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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木之本叶就是散播流言的人?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便在他的心底里渐渐的扩大,愈想他便愈生气,气得连偷听也放弃了,直接离开学园,跑到花园里去。
圣川光心里很是郁闷,想不通为何木之本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不是朋友吗?可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蹲在草丛里,双手抱着膝盖。要是不留意的话,绝对是发现不到他的存在。
就在圣川光正心烦时,一阵清亮悠扬的歌声自湖的方向传来,使一直在生闷气的圣川光不禁抬头。
湖的那边站着一个蓝发的少年,少年的脸色冰冷,嘴里却唱着充满期望的歌曲,就好像是不想放弃什么一样,想要有坚定的信念,叫圣川光心里产生了共鸣。
圣川光听了一会,觉得心底里的烦恼都消散了。这些音乐好像能传达到他的心里一样,让他感觉到演唱者的希望。
有些事情,没有亲自确认过,还是不要太快下定论好。冷静下来的圣川光对自己道。
他站了起来,这时,对方也发现到他。
“你是……圣川光。”那个人肯定地道。
“是啊,一之濑时矢。”圣川光挠了挠头,他们曾因一十木音也而见过一次面,“那个,你的歌很好。”
一之濑时矢沉默了片刻,然后道:“谢谢,我先走了。”
“等一等,”圣川光忍不住叫停对方,“我原本很烦恼,可是听了你的歌后便舒畅了。那个,怎么说?你似乎有不想放弃的事情,既然不想放弃,那就坚持吧。”
“你不明白。”一之濑时矢淡淡地道。
圣川光撇嘴,蓝眸流露出理所当然:“我不是你,当然不明白你。不过,我刚才遇到一些小麻烦,不过现在想来,这也不算得上什么麻烦。所以,我决定要去解决它了。你呢?”
一之濑时矢没有回应,而是沉默离开。
圣川光耸了耸肩,便向着课室的方向跑去。
当他回到课室的时候,那里早已没有两人的影子。他把课本拿回去后,便到宿舍拿书,前往下一个上课的地点。他决定下课便去找木之本叶问清楚,把事情弄得不明不白并不是他的个性。
下课后,圣川光便叫住木之本叶。
然而,木之本叶却是先一部把圣川光拉了出课室。
莫名萌芽
木之本叶把圣川光拉到外面去,他们站在一个角落里。那里不轻易被发现,恰好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你的脸颊怎么了?刚才你回来我就看见了,可是因为上课……”
圣川光有些错愕地看着木之本叶的忧心神色,完全想不到他和刚才与小野鹿冰冷地说话的是同一个人。
这样关心自己的人不会乱放流言吧?
“还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木之本叶的笑脸早已不见,他着急地拉着圣川光问,却未听到圣川光的回应,只看见他那疑惑的神色。
圣川光的眼睛从来都藏不住心情,他的想法很快便被冷静下来的木之本叶注意到了。只见圣川光的眸子里载着满满的犹豫与淡淡的不信任,一脸挣扎,叫木之本叶感到难受。
“我没有说你的坏话。”木之本叶认真地道,“你要相信我,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背叛你。”
圣川光的眉头皱得更紧。木之本叶不是第一次说出这么奇怪的话了,就像之前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话般,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是认识他的。也许说,木之本叶是认识‘以前的圣川光’。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圣川光尝试问,然而,他的眸子里闪着的疑问,清楚地展现了他的探究心情。
木之本叶轻易地看出他眼睛里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会,露出一个圣川光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的失落笑容:“没什么为什么,事实就是这样。”
“我说,是我表现得不明显,还是你不想说?”圣川光皱起眉头,大有‘你不说,我就走'的意思。
木之本叶神色复杂地看着圣川光,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伸手拉住圣川光的手腕,微微倾身,额头靠在圣川光的肩上:“光,果然是忘了我啊。”
圣川光身体一怔,幸好这时的木之本叶正垂着头,不然绝对会看出他眼底里的慌乱。这个人绝对是认识以前的圣川光。但是,他本来就不是圣川光,更没有继承圣川光的记忆。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高兴。因为这代表他又得说出那半个慌话了。
“我半年前大病,病好后就失忆了。”圣川光眼神闪躲。那时的‘圣川光'确实是在大病,而他也确是在那时出现。只是,圣川光没有失忆,而是换了个蕊而已。
这件事情他都半年没和人说起了,现在又得重提,总让他有种很心虚的感觉。
就像……他偷了别人的生活一样。
圣川光摇了摇头,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甩走。也许原来的圣川光正住在他自己的身体里呢。
想着,圣川光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听说过了,但我没想到这是真的。”木之本叶终是抬起头,却没有看向圣川光,而是看着花园的方向,拉着圣川光的手愈发的用力,“要知道,我们曾是青梅竹马啊。我以为你会记得我的。”
圣川光抿唇,垂目不语。他没有参与过圣川光的人生,所以即使对木之本叶感到抱歉,也无法说任何的事情。
就在木之本叶想再说什么事情时,敦贺莲的声音便从花园那边传来,带着不明的意思:“原来你们在这里。”
圣川光猛的抬头,便看见敦贺莲背光而来。那一刻,圣川光觉得敦贺莲简直就是救星,眸子里不由得生出无尽的喜悦,蓝色的眸子闪烁得很。
“光,我找了你很久,是时候去排练了。”敦贺莲温和地道,目光撇向木之本叶那只握着圣川光的手,对木之本叶道,“我们先失陪了。”
说着,敦贺莲便自然而然地把圣川光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轻握着圣川光,有礼而疏离地跟木之本叶道别,带着圣川光离开。
圣川光的心情因敦贺莲的到来而变得非常之好,因为这代表他不用对着那个木之本叶想怎么圆谎。
他最怕就是想麻烦的事情了,所以能离开就是最好。
敦贺莲拉着圣川光走了一段路,便停下来。他看了看圣川光的脸颊,皱起眉头,声音带着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不满:“你被打了?是刚才的木之本君吗?”
其实,圣川光脸颊上的掌印已经消退了不少。只是,细看的话,还是会看见一个明显的红印。刚才的位置有些暗,所以敦贺莲才没有注意到,现在一走到光线充足的地方,便看清了。
然而,一看清他便不高兴了。
为什么会有人打圣川光?那人怎么可以对同学使用暴力?
愈想敦贺莲心里便愈不舒服,但所有的不舒服他都无法解释,终是化成一句简短的问话。
圣川光撇了撇嘴,不爽地哼了声:“有人冤枉我,把我说成坏蛋。之后,当事人的朋友便来打了我一巴掌。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散的流言,我肯定要还这一掌。”
敦贺莲沉默,心里了然。所谓树大招风,圣川光虽然只是起步,但在同班里却已是超前了很多。既然突出,那便会惹来妒忌。于是,便会生出这些无聊事。
只是这些事情,他不可以介入。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对圣川光来说不一样。他必须要亲自面对,这样,他才可以依靠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走下去。
想到这里,敦贺莲觉得心里有些郁闷,却又说不出为何,只得轻叹口气:“脸颊还痛吗?”
圣川光眨了眨眼睛,里头载着满满的喜悦。他觉得心里好像有种微妙的温暖,使他感到愉悦:“早就不痛了。”
敦贺莲看着圣川光的笑容与眼睛里的灿烂神色,也不禁勾起嘴角,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感情:“下次小心点,要是被弄伤了,就不能演戏了。这事情要尽早解决,不能拖。”
看见敦贺莲的表情,圣川光更是高兴。因为他知道敦贺莲是在关心自己,他立刻就想到同样关心自己的圣川真斗,心情更是轻松。他用力点头,嘻嘻的笑道:“我知道了。对了,我们不是要去排练的吗?”
“嗯,”敦贺莲应道,拉着圣川光前行,“明天便是正式拍摄,要努力。”
“我绝对会没问题的!”圣川光认真地道,手握成拳头,一脸坚定。
经过一整晚的排练,圣川光在熟睡之下迎来了第二天。
这天,圣川光梳洗好便到学校大堂去。但由于小泉香的事件还没结束,圣川光没有得到任何的好面色。这次的测试也许是太难,也许是大家没心情应付,没有人得到好成绩。
圣川光被敦贺莲接走的时候,日向龙也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是欲言又止,难得地叹了口气。圣川光只来得及打电话给圣川真斗,说自己午餐也不能和他吃,便跟敦贺莲走了。
到达摄影厂后,敦贺莲领着圣川光走到化妆室,把他交给化妆师后,便在经纪人社幸一的叫唤下去换衣服了。
弄好造型的圣川光立刻回到摄影厂的场景里,在看见敦贺莲后,他立刻走到敦贺莲的身边道:“那个……”
敦贺莲看见圣川光的欲言又止,便留意了他的眼睛,接着笑道:“这一场完了,便是我们出场的时候。学校的事情不要多想,一会儿,你便不再是圣川光了。”
圣川光先是一愕,然后笑了笑,蓝眸闪着兴奋的光茫。
“光,你这样的造型让你看起来更……年轻。”仔细看了看圣川光后,敦贺莲笑道。
这时,圣川光的蓝发梳得贴服,不像平常总有几条发丝不自然地翘起。衣服也不是圣川光常穿的校服,而是可爱的恤衫、牛仔裤,使圣川光整个人年轻了两三岁,真有初中生的感觉。
“这角色本来就是个初中生,而且这是化妆的功劳。我看起来才不小呢。”圣川光哼了两声,扭开头不看敦贺莲,却惹来敦贺莲的轻笑声。
站在不远处处理事务的社幸一看见敦贺莲的笑容后,不禁张嘴愕然。而一些女工作人员更是看呆了。
“CUT,准备第五十二幕。”导演上官健叫道,转头看向圣川光,“小朋友,你像昨天一样发挥就可以了。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们吧,剧本被我改了。”
“什么?”
此话一出,不只是圣川光,更是让所有在场的演员与工作人员都惊讶起来。
“没听见吗?我改剧本了。从第五十三幕开始,你们一会重新背吧。”上官健不耐烦地道。
其中一个饰演女主角好友的演员有礼地道:“可是,现在改的话,我们也熟悉不来。”
“改的不多,你们这样都做不到,我还是换一个能做到的来了。”上官健摆了摆手,“我这不是提早告诉你们了吗?而且,这新剧本我是早上才改好的。”
虽然众人心里都有不爽,但碍于对方是导演也只得忍下去。
圣川光在上官健的微妙眼神下接过剧本,还没翻开,就小心翼翼地问敦贺莲:“为什么上官导演改得这么突然?”
“上官导演是个坐言起行的人。”敦贺莲笑着响应,“我相信不管剧本换成如何,你都可以做到的,不用担心。”
“你看过新剧本了?”圣川光睁大晶莹剔透的眼睛。
“还没有,”敦贺莲的回应让圣川光更茫然。见此,敦贺莲温和地微笑,“但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