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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觉得值!”
他说了不少女营的事,有些是夫妻破镜重圆,有些是父母找到了弱女儿,总体来说这是虹军的一项德政,与太平军时期的女营很不一样,而且女营现在也培训了一批虹军的女干部:“过去都说干部少,可是这次我在分发来的妇女找到了好几个可圈可点的女干部。”
太平天国时期就有女官之设,虽然后来许多人都攻击天国的妇女政策,但是无论如何,在天国时期妇女虽然不能当半个家,但比起满清的缠足女人来说,却是进步得多,这批女干部多半是受太平军多年训练,后来又在女营进行了几个月的短期集训分发到芜湖来的。
只是旁边施退思当即举了云天纵的例子:“老霍,你可要管好你的裤腰带,云天纵的事,可是前车之辙!”
“云天纵……”一说起在虹军干部如此知名的干部,冯思贤连连摇头:“为了个黄脸婆连前途都不要,我才不学他了!我早准备好了。”
他说出了自己的方案:“我跟我老婆说定了,只买两个水嫩水嫩的小丫头,都交给她一起带到女营学几个月。”
“女营?”施退季差点闪了舌头:“内营?老冯,你这么糊涂!”
“你放心好了!”冯思贤确确实实得意起来:“你在南昌九江,离江宁太远了,不知道实情!殿下是个有原则的人,绝不可能吃窝边草。”
他继续说道:“何况内营之中美女如云,就我家黄脸婆那模样,殿下能看得中意?何况还有杨娘娘和叶司令盯着,更重要你们没见过内营训练的成果!”
“怎么?这也能教育出来?”
这下子霍虬和施退季都流口水了。
他们知道柳畅能成事,很大原因是因为教育抓得好,带出了一批能打能冲的干部,无论是军事干部,还是政工干部,还是地方干部,或者是最近分发各地的技术干部,个个都可圈可点,甚至与集训之前完全换了一个人。
至少他们在几年之前就没有想到,自己能有现在的眼界,现在的局面,这位燕王殿下似乎什么都懂,样样精通,多智近于妖的地步。
甚至可能这么形容,在柳畅之前,战争是一门艺术,而柳畅之后则是一门科学,所谓名将只是批量培养出来的模板而已,这样的说法或许有所夸张,但是有一点是明确无误,那就是柳畅的教育质量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一名原本纯属农民的干部在几个月的实战之后,再进入善叶军校进行几个月的培训,在全面素质上已经明显强于清军那些打了五六仗的老军官了。
但是他们从来没想到,连这都能批量培训出来?
第506章 抵达
“没错,凭咱们殿下那本领,别说几队女人,就是能让男人生孩子,我都信!”冯思贤对于一手把自己提拔出来的柳畅,感情特别深厚地说道:“别的不说,洗拿夫人到女营不过帮了一个多月的忙,就前前后后的风范,简直就是两个人,没错,就是土鸡变凤凰,村姑变贵妇!”
实际洗拿夫人在女营的变化并没有冯思贤说的那么夸张,毕竟一个多个月的时间,再怎么样的变化,也不可能产生这样的神奇,但洗拿老婆确确实实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
这个时空可以说是男人幸福的最后时空,再过几十年,女性解放的春风就将吹入这个东方国度,新女性将追求自己的幸福、爱情与自由,女权在男女关系中将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到了最后,几乎演变成女权极度强势的地步。
而这个时空的女性,学的还是三从四德之类,在她们的眼底丈夫就是天,即使怎么样的风风雨雨,都不能浇灭他们对于丈夫的忠贞,对社会的现实也对背叛自己的丈夫作出极度的批评与压力,让她们一辈子都只能围着一个男人转。
而柳畅只是将纳粹德国的某些纸面规划拿到这个时空而已,两种理念的嫁接之后就产生了冯思贤口中的神奇:“女营教的为妻之道,不但讲礼仪、讲才艺,也讲女德,原来洗夫人那么悍勇的女人,现在也有温存如水的感觉,允许洗拿那厮可以纳个小的,这个最重要!”
冯思贤说来说去,总的意思不外乎在草鸡变凤凰的同时,这些女人也懂得了什么叫妇德,懂得怎么谦让丈夫,怎么样与后来人相处:“所以我才决定让我夫人也去好好学一学,她也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就真变成了黄脸婆了!”
霍虬和施退思都啧啧称奇,他们在芜湖的一天多时间中,除了军事问题之外,就是这个问题讨论得最多,只是他们的行程却出了一些意外。
借给冯思贤的两艘蒸汽火轮在海军芜湖基地加满了煤之后,立即赶赴进行一次扫荡行动,这次行动取得了完美的成果,击毁三艘清军的帆船,缴获六艘走私船和清军沙船,甚至还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敌前登陆,但是这一切花了太多时间,等到这两艘蒸汽明轮炮舰返回芜湖基地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入夜了,为了安全起见,已经不宜连夜下航。
因此冯思贤与霍虬、施退思的行程最终又被延迟了一天,不过之前就向江宁方面发去,第二天一大早,三个男人和他们的参谋、副官、卫士才登上紫薇星号向江宁下行,从芜湖到江宁这段航程很顺利,借着流水,两艘明轮炮舰几乎是以最高时速在向下行驶。
在舰上三个人又谈到了接下去的作战,冯思贤再次提出向江西借兵的问题:“老霍,只要你借给我一个团,我保证还你一个旅!”
“我信,我信!”霍虬还是不作决定:“但是这件事,首先得殿下点头,虽然只是一个团,但是没有殿下点头,我一个班都不敢借给你!”
冯思贤却不放弃:“我知道你们接下去准备用兵两湖,但是在江西兵力还有富余,借我一个团吧,我真的保证还你一个旅!”
他朝着一边拿着望远镜的施退思说道:“施旅长,你也帮我说几句吧!”
只是施退思刚想说话,却听说同行的海军舰长大声叫道:“我舰即将抵达江宁,请大家做好离舰准备!”
冯思贤继续说道:“要不要,老施你再借一个独立营也行,我在皖南兵力真是不够用!”
施退思犹豫了一下:“老冯,我手上也很紧张,操……真靓啊!”
他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大声嚷嚷道:“这就是内营训练出来的吧?我反正没结婚,赶紧买一对合意的姐妹花送到杨娘娘那里好好调教一番!”
这下冯思贤与霍虬都拿起了手上的望远镜,不多时就是一片流口水的声音,虽然这个时代的审美观与柳畅个人的审美观有相当差距,但是有些时候,美是不分时代的,霍虬叫道:“老冯,听说这些女人不但对你百依百顺,而且还能是贤内助!”
出现在码头上的这个身影真是让他们眼睛都发光了,不但是绝色,而且这清冷的气质太有诱惑了,再搭配她的服饰,简直让人有犯罪的欲望。
冯思贤起初以为这两个乡巴佬没见识,但是用望远镜看过之后,不由赞叹了一下:“真是绝了,没想到这女营没几天就到这样地步,咱们这些老干部如果不学习,说不定就被这些大脚女人抛在身后了!”
这些女官从开始,始终在柳畅的政权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角色,正如武红船所著的《虹军匪帮内幕》:“在柳绝户匪帮的倒行逆施之下,整个中国都处于极大的痛苦,但是柳贼的统治能延续到今天,并威胁整个世界的自由、和平与正义,其重要原因就是柳贼所苦心栽培的一群女匪头目,这群所谓‘女官’的女匪本来出身于中国普通劳苦人心,但是被柳贼捕获之后,就不停进行洗脑教育,不但要为柳贼满足其私欲,而且成为柳贼镇压人心的得力帮凶。她们中毒极深,受柳贼多年洗脑教育,甚至违背了世界人民和美利坚人民的正义意愿,不断为柳贼镇压国内外正义力量贡献其全部才智与精力……”
只是现在冯思贤却是说起了他个人的观感:“别看现在这般清冷仙子模样,据我老婆与洗夫人谈话,女官要学的东西特别多,她不但知道平时怎么侍侯洗留守,知道怎么处理夫妻之间的问题,就是在那方面,也学了不少,夫妻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和谐了许多,我估计这女人在殿下面前……”
三个男人脸上都笑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却听到对面有人大声说道:“霍军长、冯旅长、施旅长,你们倒真有心思,现在还有心思聊天,还不快靠岸过来!快!”
这语气带着斥责的语气,霍虬本以为自己这个军长已经虹军之中的第三位人物,即使是柳畅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称兄道弟,哪料想现在居然受了这么一番训斥,只是仔细一看,却发现是柳畅面前的红人朱金雷,当即知道开罪不得,当即叫道:“快点靠岸,快点靠岸!”
柳畅对霍虬平时都是和风细雨,绝无半点雷霆,就是军机大事,往往也要听取霍虬这个战区司令官的意见之后再作决定,但是朱金雷这个小参谋倒是真把这三位高级军官当部作战部的小参谋了,他继续说道:“殿下和诸位等待三位已经两天时间,快点!”
“两天时间了?”霍虬这才知道事情轻重,他顾不得那个望远镜里的清冷仙子,而是询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全军作战会议就等着你们三位了!”朱金雷倒是有些薄怒:“开完会之后,大家就要回各自位置去!如果不是殿下坚持,说不定现在就可以散会了!”
要知道现在霍虬这三位可是代表整个两湖战区和皖南战区,因此一听到这件事之后,霍虬一行人也是真着急,船还没停稳,他们就准备跳上岸去了。
他们现在才发现,为了迎接他们上岸,朱金雷可是下了不小的本钱,整整两个步兵连都在码头这里守着,原本还准备了礼炮,只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处理这些细节了,他们虽然是高级军官,但是现在都骑得劣马,因此朱金雷特地准备了十几匹温驯的乘用马,然后就直接朝着燕王的行在赶过去。
燕王的行在就是原来的天王府,别看霍虬现在的份量很重,几乎没有人威胁到他这个虹军第三号的位置,但是他还是对朱金雷这么一个崛起时间不到半年的小参谋客客气气:“金雷老弟,这次殿下找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能透个底成不?”
他清楚得很,自己在虹军整个体系之中用不着再进取,或是想着把瞿杰这个第二号人物干掉,现在正如柳畅说的那句“整军建政”一致,他应当做的就是打稳自己的基础,绝不能出了什么差池。
象孙胡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现在他虽然被重新起用,可是论份量未必比冯思贤与施退思这两个十分热门的旅长,因此对于朱金雷的不客气,他是客客气气,要知道这可是燕王的身边人,说不定一两句话毁了自己几年的经营。
而朱金雷倒是爽快地说到:“燕王找大家来,自然是布署大局,只是怎么一个部署法,恐怕还要听大家的意见再说!”
政治就是这么一个妥协的艺术,即使是柳畅在虹军中的位置,仍然分析方方面面的意见之后才能做出决策,有些事情在纸面上说不清,还得把这些干部从千里之外召集过来。
正说着,霍虬已经跳下马来,大声叫道:“殿下!”
柳畅站在旧天王府门口,客客气气,亲自出来迎接霍虬他们,他热情地和大家一一握手:“霍军长好!施旅长好!冯旅长好!到了就好了,大家都在里面等着你们!”
比起朱金雷来,他现在表现得倒象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