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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脚步声是很容易分辨的。”凤宸英淡淡道。
“嘁,知道你武功高强了。”谷杨撇撇嘴说,放下药箱上前仔细的给凤宸英看了看眼睛,又给他把了把脉,才道:“身上的伤没问题,眼睛有点麻烦。要完全看见得等半个月,这个毒很霸道。”
“不急。”凤宸英说,“你没有照我的吩咐告诉唐飞说我再也看不见了?”
“没有。”谷杨白了凤宸英一眼,反正他现在看不见,“你想清楚了真的要骗他?”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凤宸英没有正面回答谷杨的问题。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答案?”谷杨不禁问,“难道怀疑你的小情儿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不,这个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照我的吩咐做就可以了。”凤宸英当然不是怀疑唐飞什么,而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了,所以他想要知道唐飞的。离清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的眼睛也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复明,那么就用这个半个月的时间来等唐飞的那个答案吧!只是,无论唐飞的答案是什么,他都已经下定决定要把唐飞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谁叫他,先偷走了自己的心呢?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谷杨再次白了他一眼,说:“你想要什么答案无所谓,但是我得提醒你一点,就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有人对他出手。如果不是你为他裆下两剑和毒针,你的小情儿早就一命呜呼了。”
凤宸英脸色一变,冷冷道:“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伤害他。”
谷杨气的想敲凤宸英的脑壳看看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了,“凤宸英,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不见?你能保证这半个月真的什么都不发生?还有,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凤宸英挑眉,道:“你说。”
谷杨说道这个份上就已经不怕继续说下去了,“凤宸英,不管你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想把他留在你身边,可是到现在你不得不承认,他在你心里是特别的了。”凤宸英很干脆的点头承认,唐飞何止是特别的,简直就是独一无二!
“嘁。”谷杨不意外凤宸英会承认自己的感情,他早就看的很清楚了,只是这个白痴一直没有察觉到而已!“就是因为你太张扬,不懂得收敛,所以才让他一次又一次因为你而陷入致命的危险之中。你对他爱护有加,现在凤栖阁几乎就剩下他一个公子了,这已经等于昭告天下他就是你的弱点,告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快点来抓他杀他袭击他吧。你以为你把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一一抓回来完后千倍百倍的奉还就算是对他的保护了?我告诉你凤宸英,当一个人出现了的弱点的时候就不在强大了,他会有顾忌有犹豫,在这种时候他的计划就不再是完美无缺万无一失了,而这种纰漏迟早会害死你的小情儿!”
凤宸英一凛,这些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第一次在心里有了叫“爱情”的感情,他在处理这些问题上青涩的就像一个毛头小伙子,只想天天黏着自己的爱人,把最好的东西给他,天天宠着他看着他,巴不得对全天下地人宣告自己对他的所有权。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也会伤害他。
想了想,凤宸英沉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谷杨也被问懵了,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才说:“当然就是告诉那些人其实你不在乎他,最起码要在他们面前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来,私底下你怎么疼爱他都无所谓!知道吗,适当的疏离对他来说,才是好的。”
凤宸英沉着脸不做声,适当的疏离对唐飞来说才是好的?想到那一次又一次冲着唐飞射来的暗箭,凤宸英想,谷杨说的话很有道理,起码他要在人前做出不在乎唐飞的样子。
“你慢慢想,想想应该怎么做。”谷杨收拾好东西,“还有一个等着我去看呢。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谷杨唠唠叨叨的走了,留下一个凤宸英靠在床头,夹紧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六十章:神秘人
太子府,秦毅书房内。
淳于玦板着一张精致的脸,脸色不太好看地盯着秦毅。秦毅皱皱眉,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哼。”淳于玦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
“小玦,”秦毅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有些生气地看着淳于玦说:“你认为那些人是我派过去的?”他要杀唐飞何须等到现在?何夕与唐飞交好,他一个命令早就让何夕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唐飞还用大张旗鼓的派死士去暗杀?!
淳于玦也生气的转头看着他,语气冷硬:“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看到淳于玦满眼委屈,脸颊因为怒火而涨的通红,秦毅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赶紧跑到他身边,轻声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一着急就胡乱说话!”说着又装模作样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说道:“我该打!谁都可以不相信怎么能不相信小玦呢?”
“嘁!”淳于玦的脸又红了,不过这次不是被气的,而是被秦毅的厚脸皮羞的!
“我不是以为你派人去杀唐飞,而是气你上次在宫门外没有沉住气在凤宸英面前说了那些话,你要知道当时还有很多人都在。被人抓住了话柄就会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所以这次的事情就算真的不是你,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就是幕后主使。”淳于玦低着头解释道,简言之,他生气只是因为秦毅太笨了!
“呵~”秦毅听完忍不住笑了出来,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窃喜。
淳于玦看出来了,气的大叫:“你笑什么?”
“不是不是,小玦别生气啊!”秦毅赶紧安抚,“我只是高兴,小玦为我担心。”
“谁、谁担心你了!不、不要脸!”淳于玦一着急就结巴了,满脸通红的辩解。
秦毅俯下身,伸手钳住了淳于玦的下巴不让他逃避自己的眼神,低声道:“还是这么可爱,一紧张就结巴。。。。。。”
秦毅的唇越来越接近,淳于玦想逃开,却沉溺在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想动也动不了。
眼看着就要。。。。。。
“殿下,您找我——呃?”何夕一只脚已经跨进了书房,一只脚还晾在外面,满脸尴尬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哦,是何夕啊,进来。”脸皮极厚的秦毅镇定自若地放开淳于玦,负着手走回书案前。淳于玦烧红了脸,几乎把头都埋到地下去了,心里偷偷把秦毅那厮骂了个狗血淋头!
“咳咳咳。”何夕假装咳嗽了两声,用拳头掩着唇不让俩人看出自己在偷笑,然后快步走进了书房,末了还挪揄地对淳于玦眨了眨眼。
淳于玦见状,更不敢抬头了!
“咳咳,”何夕清了清嗓子,抬头问秦毅:“不知殿下叫属下来有什么事?”
秦毅翻了翻书案上的折子,然后望向何夕,说:“你知不知道凤栖阁出了大事?”
何夕心头一跳,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凤栖阁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哦,你还没收到消息也不奇怪,这些天你老往芳华楼跑。”秦毅淡淡道,“庙会那天凤宸英和唐飞外出,遇到了几名武功高强的刺客。”
“什么?!”何夕一惊,有些激动地问:“那,那唐飞他。。。。。。”
“听说那些刺客本就是冲着唐飞去的,不知道唐飞得罪了谁,竟然出动了武功高强的死士。。。。。。”秦毅暗自打量着何夕的脸色,继续说:“不过幸好有凤宸英在,唐飞倒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其实今日上午秦颜在凤栖阁闹出的事情不久就被各王知晓,后来凤栖阁也放出了消息说凤栖阁阁主遇刺身受重伤,根本没有提及唐飞。他知道这个内幕消息,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的书案上放了一封匿名信,里面写的是刺杀事件的来龙去脉,还告诉他那些刺客里头其中一人持有太子府的令牌。而那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也想不出来是谁。一个可以在太子府来去自如且能得到凤栖阁内幕消息的人,一定不简单,只是他为什么要给他递消息呢?难道是想帮他?
“刺杀唐飞?!怎么会。。。。。。”何夕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为什么要杀他?唐飞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秦毅眼中精光一闪,继而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安慰道:“你别担心,既然唐飞是你的朋友,那么这件事情本王就交给你暗中去查。太子府与凤栖阁不合人尽皆知,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难免会惹人非议,为了太子府也好,为了唐飞也好,你一定要尽力查出真相,切记动作不要太大,以免打草惊蛇。”
“是,属下遵命。”
何夕离开后,秦毅才转身看着淳于玦道:“你怎么看。”
“何夕有问题。”淳于玦冷冷的说。
“没错,相较于上次听到唐飞中毒,这次何夕实在是太过淡定,就像早就知道唐飞没事一样。”秦毅说,况且他没有直接说过唐飞毫发未损,而是说他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小命”,通常说了这句话都会让人误以为对方一定是受了伤,就算不是缺胳膊断腿,至少轻伤少不了。可是何夕非但没有任何担心和慌张,从他刻意装出来的惊讶还有掩饰不了的镇定来说,证明了他早就知道唐飞没有大碍。
“那你还让他去查?”淳于玦不解地看着秦毅问,如果何夕真的是内奸把一切不利的证据指向太子府,那么太子府刺杀凤栖阁阁主的罪名可就真的坐实了。
“因为我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啊。。。。。。”秦毅怅然的说,何夕跟了他近十年,他比谁都不希望何夕是内奸。
淳于玦一愣,而后握紧了双拳,说:“如果到时候你下不了手,我来。”何夕是他的朋友,与其让他死在别人手里,不如让他亲手了解了他。
秦毅苦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下不了手杀何夕,更不忍心让淳于玦下手。所以何夕,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福王府。
秦昭捂着红肿的脸颊,愤然的看着秦颜,却什么都不敢说,只得狠狠地擦去嘴角的血丝,缩在一边暗自发誓有一天一定会报这一拳之仇!
秦颜甩甩手,冷漠地看着秦昭,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今天就不是这一拳这么简单了!”
秦昭吐出一口鲜血,脸色难看到极点,说:“为兄明白。”哼,兄弟?!我看是因为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吧?!
“当时我记得对你说过,不许对凤宸英下手,为什么他还会受了重伤?!”秦颜眼中满是狠戾的阴郁。
秦昭心里一跳,赶忙解释道:“这真的不关为兄的事情,当时是蓝子湘全权计划这件事,他这么做为兄也想不明白!”那个小贱人不但害他白白损失了五个死士还敢违背他的命令乱来,就算他没死回到福王府也是活不了的!
“不过也算那个蓝子湘聪明,知道藏一块太子府的令牌,把事情嫁祸给太子府。现在凤栖阁托我暗中调查此事,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让太子府背着个黑锅!”秦颜眼中闪过冰冷的算计,虽然宸英说过没有完全把秦毅的能耐弄清楚之前不宜过早的和他对上,不过现在这件事情正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还能让父皇罢黜,废了秦毅的太子之位!
“不知道弟弟想如何做?”秦昭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
“哼,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我需要你配合的时候自会通知你。”秦颜冷冷一笑,接着又把铁焕交给他的那枚太子府令牌拿出来递给秦昭,说:“现在我要你把这面令牌再打造两枚一模一样的。”
“是。”秦昭接过令牌,上面的血迹早就被清理干净,正面的那个“毅”字闪着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