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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无边,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 第三章 · 世界不可思议之最
很平常的一个早晨,只是,在花家庄园里的所有佣人们,都不好怠慢。
餐厅里,早就已经摆满了丰盛合适,却也营养适当的早餐。
老管家唐伯正吩咐着其他佣人们在主位上,摆上不同与其他少爷的早餐。
花代越从月华馆过来的时候,那大理石的超长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份个不一样的食物,比如,他的就是比较传统的中式早餐,一份清淡很适合早上喝的玉米粥,一小碟咸菜,还有几个小素包,这就是他的早餐。
“越少爷早上好!”唐伯微微向他低头,说道。
花代越将手里的书籍放在自己的位置一侧,微笑道:“唐伯也早上好!真是辛苦了,一大早就要准备吃的。”
唐伯慈祥的笑道:“越少爷哪里话,这是唐伯我应该做的,您先吃着,若是哪里不好,我让厨房给您换换。”
“不用了,唐伯你一向是最了解我的口味的。”花代越无意于是几位花氏少爷里,最温柔的得了,虽然有时候有点小小的腹黑,但是,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所以唐伯也很喜欢这位小少爷。
这时候,穿着一身黑色浴袍的,刚刚从泳池里走出来的花泞扬也过来了,看到花代越也就点点头,“早啊,阿越,唐伯。”
“扬少爷早!”唐伯看到某位少爷又这个样子出现,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泞扬哥早,你这是,刚从泳池里出来啊?”其实,花代越很想说的是,你这一大早的,就给那些小女佣们这么大的刺激,这是要闹哪样啊?!
花泞扬正忙着看着自己的日式早餐,因为他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都在日本,所以,就养成了这种习惯。听到花代越的问话,他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啊,阿越,你又不是才知道,干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对了,唐伯,记住,下次不要让厨房给我加洋葱,我对着玩意儿过敏……”
“是的,扬少爷。”唐伯看着花代越一副唇角抽搐的模样,无奈的笑笑。
得到自家三哥的回答,花代越有种头痛的感觉,真是的,这不是他知不知道的原因吧?这个三哥,你是故意的吗?
“早上好!扬哥,阿越,唐伯。”花泞战抱着从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走了过来,他是花荣的长子,长花代越一个月,也是花氏宗室一脉,脸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绝美宛如太阳神阿波罗,高贵而冰冷傲然,有着贵族最特有的优雅气质,与,良好的修养。
唐伯和花代越都向他打了招呼,花泞扬头也没抬,只到了声“早。”而已。
很快,陆陆续续其他的少爷小姐们,还有长辈们都过来了,当然,只有那主位,依旧空置着,因为,那是只有花家少主,也就是族长才可以坐的位置。
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每个人,都显示了自己,最良好的就餐姿态,优雅,完美。
“嗒,嗒,嗒……”
那是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众人都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地望向那即将有人坐上去的主位。
老实说,这里,所有人都没有见过那个传说中的,花泞枫的双生哥哥,除了只知道了他叫做花泞镜,是继承了花家最纯正血统的,金色眼瞳的人之一,另一个人,当然是花泞枫。
不知道为何,花代越有些紧张,因为,他是见过花泞镜的,所以,他知道,接下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花泞镜有着慵懒地胡乱扯着自己的长发,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扣子也没扣,露出一大片白皙宛如大理石的肌肤来,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腰间,依旧挂着那条黑色的鞭子,光着脚,一点形象也没有的踏进餐厅——
轰!
所有人,当然除了某三个人之外,在看着他容颜的那一刻,全部都仿若雷劈了一样,纷纷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美丽到难以形容的脸——
花泞枫?!第一时间,大家脑子里都闪过这个名字,但是,不对,花泞枫不会像此人一样的随便!
“镜少主,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唐伯迎上去,声音恭敬了许多。
看着那些处于震惊状态的,他的弟弟,妹妹,还有伯伯婶婶们,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靥,整个人瞬间笼罩上了一层邪魅的妖气,却又仿如毒蛇的冷血无情,那双金色的眼睛淡淡的看了看那些故作镇定的“亲人们”一眼,懒洋洋地往主位上一座。
修长地手指,轻轻捏着小勺,一边加着糖,一边搅动着,然后尝了一口,皱皱眉,道:“唐伯,记住,我不要有苦味的奶咖,再拿些糖过来,顺便,再让人那点蛋糕送到我房间里去,想必,那只宠物也该饿了。”
“是,少主。”唐伯擦着额上的冷汗,连忙吩咐下去,又转身拿了一盒白糖过来,放到花泞镜面前。
花泞镜超级喜欢吃甜食,花泞枫超爱吃极苦极辣的食物,这是唐伯知道的事情,至于花泞镜的食物,要甜到什么地步呢?反正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
又加了不知道多少糖进去,花泞镜才微微满意了点,因为糖加的过多,导致整碗咖啡呈现浓浓的黏糊状,空气里,都是那种甜到发溺的味道,但是花泞镜一边吃着极甜的草莓蛋糕,一边时不时对着身体在他注视下,一点点紧绷的花代越露出诡异的微笑。
“小越。”忽而,花泞镜叫了他的名字。
花代越愣了一下神,抬头,看向花泞镜,问道:“有什么事吗?镜哥哥?”
这副小白的样子,真的很容易引起他内心的邪恶!看着就想欺负!花泞镜摇摇头,笑得异常妖冶勾魂,“告诉我,我们有多久没见过面了?”
不知道花泞镜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花代越还是乖乖地回答道:“五年。”虽然不知花泞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问什么,他只能选择回答,因为,惹怒他,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原来有这么久啦?”花泞镜咬了一口叉子上的蛋糕,双眼有半眯半合起来,嘴里不经意的嘀咕着,“也不知道,那间花房,还在不在呢!很怀念呢!小越?”
花房?!花代越脸色逐渐苍白,说不出话来,一直吃着早餐的花泞扬此刻终于肯将头抬起来了,他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对笑得宛如狐狸的花泞镜挑挑眉,“这么多年了,你一回来就欺负小越,还不如想想办法尽管找到泞枫,你应该比我更想找到泞枫吧?镜?”
在花家,敢这么对花泞镜说话的,除了花泞枫之外,那么,就只有他花泞扬了,因为,他们都是私生子!不仅如此,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泞镜不讨厌他,还很,信任他。
“呵呵,你应该庆幸对我说这句话的是你,若是别人……”他没有把最后那句说完,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其他人一眼,吃完最后一口蛋糕,他起身,擦嘴。
这时候,宫南稀已经抱着文件夹,提着笔记本电脑,一身冷酷的黑色西装,出现在餐厅门口。
花泞镜看了他一眼,眉稍有着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随即对泞扬道:“别天天往日本跑了,到总部帮我,花泞扬。”
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一般的口气,花泞扬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权利么?”如此口气,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权利,花泞镜,你还是那么咄咄逼人啊!
花泞镜这才转身,慢慢的往宫南稀走去,不过,再走出餐厅的前一面,突然地说了一句——
“战,三天后,跟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在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里,花泞战很从容,很优雅地用干净餐巾擦着嘴巴,然后,很平静地回答道:“是。”
花泞镜唇边一抹诡异的妖娆微笑,他可以想象的出来,那群家伙现在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的震惊吧?这其中,还包括了花泞扬和花代越,他和花泞战是什么关系,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他走在前面,他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他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
他知道,在他的眼底,或许是除了那个人以外,所有人全部都是可笑又可怜的玩偶!只要他玩腻了,就可以随时的丢掉,这就是花泞镜,他只能用来仰望的男人。
宫南稀抬手轻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冰冷的眼睛,斜斜的视线微微扫了那起身优雅从容地男人一眼,花泞战,花荣的长子,在花家所有的的后辈排名第六,二十二岁,是一名的电脑天才,精英中的精英,能破译各种顶端的密码,也是一名黑客!
不过说实话,但凡是九大贵族的子弟们,不论是少爷,还是千金,都聪明到变态的的地步!而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浮夸,那么无能,真正的贵族,要学习的不仅仅只有课本上的东西,还要从小就要培养优雅地良好贵族礼仪,以保持身为贵族而该有的修养品质。
在贵族里,一个没有过人之处的平常子弟,那么就会被长辈们,视为废物,从而被彻底地遗弃——
“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和花泞镜热络上的吗?”花泞扬把玩着手里的小勺,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面色平静如水的青年。
花泞战微挑了挑那细长的眉毛,深蓝的狭长丹凤眼玩味地看了花泞扬一眼,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对不起,无可奉告。”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唯一,他,就是那千万分之例外。
“泞扬哥。”花代越有些隐隐的担忧着,他总感觉,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泞扬摇摇头,“没事。”他只是盯着花泞战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搞错了花泞镜回来的意义,必竟,花泞镜和泞枫一样,都是他们,无法看透的存在。
路上。
一辆缓速前行的劳斯莱斯里。
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西装的花泞镜,一手支撑着脑袋,目光漫无目的地注视着车窗外,一点点倒退的景色,窗外暖暖的太阳光照射进来,为他冷峻的侧面,增添一丝柔和感,显得几分柔美阔静的感觉。
当宫南稀从电脑屏幕上抬起目光时,就被花泞镜难得出现的柔和表情而愣住,却又下意识的别过头,扶了扶眼镜,盖上电脑,“少爷,您要回花氏吗?”征求性的提问。
闻言,那细长的金色眸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回去看窗外的景色了,只是,他还是回答了,“白色木屋,海边的白色木屋,去哪里。”直觉告诉他,花泞枫在那个地方一定留下了什么。
“是。”宮南稀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
于是车内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寂,静静地,令人压抑的气氛。
白色的风筝,像泪断了的弦。
海边的沙滩,一间白色的小木屋,周边,是绿色的草坪,白色的栅栏,一棵满是绿色枫叶的枫树。
树下,是白色的秋千,在风的吹动下,微微的摇晃着。
让司机把车停在马路上,花泞镜自己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袜子,随意的扔在沙滩上,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沙子上,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大海特有的湿润,咸咸的味道。
白色的小木屋,依旧是熟悉的那个样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