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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绳子给胖子。”
于是,我就把绳子递给了胖子。胖子极不愿意的扯了几圈。没办法,我他妈的才下过几次斗,经验不足是唯一没法弥补的。我看着刘晓雌一脚踹飞栏杆,心里惊叹要他妈的被他踹一脚可够我在医院常住上个十天半拉月的了。
“大家抓紧!”
说着那卢琳就要把绳子往外抛,我操!不能把!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特快火车还他妈的是开的正是特快的时候,怎么着要学人猿泰山啊!胖子也“啊”了一下,没有时间给我们发出疑问,绳子的黑影一刹那就飞了出去,也不知道绳子挂上了什么,那东西结不结实,顿时就感觉手上一紧,好像背后又被谁施加了什么重量,靠!肯定是他妈的那个死胖子!整个人就被扯了出去,我靠!后面的胖子诶呀妈呀一声,他妈的什么都没个心理准备啊!
我们呼的一下就飞了出去,胖子一声惨叫,我摔得最狠,我在落地之前根本就没有准备,面朝地就摔了下去。胖子又把我当成了人肉垫子,在我后背上压了一下。
完了,不是脑震荡也他妈的得破相!大脑就跟和了浆糊一样,耳朵里的嗡嗡声和浑身的疼痛好像被一万只蜜蜂不断攻击一样。我摔得鼻血直冒,胸口与土地剧烈的碰撞差点没让我吐血,眼冒金星忽的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齐羽,哼哼,原来是你跟踪我!”
我cao!他妈的这是什么玩应啊!我脑袋一昏我靠!这不是我上次在秦岭做后来被老痒扇醒的那个梦的后续吗!!梦还他妈的还有连着做的?
三叔的力道大的令我吐血,我心说他妈的反正是梦!掐吧,反正在梦里掐死人也不犯法,我卯足了劲手上的青筋直暴,往死里使劲,我咬住牙,三叔手一松,掐着我脖子的狐狸爪子从我脖子上落了下来,我手也一松,反正我知道你是我三叔,血缘关系总是要顾及到的。
“齐羽,你说,你跟踪我要干什么!”
我心说我什么时候跟踪你了?我上次醒来的时候就在棺材里边,我他妈的上那里跟踪你去?我心里这么想,想快一点和三叔解释清楚,可是嘴根本就动不了
“不说?不说也没关系,走到最后看谁死谁活!”
……
“诶呀!!”我的屁股一疼,被一个人踹了一脚,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心说这梦还没完没了了!
“吴邪啊,嘴嘟囔什么呢?做春梦了?”
“去你妈的,你他姥姥的才做春梦呢!”
我抹了把脸,环顾一下四周,天已经黑了,四周黑布隆冬的,可是我的身边就胖子一个人。
“诶呀?刘晓雌和卢琳呢?”
“我靠,你可别提他们两个了!”
我心里一紧,完了,肯定又他妈的出事了。
“怎么啦?死胖子,有话快说啊,他妈的快给你憋死了!”
“吴邪,其实刚才荡下来的只有咱们两个人!刘晓雌和那婆娘都在车上呐!”
“我操!那咱们现在是在哪啊?”我看看周围,四周都是些没腰的杂草。
“去,你他妈的问我我去问谁去,这荒山野岭的什么个鬼地方。”
我摸了摸背上的包,靠!果然没了一个,那两个王八崽子果然心狠手辣,他妈的下次见到他一定给他们灌个几瓶不合格的三鹿!
“咱们现在就两个人,先把装备拿出来分一分,看看还剩什么。”
胖子拉开拉链就把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我的肩上还有一个背包,也倒了出来,我把古琴放在一边
现在我们还有两只狼眼手电,一套伞兵刀,几枚信号弹,洛阳铲,工兵铲,一节有细又长的绳子,貌似就是上次在秦岭和老痒、凉师爷玩人猿泰山那次用的传说世界上最结实的绳子。登山镐,几只火折子,竟然还发现了一只黑驴蹄子,一个罗盘,一把匕首、压缩饼干和几瓶水。
可是我到黑市里买的那几只枪却在被他们拿走的兜子里,我们剩下的也没有个多少,大部分装备还在那个背包里。
“吴邪,实在不行就顺着铁路走回去,开11号呗!”
“你他妈的放屁吧,这离峨眉山有多老远啊,走到那不累死也饿死啦!再说这黑灯瞎火的也没法走,我看咱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省着一脚踩进什么沟里,那可真够咱们受的了。”
我顿时就感叹要是我也有个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该多他妈的好!
胖子一回头,“啊”了一声
“诶呀呀?按理说咱们不是应该跌在铁道旁边吗,怎么着这铁道没啦?”
“不能吧,我看看。”
啥?难不成我们还被什么野兽给移动地方拖到他们老窝里去啦?我打开手电,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正要仔细看看胖子看到什么的时候,一个黑色长条物体嗖的一声带着劲风从我眼前掠过,如果我再快一点的话肯定集中我的太阳穴,吓得我起了一身白毛汗,胖子也吓了一跳,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了。
“我靠,什么玩艺?”
胖子刚要扯起刚才差点要了我命的黑色棍状物体,我用手电找了一下,当时就傻了。那东西竟然是一段秦岭青铜树的树枝!上面深深的云雷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真的是懵了,难不成我们现在在秦岭?我脊背就是一凉,在秦岭和老痒那段回忆我他妈的再也不想想起来了!
我的反映出胖子意料的大,一把就把他的手拍了出去,我可不想让胖子站染上那种能力。
“你他妈的干什么?”
“别摸这棍子”
“为啥?”
对于胖子,我也不想保留什么,毕竟一起倒过那么多次斗了,再说我也相信胖子,起码比相信老痒相信多了
“内个,你说那个老痒他现在还没死?”
“对啊”
“那他还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了一下,人?他妈的他根本连禽兽都不是。包括他物化出来的阿姨。
“那吴邪,听你这么一说得到了这种能力是要付出代价的呗?”
我点了点头,就像那个没良心的小子,八成不出一年就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你说那小哥会不会也去过你所说的那个秦岭的青铜树,所以他每次到哪里都要给自己刻上一个记号,怕自己忘了以前的事情,20年前的事他忘记也是因为青铜树的副作用?”
我心里一哆嗦,别说,还真可能是这样!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不希望这样的。
“别瞎说,张起灵刻记号是给咱们引路,他的失忆我们还不能解释,可能是因为他们动了那颗系满能够蛊惑人心的六角铜铃的珊瑚树,也可能是因为一些闷油瓶没有告诉过我们的事!”
“你和那小哥的关系我还不知道?我在云顶天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你知不知道……”
我看胖子又要侃大山,赶忙阻止了他。
“行了啊,你这些话留着和古墓里的粽子去说,说不定粽子界的大法官还判你个泄露个人隐私罪”再说,你和潘子不也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
“咱们还是看看这破青铜棍子是怎么来的。”
我向黑暗的另一方看去,今天星星特别的亮,但是因为是新月之夜,还是看的不清不楚的。远远地看过去,好像有一个影子,好像是一个人,我甚至可以看见那个人影胸口的剧烈而有困难的呼吸。
我啊了一声,也不管那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危险,三步两步就冲了过去,胖子在后边笨拙的爬了过来
我用手电照了照那东西的旁边,心里顿时一阵抽痛,差点没晕过去
闷油瓶单膝跪在地上,手拄着黑金古刀。浑身都是粘液,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是苍白,他咬着嘴唇,咳了几声。
“吴邪。”
“我!!靠!!你还有力气叫我名字,他妈的你到哪去了?怎么给我搞成这个样子!”
我几乎要疯了,闷油瓶看起来又没气又没力的。
我没有心思去理那死胖子,蹲在张起灵身前就去看他的伤势
“吴邪。”
看他这个样子,但是在外边看不到一点伤,难不成是给累的?
他的眼睛半睁着,刘海被掠过草地的风吹起,露出光滑苍白的额头。张起灵低着头,显然是忍耐着痛苦。纯黑色的眸子因为看向地面没有反射一点星光。
我轻轻的吻上他的额头,胖子也不做声,也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头”。便很知趣的转过了头。我把他单薄的身躯抱紧怀里。这样苍白的人,想象不了,他能上天入地。
“吴邪,抱紧我好吗?”
他轻轻张嘴。张起灵闭上眼睛,将头,深深地埋入我的怀里。黑金古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与泥土装机的闷响。
大概,他又掉入无底深渊了吧……就当你看到的这些是骗局不就行了……
我抚上他的背,感受他几乎为0的体温。这家伙,粽子么?
张起灵轻轻的扶着我的肩站了起来,捡起黑金古刀,慢慢悠悠地走到胖子旁边,胖子刚想关心关心他,就听到他说
“赶快离开,这里是西安。”
西安?秦岭!我一阵恶寒。
胖子一听也一哆嗦……不能吧……
“你去过秦岭,看到青铜树了,吴邪……”
我点点头“是”
张起灵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盒子,我用手电筒一照……竟然是那只白石龙纹盒!
“你……从哪里找到这白石龙纹盒的?”顿时我的脑袋就被无数个问号砸的都要吐了
胖子一听也扭着屁股跑了过来,一看见这么精致的盒子,低觉悟的本性一下子就展露了出来,肥手渐渐接近白石龙纹盒。
“不想死的话就别碰”
张起灵的话虽然声音小,但是威慑力巨大,胖子一下子就把手缩了回去。胖子也真是倒霉,每次要摸什么总是没碰到就是被人打一下要不就是受到恐吓。
“只有到了这次要下的斗才可以找到开这个盒子的方法。”张起灵把那盒子和那青铜树枝子一同放在包里。
哎……
忽然一个东西爬到了我的肩上,蹭了蹭我的脸,我心里一惊……不过很快就被张起灵抱了下去,原来是那只貂。他妈的可吓死我了……我怎么把这小东西忘了。
张起灵抱着貂,轮廓和黑色融合在一起……
“那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再走,不会比他们慢的。”
我们听了张起灵的话,都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点燃了一堆火。
“吴邪,整夜都由我来守。”
“啊?我说小哥啊,看你那身子骨还是让胖爷我和吴邪来守吧”
张起灵不说话,显然是当胖子说话当放屁。我不禁担心张起灵的身体,还担心他半夜会不会又偷跑掉。显然闷油瓶看出我的担心。
“放心,吴邪。”
冷淡没有变化的语调,没有变化的神色,但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篝火,好像想寻求什么。我就坐在他后面,总是感觉他飘忽不定的。
“吴邪”
“恩?怎么了?张起灵” 他最近总是叫我的大名,搞得我有些心慌。
“是不是完结的人生才有意义?”
“……”
哎……
一夜无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起来的时候我和胖子都四仰八叉的,天马上就要亮了,一条白白的光边照亮我们说在的地方。我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手往头上一摸,什么也没有。侧头一看顿时就松了口气,闷油瓶抱着那只貂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