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是因为你!那丫头就是笨,真不懂她怎么会爱上你,劝过她几回,偏偏她还是不肯放弃!”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她居然连弟弟的命都不救了,太过分了!”
“拜托你不要一个人自言自语,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欧阳昊天的心情忒乱,实在不想再听他抱怨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尤其听见他说“她爱上他”这句话时,他的心居然在颤抖,就连双手都抖得厉害!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恨死这小子了。
见他不肯说,欧阳昊天只好扯谎了,“她在我那里,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见她。”
“什么?她在你那儿!”夏健聪立刻走向他,“她真的在你那儿?”
“不信?那算了。”欧阳昊天假装要离开。
“等一下!好,我告诉你,但你一定要带我去见她。”如果找到那丫头,或许一切还可以挽回呀!
“只要你说清楚,我当然会带你去。”他眯起眸等着。
夏健聪这才不得已将她弟弟的事告诉他,“她弟弟的病就快要有起色了,若取消婚事,归还那笔钱。她弟弟的医药费就没有着落了!”
“你……简直是疯了!”这些事听在欧阳昊天耳里,更加心疼夏月荷,“就因为你儿子调皮捣蛋受了伤,就要月荷出卖自己的婚姻换取郭家的金钱帮助?”
“你说什么?”他瞪大眼。
“你知不知道你加诸在月荷身上的伤害有多深?如果她弟弟知道姐姐正受这样的折磨,我想他也不会接受。”
“别再胡说了,你懂什么?”夏健聪从没想过这种事。
“哼!我问你,如果月荷和她弟弟的角色调换,你会要她弟弟为月荷负担一辈子的责任吗?”他这一问,果真令夏健聪哑口无言。
看他一副怔忡样,欧阳昊天摇摇头,又问:“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向我表哥拿了多少钱?”
“一千……一千两百万……”他喃喃道。
“她就只值这点钱?”欧阳昊天简直气坏了。
“要不然你给吗?”夏健聪冲口而出。
“好,如果我弄到这笔钱,那么她就是我的了。”说完后,他便迅速离开公司去找月荷,就不知她是否回到了郭宇寰家中。
他急急开车回去找人,却扑了个空。
她真的走了吗?可恨他早上还用那种态度对待她!老天,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些苦楚呢?
目光不经意瞟向楼上她房间的窗口,他的心抽疼得更厉害了!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她到底去了哪儿?
回到住处,他苦思着她可能的去处。突然,“游乐场”三个字闪进他脑海!
对,她一定是去游乐场了。
他忙不迭站起,迅速前往最近的游乐场,一路上他不停想着她早上的泪以及眼底的苍茫,为何他感觉不出来?她已被所有人抛弃,才无助的来找他,可是他却狠心的赶她走!
月荷,你千万别走远,一定要等我。
欧阳昊天找遍高雄各个大小游乐场,逢人就问,都没人见过夏月荷,而她就这么消失了。
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他用什么方式都没办法得到关于她的半点消息,让他又急又恼,连工作都没办法完成。
今天,郭宇寰将他找来办公室,“昊天,我们聊一聊吧!”
“表哥,你想聊什么?”
“月荷的事。”
“你该不会已经有她的下落了?”欧阳昊天急问道。
“不是。”郭宇寰望着他,“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自从夏月荷离开后,他一开始还很气恼,但事后渐渐平静下来,回想起她在的时候带给整个家的温暖,也不再这么生气了。
“如果知道就好了。”欧阳昊天叹口气,“我知道你气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知道她的下落,请一定要告诉我。”
“为什么你会喜欢她,在知道她的过去之后?”郭宇寰很好奇。
“在知道她的过去之后,我只会更爱她,心疼她牺牲的心,心疼她……”说到这里,他的嗓音都嘶哑了。“哥,说真的,我得谢谢你,谢谢你放弃她。”
“天天,你想过没?他们欠了我们郭家一笔钱。”
“我会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欧阳昊天很坚定地说。
“什么意思?难道姑丈愿意替你出这笔钱?”郭字寰很意外。
“当然不是,但我会想办法,不会太久的,你放心吧!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走了。”朝他点点头后,欧阳昊天便迅速离开了。
走出总裁办公室,他立刻打电话查询银行里的存款,每个月爸妈给他的零用钱他都没用完,累积一段时间后还剩下将近两百万,不足的一千万应该可以凑得起来吧?
到了晚上,他打电话给裴邑群,这还是他第一回开口向人借钱,让他别扭极了。
“邑群,你们都在一块儿吧!”上次听说他们今晚会一块儿聚餐。
“当然了,要不要过来掺一脚?”裴邑群笑问。
“下次吧!我……”该死的,为什么这种事这么难以启齿?
裴邑群皱起眉,“欧阳,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呀!”
“好,我就说吧!我现在急需一千万,你们能不能帮我凑齐这个数目?”为了夏月荷,他真的豁出去了。
“一千万!”裴邑群没再多问,他知道欧阳昊天不会乱花钱,不肯向家里要钱必定有他的理由,“等我一下,我问问看。”
他转首对其他人说:“把你们的私房钱都报出来,昊天需要一千万应急。”
“我平常花得凶,目前户头里只剩下八十万。”于痕不好意思的搔搔耳后。
“我上个月全球数学竞试拿了冠军,有一百五十万的奖金,凑一凑有两百五十万。”宋钰想了想。
“我有一百五十万。”秦逸接着道。
“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尤培易也道。
“我有一百。”安风瑟盘算了下才说。
葛西伟点点头,“一样,一百。”
“这样加起来共八百三十万,剩下的一百七十万就由我负责,就这样哕!”裴邑群拿起手机对欧阳昊天说:“没问题了。”
“谢谢你们。”
“别客气,现在凑足了,可以透露一下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吗?”他不是想过问,而是出于关心。
“为了我的女人。”欧阳昊天回答得很干脆,“我会还你们的。”
“又没跟你催,我们也不缺这些钱,快去处理吧!”裴邑群给了他所需要的鼓励。
“谢了,转告大家,我感激不尽。”欧阳昊天随即挂上电话,然后又打给夏健聪,“钱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要?”
“我……”夏健聪竟然语塞。
上次听了欧阳昊天说的那些话之后,他回去好好的想过,没错,这十几年来他从未帮女儿着想过,满脑子只有她弟弟,也一直把所有的错全推到她一个人身上。
“到底什么时候要?”他急着去找月荷,没空跟他蘑菇。
“愈快愈好。”他还是说了。
“那好,看你要约在什么地方,哪时候见面,想好再告诉我。”
欧阳昊天正要挂上电话,夏健聪却喊住他,“等等,我想知道,你是真的爱月荷吗?”
“我想你没资格问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我没资格,但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是我逼她的,我告诉她如果坚持跟你在一起,我会想尽办法让你身败名裂。”这时候才发现当初做错,会不会太迟了?
“你——你真的这么对她说?”欧阳昊天呼吸一窒,才明白她那段日子为何会对他说那些话,而她的内心有多痛苦了!
偏偏他非但没有给予帮助,还想尽办法伤害她,让她难过、伤心。老天,他这么做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夏健聪已无言了。
“告诉你,如果你真有那样的能耐尽管放马过来,随便你怎么对付我,但是不要再给月荷任何压力了。”说完后他便用力切断手机,一颗心竟为了他刚刚那段话而狂跳不已。
“夏月荷,你到底去哪里了?”眼看下个星期就是他实习期满的日子,他该留下继续找她,还是回台北找人?问题是,他现在连她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为了把欧阳昊天彻底忘掉,夏月荷来到台北。
这些年来只要存了点钱,她一定是寄给母亲,要她好好补补身子,毕竟照顾生病的弟弟是很辛苦的,如今搜遍所有的存款,也只剩下两万块钱。
如果住饭店,这点钱一定很快就花光,租屋的话同样连个押金都付不起,而从离开高雄当天她就觉得整个人昏沉沉,一直不太舒服,虽然身上的钱不多,但为了走更长远的路,她决定先去医院看病,把身体弄好。看过诊、拿了药之后,她不经意看见医院的公布栏上贴着征求清洁员的启示,她立刻去应征,也很幸运的得到这份工作。
而这家不愧是大医院,连清洁员都提供免费的食宿,对她而言算是莫大的幸运。
“月荷,休息一下吧!看你年纪这么轻,还真卖力。”元老级的清洁阿姨将她拉去休息,递给她削好的水果,“吃一点吧!”
“谢谢林阿姨。”她拿起一块,“如果你累了就休息,我来就好。”
“这怎么行,别瞧你现在年纪轻,等上了年纪就知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全来了,所以还是要注意。”林阿姨以过来人的身份说。
“我知道。”夏月荷笑着点点头,又看看表,“快要午餐了,我得在休息前把这里清理干净,我去忙哕!”
就在她拖着地经过院长室时,突然听见里头隐隐传来急促的喊声。
她赶紧贴着门板听,却又听不出个所以然,只发现那声音愈来愈微弱……她不知道里面是谁,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一定要亲眼察看一下。
她先敲敲门,却没人回应。随即旋开门把走进去,眼前的景象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了?”她看见一名男子倒在地上申吟。
“我……我的药……”他申吟道。
“你的药?”夏月荷想将他扶起来。
“抽……抽屉……”他指着第二层柜子,“好。”紧急拿来药之后,她立刻喂他吃下,“是一颗吗?”
对方点点头,深喘了几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泛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血色,但气色还是很难看。
夏月荷将他扶到一旁的沙发躺下,急着说:“我去请医生过来。”
“不用,我就是医生。”他有气无力地说:“还是心脏科医生……但自己有病却无能为力。”都是因为昨晚接到不肖儿子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找不到心爱的女孩就不回来,他方才越想越气才……唉!就不知道他为何对那个女孩这么执着?而那个女孩又是谁?
“那就请其他医生看看呀!”她赶紧劝道。
“我知道,但身为院长,如果生了病连自己的医院都治不好,传出去会损害医院的名声啊!”他叹口气。
“你……你是院长……”刚刚一急,她都忘了这间是院长室。
“是呀!”他虚弱地笑望着她,“你是新来的吧?”
“算是吧!我来了快一个月,只是从没见过院长。”
他点点头,“那拜托你,千万别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好,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虚弱。”夏月荷有点难过,“能不能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帮你?或是你能吃些什么。我去买来或做给你吃。”
“真的不用麻烦。”他闭上眼,“我只想休息一下,你可以出去了。
“你不吃午餐?”
“吃不下。”他对她微微一笑。
“好,那我知道了。”
夏月荷走出办公室后,怎么想都不对,于是借了医院的厨房,熬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