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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殇紧紧盯着管家,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而后冷冷的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天山一趟,若是没有寻到两人,记得伸长了脖子!”
说完,就转身离去。此时,管家腿一软,险些瘫在地上,擦了擦额际的虚汗,忙关上了大门。
南宫殇又回到了亲王府,牵走了一匹好马后,往天山赶去。
虽然武功高强,但面的寒风来袭,南宫殇还是冻得全身冰凉,越接近天山,就越觉得冷。他使出内力护体,却护不住打在脸上的冰雪,两个时辰下来,整个脸都被打得青青紫紫,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
而此刻,烟云殿中。
屋内阵阵的清香,花颜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睡得十分的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
撑起身子,揉了揉额际,头脑也渐渐清醒过来。温泉中发生的一切,虽然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体上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浑身僵硬起来,掀起被褥,颤抖的退下自己的衣裤,果然发现,大腿根部虽然已经不红肿了,但是仍可见一片绯色,而且那片绯色上必定涂抹了什么药膏,闻起来很香。
花颜捂着嘴,吓得就要下床,头一转却看见上官清漪就坐在他的床边,单手托着下颚撑在腿上,另一手还搭在床上,双眼闭合,似乎还在睡梦中。
花颜却是羞得双颊通红,他与上官清漪在温泉中发生的事,根本算不上是强迫,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心中又是惊吓又是愧疚,他与玄无珏发生那样的事,自知对不住南宫殇,现在又与上官清漪不清不白,若是南宫殇知道了,还能待他如故吗?
根本不知道拿何颜面面对上官清漪,花颜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正想拿着衣服离开时,腰身被人圈住,整个人都往后带去,他低声惊呼,却听上官清漪在耳边柔声道:“外面虽然不冷,却也不能穿着里衣就走。”
说着,就拿起花颜手中的衣物,帮花颜穿戴起来。
“你……我……温泉中……”花颜本想说温泉中两人就当做没有发生,可是上官清漪却是捧起了花颜的脸,轻轻摩挲起来,温柔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花颜,叫他想说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自然是不关你的事,你怀着身孕,情动在所难免,加上那温泉本来就有暖情的功效,颜儿就当此事是自己做了一个梦,可好?”
上官清漪字字深情,句句都是为了花颜所想,叫他不要自责。奈何佳人眼中没有他,还以为交到了绝佳的挚友,一味的点头,感激地说:“我……谢谢你……”
虽然两人并没有真正的水乳│交融,上官清漪也说事出有因,不过毕竟两人已经有了亲密行为,花颜见到上官清漪,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不知为何,上官清漪对着他柔声说话时,自己总是脸颊泛红,好像是十分的羞涩。
这样一来,在烟云殿那边无忧无虑的闲暇心境也消失殆尽,当天晚上,就向上官清漪辞行。他滞留在灵渠时日太多,南宫殇怕是早就等不住了,玄无珏的伤势也已经平稳,只需回到王府中稍稍修养便可。
上官清漪深知花颜心中所想,他自然不希望两人相处就这么一直尴尬着,虽然舍不得,却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只待第二日清早,就亲自送花颜和玄无珏离开。不过,花颜想早早回到南宫殇身边,他当然不会放任不管,花颜不愿留在天山云海,那他为何不能去神剑山庄做客?
只是,花颜刚刚送走上官清漪,正要关门收拾东西时,就听见陌昭急急地说:“主子,神剑山庄弟子南宫殇求见!”
60第60章 微妙感情【倒至67章】
南宫殇自然是知道玄无珏也在神宫中,只是以为两人见面些许尴尬,迟迟不见玄无珏,还以为是这人故意躲开了。现在看来,却是这人受伤不便,只怕那管家说前来游玩也是个幌子,养伤倒是真的!
瞥了一眼玄无珏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臂,南宫殇把花颜的身│子提了提,又拢了拢花颜的领子,对着上官清漪说:“上官教│主的意思是,我们和玄无珏同坐一辆马车?”这我们指的便是南宫殇自己和花颜了。
上官清漪摇摇头,玄无珏自然是着急了,却听上官清漪笑着说:“是我们四人一起。我素来出门都不用马车,家中只备有这一辆马车,再无其他了。如若南宫少侠嫌弃的话,那我和八王爷骑马就好。”
他说得很是随意,只是南宫殇哪里听不出来上官清漪的意思,今日他若是想离开天山,就必须四人同行了。玄无珏身上有伤,上官清漪是主人,他又怎可将两人赶出马车,自己和花颜待在马车内。
玄无珏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上官清漪明面上是在帮自己,实则还不是为了和能花颜共处!
四人都坐在马车内后,上官清漪拿出一件狐裘大衣递给南宫殇道:“为颜儿盖上吧,他畏寒,出了天山,就会冷上许多的。”南宫殇盯着上官清漪一瞬,接过了衣裳给花颜盖好。
方才上官清漪的称呼,南宫殇不由得皱了皱眉,此人如何认识花颜的?言语中这样亲│昵,绝对不是因为和神剑山庄交好的关系……
就在南宫殇陷入沉思的时候,花颜微微动了动身│子,似乎是这样靠在南宫殇的怀里睡并不舒服,轻声嘀咕了几声,而后翻│动起身│子来。南宫殇见状,忙伸直了腿,让花颜伏│在他的腿上,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就地而睡是不会感到冷的。
可是,脚刚刚碰到一处地方,就被人用│力的踹开。南宫殇抬眸看了一眼,却见玄无珏拧着眉,拍打着小│腿。
“抱歉,若是我不伸直了腿,颜儿必定睡得不安生。”
南宫殇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果然玄无珏脸色一变,看了一眼花颜,慢慢缩起了腿。上官清漪坐在玄无珏对面,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却没有说话。
就这样,不大不小的马车内,除了花颜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激流暗涌外,三人皆是两看相厌,看似平静,实则早就相互较劲。
南宫殇握着花颜的手,低头看着花颜的睡颜,带着笑意,轻轻扶了扶花颜的脸颊。顿时玄无珏呼吸一顿,面色不善的瞪着南宫殇,又怕自己说声吵醒了花颜,只能干瞪眼。而上官清漪则是眯起眼,斜睨着南宫殇,手心却是早就出了汗。
连赶车的陌昭都觉得身后的寒气比外面的还要大,他浑身一个哆嗦,后背凉风四起。
终于,这样僵持的局面在花颜醒来后,打破了。
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不是卧房后,花颜慢慢撑起身│子,他先是看见了玄无珏和上官清漪,还有些惊讶。最后南宫殇在他身后轻轻地问:“怎么了?睡迷糊了?”
花颜回头一看,笑着扑到南宫殇的怀里。南宫殇自然是笑开了怀,理了理花颜的发│丝,还在花颜的额头上亲了亲,让花颜羞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却不知两人这番举动,让玄无珏和上官清漪都心底发酸。玄无珏闷闷地看着花颜,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上官清漪则是周遭都激荡起一小股的真气,他紧│咬着牙关才压了下去。若是震荡开来的话,他们四人就在雪地里行走了。
花颜再迟钝也觉得车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他退出南宫殇的怀抱,坐在一边,抬头看了一眼玄无珏,见那人满目哀伤的看着他,心中一痛,竟有些不敢再去看了。可是别过头却见到上官清漪紧紧地盯着他,神情很是绝望的样子,花颜一怔,咬了咬唇│瓣,低垂下眼帘。
南宫殇在袖中捏了捏拳头,没有说话。方才花颜看两人的眼神他虽然没有看见,但显然花颜在乎这两人,否则不会低垂着头不说话。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南宫殇伸手将人往怀里一带。
花颜只是愣了愣却没有推开,只是再也不去看玄无珏和上官清漪了。一时间,车内的氛围比之先前还要诡异。只有四人不同的呼吸声,好像谁先说话,谁就打破了平衡一般。
因为是白天,马车速度快了很多,过了午后半个时辰,就到了灵渠。
先前备好的点心都没有用,花颜正要说着拿回亲王府中,却见上官清漪越过花颜,从车内拿出油纸包好的点心挥手就扔到了雪地里。花颜一怔,胸口竟涨涨的发痛,上前一步正打算和上官清漪解释几句,却被那人一个闪身让了开来。
上官清漪面色不变,只是眼眸中带着冷意,再也没有先前的温和柔情,他只是看了花颜一眼就移去了目光。
花颜僵硬着伸出去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低头绞着衣带,牙齿也咬着唇,都咬破了皮也不曾发觉。
玄无珏走到南宫殇和花颜面前,淡淡的说:“你们既然要回神剑山庄,那就不必再去瑞安王府了,落下的东西我会让人送到皇叔那里的。告辞了!”
想来上官清漪早就飞鸽通知了瑞安王府的人,玄无珏刚转身,就看见了管家带着轿夫走了过来。
玄无珏离开后,上官清漪正要坐着马车离开,陌昭抱着两坛子紫藤蜂蜜说:“主│子,这蜂蜜不给了吗?”
花颜自知上官清漪是生气了,也没想着那两坛子蜂蜜会给他,就拉着南宫殇要走。
“给,先前要给的都给……”
上官清漪凉凉的说了一句,进了马车内。陌昭只好将坛子递给南宫殇,又拿出几盒人参架在坛子上。
“公子若是害喜,就用这蜂蜜,这千年人参就隔几日服用一次,对腹中的孩子有好处的。”陌昭说完,轻叹了口气,坐上马车,驾着马离开了。
南宫殇见花颜不说话,以为他受凉了,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给花颜穿上,方才上官清漪给的狐裘大衣留在马车内并没有带出来,想来是冷了。
花颜抬头看了南宫殇一眼,伸手牵住南宫殇的手,两人朝亲王府走去。
而此时坐在轿中的玄无珏,面色阴冷,拧着眉头,而后朝着轿子内│壁狠狠地捶了一拳,轿子顿时摇晃起来,管家急急的在外面问:“王爷,怎么了?”
“无事,继续走。”
玄无珏托着右手臂,狠狠地捏了上去,登时剧痛伴随着血│腥味传来,他却一声也没有吭。
果然,他还是低估了南宫殇在花颜心中的地位,原以为这连日的相处,自己总该在花颜心中占据一丝分量,可是南宫殇一来,他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只有南宫殇死了,花颜才会看到自己!
有那么一瞬,玄无珏是动了杀机,想要派人暗│杀了南宫殇。可是,一想到花颜会因此难过,甚至还有可能殉情,他就痛到骨子里。可是任凭南宫殇带着花颜回去,两人成亲的话,他只怕会疯掉!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方叔,回去准备马车,我们去清越!”
回天山的路上,陌昭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家主人。
上官清漪躺倒在车内,以手臂作枕,睁着眼睛。半个时辰钱,这毯子上面躺着的人还是花颜,他甚至还能嗅到毯子上残留的清香,让他抑制不住的去想花颜的脸,忍不住想要碰│触。可是花颜已经离开了,和南宫殇走了。
他本来是想着一同去往神剑山庄,可是,他还是克制不住了,南宫殇不像玄无珏,他和花颜的亲│昵毫无违和,两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