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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解语花和黑眼镜走远了,回身上楼又看了看闷油瓶,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到处都破破烂烂,陈旧不堪,透露出一种凄凉的感觉。
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他干脆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衣服套在身上,挽起袖子,下到厨房找出抹布和拖把,烧起热水,开始舞着扫把做大扫除。
把厨房的锅碗瓢盆清洗一遍,不能用的菜刀丢了,把灶台刷了三遍才清洗出原本的白色;又转到了吃饭的地方,桌子凳子好在没有缺脚,只需要擦拭一番就能用。
他又打水上到二楼,把地板狠狠清洗了一番,好歹能看出原本的淡黄色。
衣柜里本来没几件衣服,全拧出来重新叠好,又把乱七八糟的书和盒子擦干净整理了。墙上该捅的蜘蛛网全弄掉,用力把窗帘扯了下来,被灰呛得差点咳出了眼泪。
有微弱的光线,还有一点点响动。
闷油瓶吃力撑开眼,恍惚中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拉动着帘子,似乎有阳光洒了进来。身体很暖和,不再是以往恢复意识时的湿冷。
这温暖的感觉,似曾相识,让人贪恋。记忆中那人站在窗边,回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在一片暖色中亮得夺目,他感觉自己走了过去,从后面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就能够抓住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果然还是在做梦啊,他毫无抗拒的闭上眼,低喃一声:“吴邪。”放任自己深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吴邪猛一回头,似乎听见了熟悉的淡淡的声音在叫自己。他快步走到床边,看见闷油瓶还是紧紧闭着眼,暗叹自己多心了。
他加紧动作,干完了余下的清理工作。伸了伸懒腰坐在床边,屋子里干净明亮了很多,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一扫之前的颓败,一时间心里很有满足感。
似乎连那家伙的脸色也恢复了很多。
吴邪从来没有在白天仔细看过那家伙的脸,这一看才发现,这张脸的确很清俊,完美得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伸出手,细细摸了上去,从眼眉到脸庞,最后滑到了线条优美的薄唇,反复摩挲。
内心涌起一股温柔的眷念。他不由得低下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义无反顾,轻轻在闷油瓶额上落下一吻。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得不说,解语花和黑眼镜的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神速。
两人一天时间不仅弄来了大堆生活用品,还有大件的家居家电,像沙发,洗衣机,电冰箱,影碟机什么的,虽然都是二手货,不过都在八成新以上。
除了必需品,吴邪意外的发现里面有其他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新窗帘,装饰画,民族风的摆件,大瓷花瓶等等。
他满脸黑线,一猜就知道是刁钻的小花弄来的。
这些东西全部是叫当地瑶民用板车拉进来的,整整拉了三大车。
当地瑶民非常纯朴热情,帮忙把新运来的东西摆放在了妥当的地方,又把不能用的旧东西拉走扔掉。
整个木楼一下就有了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黑眼镜嘿嘿一笑,玩味的说了一句:“新家。”
一旁的解语花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家没有奢侈高档的装修,可胜在处处透露出了一股温馨,连一向挑剔的他也非常满意。
解语花还找来了一个看起来很靠谱的老村医,几幅药下去,闷油瓶出了一身汗,脸色就浮现起了一点血色,紧皱的眉头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吴邪不得不再一次帮闷油瓶换了一身新睡衣,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就怕吵醒人。这家伙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一点,得让让多休息,
解语花皱着眉头,研究了老半天,套出来的褥子就是七拱八翘。还是黑眼镜看不下去,一把抢了过去才铺好了新买的床单和褥子,还笑嘻嘻的挖苦了一句:“少爷。”
几个人累了一天,谁都提不起精神,懒洋洋的在厨房里摆弄出了几道小菜,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饭。
解语花碗筷一丢,四下看了看,这木楼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能睡觉。他想了想道:“小邪,我们去隔壁瑶寨借宿,你怎么打算。”
吴邪想都没想,道:“我就留下来,小哥还病着。”
黑眼镜歪在一旁,挑了挑眉,嘴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嘿,晚上有人危险了。”
吴邪闻言大窘,脸上一片尴尬之色。他狠狠白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流氓一眼:“就你才会不管人死活,下得了手。”
吴邪送走两人,回头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舒透了。
他换上一身干净的新睡衣,上到二楼,摸了摸闷油瓶的头,觉得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又把人半扶起来,喂了点温水,就放心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明天这家伙醒过来了又会面对怎样的情况。不过没有等他多想,疲倦感一下就袭了上来,很快睡着了。
半夜,吴邪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上一沉,似乎梦魇了。他拼命挣扎了很久,都摆脱不了,那股力量非常大,压得他完全不能动弹。
他极不舒服的“唔”了一声,勉强睁开双眼。只看见昏暗中,一双熟悉的淡漠双眼紧紧盯着自己。
幸福来敲门 最新更新:2011…05…27 20:50:56
吴邪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发现闷油瓶撑着手臂俯在自己上方,两人的下半身交叠在一起,一个灼热带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想了千百种两人见面的情景,万万没有想过会是眼下这样,一时间只有发愣的看着眼前这家伙。
闷油瓶默不吭声,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黑暗中,吴邪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直直瞅着自己,温润的呼吸打在自己敏感的耳脖间,引起胸口一阵骚动。
他心下一阵慌乱,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安的动了动。
闷油瓶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手,摸上吴邪的脸,居然像白天吴邪做过的那样,从眼眉一直抚摸到嘴唇,来回反复摩挲着,专注得像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品。
吴邪心神一个恍惚,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温柔。
他感到那略带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喉结,落到了露在睡衣外的锁骨上。那手略一停留,没有感觉到反抗,才开始扯掉睡衣的扣子。
吴邪呼吸一紧,身体一下就燥热了起来,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敏锐。
那微凉的手指划到自己胸口上某一点,揉捏到它突起在冰凉的空气中,才慢慢往下面摸了下去,在腰腹间反复抚摸。
闷油瓶奇长的二指上有薄薄一层茧子,想来是下斗时摸索各种机关留下的,这种粗糙感让他更产生了几分说不清的渴望,不禁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
那手一下就往深处加大了力度。
吴邪倒抽一口气,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包裹住了,他忍不住“唔”了一声,隔着布料被揉搓的快感袭来,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叫了出来。
那手的主人十分清楚他身体的敏感度,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力道拿捏得极好。
吴邪皱着眉喘着粗气,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
他知道那家伙的夜视能力极好,也知道他正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点羞恼,忍不住开始叫骂:“张起……灵,你放开……”
还没骂完,嘴就被彻底堵住。那手加快了速度,吴邪喉咙深处发出“呜”一声悲鸣,下面就释放了出来。
他身体一软,气喘吁吁瘫在床上。还没恢复过来,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分开,闷油瓶的下半身硬挤了进来,紧接着后面一疼,那家伙就开始急速抽/送起来。
这一夜,吴邪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每次都是他自己受不了先昏了过去,在不停的撞击中,意识昏昏沉沉,声音早就叫得嘶哑,而那个人却一直默不吭声。
到最后,疯狂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被紧紧环住,那人终于出了声:“吴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解语花斜靠在沙发上,无聊的哼唱了好几个段子,声线清越婉转,起伏绵长。黑眼镜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摇头晃脑的打着节拍,居然一副陶醉样。
解语花皱了皱眉,心下一阵暗恼,这个黑瞎子倒真会享受,也不看看眼下是啥处境。
两人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跟个傻瓜似的枯坐了一个小时,那哑巴张也不理他们,自顾自在厨房捣鼓,倒是香气四溢,惹得他们肚子里的馋虫直叫。
解语花担忧的瞧了瞧楼上,转过头压低声音问:“瞎子,小邪怎么还没下来?”
想他一大清早,四周的雾气还没有消散,就惦记着自家发小的事,拉上黑眼镜赶过来敲门,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他咬着唇实在等得不耐烦,干脆扬声大叫了一声吴邪的名字。
毫无预警的,那门突然“吱呀”一声掀了条缝,鬼气森森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村里传出去老远。两人吓了一大跳,对望了一眼,摸索着进去后,才发现哑巴张面无表情的立在门后阴影里,只有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在表达着不悦。
他暗自腹诽,也不知道自家发小到底看上了那哑巴张啥,那家伙看上去跟个阴尸倒阳的粽子差不多,半天也打不出来一个屁。
他要是跟这样的人在一块儿,呆不上几秒钟就想抹脖子。
黑眼镜笑嘻嘻的点了支烟,摇摇头,暗叹这美人怎么关键时候就不开窍:“嘿嘿,一夜七次郎,小别胜新婚。”
闷油瓶正好走出来,闻言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那神情就像是在斗里盯血尸。黑眼镜马上举双手做投降状,不过脸上暧昧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他是真心实意。
闷油瓶理都没理他,端着一碗东西,转身就准备上二楼。
解语花嗖一下站起来:“等等!”闷油瓶转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难得很给面子的停了下来。
解语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挑了挑眉,这小子近看长得倒真是不赖。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眯了眯眼,眼神暗含了一股冷意:
“哑巴张,这两年吴邪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死在了杭州。他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绝望到了极点,有一次他眼神呆呆的盯着一把刀,把我们吓得全出了一身冷汗。我们都怕他做出什么傻事,只好全天拿人守着,把他周围危险的东西偷偷都藏了起来。”
他看见对方紧绷的身体和攥紧的手指,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家伙分明就很在意自家发小。
他立刻打蛇上棍,故意冷哼一声,继续道:
“那个时候他不吃任何东西。我们都求他吃一点,他笑着点点头,哪知道才吃下去,下一秒就全吐了出来。我们才知道,他不是不肯吃,而是一个人心头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身体都在自动排斥。我们看着他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他还要笑着安慰我们。
后来他虚弱到极点,我们不得不掰开他的嘴硬灌,大部分吐了出来,不过好歹吞食了一些,最后我告诉他,有了你的消息,送到医院靠输液才活了下来。”
闷油瓶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透露出一股掩饰不住的黯然和伤痛。解语花暗喜,趁势追问:“你明明就在意他,到底两年前想起了什么,非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