼,入了顶楼房间便将冯疏随地一扔,干脆利落。
而静坐等候了很久的周未然一见这情形便知白羽暴露了,稳稳接住了苦着脸扑向自己的小疏子后,也不多问,果断拖着小孩儿知趣地退出了房门。
原地定了会儿,见怀里的白羽还是一声不吭,蜷缩着身体埋头在自己怀里异常乖顺的样子,白苍奇顿时感觉不对劲。
拧眉快步走至床边,环着白羽的腰身试图将他安置到柔软的床上,可明明轻缓的动作却引得怀里人更紧地攥着自己,身体还随之阵阵痉挛,闷闷的呜咽声掩不住痛苦穿透厚重的布帛消散在空中……
白苍奇心中一紧,就着榻边坐下松松地搂着白羽置于膝上,抽出一只手扳过死死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脸,触手一片湿滑。
白苍奇抿唇细瞧,这面上竟是汗水淋漓,混着泪水湿漉漉的一片,眉眼间亦满是痛苦之色,鲜血从咬住下唇的齿尖不断渗出,喉结滚动却只闻细微的呜咽声,根本就是痛到失声的模样。
“怎么了,告诉我,哪里痛?”细细擦干白羽脸上的水渍,白苍奇心急如焚。
“……唔……嗯……下、下面……嘶……”白羽痛得一抽一抽,说话断断续续,虚弱得好似随时会消失。
“下面?”白苍奇顿时反应过来,沉声道:“是刚刚压在窗框上的时候咯疼了?!”
白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费力抬起右手遮住眼帘,在自己弟弟面前流泪不止神马的,太丢人了!而且中招的竟然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地方!!……呜呜呜,可真的太TM疼了!!!
一波波的绞疼混着羞耻涌了上来,白羽克制不住有气无力地呻吟出来,由于极力忍耐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此外他的身体已然僵硬成石,因为现下只要稍稍一动便会换得下身无穷尽的撕裂般疼痛……
……小弟弟肯定是废了,他悲伤地想。
吻轻轻落在白羽额头,轻如羽翼,柔柔拂过,在迟钝的某人觉察之前便迅速退开了。
白苍奇小心地托起白羽缓缓放置床上,盯着依旧紧紧攥着自己的那只手,难得的一改面瘫状,露出了极为温柔的表情:“必须上药才行,松手……乖。”
“……唔……乖、乖你妹啊!”涨红了脸的白羽忍着痛楚拼命提气憋出了这句话。
抚了抚白羽被汗水渗透的发丝,白苍奇回身从柜中翻出周未然配的膏状伤药,返至床前后握住了白羽紧攥的手,用力一根根掰开,吻了吻掌中细嫩的伤口,而后与之十指交握。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深入骨髓的痛感自下腹流遍全身,白羽脑中神经早被搅得乱嗡嗡一片,又怎有心思感受白苍奇的言行举动,仅仅是一个劲儿地抽噎。
这会儿感觉自己两腿被人分开,才从痛楚中回神。
“呜……苍奇你、你做什么……”
白羽不安地挣了挣,试着将双腿闭合,相比于“门户大开”的耻辱,腹下的刺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别动……你以为你都这样子了还能自己上药么?!”眼神微冷,白苍奇凑近白羽耳边低语道,“还是说,你想要其他人来旁观……”
诡异莫名的声线生生让白羽打了个哆嗦,眼看着这个小狼崽仔长成一头大灰狼,三年间他学到最有效的应对技巧就是避其锋芒,是以现下他果断选择极窝囊地闭眼装死。
虽然节操神马的白羽早弃了,可下体传来的陌生触感还是让一贯厚脸皮的他小小羞涩了一把。毕竟,这个弟弟虽然跟了自己三年,俩人却并不是很亲昵,更何况这三年来白苍奇一直专注于武学,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亦少之又少,又怎会毫无疏离感呢?
白苍奇倒未曾想那么多,只是在见到眼前玲珑小巧的耳朵慢慢染红之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视线往下是被汗水浸透的亵衣,连着薄薄的一层红纱也湿腻地裹在身上,细致地勾勒着性感优雅的曲线,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颗凸起的小点更是惹眼。
指尖慵懒地挑开松散的束腰锦缎,而后撩起贴身的妖艳红裳,在探向左胸轻薄柔湿的亵衣襟带之时却被一把按住了。
???
“怎么了”白苍奇静静将手覆在白羽胸口,瞥了眼一脸憋屈之色的白羽,面色淡定如常。
实在感觉很别扭,闭眼装死的白羽也忍不住了,按紧苍奇乱动的手皱了皱眉说道:
“直接……脱下面就行了。”
话一出口,气氛便怪怪的,他又下意识改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确定?!”白苍奇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反手扣住白羽纤细的手腕,另一手伸到他胯下以微重力度按揉了下某伤重的分身,一声凄惨的痛叫过后,邪气地挑了挑眉。
“啊……别、别碰那儿……”
泪水打湿了睫毛,团团簇簇凝在一起楚楚可怜,白羽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了苍奇一眼,龇牙咧嘴的模样活像要生吞了他似的。
瞟了眼某炸毛二货的下身,白苍奇若无其事继续道:“一个人真的可以么?……何况,你后背看似也受伤了……怎么说也是我哥,忸忸怩怩像什么样子。”
白羽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死盯着某人泰然自若的无辜表情瘫在床上干瞪眼,憋了半天也就嚎了一句:“那你轻点儿行不行!”
“可以。”
白苍奇的模样太过一本正经,白羽无法,只能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继续手中被中断的动作,白苍奇慢悠悠地扯开眼前的襟带,亵衣随即滑落,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紧致的肩膀,麽指沿着细腻光洁的肌理划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白皙胸膛上两颗挺立惹眼的红樱,白羽顿时呼吸一窒。
微凉的指尖来到下身,灵活地解开了亵裤,白苍奇淡定地审视了一下那黑色魅惑的布料,而后单手轻柔地托起白羽后腰,顺利褪去了这块布帛。
“咚”的细微之声传来,那是硬物砸在床板上发出的响动。
白苍奇捡起这牛皮包裹着的折叠刀,瞥了眼面色通红的白羽,嘴角抽搐不能自已……
将凶器扔在一边,白苍奇熟练地挤出一些膏状黏物涂在掌心,翻上床置身于白羽两腿间。
受着伤的小东西正瑟瑟地蜷成一团,静静窝在柔软的黑色耻毛下,色泽粉嫩如樱,干净通透,未勃起的尺寸略微嫌小。
白苍奇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直到白羽察觉后怒火中烧,操起身旁的软枕砸到自己头上这才回过神,将涂满药膏的手轻轻覆了上去,温柔地展开皱巴巴的某物细细涂抹,动作暧昧到极致却丝毫无损其从容之态。
手中的小东西温软细腻,生得和它主人一样精致,尚无一丝异味,白苍奇几乎有些爱不释手,指腹自分身底部打着圈儿滑至顶端小孔,留下点点膏状白斑,而后大手将之整个儿圈住情色地撸动起来,以散布薄茧的掌心摩擦着柱身试图抹开涂匀。
(大家多多点评哦,虽然是小小的新人,还是抱有希望,亲们能喜欢我写的文~)
第三十一章 悔与不悔 (2217字)
清清凉凉的触感很舒服,白苍奇温柔的动作起初确实为他减轻了疼痛,可时间一久,这种双腿大开的姿势不可避免地令身体因尴尬羞耻而变得极度敏感,而后,剧痛的下身竟在粗糙大掌的刺激下,竟渗出了些许不甚清明的快感,白羽忍不住紧攥起身下的床褥,鲜明突出的指节微微发白。
太好了,小弟弟没废掉……
呃,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卧槽!
身体脱离了控制,不停地轻颤,就连大腿内侧亦不住地痉挛,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白羽惊恐地察觉自己居然快要勃^起了。
“行……唔、行了,”暗暗狠掐自己,试图平息这操蛋的欲火,白羽严肃道,“这里没怎么受伤……尼玛,我是蛋、蛋疼啊!”
“哦?”白苍奇轻嘘一声,而后托起白羽紧实温滑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低头看了看隐在小东西之后的两囊袋,果然红肿得老高,伤势颇为严重,他不过轻轻碰了碰便引得白羽不停嘶声。
尽量放柔手中力度,白苍奇微微凑近,仔细地将药膏涂遍肿得滚圆的表面,奶白的一层完全掩不住淤红透亮的色泽,他回回抚触便会引得白羽往上直缩,无法闭拢的双腿只能哆嗦着绞紧自己,身体僵直得像条紧绷的弦。
“放轻松……”白苍奇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开了口,耳鬓散落的发丝无意间触到对方腿间细嫩的皮肤,漾起阵阵酥麻入骨的电流,白羽冷不丁一个激灵,勉力侧起上半身交织双臂将脸埋入,嫩白骨感的肩膀拉出漂亮的弧线微微颤动着。
细细为白羽下身抹遍黏腻的膏药,白苍奇这才抬高身姿,冷俊刚毅的侧脸极富魅力,额角薄汗微湿,深邃的墨色眸子专注地凝视着蜷曲的白羽。
许是样子看上去委实有些凄惨,心疼之余,白苍奇也不禁暗暗自责,小心放下肩上那僵硬至抽搐的双腿,倾身虚跨于白羽腰间,揽住身下纤细有力的腰肢不迟不疾地将之拥入怀中,二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白苍奇抬起下颌松松地搁在白羽头顶摩挲,指尖细细顺了顺对方汗湿凌乱的柔发,白羽赤裸着吸了吸鼻子,半是委屈半是蛋疼:
“你故意的是不是?!……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么!好歹我也是你哥。”
白苍奇慢条斯理地拂开他散在背上的乱发,一面给他淤青处上药,一面袒然回道:
“什么时候你比我强,再提要求罢……”
白羽登时歇火了,恨恨地斜了他一眼,憋屈地咬了咬唇。
眼角余光瞥到了某人愤愤然的小动作,白苍奇伸手掐住他两腮,扭过某人铁青的脸正对自己,抚了抚下唇的咬痕沉了脸色:
“跟你说过多少次,为何总改不了这坏癖!”
尼玛!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苍奇我告诉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两岁,尊重长辈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白苍奇面无表情地轻嗤了一声,无视了难得鼓起勇气朝自己发飙的某人,放重了手脚继续擦药,大掌略显粗鲁地搓揉着背部细嫩的皮肤,实则是催动内力挤压药膏迅速渗入皮肤以便吸收。
白羽疼极,以为他是存心报复,于是狠狠掐着某人上臂,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着他前胸利落地咬了一口,纤瘦优雅的蝴蝶骨在突然的发力后愈显性感迷人,鲜明流畅的线条魅惑到极致,对称着覆在雪白滑腻的脊背上由于紧张而微微抖动。
下腹一紧,指尖不由自主地追随视线上滑,在对方妖冶的肩胛处流连,白苍奇危险地眯眼,本就黝黑的瞳仁此刻更是深邃如海,隐隐有些欲色。
“怎么,后悔了?”
移开目光,白苍奇克制地转移了话题。
明明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白羽还是懂了。
三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自己摸清这个弟弟的脾性,本就早熟加上年少的遭遇,他内心委实敏感多疑,极难对身边人敞开心胸。
刚进天香楼那会儿更是对于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他并带回来抚养这件事,不止一次明里暗地反复试探过,手段百出,心机叵测,可怜自己还曾为此深深感叹做人失败。
不过后来倒想通透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待人处世之道,譬如象征着个体本身的独特存在,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
三年前,白羽曾经衷心希望苍奇能像个正常孩子一般长大,给他配备极好的私塾先生,优渥的生活条件,像个保姆似的成天围着他打转,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个弟弟过上简单温馨的普通生活,远离那些血雨腥风。
但他错了,在这个时代不是什么都能和平解决的,从白苍奇被屠戮追杀、决心复仇那刻起,他腥风血雨的一生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