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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翘也只能一脸担心外加无奈的乘着钟立文的车子和他一起返工。不过在警局里看着阿文一脸干劲,精神状态也很好的样子,李柏翘也稍稍放下了点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钟立文每天都想着法的让柏翘能开心些,两人又回到了以前同居时的样子,晚上一起看看球,赌输的人不是刷碗就是给钱,周末拉着柏翘去钓鱼,经常搞搞happy hour什么的。离婚是让李柏翘感到有些难过,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更多的却是感觉到了轻松,不过难得在立文回来后看见他兴致这么高,柏翘也就总是微笑的随着他疯。
李柏翘觉得最近和阿文住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快乐,以至于让他忘记了一些东西,终于在给阿文收拾那一片狼藉的卧室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在医院里的时候他在一旁的看着,阿文总是能很快的入睡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柏翘微微皱了皱眉,握住药瓶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钟立文一回到家就看见李柏翘坐在沙发上一脸凝重,不自觉的就担心起来。立刻蹭上去紧紧的挨着李柏翘坐下,手臂很自然的就搭在了柏翘的肩膀上,“柏翘,你怎么了?”
“阿文呐,”李柏翘叹了口气,“我们谈谈好吗?”
“当然可以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说,柏翘想和我谈什么我都会奉陪的。”钟立文一脸的好兄弟没话说的表情。
“你……最近是不是还是要靠安定才能睡着?”李柏翘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愁绪。
钟立文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变得有点尴尬,目光闪烁,悄悄的松开搂着柏翘的手臂,有些不自觉的向远离柏翘的方向小小的挪了挪,但很快又恢复了他一贯的神色,大大咧咧的笑着说道,“柏翘,你误会的啦,我就是以前有时候会睡不着才备着这个药的,你也知啦,做卧底嘛,难保回来的一段时间会有点睡不着觉的,最近我可一直都没用过诶,其实我都不知究竟把它扔在哪里了,话说你在哪里找到的啊,好厉害呀!”一脸赞叹,和以前那副为了让他帮他收拾房间而大拍马屁拼命讨好的样子不知有多像。
李柏翘看着他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无比着急却又知道不能逼他太紧,所以只是点了点头,绽开一个和平时一样的浅浅笑容,摇了摇手中的药瓶,带着些许调皮的语调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
13、Chapter 13 。。。
个我就没收了哈?”
“反正我也没用了,你喜欢就拿喽~”钟立文无所谓的拜拜手。
是夜。
若水的月光温温柔柔的透过半遮的窗帘撒在房间里,柔柔的抚过床上之人的面颊。
钟立文大睁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
今天在客厅里的发生的事总是纠缠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有些讨厌自己,明知道柏翘会给自己收拾房间的,点解他就偏偏忘记要把药悄悄藏好呢?
这一下,柏翘又不知道会怎么担心他,本来柏翘要烦恼的事已经够多了,自己没有怎么帮他分担,反而在这为他添加烦恼,一想到这,就让他自己感到无比懊恼。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的了,在医院里,晚上柏翘总是守在自己的身边,一开始是身体虚弱,再加上药物作用,动不动他自己就会昏睡过去,这一点让钟立文觉得偶尔受受伤也不是很坏,至少他可以有机会安稳的睡几觉,无梦而眠。
后来身体逐渐恢复,他都是很均匀的数着自己的呼吸,直到柏翘离开或是在一旁睡着。几天下来才渐渐有些吃不消,便偷偷央求着医生给他开些扶助睡眠的药物。因为只有良好的睡眠才能帮他快点好起来,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早一点出院,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段日子柏翘要上班又要来医院照顾他有多辛苦,让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可是柏翘为什么要说“还是要靠安定才能睡着呢?”难道柏翘之前就发现他晚上只能靠安定来维持睡眠?
钟立文这样想着,心里突觉万分压抑,连带着这个黑暗中的卧室都让他有了点无法呼吸之感。
柏翘这个时候一定已经睡着了,去阳台透透气的话应该不要紧吧。这样想着,钟立文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卧室。
李柏翘一直都挂心着立文的事,夜里自然也睡不安稳。半夜的时候从梦中惊醒,回忆着梦中阿文静静的躺在医院里的情景,又是一阵没由来的心痛。从床上坐起身来静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于是便走出卧室想去厨房倒点水喝。
然后他便看见立文站在阳台上的背影。
那人正静静的抬头看着远方,静谧的夜色衬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许的萧索,浅白的月光柔和了他的侧脸,却也好似平添了些忧郁的气息。只是胡乱的在肩上披了件衬衫,微微的风拂过,衣摆也轻轻的跟着晃动,背影越发显得单薄,经过这次的折腾,他好像更加清瘦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他,李柏翘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一样,无力的靠在墙上,躲在阿文看不见的黑暗阴影中,柏翘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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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然的静静的流了下来。
究竟出了什么错,那个苍白月光下的萧索背影怎么会是他的阿文?那个笑容总是灿如朝阳的阿文呢?那个被他说几句就会跳脚总和他闹小孩子脾气的阿文呢?那个会小气会调皮的和自己斗来斗去吵吵闹闹的大男孩究竟去了哪?还给他好不好?
拿走他的药,只是因为担心他会长此以往对那些东西产生依赖,知道那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好处,只是希望让他可以自己入睡,却还是不行吗?
伸手抹干了留在脸颊上的痕迹,定了定神,他抬起腿走向阳台,手轻轻的覆在了立文的肩膀上,惊的立文慌乱的转过身来。
“阿文,又睡不着了吗?”温温柔柔的声音。
“哪有这回事啊,就是无聊了浪漫一回,出来看看星星呗。”钟立文目光躲闪,扯着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谎。
“你可不可以话给我知,你到底总是做什么样的噩梦让你连睡觉都不敢?究竟有什么事一直不断的困扰着你?文啊,让我帮你啊,说出来一切都会好的。难道我都不值得你信任吗?”
“柏翘,我真的没事的,你想的太多了。好晚了,我好困啊,先去睡了。”说完钟立文就逃也似的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他哪里是不想说,他是根本不能说。怎么会不信任柏翘呢?可是即使说出来,这么久了,心理医生都帮不了他多少,话给柏翘又有何用呢?只会伤了柏翘吧。而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一丁点可能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又看了看学警狙击,我觉得我好像把花若葆写的有点走形了,囧。她的确就是那种别人都错了,就她是对的,死不会承认错误的人,而且还一直对偶们阿文有敌意,好像不太可能那么直接觉得自己有错哦。。。。。。
另外,我一直有个疑问~为啥很多大大都中意写平底锅药煲殉职啊,这哪是虐药煲啊,简直是往死里虐柏翘啊,顺带着把文文也虐了个体无完肤的,太残忍了点吧。偶觉得离婚才是最完美的结果,药煲痛苦了被虐了,柏翘以后也可以和偶们小文哥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这样多好啊~~所以,到这里为止,不出意外的话,花叉同学不会再出现了,不过也许她有时候会在柏翘的回忆里跑跑龙套什么的也说不一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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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Chapter 14 。。。
胡sir最近有些烦恼。
立文和柏翘那两个仔也不知最近搞咩,碰在一起,一个总是躲躲闪闪能避就避,一个总是欲言又止神色忧郁。
提起立文,他就头痛,不是因为立文冲动闯祸,说起来,他到希望立文能和以前一样,即使总给他这个上司找麻烦他也开心。现在的立文整天工作拼死拼活的好像全香港只有他一个警察一样,从出院以后就没有休息过。立文看起来其实并不是很好,脸色总是带着些不正常的苍白,心理医生也曾向他反映过,立文从回来以后的心理治疗效果一直都不是很好。
他本来一直把希望寄托在柏翘身上,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一个别人都无法插入的世界。若说这世界上有谁最了解立文,最能伸出手拉他一把的,胡卓仁觉得这个人非柏翘莫属。但出乎意料的是,立文这次铁了心思拒绝着柏翘的关心,竟然什么也不说。而柏翘对立文的担心似乎也影响了他的工作,胡卓仁发现一向雷厉风行的柏翘最近总是有些郁郁寡欢。
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虽然他之前也有找过立文,但是再这样下去,立文总有一天会垮掉的。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欣赏钟立文。即使不是为了朋友,就算是为了不失去一个得力的下属,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探探他的心底,把他从自己的内心枷锁中解救出来。
午休的时候,钟立文独自在天台上吹风,发现有人走过来站在了他的身边,递过一杯咖啡。钟立文第一反应就是柏翘,接过咖啡转身回头,却没想来人竟是胡sir。
“胡sir。”钟立文向他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胡卓仁微微笑了笑,也学着立文的样子靠在围栏上向远处望去。
“阿文啊,除去上下属的关系,我们算是好朋友吧?”
“当然。”钟立文不知道胡sir为什么会突然和他说这种话,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胡sir却没有转过头,只是继续说道,“派给你的心理医生说你的治疗效果并不是很好,这种事其实是很普遍的,大部分的卧底在回来后都需要很久一段时间才能逐渐恢复,作为上司我的确可以这么说,但是,阿文,作为朋友我却做不到。自从回来,你工作太过拼命,有些话有些事,总是藏在心里会憋出病的。不能保证别的,但我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胡sir……谢谢你。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有些话,不能说的。”钟立文微微皱了皱眉,犹豫着说道。
“连我也不能?阿文,你是我最得意的下属,而且我也不想身边的朋友被困在自我里,无法挣脱。有什么事一直不断困扰你,说出来,说不定我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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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帮到你呢?”说到这里,胡卓仁终于侧过头来看向身旁的人。“你放心,今天我们的谈话,我谁都不会说的,包括……柏翘。”
看到钟立文的身子有一瞬间微不可查的僵硬,胡sir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微微笑了笑。
“晚上是不是总是睡不着?”
“恩?你怎么会知道?”钟立文有些惊奇的看向胡sir。
“卧底之后其实大部分人都有这样的症状,而且会持续很久。”
钟立文微微叹了口气,幽幽开口,“的确,之前在进兴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精神都要紧紧绷着,生怕一个小小的错误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而导致完不成任务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