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同学家里?或者约同学出来玩?算了吧,这么热的天,真懒得动弹了,继续睡吧,哎~~”
练球回来的熊孩纸,只瞧见皮猴子整个儿趴在地板上,直挺挺地伸展着四肢,睡衣掀到肚皮以上,圆溜溜的的肚皮直接贴着地板,睡得正香。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似乎有些长了的前额碎发也一飘一荡。
时光似乎就此顿住,睡着的皮猴子,站在房门口,汗湿的的熊孩子,悄悄射进窗户内,柔和的霞光,摊在桌子上的书本,房内空调制冷的嗡嗡声,以及传进室内的知了们的欢腾鸣叫声。
熊孩纸觉得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生活似乎本就该如此。包括皮猴子来自己家,自己有了个属于自己的弟弟,也是自己命运中必定会有的事。
吃过妈妈早已准备好,只需要热下的便当,两人决定去看烟花盛会,逛庙会,
由于节日的到来,街道上很是热闹,四处都挂着彩带、彩球,小贩们则热闹地贩卖着炒面,章鱼丸等小食品,到处都是人,街道几乎都被要满满当当的人群挤满。
小女孩们基本上都穿着漂亮的浴衣,拎着配套的小手包,结伴逛街,选购一些小玩艺、小装饰品,或者是参加套圈啦、踢毽子啦、投球投标之类的活动,得胜者们叽叽喳喳地挑选着奖品,好不快活。
熊孩纸也好心情地摸出,兑换好的五颜六色,只限今天使用的纸币,递给了皮猴子,让他自由地去玩和买吃的。
皮猴子看来看去只对那总是很难捞起小金鱼的小摊感兴趣:只见做成一个小圈的捞鱼网,圈内是薄薄的一层,遇水易化,碰触就破的纸,总是蹦跶游动的鱼,就算捞起了,也难以来得及放进碗中——鱼稍微蹦跶下网就破了,然后只能看着鱼儿掉落鱼盆内,继续优哉游哉地甩尾巴,扭动身体。
虽然如此,围在周围的孩子们仍然兴致勃勃。笑意试了几次也是没能成功,于是撅起嘴看向熊孩纸,熊孩纸面对着皮猴子那双闪闪发光充满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了声,只好也蹲下身子,拿过老板递来的捞鱼网。
只见他一手将碗搁在鱼盆沿边,水平与鱼盆持平,然后问皮猴子,“喜欢哪只?”笑意指着那条游得最欢,拖着大尾巴的金红色的小鱼,“就那只!”
熊孩纸示意周围的孩纸们都安静下来,然后盯着那只鱼一会,等它终于沉下水底混在众金鱼中时,熊孩纸缓缓的将捞鱼网浸没在那只鱼呆的水中,悄悄地塞在金鱼身后,金鱼有所感地稍微晃了下,又静止不动了。熊孩纸以侧水平方向轻触鱼身,将毫无感到危机的鱼,慢慢地赶到水面鱼盆沿来,然后手腕一转,鱼就飞落在了碗中,网没破。
笑意笑的牙不见眼,说这只归我了,熊孩纸没说话,继续递了张钱币给老板,然后又成功地捞只黑色,脾气沉静,也是拖着大尾巴的金鱼。付完两只鱼的钱,皮猴子欢喜地看着鱼袋内的两只鱼,对熊孩纸说了句,
“我老敬佩你了,一抓还抓两只。”
“嗯,黑色的归你养,金红色的归我养。”
“为什么?说好金红色的是我要的”
“我捞的我说了算,不然两只都是我的”
“你自己问我的,要哪条,说了又不给,给你,全给你!”
恼怒的皮猴子将鱼袋一把塞到熊孩纸手里,自己撒欢地跑了,人群太多,刚还看见挤来挤去的皮猴子,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熊孩纸只好托着手中的鱼袋,将鱼袋寄存给了捞金鱼摊子的老板,言明是寄存,若是今天没来取,明天早上收摊前回来取的,然后开始了漫天漫地来翻找弟弟的旅程了。
这时夏日祭的□已经开始,漂亮的朵朵烟花绽放在黑幕中,光华流转;灿烂的图案,耀眼之极,照亮着整片夜空,连今夜明朗的月亮也无法与之比拟。许多孩子看向空中,拍手欢呼着。
而从哥哥身边跑脱的某位,正沉默地坐在某颗树的枝干上,边看着在空中燃烧着的烟花,边想着:烟花在很多文人墨客眼中都是不详的,为何一到节庆,还是这么喜欢燃放?是因为那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精神么?
为了观赏人,燃尽一身所有光华,只为那么一瞬,连落地都来不及就在空中消散了,而观赏人也只是欣赏这一瞬,转身即忘。
对着一瞬而逝的事物,谈认真只会是个笑话,再美的东西,如果无法永恒存在,或者拥有,都会过去,就只能哀鸣着保存于记忆中,那昏黄的某一片段。如果记忆一直不拿出来翻看,那结果会是个被遗忘的悲剧。那么烟花,如知后事,是否还会有一样的选择?
烟花易冷,感情易变,时光易逝,人事易分,梦境易碎,人情冷暖,饮水自知。
笑意的心情这会其实是灰暗的,看着美好易逝,总忍不住想起医院里醒来的那会,想起在熊孩纸家里醒来的那会。再想想现在,可以说,现在的自己,是无比的幸福!有家人爱护自己,感情真挚;有同学有朋友,陪自己玩耍,甚至连可以一起疯闹、闯祸的朋友都有了。
真的怕,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梦境易碎,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
“下来,不然我上去逮你了”一声低喝从树底下传来,打断了笑意的忧伤。
“不下,你属狗的啊,这都能找到”正在忧伤的皮猴子坚定地拒绝了,一副有本事你爬上来的语气,
树下的熊孩纸,在一丛接一丛的烟花下,映照在脸上的光线忽明忽暗,脸色难辨。
只见他取出手帕,拭净之前一直没空擦,随着两鬓不断滑落下脸颊的汗珠子;
整了整在人群中挤得东歪西倒,几乎要撕裂的衣服;
抚平衣服上的皱折,抖了抖衣领,顺了顺裤管,弹了弹灰尘;
擦了擦被踩的一塌糊涂满是鞋印的鞋子;
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几个部位;
然后抱臂守在树下,清冷的声音随着夜风缓缓传来,
“就我来的路上,有几个小孩被人不小心推倒了,然后被后面涌来的人群踩踏了,就算抢救的及时估计也伤的很重,你能没事,很好。”
就这么几个行为,就这么一句话,让笑意没久久没吱声。又一朵烟花,燃起、绽放在空中,两个人所处的位置,瞬间亮起来。
突闻有些颤抖的说话声,传到耳边,“我跳下来,你接的住我么?”
“嗯”随着这轻的似乎随风而去的声音。
笑意从熊孩子来了后,一直探着的身子,猛的纵了下来,也不管下面的人准备好没,还好熊孩子反应敏捷,身手也不错,紧紧抱住笑意,倒退了好几步,稳住差点歪倒的身子。
突然这么一接,熊孩纸只感到一阵全身发麻,胸腔闷钝,之前被撞疼的地方似乎更加疼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只闭着目、皱着眉。
落了地的皮猴子站稳后,看了眼面色不对的熊孩纸,急切地说了句“对不起,尼桑,让你担心了,还好你也没事”说着就伸手顺了顺,熊孩纸为了找自己,找得一团杂乱还汗湿的头发,帮他理整齐整后,轻轻触碰了下,之前熊孩纸在揉着的几个部位,刚要掀起衣服来查看,被熊孩纸一手拦住,只说,“回家后搽点药酒就没事了,只是腰上和肩上挨了几下,人群太多挤不开,是我自己太急了。”
回到家后,帮熊孩纸揉药酒的皮猴子,感到很难过,熊孩纸身上那些明显的红肿与淤青,还有几处轻微的擦伤,估计是已经被挤到很边缘,还在努力往前挤的样子,弄的。还好没被挤到地上,不然真的就怎么悔都来不及了。
小皮猴,轻轻问了句:“我是不是很麻烦?是不是很不乖?”
熊孩子套回衣服,转回身摸了摸皮猴子的脸问:“如果是阿闪这样子,你会如何?”
“你又把我比成狗”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家人,从你带着回家那天起,就不再是单纯的狗了,别想太多,我们是最亲近的家人不是么?如果换成我,你也会这样做的,只是我从没给你机会,对吧”
熊孩子难得地开着玩笑,桃花眼闪亮,嘴角上扬,心想,能体会到我的苦心:我的这番辛苦是为了谁,就是好孩纸,再顽皮也是我弟弟,你值得拥有我不想要回报的疼爱。
“尼桑,有你真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皮猴子将头埋在熊孩子的衣服里,继续说:
“你简直就想个神,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我想说,能做你弟弟真的很幸福”
“我也怕寂寞,我也有过各种渴望,我也会有不自在的时候,我不是神,我只是个哥哥而已。”熊孩纸缓缓的叹息道,
“从小我不知道如何和同龄的孩纸打交道,对待友情,我表现的很是笨拙,看着玩成一团的小朋友里面,唯独没有我,我那时的感觉是很羡慕他们;
同时也变得格外努力,想着是不是自己变的厉害了,他们就会和我玩了,但是我怎么努力也没用,他们只看到我看似高傲清冷的外表,看不到我的笨拙的努力。
而你,是天赐予我的补偿,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真的很好,比那些孩纸好太多,做你自己就好,你没有任何的对不起我!”
对不起,把你紧握在手心里,但是我已放不开,有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弟弟,感觉太美妙,美妙的像是在吸毒。你于我的意义,就是弥补了我曾经想要拥有的所有渴望,越是拥有越是放不开。对不起!一滴眼泪没在自己衣服里,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浅浅的水迹。
默默感受着熊孩纸淡淡忧伤的话语和真挚的感情,笑意感到很沉重。想着,自己感情的表达也是一样笨拙,如果熊孩纸真的不介意,也许,自己会试着伸出自己,一直窝在硬壳内的触角,努力去触碰熊孩纸的世界。
、第22章 一盆狗血天上来孩纸你将要何去何从?
第二天,熊孩子一大早就出门拎回了寄养在小贩那里的两条小金鱼,并买回了个很是漂亮近封闭的圆形鱼缸,和零碎的布置物品。
只见经过两人的一通忙碌后,只见亮晶晶的鱼缸里,铺满许多晶亮的小石子,两个一高一矮,手拉手半怀抱的人型瓷质假山,以及色彩各异的几株水草,一金红、一黑色都甩着两条大尾巴在水里悠闲的游来游去,整个布置不管哪个角度看去都分外安宁、和谐。
熊孩纸递给笑意一小包鱼食示意,现在可以投喂了,不许对金红色的喂太多,不许虐待黑色的。
笑意捏着手中的鱼食,一脑袋的疑问,就这样傻呆呆的看着尼桑,觉得神不愧是神,逻辑都和凡人不一样,鱼食投喂下去肯定是两只都游上来争相张嘴,哪只吃的多,哪只吃少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而作为凡人的自己决定可以扭头、撇嘴,直接无视神了。无视尼桑的笑意感到郁闷的心情终于变得十分舒爽了。嗯,这办法好,以后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躲,躲不过就无视吧,哈哈,我好天才,怎么就突然觉得天气凉爽许多,嗯哼。
而熊孩纸则严肃地盯着鱼缸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笑意脑中灵光一闪,蹦到尼桑背上,双手绕着尼桑的脖子拼命摇着,咳,那可怜的脖子,嘴里大喊:“不可以,你不可以吃我的鱼!!!”
“!!!”熊孩纸伸手拆开疯狂晃着自己脖子的双手,然后抖抖肩膀,把笑意抖了下去,捏了捏,正了正,自己那遭到笑意好一通惨无人道蹂躏后,骨头几乎都要错位的脖子,无奈地说“你又想哪里去了”
“那你这么严肃地盯着鱼缸干什么?布置已经很完美了,你不会还想要再弄一遍吧