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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那老者突然冷哼了声道:“这石勒亏他还是一国之主,岂能不知,凡人自是有生、老、病、死,何来起死回生之法?”
萧琴赶忙道:“是,老伯说的极是!”
那老者似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道:“后来如何?”
萧琴暗笑:“就怕不听呢?”嘴角一笑,便接着说道:“谁知那佛图澄听说此事后,微微一笑,便命人从自己府上找来一根刚刚发芽的杨枝和一瓶刚刚破土而出的净水就去了石勒的府上,对着犹如死人一般的石斌,用那净水瓶里的杨枝,冲着石斌脸上一通『乱』洒,那石斌竟然清醒过来,没多久竟然渐渐康复了。”
老者呵呵一笑道:“呵,不坏啊,这老和尚还有这般本事啊,倒不是像那些欺民盗世之徒。不过老朽可没他这般本事,料想你也没有吧?”
萧琴躬身道:“这个自然,光是他老人家那净水瓶子的水我都不知道从哪儿来,还救人呢?”
那老者一叹道:“想不到这老和尚竟有如此神通,如此人物,定然不止这点本领吧?”
萧琴道:“当然,这佛图澄救活了石斌,石勒大为感动,命自己的儿子都拜佛图澄为师,去寺中礼佛。没多久,石勒驾崩了,石虎做了国君,和石勒一样,这石虎对佛图澄更为敬重。转眼几年,石虎『乱』相渐起。黄河之中原本并不产鼋,但不知为何忽然一天有人抓到了一只鼋,将它献给石虎。那石虎见鼋长得甚是奇怪,心中疑『惑』不定,便命人将这只鼋送道佛图澄的寺庙,谁知那佛图澄一见那鼋,叹道:“桓温入河,其不久乎!”
那老者一愣,扭过脸来缓缓道:“难道真的被那老和尚言重了?”
萧琴望着老者点了点头,仍旧沙哑着声音道:“不错,就在这一年,桓温果然三次北伐中原,进入黄河流域。”
月光下,那老者脸『色』变了变,顷刻之间又恢复了他随意的风格,原本眉宇间的一丝不服之气都消失了,淡淡一笑道:“这和尚还真不简单呢?也不知道他后来如何?”
萧琴听他语气,有听下去的含意,心中暗暗窃喜,微微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过了一段日子,石虎午睡时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群羊背着鱼从东北而来。石虎醒来不解其意,登门拜访佛图澄。佛图澄答道:“鱼羊,鲜也,背者,卑也,此梦不详,鲜卑其有中原乎!”果然没多久,鲜卑人建立的前燕攻占关东,也应验了他的预言。”
那老者盯着萧琴,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一般,过了良久才悠悠道:“这老和尚事事看的如此通透,未必是件好事!”
萧琴一笑道:“可不是么?”听得他又续道:“几年过后,石虎开始老了,还是变得脾气暴躁,尤其是经过恒温,鲜卑的打击,变得喜怒无常,为了东宫之事,连杀数子,佛图澄劝说,他也不听。佛图澄回到寺庙里,隐隐约约感到大祸将至,于是将自己的弟子召集至跟前对他们说:“祸『乱』将至,石氏当灭,我于未『乱』之前,先行坐化而去。”说罢就在邺城的寺中圆寂,活了一百一十七岁。石虎见佛图澄并无疾病,忽然去世,心中又疑又悲,无奈只好将法师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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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忠肝义胆 131章:入世的高僧
萧琴说到这里顿了顿,那老者还道他讲完了故事,皱着眉头道:“想不到这老和尚还能置身事外,只是如此入世的佛门高人,老朽还是头一次听说?”
萧琴轻轻的“嗯”,悠悠说道:”佛法真理,本不可说,出世入世,亦是假名。姑方便说,都归一心。究竟何心是出世,何心是入世?当知真心为出世,妄心为入世。出世是佛法,入世是世法。出世是空,入世是有。出世是法身,入世是报身。出世是真,入世是妄,然真妄丕一,离开入世,亦无出世。故六祖云离世无菩提。”顿了顿又道:“这佛图澄乃一代高僧,自是算世外高人,他本无心入世,一心只想在中原传道度人,将佛教发扬光大通过入世修行,教化大众以求正果而已,就冲这份慈悲之心,他便可算得上是一位得道高僧,试想若非他极力入世,极力劝阻辅助石勒石虎,以二人的秉『性』,北方的老百姓只怕连一天安定的日子都不曾过过。“
那老者愣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萧琴,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人,嘴角居然还『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你这娃娃竟然可以想到这一层,不坏,不坏,瞧你这份胸襟和气度,便胜过了老朽,不,是世间大多数人了!”
萧琴脸上一红,刚才那一通混『乱』编造的鬼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想到这老头还一个劲的夸奖,心中毕竟是有愧,红着脸坐在一旁并不答话,过了片刻,方才惊觉这故事尚未说完,连忙抱拳道:”小可倒是忘了,这位得道高僧并没有死,他本来世外高人,早已看透一切,几天后,有个刚从雍州来的和尚告诉石虎,看见佛图澄入关回西域去了。石虎大惊,赶忙让手下人掘墓开棺查看。这一看不要紧,棺材里面除了一块石头,竟别无他物。石虎心想:“石就是朕,法师葬我而去,我要死了……”不久,石虎就病重驾崩,北方于是就大『乱』。“
那老者微微沉默不语,心中却颇有一番起伏,定睛望了望萧琴,突然呵呵一笑,道:“你这娃娃可是要去后山的逍遥谷?”
萧琴愣了下,道:“老伯是何意?“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此镇名叫逍遥镇,你这娃娃千里迢迢来着逍遥镇,若不是去往逍遥谷,老朽是在想不出你来此意欲何为?“
萧琴本想答话,这时,刚刚扑灭的大伙的老百姓扶老携幼纷纷赶来向二人道谢,萧琴急忙回礼,那老者却坐着不动,目光深邃的在萧琴的身上打量着什么,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很快人影一晃,便犹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萧琴对着众人客气了一番,众人才缓缓的走出了茶棚,萧琴有些疲倦的坐回座位,见对面的茶桌上空空如也,心中顿时一惊,接着心中一阵释然,暗道:”这老者果然是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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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忠肝义胆 132章:怎么会不要你
萧琴在茶棚里呆了半响,方才一跺脚走了出来,走出来没多久,方惊觉不见了赵静,心中登时大惊,刚才只顾着和老者谈什么出世入世,一时倒将她给忘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人不见赵静的踪影,心中焦急不已当下也顾不得丢人,双手扮成喇叭状大声喊叫了起来。边喊边沿着山道朝南边一处山头上走去,他喊了几声,突听山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呼叫之声,心中暗道:“难道是静儿?心下也不及细想,提着飞鸿剑就一路飞奔了过去!”
小山头并不远,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几个箭步便跃上的山头,辨出声音方向来自山头的一棵大树,提了口气,奔了过去,嘴里呼喊道:“静儿,是你么?”大树下并没人回答的问话,他心中疑『惑』,但终究是还是担心赵静,虽觉得这里有一丝诡异,但大着胆子奔了过去,待他走进,忽见那大树下白影一现,他立即大喜,冲着那白影叫了声:“静儿?”那白影似乎怔了怔,隐隐约约又似扭过头望了他一眼,又似没有,萧琴好生奇怪,瞧那身影明明是个人的影子,若是静儿何以她不答话呢?心中正兀自疑『惑』不已,猛的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他吃了一惊暗道:“难道鞑子兵有去而复返么?”转过身放目望去,此刻已是晚饭时分,经过刚才一场恶斗的村民们,家家户户都走回家点起灯烧火做饭,家家户户的灯光在月下下犹如一盏盏漂浮于空中的萤火虫一般,萧琴借着这数盏萤火虫的灯光,顺着马蹄声望去,他怕来的鞑子兵,故而手中飞鸿剑横剑当胸,做出战斗的攻势。
但见夜『色』下,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白衣少女,正兀自朝他这边望来,萧琴隐隐约约看到那马上少女一袭白衣,身影似是赵静,心中颇为喜悦,此时天『色』昏暗,虽有农家灯光的映『射』,但农家多为油灯,油灯火光毕竟有限,他望了几眼,却不敢肯定,犹豫着声音问道:“是静儿么?”声音极为洪亮,缓缓的递送了过去,马上身影一动,喜道:“萧大哥!是我静儿!“语音之中竟然带着哭泣。
萧琴大喜,叫了声:”静儿!“便冲着那骏马飞奔而去,但那骏马已近,赵静身子一纵已从马上跃了下来,叫了声:”萧大哥!“语音一悲,冲进了萧琴的怀里!
萧琴一愣,随即呵呵一笑,低声道:“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赵静身子紧紧的埋进了萧琴的怀里,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熊腰,哭泣道:“人家……人家……还以为萧大哥不要我了!”
萧琴伸出右手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笑,微微一笑道:“傻丫头,萧大哥怎么会不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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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忠肝义胆 133章:追敌
赵静“噗嗤”了声破泣为笑,柔软的小手掌轻轻的在萧琴的浑厚的胸口捶打了两下,便“嗯”的一声,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萧琴呵呵一笑,腾出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这娇俏美丽的女孩儿兀自靠在他的怀里紧张得浑身发抖,这般柔弱如水的『性』情登时让萧琴大胜好感,两人自认识以来,虽一路上形影不离,却也是规规矩矩丝毫没有表『露』内心想法,这次经过鞑子兵这么一闹,两人才觉得彼此内心的牵挂,现在他就感觉到两人之间内心深处的那种暗生的情愫在慢慢滋生。 这时四周已经漆黑一片,若不是天空挂着半弦残月只怕当真漆黑一片。怀里一个体轻身软、温柔似水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怀中,尤其是她体内散发出了阵阵香味让萧琴有些吃不消了,他猛的一声咳嗽,才轻轻的推开的她的身子,柔声道:“妹子你刚才去了哪里,害得我一阵好找!”
赵静本靠在他怀里闻着他雄厚的男子之气,心中早已燥热不已,这时被萧琴一把推开,眼神里微微一阵失望。定了定心神方才幽幽的道:“我杀了几个鞑子兵后,本想上茶棚来助大哥杀鞑子的,可被我追杀的那几个鞑子兵见不是我的对手,就架着马掉头冲进了村子里,鞑子兵杀人不眨眼,村里都是一些老弱『妇』幼,我不忍心他们被鞑子兵砍杀,见鞑子兵掉头冲回了村子,就架着雪痕追了去,哪知那鞑子兵见有人追,更是拼命望村外冲去,边跑还挥舞着手中里的砍刀见人就砍,我心中气极了,也顾不得危险,催马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镇子外才被我追上,那两名鞑子兵见我乃一个女流之辈,又见来了是一个人,仗着人多,回头来斗我,只盼杀了我重回镇子里杀人,我恼恨鞑子兵残杀百姓,提着长剑便催雪痕冲了过去,最先的一个鞑子兵被我突来的一剑给刺中了胸口,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落马倒地而死,另一个鞑子兵见同伴一出手就被我杀死,心中害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