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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芷夕和明磊全都站到一旁,说起来,明瑾算是他们二哥。芷夕人小心眼多,加上对栀落的嫉妒,心里是讨厌这个人的。明磊到是没什么感觉。他自幼被宠着,又不用争什么,心思比较单纯。
帘子一掀,明瑾进到屋里,管家带着明瑾过来,却并未离去,留在外面,像是在等候吩咐一般。
“夫人安好,我来给您请安。”明瑾一身墨色长袍,俊朗如仙,脸上带笑,眼神幽暗深邃直直的看着余氏,浑身的冷傲。
余氏被看的心头一颤,刚刚稳下的心神又起了一阵莫名的慌乱,不知不觉的额上竟起了一层细汗。而屋里头其他的人皆是呆了眼神。
“怎么,夫人似乎对于我的康复不甚高兴啊,也是呢,我也没想到我能活过来呢。”明瑾心中冷笑,不紧不慢淡淡的开口。
余氏眼神一闪,连忙强自堆起笑容:“怎么会,自从你受伤,我日日担心挂念,如今见你醒来,而且恢复如常人一般,我自是喜不胜收。姐姐过世的早,你若有个好歹,我还担心以后要如何跟姐姐交代,如今你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说着,余氏转过头来,对着明磊和芷夕说道:“你们二人,还不快给你们二哥行礼。”
“二哥。”那明磊到时没什么犹豫,乖乖的喊了一声。
芷夕眼里闪过不屑和嘲讽,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我有些事跟夫人说,你们先下去吧”明瑾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忽然开口,声音变得低沉冷漠,带着不容置疑。
两人一脸惊诧,想不到明瑾如此直接。却被明瑾眼神一扫,受他无形的气势所迫,硬是生不出抵抗的心里。犹豫片刻,乖乖的退了出去。他二人哪里是明瑾的对手,没有被明瑾气势压的跪下已是明瑾开恩了。
丫头们也不自觉的退出,屋里只剩下余氏和明瑾。余氏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心头泛起一波一波的恐惧。
明瑾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余氏的样子,心头冷笑:若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哪会有今天这般。他静静的坐着,并不急着开口。
那余氏再也忍不住,脸上笑的极不自然:“瑾儿不知是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明瑾又恢复了淡淡的笑意:“奶妈年岁大了,我要几个丫头小厮到我院儿里。跟您支会一声。这人嘛让管家带着名册我自己选就行。您知道,咱们侯府是侯门大院,人员多又复杂。”明瑾说到这儿,稍稍一顿,眼含深意的看着余氏:“我胆子小,怕遇到些个不识好歹的奴才,为了钱财地位,生了歹心加害于我。还望夫人应允。”
余氏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不敢去看明瑾,轻咳一声,尴尬的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府上虽然人员冗杂,但是个个都是层层挑选查清了底细的,怎么会有那等事。不过你若喜欢便就依你,只管挑你顺眼的就是了。”
“那便多谢夫人了。这些下人,还是有些胆大的,我听说我大哥便是不明不白的就被毒死了呢,夫人也要小心些,指不定那个丫头婆子,被罚了怀恨在心或者生了贪心歹念了,做出些疯狂的事出来。”
“你听谁说的?”余氏站起来声音忽然尖利起来,又马上意识到失态,连忙坐下,胸口起伏,微微有些喘息:“你哥哥当年乃是死于急症,事关人命可不能乱说。”
“哦?我是挺那叫冬雪的丫头说的,怕是她胡乱骗我的。”明镜不在意的笑笑。
“冬,冬雪?不可能……”余氏嘴里喃喃出声,满脸的惊恐不信。
明瑾见差不多,便不再多说,起身掸了掸袍子:“如此我便去找管家了,夫人好生休息。”说着就那么走了。
余氏直愣愣的坐在那里,脸上冷汗直流,直到春兰和夏荷进来,叫了好几声,这才缓过了神儿。
颜萧儒下了早朝,刚到府门口下了轿,就听下人来报说是二少爷醒了,而且完全恢复,正常的人不再痴傻。颜萧儒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他凝眉沉思片刻,心内一片复杂,抬
脚往府内走去。
明瑾从心蕊园出来,料着昨日席胤苍遇刺之事未成,颜萧儒该是这么早回不来。便去了前头正院,命管家集合所有的仆从下人,他要挑人。管家看有夫人应允,犹豫片刻,便不再纠结,转身去吩咐。
不多时,丫鬟奴才婆子站了满满的一院子。众人不敢吭声,看着这府上忽然就痊愈的二少爷,正慵懒的靠在前头一张椅子上,手里随意的翻着花名册。有的年纪小的丫头,偷偷抬眼,看着这二少爷没了往日的痴呆劲儿,竟是说不出的英俊出众,免不了一阵脸红遐想,到是希望能被挑中。
明瑾看了一会儿,抬手招招管家,管家连忙上前,俯身过去,明瑾给他指了指名册低语一番。管家点头,直起身,张口喊了几个名字,声音落下,便有四名丫头,四名小厮,两个婆子从人群里出来,上前跪倒明瑾身前。明瑾看着这几人,眼中神色晦涩难明,脸上依旧是那样似笑非笑,“行了,就这几个吧。墨玄你留下,跟在我身边儿伺候,其余几人回去吧,全听奶妈吩咐安排。”扮成小厮的墨玄起身,心里喜滋滋的,脸上装作恭敬乖顺的模样长到了明瑾身后,其余的人便躬身退下。
管家见明瑾没有其他吩咐,刚要遣散众人,见颜萧儒回来正走进来,连忙快步迎过去躬身行礼:“老爷,您回来了。二少爷要见您,等了您儿一会子了。”
颜萧儒跨过两道门,进了这正院就看见满院子的下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心里一阵烦躁,见管家上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二少爷院子里奶妈年事已高,夫人说给二少爷填几个丫鬟小厮伺候着,命奴才拿了花名册,叫了人来给二少爷挑选。”那管家不抬头,沉着应答,却只将一切说成是余氏的吩咐,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从头到尾不提明瑾如何。
这时明瑾已站起了身,一边朝着颜萧儒走来,一边挥手冲着那帮下人淡淡的吩咐到:“没事了,都下去该干嘛干嘛吧。”自然从容,仿佛他本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那帮下人虽然心头怪异,但是习惯性的就听从吩咐各自散去,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愿意在此多呆。
颜萧儒心里一阵的不舒服,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抬眼看着明瑾朝他走过来,一袭黑衣,挺拔如松,俊朗如玉,浑身的孤高冷傲,一派的清冷淡然,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父亲辛苦,儿子过来给您请安。”明瑾到得近前,微微欠身,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波澜。
颜萧儒轻咳一声,半响张嘴:“可有让大夫再仔细瞧过?既然恢
复了自然再好不过,要多多注意。”
“是,多谢父亲挂怀,儿子现在好的很,身体无碍了。”明瑾微微一笑:“多年来儿子未能尽孝膝下,又不能帮父亲分担辛苦,实在是不孝,如今儿子痊愈,只盼能够尽力,帮父亲分忧解难好让父亲不再整日操劳,能够安逸度日,也全了我一片孝心。”
颜萧儒心头一惊,看不出他是言出真心还是别有他意,只觉得站在自己这个陌生的儿子面前,说不出的烦闷,张了张嘴,随后叹息一声:“你有这心我便知足,你身子刚好,先好生修养。”
明瑾心头冷笑,也不再多说,只应了一声便告退回去。颜萧儒在那里站了半响,心头思绪万千,重重的叹息一声,向书房走去,看那背影,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
、鸳鸯浴
席胤苍和栀落一大早便起来,阿泰已经赶了马车来接二人。寒夜重伤未愈被留在了晓夜山庄。
回到王府,栀落这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翠儿早就等的团团转,见人终于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顿哭,栀落没怎样,这小丫头着实是吓得不轻。
“霁月,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和吃食。”席胤苍转身吩咐。
不多时,下人提来了热水,内室隔间的屏风后,生起了水汽。
一众下人被打发走,栀落早就浑身的难受,这会儿见人都退下了,连忙跑进去,三两下扯了那繁琐的衣衫,抬腿迈进了大浴桶,将整个人浸到了水里,只觉得全身被热水包围的瞬间说不出的舒坦畅快。哗啦一声,他从水中钻出了脑袋,随手将头发往后捋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靠在了浴桶的边沿,闭着眼睛嘴里说道:“哎呀,总算活过来了,太爽了。”
席胤苍绕过屏风,见他满脸的享受靠在那里,莹润的身子在水里若隐若现,黑长的发丝贴在脖颈肩膀,一张脸被水蒸气熏得粉粉的,说不出的诱惑,他想也不想,一把扯开了衣服,跟着就迈了进去。
栀落听见水声,睁开了眼,虽然二人早就坦诚相见,但是还是难免有些局促别扭,眼神闪了闪:“喂,你等我洗完了再来,这样挤死了。”自从昨日表白后又经历了那样的同生共死,栀落心里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没人的时候也不再装着恭敬的样子。
“嗯,这浴桶是有些小了,改日让人做个更大的,今日便凑合吧。”席胤苍装作不知道他意思,认真的回答。
栀落纠结片刻,心想他怕什么,便不再矫情,继续闭眼享受。没多久,他便发现他还能享受个屁呀,席胤苍一双作怪的大手早就在水底开始不老实,他又睁开眼,瞪了席胤苍一眼:“别闹了,快些洗完了吃饭,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看着心爱的人如此诱人在自己面前,你让我如何平静的了?”席胤苍语带魅惑,一脸的理所应当。
“所以让你别一起嘛,唔~~~~”栀落抱怨一句,剩下的话便被吞走,他听胤苍说他是他心爱之人,心里一美,嘿嘿一笑,抬手攀住了席胤苍的脖颈,伸出小舌头主动缠了上去。
席胤苍被栀落主动迎合弄得心头荡漾,一番纠缠后放开了他双唇,看着那张熏红的小脸儿,说不出的满足。他邪邪的一笑:“今日让你爽够了。”说完不待栀落反映一头扎进了水里,握住栀落宝贝,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用力一吸。
栀落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差点从浴桶里窜出来,连忙用手把住浴桶的边缘。下边被一片温热包裹,软
软的滑滑的舌头弄得他脚指头都拳了起来,一股电流瞬间袭遍了全身。栀落喉间叹息一声,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啊!胤苍,我,我要出来了,你快躲开,啊!”栀落忍受不住,连忙急声说道。
席胤苍从水里出来,在浴桶里坐好,一把托住栀落瘫软的身子放在身前:“这么快?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看来要多锻炼。”
栀落只是趴在他肩膀上哼哼,他还在爽呢,没有缓过来。这时觉得席胤苍的大手又伸到了他后面,忍不住后面一紧。
“呵呵,放松些。”席胤苍咬着他耳朵,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在后面为他拓展,那身下的兄弟早就快不耐,顶着栀落的大腿内侧,来回的磨蹭。
席胤苍见栀落差不多,收回了手,两手抱住他腰间,略一抬高。栀落抬起头,双手抵住他肩膀:“喂,你不是要这样来吧,这,这姿势,你那个我哪里受的住啊?”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席胤苍低头吻上他锁骨,又向下含住了那一颗小豆豆,惹得栀落轻轻呻吟。他双手微微用力,撑着栀落的身子慢慢放了下来。
“嗯~~~慢,慢一点儿。”栀落紧张的抱着他的头,一丝丝的疼痛传来。
席胤苍也怕伤到他,小心翼翼,直到栀落适应,放松下来,这才让他一下到了底,席胤苍喉中低吼出声,全身一阵颤抖。
栀落被贯穿充满的一瞬,脸颊白了白,他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直到没有了那股子不适,便动了动身子
“唔~~~;你这小东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