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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人护着,了了她一桩心事,剩下的他只能随机应变了。
日子过的飞快,已经入夏,天气不热不冷,
正是舒服的好时光,栀落和小王爷大婚在即。 二皇子大婚结束后马上就轮到他们。
这一日二皇子府内上下一派喜气洋洋,不少官员前来庆贺,有的是巴结,有的是虚与委蛇。唯一不开心的是二皇子的侧妃贾玉泙和如今的新娘子。
新房内,二皇子推门进去,屏退了下人丫头,叹息一声,上前揭开了红布盖头。刘婉怡俏生生的坐在那里,眼内雾气冉冉,泫然欲泣,又强自忍着不敢哭。手内使劲儿攥着帕子。她今年不过十六岁年纪,比栀落还小了一岁。
二皇子席浩庭看着心内一阵不忍,脸上温温一笑,尽量放柔了语气:“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的婚事向来由不得我做主,只能委屈了你,我不会逼你,你只管放心,累了一天你早些歇息。”
刘婉怡心中疑惑,抬起头来,只见红烛映照下,面前的男子身上似镀了一层光,好听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他只是温柔的站在那里,他说不会逼迫自己。刘婉怡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漏了一拍。跟以前她见着小王爷的时候不一样,她远远的见着小王爷,心里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咚咚的,想着这就是心动的感觉么,这么强烈,都要跳出胸膛了。
可是,如今的感觉,却是相反,仿佛心脏停止了跳动一样,虽然只有一瞬,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觉得脸上发烫,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吭声。
席浩庭见状,也不在多说,怕吓到她,只嘱咐她早些休息,便在外间软塌上和衣躺下。
刘婉怡坐了半响,听着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找回自己心跳似得,出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一时间心里乱的很。
二皇子喜宴过后,定慧王府里也开始忙碌。
大婚前一日,席胤苍的书房里,被叫做子旬的书生正一脸的凝重:“王爷,你怎么看。逍遥阁的阁主不是一般的人物,是人都忌惮逍遥阁三分。他为何要王爷护着未来王妃呢?会不会又是三皇子他们的阴谋?”
席胤苍此时,也是一脸的严肃,必经那个人他不想招惹,逍遥阁是当下最神秘最厉害的杀手组织,接了任务从来不曾失手。
“应该不会是三皇子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同意用那头儿的消息跟我做交换的条件。”席胤苍想了想说道。
“可是到时候这消息是真是假我们如何判断?子旬依旧觉得不妥”书生拖着下巴,如何也想不透这里面的关系,“王爷,听青阳说,他去查探那大小姐,生母早逝,两个哥哥一死一傻,在府里备受冷落,足不出户,身边伺候的就只一个丫头,完全不是大小姐的待遇。寿安侯
把她嫁过来,可见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完全是个棋子,是什么人能让逍遥阁的阁主出面,护着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人呢?莫非我们都被骗了,那大小姐只是掩饰的好,其实身份不一般,身边没人只是为了好办事?”书生眉头皱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席胤苍看他一眼,笑的神秘风骚:“愁什么,是什么人,到时候嫁过来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子旬被笑得后背发凉,他家王爷来了兴致了,估计有人要倒霉了。
大婚当天,京城里热闹非凡,定慧王府和寿安侯府的婚事,自然是非同一般,之前二皇子大婚这百姓没得看,如今能凑个热闹,都聚在街旁,看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猜测这颜小姐相貌如何等等。
大红喜轿里,栀落迷迷瞪瞪的顶着沉重的行头,穿着大红的嫁衣,被晃得昏天黑地。他心里还是紧张的,虽然神秘高手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但是身在其中,也免不了心神慌乱。他自问装女人装的久了,不会轻易有破绽,可是那是在侯府,没什么人搭理他。现在不一样了,他嫁了人,要同吃同睡的呀。
栀落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不晓得如何被人弄下轿,不晓得如何拜了堂,不晓得如何进了新房。等周围一切都安静下去,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抗议声,他才回过神儿来。听着周围没有动静,他偷偷挑起一角盖头,打量这房间,可真是大啊,他以前的跟这儿比起来那就是个狗窝。
屋子里淡淡的檀香味儿,红蜡烛映的整个屋里都红彤彤的,床上厚厚的褥子,超舒服。栀落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心里提醒自己,要淡定。不过似乎也没什么人呢,他起身走到桌旁,一整天没吃没喝了。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舔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心想自己没喝过这个什么朝代的酒,怎么跟果酒差不多,还不如以前喝的啤酒酒味儿重呢。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了块糕点吃喝起来。那糕点,细细的,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栀落满足的眼睛眯了起来,又连喝了几杯果酒,这才满足。把糕点重新码好,去床上坐着把盖头盖好。心里想着,大侠啊,今晚我是死是活就看你了,你可要说话算话。
席胤苍在帘子后面看着,心里觉得有趣。这人总是跟别的大家小姐不一样呢,这么想着,眉头微拧,莫非真的是小看了她?可是若是真的是三皇子和那寿安侯的人,理该谨慎小心才是。
席胤苍不再细想,轻咳一声,抬脚进屋。
栀落身体微僵,坐在床上绷得直直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又紧张起来。心里暗自鼓气:哼,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被吃了
席胤苍走到他面前站定,愣了一会儿,就在栀落快要受不了揭开盖头的时候,面前忽然一亮,他抬起头,就见着席胤苍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直直的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眼眸中光彩潋滟。栀落就那样仰着头愣住了,他觉得他像是要被那一双眼睛吸进去一样,那样的深邃明亮。脑袋里一时除了这张脸没有了其他,忘了害怕慌张。
席胤苍低头看着他脸颊微醺,眼神迷蒙,微张的小嘴儿旁还粘着芝麻,心下莫名一热。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感觉,如今这年纪也早经人事,男人女人都有过,又自问常年呆在军中磨练,耐力非常,如今这是怎么了?席胤苍压下心中一丝烦躁,笑着打趣:“口水都出来了,王妃如此想念本王么?”声音里竟带了一丝魅惑。
栀落瞬间回神,连忙低头,还抬手擦了擦嘴角。知道自己失态,心里默数三声,平复下来。尼玛,怎么搞的,居然被一个男人迷了心神,淡定淡定。努力装出平时淡然的样子:“王爷赎罪,栀落累了一天,有些恍惚,失礼了。”
席胤苍看着他心内觉得好笑,尤其是看他竟然真的去擦口水差点就没忍住,如今看他又装成这副样子,更起了逗弄试探的心思“既然王妃累了,那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抬手帮他取下凤冠,又去解他外衫。
栀落只觉脑袋翁的一声,想也没想,拍开席胤苍的手,跳到一旁,双手抓着衣襟。这一起来才觉得头有点儿晕乎乎的,明明是果酒,自己还能醉了不成。
席胤苍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大手一捞就把人捞到了怀里,轻轻软软的还挺舒服。
栀落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忽然腰上一紧,一阵龙延香味袭来,不待反应,下巴上一疼,被人抬起了头。
席胤苍低头,热气喷了栀落一脸:“怎么了,王妃莫不是还在气我,上次失手伤了王妃手腕。”
栀落心里狂跳,叫苦连连,他只觉得现在脑袋发晕,脚下发软。他却不知,他虽前世酒量不好不差,可如今这幅身子滴酒不曾沾过,那果酒又是专门为新人准备的,酒劲儿不大但是加了料的。他若知道,非得一巴掌扇死自己不可。
栀落正晕晕乎乎的,就觉得唇上一热,软软的有东西在摩挲,剩下的不多的理智意识到这状况,立马明白,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如何挣的过。刚要出声,便有一条香舌乘势而入,在嘴里一阵吸允戏谑,接着舌头便被缠住,栀落心里失措,奈何反抗力指数几乎为零,只觉得这么一弄,出了一身的薄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酝酿,想要找寻出口喷发出来一样。
栀落觉得就快窒息的时候,忽
然被人放开,还来不及多吸几口气,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人压了上来。
席胤苍只觉得浑身着了火一样,从未对女人有过感觉的他看着那张白里透红满脸懵懂的脸竟有些把持不住。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可是如今却迷惑了,即便以前是男人伺候,也不曾主动的升腾起这样的情?欲过。
栀落觉察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在撕扯他的衣服。“不行,不要。。。。。。”栀落潜意识里想制止,已经来不及,觉的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撕扯开,一阵恐惧让他头脑稍微清醒了些,紧接着就是一头的冷汗,完了,他如今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席胤苍看着身下人儿白皙细嫩的肌肤,平坦的胸膛和小腹,胸前两点樱红粉嫩异常。栀落因为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紧咬着嘴唇,眼睛紧闭,浓密的睫毛轻颤。席胤苍一瞬间脑中闪过无数思绪,想着如风汇报的情况和栀落反常的行为,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他现在无暇细想,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一股暖流直冲小腹。
栀落躺在那里等死,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鼓起勇气睁开眼,就看到席胤苍眼神深沉紧紧盯着他。栀落心里一紧:王爷也醉了不成,看我是男人还想继续,我要不要色诱他,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唉,这样是不是太没骨气了?也难得他还有心思想这些
“王,王爷,唔。。。”栀落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席胤苍喉头耸动,俯身压下,狂风暴雨般的吻直让栀落窒息,放开他双唇,顺势而下,小小的不明显的喉结,锁骨,胸口,抬手捻上那一点樱红,感觉到身下人儿颤栗的身子,更是兴奋异常。
栀落只觉得身子被席胤苍吻过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再也不能思考。加上那酒的作用,栀落只觉得浑身难耐,全身软绵绵的。忽然身上一轻,上面的人离开的他的身体,栀落张嘴喘着粗气,意识混沌,竟有些不舍。
席胤苍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小盒子,翻身上床,看着那如玉的身子,只觉得喉咙发紧,下面早已难受的不行。他一边抓了栀落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兄弟,一边用手指剜下一大块药膏
栀落迷迷糊糊间正在难受,感觉手上被塞了个东西,硬硬的貌似是个棍子,但是却又热热的。这时,忽然下面一凉,他还没来得及舒服,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有东西伸进了他里面
“啊~~~~”
“乖,放松”席胤苍暗哑的声音传来,极力忍耐着用手指帮他适应。栀落疼的不行,抬起手来打身上的人,嘴里呜呜的,含糊不清
。
席胤苍慢慢的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拿出从来没有的耐心,一点一点的帮着床上的人适应。
栀落紧紧的抓着席胤苍的手臂,一抬头咬上了席胤苍的肩膀,忽然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传来“嗯~~~~~”忍不住呻吟出声,松开了嘴。席胤苍眼眸一暗:“是这里吗?”说着加快了些动作。栀落早没了理智,觉得下面痒的难受,不由得挺了挺腰。
席胤苍抽出手指,看着他满脸的迷蒙不耐,抬手将他腿分开,不待他反抗,挺身慢慢进入,栀落张嘴刚要喊出声便被他俯身吞下:“不许太大声,被发现了我可保不住你。”
“疼~~~”虽然做足了工作,但是席胤苍那处跟手指还是差了太多,栀落疼得白了脸,理智恢复了一些,一瞬间意识到现在的状况,顿时羞愤不已。连忙抬手抵住席胤苍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