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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早上,圣川光在饭堂与圣川真斗等人吃过早餐,便走到学园的大门附近,等待敦贺莲的来临。不消一会,敦贺莲的车子便出现在圣川光的视线里。而圣川光则是在路过的学生的惊讶目光之下跳进敦贺莲的车子离开。
这时,坐在副驾驶座的圣川光靠着窗边,托着下巴看着街景,看起来有些烦恼。
他的心里想了很多,上官健要他成为林月,要作为林月与敦贺莲一起游玩。那么,怎样才能真正的成为林月?
敦贺莲在驾车之余,也一直留意着圣川光的表情。他见圣川光露出茫然的神色,再看了看他的蓝眸,便知道这孩子在想的事情了。他的表情缓缓地柔和起来,看着圣川光的目光也变得温和。
这个孩子一直在想着演戏的事情呢。
他一向都很欣赏重视演艺的人,演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天才都需要努力。不管在任何事情上,努力以及认真都是必要的因素。而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孩子明显有了这两样东西。
敦贺莲温和笑道:“圣川君,不要过于执着。你可以先回想一下林月是一个怎样的人。”
“林月……”圣川光转头看向敦贺莲,眸子闪着微妙的光茫,“他是个开朗而很小孩的人,被大哥宠得上天,一直觉得自己会永远与大哥在一起。所以在看见大哥与女主角小柔走近时,自然而然地妒忌起来,想要霸占大哥,是个很孩子气的男生。”
“那么,林月与大哥相处的时候,会有什么表现?”敦贺莲笑了笑,继续问。
圣川光眨了眨眼睛,蓝眸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开始想到什么的样子:“有些倔强,会不自觉地撒娇,一切都以大哥为先。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敦贺莲点了点头,车子渐渐的停下,他没有打开车门,而是转头看着圣川光:“林月为何会这样重视林日?为何会什么都以林日为先?”
“那是、那是因为……”圣川光说着便微微垂头,眸子被发丝微微遮挡住,有些暗淡。他的表情缓缓地变得沉静,紧握的拳头显示着着他的倔强,“因为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离开我了。我一直被大哥照顾,大哥为了我,没有继续大学。虽然他现在成为离我愈来愈远的公司高层了,但他还是我最敬重的大哥。不管如何,没有大哥,就没有现在的我……”
“报恩吗?”敦贺莲伸手摸上圣川光的蓝发,发丝那柔软的触感落在手心中,似是触动了他心中的某个部分。看着圣川光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孩子很快便会成功找住林月的面具。
圣川光猛的摇头,拉住敦贺莲的手,坚定的眸子里闪着动人的光彩:“不是报恩,那是因为大哥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我想永远支持大哥!”
敦贺莲嘴角微勾,脸色虽然平淡,眸子里却满载温暖:“月,我答应了会带你到游乐场的,今天可要玩得尽兴。”
圣川光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他猛的转头看出窗外,然后激动地回望:“大哥最好了!”
敦贺莲看着那双流光转动的蓝眸,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温暖。他收藏好这个想法,载好鸭舌帽与墨镜,下车为圣川光打开车门。
圣川光轻快地跳了下车,乖巧地让敦贺莲为他载上鸭舌帽。之后,他紧跟在敦贺莲的身边,就像离开一步也会看不见对方一样。
这时,圣川光站在敦贺莲的身旁,抬眼看着热闹的游乐场,心里有种兴奋的感觉。这兴奋自然不是因为到这里游玩,而是因为他终于都抓住成为林月的方法了。
这一刻,他便是林月,林月便是他。
“月,你想先玩什么?”敦贺莲垂目看向一直在激动的圣川光,心里有些好笑。他看出这孩子也知道自己能成为林月了。看见他流露出来的的高兴,不知为何,心里也有种愉悦的感觉。他勾起嘴角,凝望那双晶莹剔透的蓝眸,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吧。
圣川光转了转眼睛,看了看过山车,又望了望鬼屋,他终是很有气势地指向过山车,瞄了瞄敦贺莲的反应后,没等敦贺莲响应,便拉着对方的手跑去。
这便是林月的动作,林月的表情以及林月的心情!
圣川光高兴地大笑,动作自然流畅,无不带着林月的影子。
敦贺莲没有阻止圣川光的动作,只是微勾着唇,任由圣川光把自己拉走,就像是宠溺弟弟的大哥哥一样。他陪着圣川光玩了各种圣川光想玩的机动游戏,这孩子的力量似是用不尽的,开怀畅玩。
他注意到圣川光在每玩一样东西时,都会留意他的表情变化,只要他眉头一皱,圣川光便会换另一款游戏,像是所有事情都会以他为先一样。
敦贺莲笑了笑,圣川光的聪明与努力使他感到欢喜。于是,他也更全力地成为林日,展开一场没有剧本的戏。
然而,就在他们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个女孩小心翼翼地靠近两人。而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敦贺莲的身上。
圣川光与敦贺莲自然是留意到,起初他们都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这女孩的眼神愈来愈灼热,使他们发现奇怪的地方了。
就在他们想要离开这个区域时,那个女孩突然惊喜地大叫:“敦贺莲!是敦贺莲啊!”
她的一声高呼,便引来附近所有人的注目。
敦贺莲与圣川光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
圣川光轻抿着唇,对那个女孩的做法感到非常的不满,眸子里闪过强烈的不爽。他看了看敦贺莲,发现对方似乎有脱下鸭舌帽的打算,他不禁皱起眉头。
他知道敦贺莲既然不介意被众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是他有全身而退的打算。可是,他却不想让那个女孩的如意算盘打响。
而且,大哥可是他的啊!
还没有脱下林月面具的圣川光猛的锁起眉头,拉住敦贺莲的手腕,住速向着人少的方向跑去。
“他们跑了!追吧!”
“敦贺莲!可不可以合照?”
敦贺莲压低了鸭舌帽,很快便反应过来,反拉着圣川光的手前跑。
他本想看看圣川光的眼睛,想要知道现在圣川光的感想。然而,鸭舌帽却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圣川光的表情。敦贺莲轻轻摇头,不再多想,拉着圣川光便跑向没人排队的地方去。
而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大条尾巴。
鬼屋之险
敦贺莲没有看清这是什么游戏便拉着圣川光跑向那个没人排队的大屋,站在屋子前的工作人员点了人数便放行,他们很顺利地进入那个大屋子里。
走进里头后,他们才发现这是鬼屋。
圣川光紧握着敦贺莲的手,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他觉得世界上不会有不符合科学的事情出现,但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他还是有些紧张。想着,他不禁把身体靠近敦贺莲。
敦贺莲在幽暗的灯光下看向圣川光,那双被帽子半掩住的眼睛充满了不安。他情不自禁地回握,想要让圣川光安心点。
只是,也许是因为太暗的关系,敦贺莲并没有注意到圣川光眼里的一点慌乱。
二人在黑暗的走廊里行走,走廊的尽头没有门,正对面挂着一幅没有东西的画框。
看了看黑色画框,圣川光下意识的转移视线,就在同时,一声尖叫响起,画框里弹出一只血淋淋的手。同时,敦贺莲旁边的墙突然往右移,原来这墙是一扇暗门,需要感应才会触发。
圣川光被这突发事情吓了一跳,猛的抱住身边的敦贺莲,又在看见那只血手时,放松下来,只是抱着敦贺莲的手仍是没有松开。
敦贺莲揉了揉圣川光的蓝发,拉起圣川光的手,跟他一起进内。
里头是一个普通的店铺,然而,却又比普通的店铺来得恐怖。这里的光线很弱,差不多所有的物品都被染上鲜红色的血液,简直就是一个凶杀现场。
圣川光呆呆地看着这个环境,蓝眸里渐渐的流露出诡异的恐惧。但因为身旁还有人在,他才压抑住心底的惊惶。只是,他微颤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敦贺莲终于都察觉到圣川光的异样。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墙壁又一次打开,这次来了一对金发少年。
其中一个矮小的在看见圣川光后,露出帅气的笑容,跑到圣川光的面前打招呼:“圣川,这么巧啊……咦?明明是圣川的样子,为什么感觉却不像圣川?那月,你觉得这是什么回事?”
“小翔,我也觉得小光有些奇怪。”被称为那月的眼镜少年敛起了笑容,神色有些担忧。
听到两位少年的对话,敦贺莲微微一怔,侧头把圣川光的鸭舌帽拉下来,清楚地凝望他的脸孔。这时,他的脸孔闪过一阵慌乱:“出口在哪?”
载眼镜的四之宫那月温和地道:“要一直走完整条路才能离开,只是这里是起点,距离出口还有很长的路。”
圣川光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那原本灵动的蓝眸变得空洞,里头载着浓浓的恐惧,似是看见使他难以置信的可怕事情一样,失去了行动能力。
圣川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状况,恐惧、不安以及痛苦缠绕在他的心头,重重的哀伤压住他的心脏,使他难以呼吸,很想把心里的恐惧发泄出来。
敦贺莲紧握着圣川光的,然后看见圣川光的嘴唇微动,似是在说话一样。他微微弯腰,低头倾听。
“爸爸……妈妈……”
敦贺莲神色一紧,立刻抱着圣川光。
却不料这时,沙发后突然跳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破烂的休闲服,腰间围着一条带血的围裙,双手举起,朝四人大吼着:“为什么害死我!”
矮小的金发少年来栖翔被吓了一跳,正不甘的想要回骂。只是,没等他说出话来,圣川光便已叫了出来。
“不要……我不想害死你们的,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和大哥……”圣川光空洞的双目睁大,嘴里发出惨痛的叫声。就像是内心里的回忆箱子被打开了一样,所有被压抑住的感情一下子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如果我不是说想要吃蛋糕,你们也不会带我去蛋糕店。不去蛋糕店,就不会遇上失控的货车,那样你们就不会……”
圣川光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他紧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流下来,把来栖翔与四之宫那月吓了一跳。
“什么啊?你的爸爸不是在老家吗?”来栖翔慌张地大叫。
敦贺莲知道此事不可以再拖,便没有理会那两个金发少年,拉着浑身发抖的圣川光跑过一间又一间迷宫般的恐怖房间,走了很长很黑暗的道路,带着圣川光离开鬼屋。
阳光一下子刺进他们的眼睛里。
全身僵硬的圣川光猛的被敦贺莲抱住,敦贺莲把嘴唇贴在圣川光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道:“你是圣川光,不是林月。你只是圣川光,醒来吧。”
敦贺莲知道圣川光是入戏太深,以致进入鬼屋后,仍然带着林月的面具,以林月的身份跟他一起踏进鬼屋。对林月来说,这样血腥的环境是他的恶梦。因为当年林月亲眼看着父母死在他的面前,要不是有大哥的照顾,林月很可能会被打击得活不下去。
要是圣川光真的以为自己便是林月,那他就会变得很危险。林月的心里藏着太多的黑暗,会影响圣川光的心。
这刻,敦贺莲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圣川光就在自己的身边,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圣川光的变化。
是被环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