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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好家伙,这一喊差点没把何九叶手里的筷子给吓掉了。
“我说九哥下午是不是去赌坊了!”赵斌是个老实人,当下也没发脾气,不过话音却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是啊,怎么了?”何九叶诧异的看着他回问到,不就是去赌坊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赢了?”赵斌眼神贼贼的看着何九叶问到。
“恩。。。是啊。。。”难道他要分红?何九叶疑惑的看着他回答到。
“嘿嘿,赢了多少?”赵斌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改平日的正经严肃的风格,一脸贼笑的看着何九叶说到。
“二。。。千多两。”何九叶眼下也不知道赵斌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他那样子倒是挺吓人的,就跟自己以前调戏女人一般。
“多少?!两。。。千。。。多两?”何九叶的话刚落音,只见一旁赵倩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的落在了桌上,浑身颤抖的说到。
“我说你们两兄妹这到底是怎么了?”何九叶看着两人各有特色的表情,索性放下碗筷正色的问到。
“哥,你说吧。”这时一旁的赵倩到是先开口了,说完只见她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赵斌。
“何兄,不瞒你说,我们俩兄妹本是当朝官宦子弟,怎奈家道中变,为了躲避灾祸故而才在这潭州城里定居。”说到这里他停了停话语,双眼直直的看着何九叶。
“没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们不告诉我,自然是有你们的苦衷,你接着说吧”听完何九叶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点了点头说到,毕竟何九叶也不是傻子,有些东西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九哥!实话说了吧,其实我还有个妹妹,因为家中的变故而受到了牵连,眼下要救她。。。”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了,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即使不说何九叶自己也能明白,眼前这个九哥看似粗枝大叶不通事故,其实精明细致的紧,只是不轻易露于旁人而已。
“说吧,在哪?怎么救?”何九叶捏了捏眉间下的鼻梁声音沉沉的问到。
“本城南面的翠香楼,赵菲菲,二千两银子赎人。”话语简短,可是其中却充满了无奈般的苦涩。
“妓院?”何九叶脸上的神色一舒,细细的开口问到。
“是,不过舍妹只是卖艺弹唱而已,并不曾出卖。。。身子。”听完何九叶的猜想,赵斌红着脸点了点头申辩道。
听完他的话,何九叶心头缓了一下,开始他还以为是官面上的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还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听来只是去一家妓院赎人,那就好办多了。
“知道了。”说完何九叶也不再多言,端起碗筷飞快的吃起来。
听到何九叶竟然如此干脆直言的应承了下来,赵斌刚想开口再详细的叙说一下此事,只见一旁的赵倩暗暗的给他使了个眼色,赵斌哪里不知道其中含义,一把收住嘴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也不做声静静的吃起饭来。
夜深了,何九叶的房里却还亮着灯,只见他背靠在床头上,眉头紧紧的锁着,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件一般。
‘怪不得这两兄妹平日里行事低调,也不乐意结交朋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也许他们俩在这潭州城里定居只怕也是为了这事,虽然这事他们说的轻巧,不过真要办起来恐怕是没这么简单的,眼下这钱已经给魏胖子去进药材了,再反悔要回来,自己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再去赌场捞?不行!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捞了一次那是人家的面子钱,再说自己捞了人家一把,也没见他含糊,如果自己再去,那就显得有些不道义了,可是。。。这钱该怎么来呢?一时间这事还真有点为难了,不过既然答应了赵斌兄妹,这事就一定得办成,不然我九爷的脸往哪摆?算了,总会有办法的,既然这事比较难办,不如明天去魏友财那打听打听好了。’想到这里何九叶才缓了缓紧皱的眉头静静的朝床上躺去。
另外一边,潭州城东面的一家宅子内。
“五爷,不知道深夜召我来有何要紧的事?”此时昏黄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见说话这人的额头上横挂着一条如同蜈蚣般的刀疤,只见他行色匆匆的开口朝一旁坐在凳上的那人问到。
“坐坐,别站着。”这五爷倒也不急着说事,看着对方疑惑的坐稳当了后,这才开口说到:“呵呵,疤爷,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什么特别着紧的事,我也不会唠扰你。”说完这个叫五爷的中年男子若有深意的看了疤爷一眼。
“那是,哎,五爷,有话您就直说吧,您是读过书的人,俺是个大老粗,有啥事摊开明了说就是了,只要是我刀疤刘能办到的,绝不含糊。”这时凳子上的刀疤脸点了点颇为急切的说到。
“前几日魏府的魏友财在我这里输了点银子,可是哪知道他不服气又找来了一个行家人把银子给赢回去了,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若要强行留下他或是耍个无赖,只怕这生财的道也就断了,所以今天请你来就是为了这事的。”说到这里五爷没有把具体的处理方法继续说下去了,他知道眼前这疤爷也是混了有些年头的人了,这些事情不需自己吩咐,他自有办法去处理的。
出来的混的虽然书念的不多,但是为人却是精明的很,这个五爷自己也养了一帮子人,为什么要自己动手?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吃这碗饭的?嘿嘿,凡事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当下疤爷也不含糊,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听完只见他一副小心的神色谨慎的问到:“五爷消息可准确?莫不是别人下的套?”
“废话,那还有假,我派了二狗子跟踪打探了一天了,放心吧,刘老弟,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我还会害了你不成?”五爷倒底是精明狡猾的主,眼下也知道这疤爷顾忌什么,一边语言上安着他的心,一边很亲热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既然五爷开口了,那这事我就应了。”听到这里,那疤爷目光一定,坚决的把这事给应承了下来,说完只见他自顾自的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到:“哎,最近这几日手头太紧了,兄弟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啊。”
眼下五爷听到这话也不做声,闷闷的从怀里摸出两张票子,一把塞到他手里说到:“这事老弟怎么不和我说?把我当外人了吧?呐,这个算是哥哥一份心意,当是给兄弟们吃顿酒养养精神好了。”
“嘿嘿,如此就谢谢五爷了,没啥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这事保证明天给你办好!”疤爷一边心里乐滋滋把钱收进怀里,一边站起身来说到。
“那行,明天下午我叫二狗子跟你一起去认人,对了,这事记得做干净些,莫留下糊涂事,不然我这财路可就砸了。”临走,五爷一边不放心的嘱咐着一边开门送他出去。
“省得,我刀疤办事难道五爷还不知道?!我走啦。”说完他也不多话,大手一摆晃悠晃悠的朝门外走去。
借着依稀的月光,看着刀疤那一步三摇的背影,五爷此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而后只听得几声阴沉的笑声在这月色下的小院子里轻声的回荡起来。
正文 第九章 妓院水深
更新时间:2010627 11:08:15 本章字数:3702
第二天的一大早何九叶就早早的起来了,一番洗簌后也不耽搁,直直的就往魏府走。
“请问魏友财,魏老爷在家么?”眼下何九叶正站在门口朝着一个下人和声和气的问到。
最近这几日何九叶还真是发狠般的学习了些宋朝的基本习俗和礼仪,要是照着他以前的性子和行事的风格直接走进去就是了,哪还站在门口和和气气询问啊。
“老爷上午外出办事去了,不知道您找老爷有什么事?”这下人倒也懂事,见着何九叶开口询问,连忙近了几步矮声说到。
“哦,那你家小姐在不在家?”听到这话,何九叶细细的想了想然后又红着脸开口问到。
“在,要不要小的去通报一声?”原来是来找小姐的,嘿嘿,这人还真会拐弯子,只见这下人一副明了的神色微笑的看着何九叶问到。
“恩!”
这下人做事到也麻利,看着何九叶点头后,一溜烟的朝院子里走去。
过了好一会的功夫这守门的下人才匆匆的走了出来朝何九叶施了一礼说到:“小姐说请您进去。”
想到昨日下午那魏妮小姐的风姿,何九叶不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抖擞着精神,大步朝院子里走去,一边走他还一边想着,今天用什么办法来讨她欢喜呢?诗词肯定是不行了,自己本来知道的就不多,万一要是露了马脚就不好了,讲笑话?!嘿嘿,这个行,不但自己拿手而且还不会失了礼数。
刚经过前门过道走进院子里,何九叶远远的就见着一个身着素装的女子正坐在石凳那背对着自己,看着这如同弱柳一般的芊芊背影,何九叶此时眼睛一亮: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女子么?!
只见他飞快的整了整衣裳,清了清嗓子说到:“小姐好!”
闻声后只见她轻轻的转过身子,一对细长的柳眉微微一扬,礼貌的站起身子说到:“啊,原来是何先生,快请坐吧。”
听到这话何九叶到是高兴的笑了,口里也不忙着客套,快走了几步上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说到:“呵呵,小姐这么叫怪别扭的,我叫何九叶,小姐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九哥也行。”
这魏小姐平日里多半时间是在闺中渡过,正宗的大家闺秀,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只见她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飞快的挂起了两朵小红云,害羞般的低下头细声说到:“何先生莫要如此说,小女子实在是受不起。”
“这有什么受不起的,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叫我叶子也行,呵呵,对了你的小名叫什么?”何九叶此时正一副猪哥相的看着魏妮,哪里会顾得语言上有什么不妥,眼下他还为对方是害羞才如此说的。
‘小名?是闺名吧?这人当真是不忌讳,才见第二次面就问人家的闺名,莫不是他故意如此为之?恩,一定是,哼,昨日自己不过是觉得他诗词做的好而已,此番若是应承了他,莫不被他轻看了?恩,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家。’琢磨完了心里的小心思,只见魏妮正了正神色说到:“何先生莫要再开玩笑了,不知今日何先生来找家父所谓何事?”
好一句以退为进的话,既否决了何九叶开始的那些话,又间接的点明了他的意图,看来这魏妮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啊。
“哦,我找。。。我找你父亲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问他。”此时看着一脸严肃神情的魏妮,何九叶还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忽然就变了个样子了?
“家父出去了几个时辰了,应当就快回来了,何先生若是等得的话,就在此细等就是了。”说完只见她转过脸朝后屋说到:“翠儿,给先生泡壶茶来。”
这时还不知眼前的人儿为何生气的何九叶痴痴的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找不着什么话讲了。
“小女子还有些许事琐事,就不陪先生在此闲坐了,还请见谅。”说完只见她微微福了礼,缓缓的朝里屋走去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轻摆柳腰的踩着小猫步朝后屋里走去,此时何九叶的心底仿佛真像是丢了魂魄一般,看来自己开始准备的那些个笑话和逗人的事儿都白想了,哎,俗话说的好:那个落花有意,流水没意啊。
其实说心里话,自从何九叶第一眼看见魏妮就已经深深的打心底的喜欢上了这个含蓄温柔的姑娘,看着心仪的人儿,不只怎地竟然对自己如同苍蝇一般的讨厌,心里头那股子苦涩的味道,还真是难受的紧。
这时满怀惆怅的何九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