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妮叉腰:“你存心气我还是干吗?叫安妮!不是要你来叫我的封号,比礼仪,现在你比蒂雅这个小吃货都差了不止八条街!”
齐天林翻翻白眼:“安妮……我跟我妹妹说得好好的,您来打什么岔?”
安妮理直气壮:“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你明白么?你才跟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平心而论,回到家的安妮似乎又找到那种自由自在说话的气氛,紧接着就决定巩固这种感觉:“我说,你难道不觉得你过去了快两个月,才第一次打电话来,有点过分么?”
齐天林简单解释:“我有事情要做,而且你们不能打电话来也是明白道理的。”
安妮嗤之以鼻:“男人都是这种强调,有事情要做!那么你觉得你的事情繁忙程度比得上古斯夫塔国王陛下么?”
齐天林顿时语塞,有时候和这样显赫的人物说事儿还真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所以安妮就趁胜追击:“从今天开始,我要求……不,是命令!你必须每隔两天打一次电话汇报你的情况,这是我作为蒂雅监护人,对你漫不经心关注态度的强烈不满!不然我们就直接打电话过去!”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已经能勉强听懂一些英语对话的蒂雅一阵点头,再靠近点!
齐天林正要说点什么反驳,安妮已经继续开口了:“这是单方面的要求,已经确定了,回头我们就等电话了,现在回到正题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齐天林实在是有点说不过这个口齿伶俐的公主,只好无奈的回答:“我在阿汗富……”
安妮一边听就一边往树林外面走,不是信号问题,树林里面效果很好,齐天林那边仅仅薄薄的屋顶,也不太影响,而是她出来帅气的打个响指,就有个侍从跑过来,按照她的指示看看电话上的号码,点点头转身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回过头安妮仅仅和齐天林随便说了几句话,那位侍从就奉上一张纸条,写明了齐天林的卫星电话,反向定位的具体位置,坐标精确到米级!
和一般移动电话的定位不同,那个必须依靠众多的基站,根据信号在不同基站之间的传输速率来计算,卫星电话就是通过电话跟几颗卫星之间的通讯计算,类似GPS卫星定位方式,很快就计算出了齐天林的方位,只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调动卫星电话的反向定位。
公主很有点小得意:“哟……你还去了坎大哈?”
齐天林真是想翻白眼:“您也太无聊了……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挂电话了。”
安妮不太舒爽:“你和你那个小萝莉叽哩哇啦就可以说那么久,陪我说说话,你就这么心急火燎的?我们好歹也算是共过患难的朋友吧?”
齐天林真心想投降:“是这样,您也知道我在坎大哈,我这边的事情有点告一段落,我可能要离开一两个月,不是很危险的状况,只是想给蒂雅……还有你,说一声,免得担心。”
安妮笑声有点刁蛮:“我才不会担心你!”可是顿了一下还是回复那种比较典雅的口气:“你在坎大哈的事情顺利么?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不?”
齐天林一个劲摇头:“不需要……很顺利!嗯,就这样吧,把电话给蒂雅我告个别?”
安妮又不爽,随手就挂了电话!
蒂雅在她身后真是一脸的愤怒样:“我听见了!他要找我的!”这卫星电话的声音是真不小,跟山寨机似的!
安妮一脸的无所谓:“明天我就叫人再弄部这个电话,一个号码的,都可以接!”然后就随手把电话扔给蒂雅。
小姑娘接住,一脸嘟嘴要哭的模样,慢慢的伸手抚摸电话,仿佛在抚摸齐天林……
安妮受不了这种劲儿,伸手抹抹自己的手臂:“没这样儿的吧!不就是个电话么,你现在还不是可以给他打过去。”
蒂雅摇摇头:“我要……听胡子的话,他说不能打就不打。”
安妮鄙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别以为他在外面多忙多辛苦,还不是怕你打搅他寻欢作乐!他说了他最近不算太危险了。”
蒂雅又是一脸的愤怒昂头:“他不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
安妮被提醒,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那个带着点非洲风格的皮项链:“他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抛开这么多跑到战场上去?”
蒂雅捏紧自己的拳头,可爱的在自己脸前摇一摇:“你是不会明白的!”
项链上面居然镶嵌了三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虽然比不上蒂雅那根有五颗,可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了,起码买艘安妮号不成问题,安妮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钻石:“我现在越发觉得其中有蹊跷,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他放下这么大的财富,非要到阿汗富去当亡命徒呢?”
蒂雅把卫星电话塞进自己的战术背心里面,弯腰捡起自己的步枪:“胡子是最好的人!”转身咕咕哝哝的离开,自己回房间去了!
在这边,她和安妮就是住一间双人套房,说是士官寝室,可光是落地窗帘就有五米多高,可见那充满中世纪风格的窗户有多高!
塔塔和小猫是有专人喂养的,饲养大型猫科动物和灵长类动物,欧洲王室都有丰富的经验,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侍从官无论如何都要求两个宝贝都要上项圈,尺寸正好不能达到安妮的床这边来。
洗过澡换过便服,小姑娘把自己扔进软绵绵的床上,不理会塔塔在自己头上刨来刨去的游戏动作,手里捧着电话,慢慢回味刚才电话里的每一句话,更加忌恨该死的安妮!打搅了自己……不过回头一想一比较,好像确实有很多值得改进的地方,顺手抓过床头叠得高高的书本和笔记本,用铅笔在上面认真的写上:“多问,少说!!”打上两个感叹号,就找剪刀贴纸贴在电话背后!
最后才在书堆里翻腾着找出几本华语课本,准备晚上的华语课。
小姑娘可不会忘记,齐天林曾经给她说过,要带她回他的祖国去,去见见他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所以她才会暗自下决心一定学好华语,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安妮也洗过澡出来看看那几本书,一脸的嗤笑:“欧洲人学华语很难的!”现在蒂雅可是欧洲户籍了。
蒂雅终于有点有优越感:“所以你不会!”
安妮头上还顶着白色厚毛巾,双手叉腰仰天笑,好看的锁骨一阵抖动:“不会?”然后就用华语突然开口:“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绕口令是说得又急又快,蒂雅顿时张大嘴,有一种自信心受到极大打击的感觉!
这都是什么人啊?
不过两位姑娘无意中关于华语的玩笑,正好切中了齐天林的计划,他准备趁这个假期回国!
看看自己阔别已久的母亲……
第0097章 湿润
既然呆在阿汗富这一两个月都没有什么事情,又靠在华国旁边,齐天林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火热,决定趁这个机会回国一趟,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母亲接出国颐养天年。
不过虽然阿汗富和华国有那么一小段接壤的边境,齐天林还是知道选择从那条线路回国纯属脑子有毛病,那边不但没有正常的通关口岸,而且任何从那一带边境越过的人,都会受到国内有关部门的严格审查,那一带实在是太敏感了。
钻石以及身上挖出来的弹头,和别的一些东西都被齐天林锁在了穆尼的一家银行保险柜里,这段时间,光是用那张似乎永远都刷不爆的金卡,已经足够了,何况在阿汗富还真是没有多少地方可以方便刷卡的。
枪支弹药就算了,国内管理太严格,只有战锤和战刃依旧被当做古玩包装得妥妥贴贴分开走,亚亚根本就无所谓,只要给他一把小刀,随便在路边砍点什么柴禾,捏吧捏吧他就可以变出所谓的弓箭长矛来,比最近让他很伤心的狙击步枪还顺手。
所以两人随便把武器带到喀布尔就在机场找了个PMC综合服务部,一寄存就拍拍屁股轻松上路,先飞新德里,然后才转机香港,直飞渝庆,那个他曾经生活成长了十七年的西南城市……
从踏上最后一架飞机开始,齐天林那颗已经好久没有剧烈跳动的心脏开始澎湃起来,似乎隐隐都能听见自己母亲对自己的召唤,又忐忑的害怕看到什么关于母亲不好的消息情况,那种心尖子两头都跟猫抓似的感觉,真是让齐天林坐立不安。从在香港开始,齐天林忽然回到这么一个满目都是东方人面孔的环境里,浑身都有点颤栗,傻傻的带着亚亚端着一杯奶茶,在街头路边的台阶上坐了一下午!
亚亚倒一直觉得很热闹很新奇,只是听说要去见齐天林的母亲,他稍微紧张了一下下,倒没有什么要买礼物之类的客套习惯,只是昨晚在香港狠狠把自己洗了好多遍,换上一身在铜锣湾买的时T恤便装,依旧带着一副墨镜,靠在座椅上一声不吭。
航班在三个小时后就到达了渝庆国际机场,出关的时候,漂亮的制服女海关看看他的南非护照,又看看他明显的华国面孔,甚至是明显的西南小伙子特征,确认护照无误以后,笑容可掬的送上一句:“欢迎您回国……”
差点没让齐天林流出泪来!
点点头,拉着小巧的行李箱,亚亚赶紧也摆弄着一个拉杆箱过来抢过齐天林的箱子,乐呵呵的跟在后面,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在香港临时购买的一些适合老年人的礼品。
在机场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沿着那条十来年前就有的机场高速公路网城区疾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齐天林只觉得自己似乎呼吸都在感到越来越急促,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上的亚亚,有点担心的回头看看他:“您没事儿吧?”
齐天林摸摸额头沁出来的细汗,摇一摇:“没事儿……可能还是因为要回家,有点紧张,好多年了……”阿拉伯语估计在这里碰见一百万人都不会遇见一个能听懂的饿,倒是方便可以随便说。
司机一直都在好奇的打量这对怪异组合,忍不住用渝庆当地语言问:“你们这是什么地方的语言哦?”
因为直到上车前,齐天林都是用普通话在跟人交流,终于在十来年以后,突然听见这样的乡音,这个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的游子,使劲的揉自己的鼻子,才能忍住那一股股的酸意,总算还好,没有白发苍苍的回来……
到了家附近,已经华灯初上,齐天林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房间,放下所有东西,让亚亚在房间等自己的消息,犹豫了一下,齐天林还是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取出那个包裹成工艺品的腰间皮袋,把战锤和战刃轻巧的挂在腰后,才拉出原本扎在牛仔裤腰里的深蓝色翻领T恤盖住,对又开始洗澡的小黑人做个注意安全的手势,出门了。
这里是一个比较接近市政府的繁华区域,十年前就身为政府官员副局长的母亲就住在这边的公房里,不知道现在有了什么改变没有,在他的心里似乎从来都没有找不到自己母亲的担忧,只是担心别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噩耗!
五层楼的红砖小楼房,左右有两个单元,每个单元每层楼就两家,穿过暗影憧憧挂满各种枯藤的乘凉葡萄架,走过那个从小在里面滚爬调皮的花台,一抬头,就看见三楼的窗帘依旧是那样的花色,依旧是那样的灯影昏黄的穿透出来,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几乎没有一秒钟的停留,齐天林就快步走进了单元楼,听见上面有脚步声下来,声控楼道灯在渐次亮起,他下意识的拉拉T恤领子,不过没有做作的立起来,从决定回来他就开始蓄胡子,加上这些年的风餐露宿,他的外貌还是有了那么一些变化的……
下来的是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